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厚德举起手来。
“张总请说。”高致远一边说,一边示意工作人员递话筒。
接过话筒,张厚德清了清嗓子:“高总,委托研发是具体如何操作?”
“想必大家也非常关心这个问题,接下来我详细说一下……”高致远一边解释,一边让工作人员将详细合作模板发给在场各个老总。
神光仪器的合作模板,其实就是学研产的联合,高校提供人才,企业提供资金,而材料研究所负责提供设备、场地、资料,以及整合人才。
在合作之中,高校和科研人员会获得资金反馈、专利分红;企业则会获得技术专利使用权或者使用权;而材料研究所则获得研发费用、专利分红、专利采购费用、人才储备等。
其中企业方面有三个选择。
第一是全额投资研发项目,由此产生的专利所有权企业,相当于一次性买断。
第二是思维社和企业共同出资,产生的专利由双方按投资比例共同持有。
第三是思维社自己出资,产生的专利由思维社持有,但是企业可以向思维社付费使用。
另外有一个共同条款,那就是研发人员的专利分红不得低于20%,也就是说只要是材料研究所产生的专利,参与研发的全体人员,可以获得为期二十年不低于20%的专利分红。
而思维社专门设立了一个内部专利网站,所有可以投入使用的专利、在研发之中的专利,都在上面可以查询到。
并且这个网站还可以申请合作研发、独立研发,有利于快速的整合各个企业。
一众老总看完之后,提出了一些小意见,对于这个模式,大家都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他们不知道计算材料学的强大,在同样的研发规模下,采用计算材料学的思维社,一年相当于别人一百年。
这种情况下,思维社的材料研究所已经不能用常规研发速度来衡量。
高致远看着材料方面讨论得差不多,便继续点开下一个话题:“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软件的问题。”
国内的工业设计软件,绝大部分的市场都被外国公司占据,工业产品使用的专业操作软件,也是同样情况。
不是国内不想研发,而是研发之后没有生态可以推广,导致无利可图,尽管科学院方面有储备一些相关的技术。
但是那些储备技术,是为了防止外国禁用而准备的,只能解决有无问题,至于质量问题可想而知了。
思维社准备拿出[仿真空间软件][有限元的分析软件],将这些软件开放给内部使用。
反正在场的企业,不是思维社的控股公司,就是参股公司,都是自己人。
当然开发给他们使用,不代表给了绝对权限,所有软件后门和最高权限都在思维社手上,而且这个东西是连接内部网络的。
至于操作系统问题,黄明哲已经早有准备,他研发了一套专门的工业操作系统——自适应操作系统。
其实就是黄明哲根据市面上的工业操作系统,进行重新调整之后,配备专业云数据库,加上幽灵分离出来的子程序——程序自动匹配系统。
这个自适应操作系统可以迅速根据设备的情况,半自动调整系统,以达到可以和设备完美融合的状态。
听完高致远的介绍,在场的上百人的议论纷纷起来,他们没有想到,思维社还研发了工业操作系统和工业设计软件。
会议结束之后。
各个公司尽管疑惑重重,但是老大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一系列需要的材料研发,各个企业都提出来和材料研究所合作,工业设计软件和工业操作系统也下了一些订单。
……
北方华创的总部在北平朝阳区。
他们重点研发高温炉、蚀刻机、薄膜沉积机。
张厚德刚刚回到总部,便带着人来到研发区,技术执行官王云深这一次也去参与了研讨会。
不过他们对于神光仪器和思维社的技术也是将信将疑。
在负责软件的部门。
五个从思维社计算机编程研究所过来的程序员和工程师,正在帮他们安装软件。
第一个是思维社专利技术网,接下来是思维社工业操作系统—原始系统,最后是综合设计辅助系统。
带队工程师转过头向张厚德说道:“张总,操作系统的母本已经安装完毕,接下来你们有十个免费生成名额。”
“不知道,这个操作系统如何使用?”王云深连忙问道。
“你们要需要安装的设备吗?”
“小林,吩咐仓库调一台蚀刻机过来。”
北方华创的蚀刻机和中微半导体的蚀刻机,并不同一个种类的。
蚀刻指将硅片上未被光刻胶掩蔽的部分通过选择性去掉,从而将预先定义的图形转移到硅片的材料层上的步骤。
而目前的蚀刻设备分为三类,分别是介质蚀刻机、硅蚀刻机、金属蚀刻机,三者占比为48%、47%、5%,介质蚀刻机和硅蚀刻机是市场上主流的蚀刻设备。
中微半导体的蚀刻机属于介质蚀刻机,而北方华创的蚀刻机属于硅蚀刻机和金属蚀刻机。
半个小时之后,一台硅蚀刻机出现在无尘实验室里面。
思维社的工程师推着一台特制的电脑设备,将一条条数据线连接到硅蚀刻机的系统上。
然后从原始母本系统复制导出一个操作系统,又将硅蚀刻机原来的系统复制一份,两个复制体融合在一起,形成专业的硅蚀刻机操作系统。
最后导入硅蚀刻机,将原来的操作系统覆盖了。
不过到了这一步,事情还没有结束,一个操作系统并不是看设计得多么精妙,而是和设备相辅相成。
接下来需要进行半自动适应调整,不断在运行之中,将软件和硬件融为一体。
启动内部网络之后,硅蚀刻机的系统连接到思维社超算中心里面,在庞大的运算力支持下,就可以进行半自动适应调整。
带队工程师转过头说道:“麻烦王总,让你们的技术员操作硅蚀刻机工作,我们需要在运行的过程中调整参数和系统。”
“没问题。”王云深连忙挥挥手,让三个技术员上。
这个工作进行了两天时间。
此时这一台工作精度为40~24纳米硅蚀刻机,已经变成一台精度为40~16纳米的硅蚀刻机。
在这个过程中不仅仅修复了大量的漏洞,还有错误参数,更是将设备的精度提升到机器的性能极限,稳定性更是变得坚若磐石。
放下测试报告,王云深和张厚德等人已经惊呆了。
事实上同样的设备,不同的操作软件,是会造成天壤之别的,特别是在精密仪器行业,国内就是吃了这个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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