哦。”
官洛洛低头,把微信零钱里所有的money都给云想了。
她刚刚大放厥词,说要自摸,不成功就清空零钱。
输大了,五位数呢。
她看时崇,“没钱了,能不给吗?”
云想说:“不行,说好了不能赖皮。”
暴君!官洛洛低头转钱。
时崇大手放在她头顶。
“不怕,输了的我帮你赢回来。”
官洛洛问他:“是要作弊吗?”
“不是,是换人。”
官洛洛:“……”好吧,她果然是太菜了。
时崇打电话把原淳叫来,接下半场。
“时总,我很多年不碰这东西了。”
时崇好心情,“今天准你碰,随便你玩。”
原淳颔首,入座。
云想看他那斯斯文文的样,忍不住想虐。
“原淳要玩,那要翻倍,四倍,六倍,你挑一个。”
官寒笑:“你别小瞧了人。”
云想玩心重,看原淳:”我还从没见你玩过麻将,金牌助理总不会连这个都擅长吧。”
原淳扶了下眼镜,“不擅长,只懂个皮毛。”
他手指摸了下牌,说:“我选六倍,开始吧。”
官洛洛和时浅各自站在男朋友身边观战。
第一把原淳点炮,云想七小对单吊,番上番,原淳输最大。
第二把云想自摸,三家全给。
第三把,云想胡四条,原淳三条点了时崇胡。
第四把,云想胡一饼,原淳二饼点了官寒胡。
“啧!”
云想闻出点味道来,“你也会记牌?”
原淳手在牌面上摸着,恭敬礼貌的答:“会一点。”
官洛洛手搭在时崇肩上,“原来你们都会记牌。”
她看的明白,时崇上把捏着一饼一直没出,而二叔一直不胡不点炮,走的也是安全牌,可见也是知道云想胡什么。
时崇笑笑,被他抱到腿上,官洛洛推他:“你腿上伤还没好……”“没事。”
他抱着她,“静静看着。”
从第五把开始,点炮的就变成云想了。
原淳不动声色,一局七小对,一局清一色,一局十三幺,最后一局。
杠上开花。
“神了!”
云想牌一推,瞠目结舌。
原淳推了推眼镜:“番上番外加六番,云少共输了七位数,还玩吗?”
“再来!”
云想撸袖子。
原淳摊手:“云少先付钱。”
云想磨牙,倒是爽快,要来卡号二话不说转了过去,原淳顺手转到了时崇的银行卡里,那张卡绑的官洛洛手机。
“时总,够了吗?
不够我再多坑点。”
云想:“……”坑这个字,是不是过分了!官洛洛喜上眉梢,“原淳,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原淳手指捻着牌,笑容有些虚。
官寒看清楚,唇角弯了弯,时浅偷偷问他:“原淳怎么那么神啊?”
官寒低语:“他出老千。”
偷牌,换牌,记牌,端详各家的微表情。
原淳应该在牌场上呆过很久,受过专业训练。
官寒看他捻牌的手法就知道了。
时浅惊讶:“出老千?”
声儿太大,云想听见了,无语凝噎。
“时崇,你不地道。”
时崇抱着官洛洛,笑的邪性,“你不是就喜欢黑吃黑吗?
地道的法子对你不管用。”
云想:“……”好气!他起身,甩个背影过来,“我去洗手间。”
原淳手机响了,起身出去接。
官洛洛盯着时崇看,时崇读懂他的心思,说:“原淳的父亲是赌徒,他从小养在赌场,六岁他父亲死了,才拜师门下,后来到了我身边。”
官洛洛恍然大悟,点点头问他。
“今天的药吃了吗?”
时崇说没,官洛洛去拿包,他的药她都随身带着,倒了热水端过来。
他张嘴吃进去,官洛洛亲了他一口,皱眉。
“苦。”
他尝不到味道,她就替他尝,喝了药之后亲亲他,说苦,再喂他一颗糖,再亲亲他,说甜。
时崇笑,拇指蹭蹭她的唇。
“蛋糕吃太多了,一股奶油味儿。”
官洛洛摸摸肚子,“好烦,夏天要来了,我要胖了。”
“不烦。”
时崇哄着:“胖一点健康。”
“歪理。”
官洛洛笑,一回头,官寒和时浅在说悄悄话。
“官寒,你今天的复健还没有做。”
“嗯,一会儿回家做。”
“那不要佣人和复健师好不好,我帮你。”
时浅眼睛亮晶晶。
复健是可以抱抱的,近距离接触,是大福利。
官寒浅笑,“不行。”
“为什么!”
时浅表示抗议,“你是不是觉得我笨手笨脚?”
正牌女友不能陪男票复健,人生没有了乐趣。
不励志了,不美好了!三小姐生气,把男朋友的衬衫扭的皱皱巴巴。
官寒把那只小手抓住,放在唇边吮,然后仰头靠近她耳边。
“你帮我,我会起反应。”
时浅眨眨眼,反应过来忍着笑,羞答答地蹲下去,靠在他腿上。
“哦,我说呢,你昨天怎么一直脸红……”云想去厕所,刚方便完,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私生饭撬开了唐恋的家门,登堂入室,也不知道做了啥。”
“家里住一那么销魂的美人儿,能干啥!”
“听说住址曝光了,趁着恋恋还没搬家,咱们也去蹲点,没准也能进大明星的家!”
“嘿嘿,我要是能摸一把恋恋的脸,死而无憾啊!”
“诶,我可不想只摸脸……”后面是猥琐至极的笑声。
咣!厕所门被踹开,云想黑着脸。
正在“放水”的两个人吓了一跳,裤子还没来得及提,看一眼云想,声儿哆嗦了。
“你,你干什么?”
“要摸谁?”
云想捏了捏手指骨,逼近。
“说出来我听听。”
那俩人抓着裤子,如临大敌般白了脸,下意识开口。
“唐……唐恋……”云想眯了眯眸子,怒极:“妈的,找死!”
抓着人脑袋往坐便器上砸,惨叫此起彼伏。
再出来,云想铁青着脸打电话。
“张大碗,叫人把恒韵嘉城31栋给我围死,敢放进去一个外人,都他妈抹脖子上吊去!”
张大碗:“……”后面的麻将局,云想气恼的很,麻将摔得咣咣作响,官洛洛他们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由着他发了会儿风,时崇一脚把他踹坐地上。
局结束了。
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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