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樊哙李辰是越看越喜欢,说起来李辰手中可用的人还真不多。韩信不说这是一个能够独挡一面的大才。
可除了韩信之外,赵缺虽然武艺高强,但更像是一个游侠儿,搞搞情报刺杀还行,领军自然万万不能。
杜书少的武艺虽然厉害,恐怕比项羽也差不了多少,可偏偏是个傻子。
王离虽然精通兵法,可武艺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说起来这樊哙文武双全,到是让李辰升起了一股爱才之心。
樊哙说起刘邦,是很是不喜欢的。这个时候丝毫看不出樊哙这个后世刘邦手下第一猛将,对于刘邦的尊敬之情。
“砰。”
李辰将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银子在滚动着。
“这……”
“多了。”樊哙拿起银两说道,这些银钱恐怕足足多出十倍不止。
“无妨,我们一行人会在这沛县住上几日,其余的改日在算不迟。”李辰说着便带着一行人向门外走去。
泗水亭,这应该是在大秦小的不能在小的一处地方,可偏偏就是这处小地方出了刘邦这般的大人物。
一些田地里种植着红薯,土豆,也有一些土地里却是荒乱的杂草。小村庄到处都是破旧的篱笆小院,和泥土修建的茅房。
这泗水亭怕是整个沛县最穷的村子了,也难怪刘邦这懒汉能当上亭长。看来这泗水亭,亭长不好当啊。
李辰一路走来,这泗水亭还真是与往日遇到的村子不同。沿途走来,田地里劳作的人居然几乎都是些来人,很少有年轻人。
这些老人虽然在辛苦的劳作着,可看起来却十分幸福喜悦的样子。
“老大爷想,你幸福吗?”李辰蹲在田埂上,冲着旁边正在锄草的老人问道。
大爷先是一愣,仿佛在考虑李辰是谁,愣了一会,嘿嘿一笑道:“我姓曾。”
果然,这龙腾之地处处都是人才。连这地里干活的老大爷,都不简单。
“老大爷,你们村里的青壮年呢?”李辰开门见山的问道。
“咱们泗水亭离县城近,家里富裕的基本都挪到了县城里,剩下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也都送去服徭役了。如今村子里老的老,少的少。”
“不过始皇陛下慈悲,俺们村的亭长已经去领人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服徭役的人便都回来看。”老大爷说道。
自从今年始皇将骊山等处的工程停了下来,大秦的青壮劳力一时间富裕了起来。而泗水亭的这些个青壮,便恰巧是最后一批撤回来的。
“老大爷,你们亭长可是刘季。”李辰开口问道。
“没错,你们是来找他的。”老大爷问道。
“不错,我们是他朋友。”李辰睁眼说瞎话道。
“刘老三还有你们这种朋友,了不得,了不得。”老大爷着感叹道。
老大爷看着几人的马匹便知道,这些个人都是些贵人。要知道大秦的牛马可宝贵的很,而李辰等人的马匹各个都是健壮好马。
既然刘邦不在,那目前这整个沛县最好找的人,应该就是萧何了,这个与韩信,张良并称为汉初三杰的男人,此时正在县衙里做一名刀笔小吏。
“走,去县衙。”李辰说道。
这刘邦可能便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吧,不知为何总是能够巧妙的避开生死危机,李辰并不确定自己会怎么对待刘邦。
几匹马顺着泥泞的田间小道,向城里走去。
沛县的县衙算不上大,通体用青石建成,两个兵卒正守在大门前。
“让你们县令出来。”赵缺拍了拍门口兵卒的肩膀,将腰间的令牌漏了出来。这令牌通体用给黑铁铸成,上书“荣禄”二字。
说实在的,这小兵并没有读过书,他也并不认得这令牌上的字,可这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判断。
于是,这小兵屁颠屁颠的跑去通报了。
“几位是?”县令刘玉在兵卒进去禀报后,匆匆跑来迎接。
“你便是县令。”李辰开口问道。
“正是在下,这位是……”刘玉见李辰气势不凡,语气不定道。
“这位是荣禄候当下。”赵缺一搂腰间的衣物,将令牌漏了出来。
“荣禄候。”
“咸阳的哪位侯爷来我沛县了。”
县令刘玉的心中先是百转千回,随后便要拜倒。
“无须多礼。”
“此躺出行,乃秘访。”李辰一把拉住了跪拜的县令,小声叮嘱道。
“快快,随我进来。”县令刘玉连忙招呼众人进了县衙大堂。
“候爷,来咱们沛县所谓何事?”到了县衙大堂,李辰座在主位,而县令刘玉坐在客位上问道。
“刘县令,你们这县衙里可有一个叫萧何的官员?”李辰开门见山的问道。
“萧何?”县令先是想了想,随即说道:“叫萧何的倒是有一个,但却不是什么官,只是一个刀笔小吏。”
“哦。”
“麻烦县令将起唤过来,见上一见。”李辰说道。
“这,侯爷恐怕是暂时见不到了……”
“不瞒侯爷说,这萧何正好被县丞派去骊山认领咱们沛县的百姓了,随行的还有泗水亭的亭长刘邦。”县令刘玉说到。
“我的行踪还请县令保密,在下还有要事要办。”又叨扰了一会,李辰开口告辞。既然想见的人都没有见到,留在这县衙也毫无意义。
李辰走后,县令唤来了一个心腹说道:“去,让城里的游侠儿这些日子给老子安分点。若是冲撞了侯爷,咱们等着瞧。”
这县令心腹先是将城里大大小小的帮派警告了一边,要知道这沛县民风彪悍,大大小小的帮派数不胜数,械斗几乎每天都有发生。
“咚,咚,咚。”
这男子左拐右拐进了一处小巷子,面前是一身破旧的大门,他敲了几下门后喊到:“陈平,咸阳的荣禄候来看。”
这敲门的男子正是夏侯婴,他此时正是县令的车夫,这司机一向都是领导的心腹,可以知晓一些旁人不知晓的东西。
而夏侯婴又一向与陈平交好,陈平家境贫寒鲜少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这夏侯婴偏偏就是一个。夏侯婴也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本事,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朋友想要出仕的心思。该提醒的他已经提醒了,至于陈平要怎么做便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荣禄候。”
“李辰。”屋子里陈平肚子琢磨着,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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