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瞳孔缩了缩,闷声不响跟着凌玦离开苏红家门口。
直到再见不到旁人,她才声音微颤的问:“凌玦,苏红家怎么回事?”
“不关咱们的事。”
凌玦捏捏她略显苍白的脸蛋,轻声安慰了句才接着道,“还记得天没亮我们被惊醒的事吗?”
余安安点头:“记得啊,后来我就又睡着了。怎么啦?”
早晨起来,摸出耳朵里的耳机,她就知道是丈夫为了让自己多睡会儿给戴上的。
凌玦将他起来后所见所闻给余安安说了一遍。
余安安瞳孔又是一缩:“那蛇哪来的?”
凌玦冷笑:“我派人查过了。”
余安安期待又胆怯的看着他。
她从来不知道,苏红父母竟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
分明在人前表现得恩爱和气,待人接物别提多好了。
想不到,暗中竟各怀心思,最终是这样的结局。
前世,似乎没这一出吧。
否则苏红怎么还有心思跟自己面前演戏?
凌玦见她走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安安,要不要听了?”
“要啊。”
余安安连忙回神,期待的看着他,“你们查出什么了?”
凌玦满意的拉着她,继续往训练场方向走。
边走边道:“那蛇其实一直在苏板桥的行礼包里。”
余安安听着这样的结果,身子不自觉又颤了颤。
凌玦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给她安慰,才接着说。
随着凌玦的讲述,余安安才知道。
原来苏红的爸爸在榕都城打工的地方,喜欢上了一个风尘中的女人。
据说,那女人出手十分大方,还特别维护苏板桥的面子。
每次与对方见面,那女人都会将需要花出去的钱交给苏板桥。
到买东西或吃饭花费时,就由男人付钱。
这让苏板桥觉得特别有面子,对那女人也更死心塌地了。
而陶恩知却对丈夫十分警惕。
自从夫妻俩结婚后,她始终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掌握在手中。
男人需要买什么,或是与朋友喝个小酒,苏板桥都要绞尽脑汁从妻子手里弄钱。
久而久之,苏板桥对妻子的意见越来越大。
这次回家前,他便找人弄了这么个东西,小心翼翼用专门的容器装着。
原本苏板桥在没找到家里钱财存放处之前,也没准备那么早动手的。
可那天,闺女苏红生病,陶恩知一着急,就没瞒着苏板桥。
将银行卡和密码给泄漏出来了。
于是昨晚趁着回家给闺女拿换洗衣物,苏板桥便在身上带了包雄黄粉,之后才将蛇放了出来。
“真毒!”
余安安听得心里发寒。
想着曾经,自己竟不只一次与这样一家人同桌吃饭,就忍不住感到恶心。
凌玦伸手揽过她娇软的身子:“别担心,现在他们不可能再伤到你。”
余安安点头:“我知道。”
随即猛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推开凌玦:“对了,那蛇咬了人后,游到哪去了。”
“被我的属下们抓起来,交给晓薇入药了。”
凌玦语气轻松的回,“放心吧,咱们家现在安全得很。”
余安安顿住脚步,目光直直盯着他。
凌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
“小安安,你这怎么啦?”
余安安酝酿了下语气和语调:“你……很信任那个叫晓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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