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由校担心的事情不无道理。
这地图实在是太过抽象了,就好像三岁小盆友画的简笔画一样。
在一张白纸上随意的划出一个大圈是头,下面一个三角形是身子,两个不规则长方形是手,外加两个歪歪扭扭的椭圆形的腿。
反正朱由校是没那个本事去用这张地图完成寻找目的地的任务的,但是需要完成任务的又不是他,五百多个人不信连一个都搞不定?
朱由校不相信,自己遇不到一个人才。
有本事的人出来一个就赚了,无需太多。
至于被刷下来的那五百多个,其实朱由校也没有打算把他们全部撵回去,能到这里的可不是一般人,起码在军中也是精锐。
把他们当成中低级军官去培养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安排他们进入其他系不就可以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啊,尽快的去召一批女子进来。”朱由校挺直了腰杆吩咐道。
“招一批女子!”朱挽留眼神中带着惊讶。
陛下不是最讨厌军中招募军妓的吗!为何今日主动要求招募一批女子入军啊!
嘶.......这女子他得去什么地方招啊,他没有经验的啊。
哪里去找这么一批经得起考验的风尘女子?
朱挽留觉得自己的头要疼了。
然后朱由校就感觉到了空气中出现了一丝古怪的味道,抬头一看那些军官们一个个的眼神中带着不怀好意。
“你们想什么呢!朕要招募的是一批战地护士,是为了给你们打仗的时候治疗伤口用的,是为了救你们的命!你们一个个的不学好,思想太龌龊!”朱由校指着这些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道。
老子好心的给你们找媳......啊呸!找救命的护士,你们竟然会想到那个地方去!
等着看老子不给你们找一群五大三粗,一拳头能打你们一群的壮硕护士,到时候再乱点鸳鸯谱给你们来个人生灰暗,尝尝妻管严是啥滋味!
“可是我们不是有战地大夫了吗,为何要加上这个什么战地护士,女子入军营毕竟是不好,这不是坏了女子的名节。”朱挽留很是担心。
“战地护士是一定要的,大夫治病护士是养,大夫把你们的伤病给治好了,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难道你们都要靠自己吗?”朱由校反问道。
“我们还有兄弟。”一个军官回道。
“嗤!”
朱由校没忍住突然笑了起来。
真的可别提他们那帮子兄弟了,前段时间有件事,一个战地大夫刚把一个人给治好,结果送回去没到几个时辰那个伤兵又回到了大夫那里,原因很简单,那个伤兵被伤到了骨头,打了木板,大夫吩咐弄点好的补一补,结果这群兄弟去给他弄好的补了。
不是伤了胳膊吗,大猪蹄子啃着,伤了不用出操小酒喝着。
结果喝着喝着喝多了,伤兵被兄弟耍酒疯又把另一个胳膊给弄断了。
朱由校知道之后就觉得,还是不能把伤兵交给他们的战友兄弟照顾,不然明明有希望好的,可能他们的兄弟一番好心的骚操作之后,这个伤兵就没命了。
上战地护士刻不容缓。
一个上了战场的老兵是宝贵的,一个上了战场并且受了伤的老兵更是宝贵的,朱由校可不希望一个老兵死在了自己的兄弟手里。
当然了还有一个战力倍增器是忘不了的,那就是文工团,可以鼓舞将士们的士气嘛。
正所谓治病救人精神娱乐两不误,护士是为了救治肉体的伤疤,可是文工团更是为了抚平精神上的伤痕,有时候精神上的伤害要比肉体上的伤害还要可怕。
就是护士好找文工团女兵的不太好找,毕竟文工团的女兵一定要长得好看,一个花瓶不好看那还有什么意义嘛。
不要说下面的士兵不高兴了,就是朕这个委员长也看不惯啊。
一切都是为了大明嘛,一切都是为了将士们的精神正常,朕一定会耗费心力去找那些花瓶的。
不知道为什么,门口站着的卫兵觉得沙盘作战教室里面的气氛很是迷离啊。
“嘶啊!”此时已经是大晚上了,李信翻过了一个灌木丛,然后跌落在一个坑中,正好坑中一个削尖了的的木头戳在了他的小腿上,不过幸好木头不尖,自己的作训服也比较结实,只是戳进入了半寸的样子。
这应该是一个猎坑,就着月光李信四下里打量了一下。
“啊........”李信把腿上的木尖给拔下来,然后撕开了衣服上的一道布条把受伤的部位给包扎上。
感受着受伤的部位,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破了一点皮。
这个坑不高,李信废了一些力气爬了上去。
夜风微微凉,受了伤而且两顿没有吃东西的李信肚子已经发出了严重的抗议,身体也越来越冷了。
不过他不能停下来,他只有十个时辰的时间,现在来看估计最多也就六个时辰了,这都是难走的山路,六个时辰不抓紧可能就赶不到地方了。
走!
李信折了一只粗壮的树枝,摘了两个野果给自己充饥,可是酸的龇牙咧嘴的野果并没有让他的肚子好受一点,反而是更饿了。
“格老子的!没吃饱还开胃了!”李信笑骂道。
“沙沙沙沙........”
就在李信啃果子的时候,树丛里面突然的发出了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
李信一回头,发现自己的背后多出了一对绿色亮晶晶的眼睛。
一只正在匍匐前进的狼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李信回头的时候,狼和他都愣住了。
这是一只年老的狼,它已经落了单,不然也不会独自出现,狼看到了同样落了单的李信,还是一只受了伤的两脚羊。
这是它的机会,这个机会很难得它必须把握好,能不能吃一顿就看此时的了,于是这只狼很小心的靠近着,然而它的身体摩擦了树叶,还是被发现了。
“呜呜呜!”一张狰狞的狼脸距离李信三步之遥龇牙咧嘴的发出了低吼声。
李信蹲下身子,背部靠向了一颗大树,余光扫射四周,观察到没有其他的动静,掏出了他的匕首,刀身雪亮的匕首反射着月光。
这一狼一人相互对峙着,李信不敢跑,他知道当背部再次暴露的时候就是狼攻击的时候。
狼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在它的记忆里,两脚羊这种东西最难捕猎的,而且报复心极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它根本不会考虑其余捕杀这种猎物。
(诸位书友猜猜李信是谁,猜对了加更啊,这个人物不简单的,当然了别提王者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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