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放心,这是放我屋里的药材存货,我爸他们只知道我存有不少稀缺药材期货,但并不知道我有什么品种、有多少。
你安心用,还要什么药材,你跟我说,我帮你弄来。”
霍立钊虚扶着妻子站起来,并一手提起菜篮子,“媳妇,你快去处理手伤,我拿菜篮子去灶房,一会儿就过来。”
“……”
瞧着跟阵风似的大步离开的男人,魏秀儿望了下他背影,又看了下手中的小布包裹,以及受伤的左手——
这直男癌!
魏秀儿瞧着掌心损破了点皮,仔细洗过双手泥沙后,还拿出纯净露清理伤口细节,最后抹了点珍珠粉。
珍珠粉也有消炎效果,这点小伤,还不必用上金疮药粉。
她这刚完成,就看到霍立钊叩了房门,大步走进来。
“媳妇,伤口弄好了?”霍立钊站在她身后,直接握住她手腕,举起她伤的左手查看……
“放手。”
“我检查下。”
“……我是护士,还是你是护士?”
魏秀儿拍了下他结实手臂,“你快松开我,被人看到了,我还要脸不?!”
“媳妇,你是我妻子,咱又不是在偷情,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霍立钊哭笑不得的松开怀里小娇妻,倒也没再招惹她。
“你还胡说!”
霍立钊莞尔轻笑,举起手戏谑:“行行,媳妇你最大,我无条件投降。”
“哼,算你识趣、”
魏秀儿得意又带着满意地瞟他一眼,随手打开他塞给她的包裹,是用灰黑的粗布包着,若不是他跟她说了,这是三十年的人葠,她真的不敢相信,他如此敷衍!
“咦,这真的是三十年人葠?”
怎么跟她后世看过的不一样,更节多也老相哟!
“当然!”
霍立钊瞧出妻子眼中的怀疑,当即严肃正容:
“媳妇,我怎么会拿这种要紧事情来骗你,这是药材,又不是别的物品,是要拿要制药的,要是年份不对,炮制药材很容易出事。”
“我不是怀疑你年份不足,我是觉得你这年份是不是超了,怎么跟我之前看过的不一样?”
魏秀儿知道霍立钊误会了,瞥了他一眼,嘟嘴解释,确实手上水汽都干了,这才拿起人葠来看——
【是/否衍生,经粗糙炮制的三十一年份人葠?】
“咦?”
“媳妇,你之前看过的人葠是什么样的?”
霍立钊刚问完,就听到妻子低呼,他奇怪望向妻子,不解问道:
“怎么?这人葠有问题?”
“哦、”
魏秀儿顾不上回话,连忙在脑中意念点了个【否】字,这才安心昂起小脸,朝他开说,
“我之前看地人葠,对方也说是三十年,不过参皮色浅一些,参体胖粗,这参须上都没有这些珍珠疙瘩,怎么圆芦、这么圆呢?”
她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她这印象,是后世存有的,跟这时候的人葠货源,当然不能比。
“你在哪看的?”
听完妻子的话,霍立钊越发拧起剑眉,拉着妻子哄道:
“媳妇,你下次不许再去了,这是个老道骗子!以后媳妇你要什么药材,尽管跟我说,我帮你弄来。”
“哦,也行。嘿嘿,你连问都不问我要药材来干什么,不怕我转手拿去,当二道贩子呀?”
睨着小妻子眸眼含笑的娇容,霍立钊配合拍胸口道:
“养媳妇不是我本职?媳妇你要当二道贩子,跟我说,我帮你弄最便宜的货源。”
“噗,说笑呢,你还当真!”
推了他一下,魏秀儿将人葠放进抽屉里,“走了,再不出去,等会儿又要被取笑了。”
为了尽快减轻手掌微痛,魏秀儿拿起水杯喝了两口,刚放下,就被霍立钊接过,就着她将碰过的杯缘一口下腹——
“真甜。”
霍立钊盯着妻子湿润的红唇,舔了嘴角,“谢谢媳妇招待。”
“混账、坏蛋!”
魏秀儿哼了下,带头就跑出闺房,再不走,她怕她又要腿软……
吃过早饭,魏秀儿就被霍立钊拐到县城了。
“喂、我还要去德一堂,买点小药材~”
“媳妇,不就喝了你半杯水吗,怎么就能气到现在?”
“谁让你总没个正经样!”
霍立钊轻晒地“啧”了声,幽怨地反问:“媳妇,你听听,亲不给亲、抱不给抱,连喝口水都要说没个正经样?”
“呸、霍立钊,你少招惹我生气。”魏秀儿一点都不怕他的诘问,还气咻咻地在他后背上打了下,恐吓道:
“你再这样甩流氓,信不信,婚前我就不跟你出门了!”
“……”行,媳妇现在最大!
刹时,霍立钊服软,“媳妇,是我错了。”
一路人,俩人吵吵闹闹,倒是气氛挺好的到达德一堂。
魏秀儿跟在霍立钊身后,看他停车上锁。
时间还早着,德一堂要九点才开市,还有半个时间……
“哼,你肯定是故意不跟我说的!”
踢了一下脚前小石头,魏秀儿瞄准霍立钊臀部一踯,顺嘴抱怨。
霍立钊跟长有后眼似的,灵敏一躲,大长腿一跨,就拥着魏秀儿肩头笑道:
“没事,虞舟华律师办就在对面,我们去他那坐坐就行,半个小时很快过的。”
“现在才八点半呀,周末他也上班呀?”
“他自己的生意,哪有什么上不上班的,全天在职。”
“啊,他年纪不小了哟,没结婚吗?”
“他媳妇最近带着孩子住娘家去了,我听舟华说来,好象是说要住满一个月才归。”
魏秀儿疑惑地望向他,“娘家有喜事?也不用住这么久吧??”
“人家家务事,我哪好意思去打听,以后你跟他媳妇熟了,再自个儿问吧?”
“那算了,以后再说。”
魏秀儿本质上就不是个热情的人,跟霍立钊随口说一说,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好奇。
她还没无聊到,专门去打听别人家的八卦事情哩。
“话说,你跟虞舟华都跑中介,你俩是不是准备炒地皮呀?”
魏秀儿跟着霍立钊走,见他停下后,她便站在他身后,随口问。
她抬头看向这律师办,连个好点的招牌都没,就只在木门上,用黑色墨笔写了‘律师办’三个字——
噢唛嘎,真够简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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