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年前吗……”
杨哲觉得，无光之月，相对来说要好忽悠点。
还是应该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他打开暗网软件，找土拨鼠要来了无光之月的暗网号码。
黄泉主人：“小朋友，你好。有件事我想问你。”
无光之月：“？？？”
无光之月：“你加我做什么？”
黄泉主人：“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了？”
无光之月：“你怎么知道的！”
黄泉主人：“我是双重的存在，既有现实身份，也有网络世界的身份。你用不着理解我的存在方式，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到底知道多少？”
无光之月：“我知道的不多，站长说你就是九十度黑，我不信。”
黄泉主人：“你不信更好。”
杨哲赶紧在网上搜索九十度黑的信息。
这个人的信息倒是真的很多。
看了一阵子他已经大致了解了站长把他当作了什么人。
九年前的天才极客？
在德州的一起事故中死亡？
那么奇怪的是，站长为什么会认为这个人依然在网上存活？
算了，先解决经验的事情。
他看着时空种子。
种子已经不再透明，仿佛被填充完整，整体呈现深黑的色泽。
只差最后一点点了。
怎么办呢？
“对了，钱钱还可以提供经验嘛！”
杨哲终于想起来了，钱钱身为一个高端人工智能，还可以进化的。
他连忙调整了虚拟电脑的设置，将钱钱再次四联并行起来，开始指导钱钱继续那本诸天文的创作。
在杨哲指导的过程中，咕咕也飞了过来，静静地待在一旁。
它什么也没有做，不读取钱钱的数据，也不干涉任何行为，只是偶尔会飞过来，跟杨哲的手碰一碰。
“咕咕你干嘛？”
杨哲根本碰不到它，而它甚至连衍生物那样的实体都没有，晃来晃去的经常与身体直接重叠。
咕咕在虚拟电脑上打了个转，传达出好奇的情绪。
杨哲惊了。
咕咕居然会有好奇这样的高级情绪了。
要知道，普通的动物也会高兴或者不高兴。
但是好奇，是智力较高的动物才会有的啊！
见它只是好奇，杨哲也就没再对它进行填鸭式教学，只是让它自行待着。
如今，加上之前的存稿，诸天文合计字数突破500万。
杨哲一口气指导了几天，终于在6月27日，把诸天文的字数给撸到了1100万字。
他之前预定要写的12个世界终于全数跑了一遍。
“经验+1”.
终于，钱钱再度发生了优化。
它变得更加聪明了。
同时，它的所有行为，也变得更加精细。
这导致它的文字产出速度大幅度下降。
“不知道质量上有多少提升。”
杨哲没有再指导它，而是扔给它一本新的书《雪鹰领主》，让它自行读取，作为诸天世界的背景，自行进行崭新的续接。
1小时候，钱钱产出了9万字。
这本小说已经经过了整整十二个世界，到了这个时候，主人公已经非常强大了，凝练出了神格，进入任何一个低级世界都能随便打爆，将逻辑和剧情彻底破坏掉。
在此之前，一直都是杨哲在控制，所以剧情和力量等级都没有崩。
现在是极其容易崩的一个状态。
杨哲读着三次优化后的钱钱的续写。
主角沈小运依靠自身金手指，强行出现在夏族大世界的神殿内部厕所，并伪装成上界神灵降临于求药现场，给予雪鹰解药，令整个夏族大世界的人都极为信赖他，雪鹰更是视他为恩人。主角趁机在整个世界内布置棋子，收割信仰完善神格，让手下对各路敌人进行反击。当红石山开启的时候，他又直接进入红石山内，将好处拿走，拿一部分结好雪鹰，将雪鹰培养得比原著更强……
“剧情好毒啊，合理性也没有，红石山内部之前又不存在活人，哪来的厕所？不过写得蛮爽快的，爽点密集，节奏很快，情节不乱。”
杨哲做出评价。
“不过这种书我是不可能看的，太不合理了。”
杨哲是合理性强迫症患者，偶尔也会把脑子摘了再看看。
但这本小说，他把头砍了都看不下去。
“不过，这种质量，倒是可以拿来接千15左右的枪？”
杨哲思索着。
那就卖稿子好了。
【经验】：98/100。
上哪再去找新的经验？
等待钱钱又双叒叕进化吗？
钱钱进化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像咕咕那样拥有自我意识啊。
想到这里，杨哲突然有了个馊主意。
“咕咕。”
杨哲把咕咕抓到跟前。
咕咕没反抗，看起来有点乖。
“你应该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数据吧？会不会类似于人工智能呢？要不，你去电脑里待着？”
杨哲估摸着，假如咕咕可以进入虚拟电脑的硬盘，会不会相当于进化版本的钱钱啊？
毕竟，咕咕和人工智能有点像。
既然如此，假如能让咕咕变为电脑数据，岂不是可以提供很多经验值吗？
说时迟，那时快。
杨哲使用了创建虚拟电脑的功能，造出一台高性能台式机，
他控制着咕咕，塞入了电脑里。
现在的咕咕比之前要聪明一点，也更听话一点。
它光芒一闪，竟然真的与这台虚拟电脑融合在了一起。
“经验+1”
就在同一瞬间。
“嘭！”
虚拟电脑竟然直接爆炸，化为无数的数据破片，继而消散于无形。
咕咕恢复成了光点，呆呆地飘在原地。
杨哲赶紧看了眼日志。
“2023年6月27日，记录到创造性数据‘咕咕’的不完整内容，经验+1。”
咕咕果真可以化作电脑数据。
也果真可以提供升级经验。
只可惜，这台电脑的性能根本无法承载咕咕，只一瞬间就撑爆了。
这并不完整的内容，也依然让经验增加了一点。
