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我的人……”
“指使我的人……”
不对劲。
凤云汐皱着眉，“江御医。”
江御医连忙走过去替凤少华诊治，只听见他不断的说着这句话，表情也变得麻木。
检查一番，江御医满脸遗憾的复命，“长公主，世子他这是失心疯的症状。”
“指使我的人。”
凤少华还是不停的说着这句话，嘴角还开始流出口水，看上去真的疯了。
“华儿！”晋王双腿一软，若不是被侍卫架着，估计就直接瘫软在地上。
“有意思，幕后指使没有问出来，主谋倒是先疯了。”洛靖寒在一旁看戏，说风凉话。
凤云汐看了他一眼，命江御医给凤少华把胳膊接上，牧奕臣出手，就算胳膊今后能用，也势必留下残废。
“虽然凤少华说不出指使者，但是衣服上的春药，绝对不是大风飘过来的吧。
我奉劝那位幕后之人，自己站出了，免得我找到她……”
凤云汐冷言说着，同时目光看向周围围观的人。
她从国宴开始到换衣服，几乎没有与人接触过，那些碰过她衣服的人，屈指可数。
“还是不站出来吗？”凤云汐最后说了一遍，目光落在一直没有说话的凤云音身上。
众人目光随之移动，也看到凤云音。
“不，不是我！”凤云音连忙摆手，并且往后退。
刚才牧奕臣的手段她是看见的，她可不想被牧奕臣同样卸下胳膊。
“云音郡主，我在路上遇见你是真的吧？”
“你替我擦拭酒渍也是真的吧？”
凤云汐每问一句，就朝凤云音靠近一步，凤云音连连后退，直到被侍卫拦住。
“我是碰到了你的衣服，但，但是我没有给你下药，我没有！”凤云音不停的摇头，为自己做辩解。
凤云汐停下步子，稍微侧过来一些，“洛公子，这些你也亲眼见到的吧。”
凤云汐和洛云扬其实就是先后时间出来的。
虽然两人没有同行，但是遇见的人也是差不多的，而且当时洛云扬就在不远处，是亲眼所见。
洛云扬神情复杂，艰难的开口，“臣确实看见，音，云音郡主替长公主擦拭衣服。
但是我相信云……”
“既然有人亲眼所见，那陷害云汐妹妹的真凶，应该就证据确凿了吧。”
还不等洛云扬说完，看戏的萧灵儿就抢了一句开口。
凤云汐看了眼萧灵儿，萧灵儿向她投来友善的目光。
凤云汐面上没有波澜，只是招了招手，“去将本宫宴会上用的东西搬过来。”
趁着侍卫去搬东西的时间，凤云汐张口说，“本宫国宴之前一直与皇兄皇嫂在一处，一同赴宴。
宴会开始过后，除了破解南诏先国师的作品，便是玉灵公主敬了一杯酒。
除此之外，本宫一直坐在席位上，也没有人过来过，直到衣服被酒泼湿。
所以别人下药的机会，想必大家都知道的吧。”
宫里侍卫动作很迅速，没一会儿就将凤云汐用过的东西搬过来，就连椅子也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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