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彬听到这一消息,高兴得连陪亲爹亲娘守岁的事都推了,奔出城去。
雷这玩意儿,肖睿让人仿制一次没成,二次成了但不知何故把制造处的院子全炸了个干净,留下的几个成品又鬼使神差的被肖彬拾了去。
拾去后,竟让他的人给做成了!
望着摆在面前的几个成品,与拾回的拆剩下的那一个相差不大,炸出来的威力也相当,虽是京城远郊,要不是混在大年三十的烟花爆竹声中,肯定会被发觉。
“按这样的方法配比,赶成品,能做多少是多少,然后往庄园里运。”肖彬握着一个铁疙瘩,一高兴从怀里摸出了好几张大额银票,赏!
“谢小王爷。”
几位工匠几时见过这么大额的银票?随便有一张银票绝对是女人房子车子都兼有了,一夜之间暴富的那种,激动得几人立马下跪连连叩头,就差高呼万岁了。
现在的肖彬,有能力随时把肖睿从那个皇位拉下来,然后顺理成章的把他的父亲推上位,就有了能力与南越正面杠,他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灭肖睿的契机。
阮晖,肖彬恨他,凭什么你就能得到乔巧的爱,就因为你早认识她一步?就因为你是太子?不,乔巧不是那样的人,她要的你阮晖给不了。
可肖彬,你也不明白呀,媳妇不是靠谁能力强硬抢来的。
炸响那一雷之后,又回归了平静,肖彬打赏完人回来,前脚一入王府,肖达就跟了进来。
“父亲?”肖彬没想到肖达竟守着等他回来。
“你上哪了?”
“城外。”
迎上肖达的目光,肖彬没有隐藏,事情父亲是肯定要知道的,他拿出一个成品出来,“这个,成了。”
肖达的眼睛在雷与儿子之间来回转换,这个儿子在外一向以纨绔形象示人,做起事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你之前所说的有能力,就是在等这一个?”
“有这意思,但这个更多的是用于对付外敌,父王,你现在可以谋划一下了吗?”
肖达没回应儿子,而是沉思,当年,他的母亲不想他争皇位,难道临老了还要把侄子拉下来?就为了自己儿子的私心?
“你就对那位姑娘痴心至此?为父不同意!”
“儿子非她不娶。”
“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天下皆知。”
“那又如何,一样是我心中所爱。”
“你……”
肖达气结,没想到一向表面纨绔爱流连烟花地的儿子,有一颗这么痴的心,这是坏事,哪怕儿子小妾塞满院子呢,他也不会说一句,可是专情错了地方呀,就算人家千好万好,机会也太渺茫,都怪儿子小时候被自己母亲灌输了太多不符合当下的思想。
一拂袖,肖达生气的出了肖彬的院子。
肖彬却在背后咧嘴笑了,自小到大,他的父亲对他表现出这个气极又无可奈何的反应之后,必是同意。
奶奶说过,爱拼才会赢,巧儿,我与你才是一对,只有我才能理解你的种种,只有我才与你有共同语言,你等着我。肖彬心里默默的念着。
等你才怪了,你在这儿望风轻叹,人家那儿烟花灿烂。
“巧儿,你来点一个。”
阮晖把手上点燃的檀香条交给媳妇,让她也玩一把点烟花,哪知别的事乔巧那么胆大,烟花竟不敢点。
“我不,我看你点就好。”
“那你闭上眼睛,我说可以开你才睁开眼哦。”
乔巧听话的闭上眼睛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凉亭此刻是真的凉,风大着呢还冷飕飕的,但架不住院里主主仆仆都热情高涨,于是很配合的让阮晖玩儿花样。
闭上眼睛嗑着松子,手上还能摸到桌上的杏仁糖,今晚乔巧都给院里的侍女小太监们放年假,让他们都玩儿吧,闭着眼睛也能让自己能吃吃吃就是。
闭上眼睛的乔巧见不到,院落一角,不借和小素在玩耍起了花拳,别人谈恋爱卿卿我我,那俩口子是你一拳我一拳的对战,还分不出胜负不罢休的那种,只有不换像尊佛像一样注视着院里各处,心里还很是鄙视不借这位兄弟,哼!不要脸,老牛吃嫩草。
不换你承认自己酸了也不难的嘛。
亭子对着的院子正中,阮晖带着两个小太监在摆放烟花,烟花是他找人专门特别定制的,把烟花摆成一个大大的心形,心形中间也用烟花摆了两个很抽象的小人儿。
做好这些回到亭子里,乔巧的松子都咬了一小碟了。
“巧儿,不用闭眼了。”
“我睡着了,别喊。”
谁睡着了能说话?阮晖宠溺的笑笑,拉起媳妇的手到烟花面前。
乔巧睁眼,阮晖一个手势,烟花立燃。
烟花不是向天燃放,而是离地三尺高就散开,大心形状和里面的两个小人形状同时燃起来,五颜六色很好看,类似于现代的许多男人向女朋友求婚表白的场景着不多。
只不过现代的是电子蜡烛,这里是真真的烟花。
不得不说,这三尺高的烟花比现代的电子蜡烛要漂亮浪漫得多。
管你是现代人古代人,被讨好总是心情美的,何况还是被超级帅哥示好,何况这个超级帅哥自己心里也是喜欢着的,能怎么办,虽然招式老套了,但乔巧一脸幸福,还是很陶醉的。
“好看吗?”