假如能够提供更加强大的计算机给咕咕，例如超级计算机，说不定咕咕能完整转化为数据？
想到这里，杨哲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不是可以造计算机吗？之前已经把每个可以造的计算机都尝试过了，也收割了一些经验值。
现在，只差两种可能性还没尝试过。
其一，最古老的，冯诺依曼那个时代的原始计算机。
其二，现今最先进的超级计算机。
经验只差1点，只要他造出其中任意一种，就可以了啊！
杨哲查了查。
我国的超级计算机数量在世界排名前列，为219台。
但是，苏北市没有。
一台超级计算机无论是体积还是复杂程度都很可怕，感觉不是自己那点贫乏的脑力可以造出来的。
杨哲将其PASS掉。
那就只剩最古老的——第一代计算机，电子管计算机了！
杨哲想了想，大着胆子上了暗网软件，私聊了土拨鼠：
“小薯薯，给老夫来一整套第一代计算机的详细资料，最好有具体的结构图，越详细越好，只要找得到的都行。”
土拨鼠：“……”
土拨鼠：“行，前辈您稍等。”
杨哲没找无光之月要，是因为以他本人的文科大一学生的身份，要这种玩意太奇怪了，为了避免掉马甲，还是直接找土拨鼠要为好。
至于那个十星大佬，杨哲琢磨着估计认识自己伪装的那个身份，搞不好还非常熟，聊多了会露馅，少说为妙。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土拨鼠献上了巨量的资料。
其中大部分是外文的。
杨哲本来想问有没有方便的翻译软件，但仔细一想自己是前辈身份，要这种玩意不太好，就只是夸了句：“小薯薯办事挺得力的，老夫喜欢。”
土拨鼠：“……前辈，我40了。”
挥别能干的小薯薯，杨哲拿着一堆英文、法文、德文资料犯了愁。
这其中的中文资料寥寥可数，讲的还非常不详细。
杨哲先把资料全部导入数据库，接着把咕咕揪过来，数据灌体。
又把资料导入钱钱，命令它翻译之。
半小时后。
“我果然想得太美了。”
咕咕和钱钱都不会。
杨哲乖乖去网上买了翻译软件的会员，把各种外文资料丢进去翻译。
从27号到28号，他花了两天时间分析和学习资料。
29号，杨哲从可怕的英文资料里挣扎出来，按着昏沉沉的大脑。
好累啊，英语好难。
“知力+1”.
一行数据飘过。
知力又涨了！
现在的知力到了23点，应该是这段时间做题加学习积累的功劳。
23点知力，依然带来现实眼界的少许变化。
知力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杨哲来到学校操场上，找了一处空地，开始制作电子管计算机。
脑力被急速抽取，蓝色的流光从大脑中流逝。
他的脑力上限现在是2394，可随着电子管计算机的成型，脑力很快下跌至一半以下。
杨哲有点慌。
还好，在脑力变为9/2394的时候，电子管计算机终于成型。
它体型巨大，足足占据了一整间教室的面积，有房子那么高大。
脑袋一阵眩晕，杨哲连忙扶住一旁的旗杆。
“经验+1”.
数据在空中飘过。
时空种子的经验亦最后圆满。
眼前一黑，现实退却。
杨哲被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时空种子萌发。”
“现实模拟第二阶段开启：虚拟现实空间。”
“虚拟现实空间：类似于现实中的VR技术，可独立存在，由持有者自身算力支持，亦可外挂至现实中，由现实计算机支持其运作。”
“虚拟现实空间需要：复杂度。”
“当前复杂度为：1级：0/100”
“复杂度升级，可以提升虚拟现实空间的大小。”
“当前大小：100立方米。”
“下一级大小：1000立方米。”
“虚拟现实空间可自由分割。”
时空种子绽放开来。
它圆球状的形体直接融化殆尽，不断扩张。
一个边缘泛光的空间猛然落在了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灰白的硬质地面，单调的空气构成，简简单单的虚拟时空完成。
他发觉自己站在了空间之中。
举目四望，一片黑暗，只能看清楚自己周围的小小空间。
实际上，他能“看见”也不过是因为他对这片空间有绝对控制权，所以才有的视觉显示。
杨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蕴含着某种信息，于是切换了一下文字显示，令其自动显示出来。
【信息化身】
【真实度】：100%。
【修改度】：100%。
“信息库，这是什么意思？”杨哲问。
信息库：“信息化身，是虚拟时空之主在虚拟时空内的投影，并非真实身体。因为时空之主的特殊性，真实度固定为100%，完全符合现实情况。修改度固定为100%，可进行任意修改。”
原来如此。
难怪一开始根本意识不到不是自己的身体。
无论是触感，还是呼吸体温什么的，都和现实中一模一样。
可以修改吗？
杨哲想象着让自己变高10厘米。
果然，视野立刻上移了一截。
他长高了刚好一分米。
头发变长？
不穿衣服？
果然这些都能修改。
杨哲决定来个大的，想象着自己变成一个巨大的霸王龙。
他以前拼过那种霸王龙模型，至少对于霸王龙是身体构造还是熟悉的。
“嘭！”
霸王龙的脑袋撞到了空间的上边缘。
杨哲头晕眼花，倒在了地上。
“卧槽这就是真实度100%的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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