“好看,可惜里面那两个人终究会被燃尽了。”
“燃尽了他们也是要在一起的。”
命都没有了,在一起有个鬼用!乔巧没有怼,而是仰头对他甜甜一笑,这头一仰,阮晖的吻正好印下来。
而边上看烟花的侍女们,很识趣的低头退得远远的。
只有不换面无表情原地不动,习惯了,他心理强大得很,要不然被这么一天天的喂狗粮,早就不知道要撑死多少回。
被吻住还看个什么烟花,等再次看向烟花的时候,已经燃尽。
“都怪你,让我看烟花,你添什么乱!”乔巧捶了几下阮晖的心口。
阮晖握住捶在心口上的小粉拳,一脸小奸诈,“手有点凉,是不是这里风大,我们进屋去。”
进什么屋,这货就是喂不饱的狼,乔巧靠他这么近,阮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想要三个大字。
“不进!”
“听话。”
阮晖弯腰把人一抱,把你弄进屋太容易了。
大年初一醒来,才知昨夜下了雪,凝晖阁的院里,一层白雪皑皑,干净极了,美极了。
对于一个两世都长在南粤大地的姑娘来说,下雪的吸引力不能太大,乔巧在小素与一众侍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就跑到院里,十分稀罕的捧起一捧雪,然后向天一抛,再捧起一捧,再抛。
自已一个人都能玩得很嗨。
阮晖一大早就起来,他与往常一样去陪爷爷晨练,练练拳脚说会儿话,可今日一早过去,得知爷爷病了。
老王爷是真病了,昨晚喝了酒之后,一时高兴,又自个对着妻子王妃的灵牌说了一晚上的话,说儿子儿媳,说孙子孙媳,说孙女孙女婿,就怕他的王妃在那头不知道。
年纪上来,人又伤感,很容易就病倒。
阮晖在老王爷那儿等大夫看完,问完了病情,看着爷爷喝了药,这才回凝晖阁找乔巧。
“不要紧吧?你怎么才来叫我?”乔巧蹭蹭的又随着阮晖去了爷爷那里。
一路小跑着一路自责,竟还在玩儿雪,乔巧都怪自己没长心眼。
“没事,就是感了风寒,加上年纪上来,卧床休息休息就能好。”
风寒也会要人命,乔巧都脑补了网上看到的那些,感冒几天就挂掉的太多了。
呸呸呸,爷爷才不会有事,要有事全往我身上来得了,我年轻,我身强体壮,我给爷爷分担些病痛……
乔巧心里乱七八糟念叨着,到了老乔王爷的寝殿。
“爷爷,你怎么啦?”
“没事,就一点风寒,咳咳……你们别大惊小怪的,该玩该干嘛干嘛去。”见孙女孙女婿俩人满脸担心的又来,老乔都怕耽误了小俩口的事。
除了阮晖,乔巧都还没经历过亲人生病,突然见一向硬朗不服输的爷爷躺在这儿,感觉他一下老了许多,好一阵心痛。
“爷爷,我又不是孩子了,还玩?我就在这儿陪你说话,哪儿也不去。”
“不用,你们在这儿我都没法好好儿的休息,阮晖,你陪巧儿到宫外逛逛,市集外热闹。”
这话也对,小夫妻俩在这儿老乔确实没能好好休息,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嘛。
乔巧给老乔喂了一碗刚熬起来的汤,又多说了一会话,还让人多加了几个炭盆在老乔的寝殿中,才和阮晖回凝晖阁,哪还有心情逛集市嘛。
“别担心,爷爷没事的,笑一个,大年初一愁眉苦脸不好,会一整年都不漂亮的。”阮晖双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个鬼脸,嗯,头次见一向冰块冷的人能有这么逗的一面,乔巧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阮晖,见病人我见得多了,几岁时候就见过那么许多,可面对自己亲人病了真是为数不多,我发觉,我越来越婆妈,再也没了之前那般洒脱。”
“说明我的妻子长大了成熟了。”
还有牵挂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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