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炸天帮,已经更名一剑宗了。”
“这里的灵气好生浓郁,还有这豪华的宗门大殿,那后山甚至还有洞天福地,比起朕的皇室修炼场,完全不输。”
“看来独孤狗剩那个老东西,这二十年来是故意装疯卖傻,为的就是麻痹朕。”
“私底下,他依旧想着建立宗门,积攒实力,威胁朕的雍唐江山!”
第五烈站在一剑宗的山门前,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一瞬间。
他有种把一剑宗的灵山占为己有的想法。
“陛下,快看,公主殿下!”
第五烈完全出神。
身后,那名发须花白的龙鳞卫队长忽然用手一指。
高大的九层宗门大殿顶楼,公主第五凝霜正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在她旁边。
还有一尊长相帅气,嘴角带着从容笑意的年轻男子。
帅气男子身侧。
分别是一个面色无悲无喜的清丽萝莉,以及站在围栏上,摆出金鸡独立怪姿势的土鸡九斤黄。
这些人、兽组合在一起,画风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皇帝第五烈,以及三百龙鳞卫,一个个都看得呆了!
“凝霜。”
第五烈终于是找到了女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语气温柔道,“你可知道,爹寻你好苦。”
纵然女儿逃婚,让他心中恼恨。
不过他也知道,想要让女儿嫁入青云门,还得苦口婆心,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用强。
“爹……”
顶楼。
第五凝霜心中爱恨交集,犹豫再三,还是跪在地上,对着第五烈行礼。
“孝女啊。”
一旁的王翊微微摇头,心中感慨。
“凝霜,免礼。”
第五烈目光流转,落在了王翊身上,冷声问道,“告诉爹,你为什么逃到这里,他又是谁?见了朕,竟然不三叩九拜行参君之礼?”
“这……”
第五凝霜侧目看向王翊,有点纠结。
没有师傅的允许,她可不敢随便介绍。
王翊理了理蓬松的中分,淡然道:“徒儿,摊牌了,直接告诉你爹,我这个花样美男的真实身份。”
第五凝霜:“……”
小九:“恬不知耻,人性呢?”
阿越:“额……主人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我就喜欢主人的朴实无华呢。”
一句“花样美男”激起了众人内心戏。
不得不说。
如果装逼是一部戏,那么加戏就是王翊的被动技。
第五凝霜站起身,撤后半步,把王翊摆在了中心位置,恭恭敬敬介绍道:“爹,这位公子名叫王翊,原炸天帮大师兄,如今重建一剑宗,是一剑宗掌门。”
“女儿一路奔逃,误入一剑宗山门,幸好得到了王翊公子的救助。”
“女儿已经拜王公子为师,现在他是女儿的师尊。”
“什么?简直荒唐!”
第五烈一听,眉毛倒竖,怒气冲冲道。
曾几何时。
他不知道找了多少名门大阀、武道高手做第五凝霜的师尊,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
现如今。
竟然是随便找一个九流门派的弟子为师,作为一国之公主,成何体统?
“陛下,属下知道此子。”
此时。
那名龙鳞卫队长走出来,指着王翊讪笑道,“这个王翊,的的确确是独孤狗剩的那个大弟子。”
“据说是从荒山野岭捡来的,资质平平无奇,身为大弟子,修为却是所有弟子中排名最末。”
“从前独孤狗剩在临安城输了钱,总是会让他跑腿送钱,因此在赌坊间留下一个绰号——送财童子!”
“有一次独孤狗剩在百花坊输了钱,他前来送钱,却带的不够,最后只得脱光了衣服,让百花坊的姑娘们摸了个遍,才算勉强抵了债……”
“哈哈哈哈!”
不少龙鳞卫都忍不住笑起来。
“卧槽,无情!”
王翊瞪着这名龙鳞卫队长,脸都绿了。
很好!
揭露我的黑历史,我记住你了!
“好了,够了。”
第五烈皱眉,打断了龙鳞卫队长的介绍。
独孤狗剩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算是一个禁忌,有很多不能够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尤其是提到赌局。
他不由得联想起二十年自己和独孤狗剩的那一场。
这让他感到极为不舒服。
“王翊,你好大的狗胆!”
“面见圣上,不行跪拜之礼,此乃一罪!”
“没有镇武司的报备,没有朕的玉玺认证,私自开宗立派,自立掌门,以武犯禁,此乃二罪!”
“名利所驱,以不法手段,收公主为徒,藐视无上皇权,此乃三罪!”
“三罪合一,当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第五烈仰着头,一口气列出王翊的三大罪状,直接一个死刑的大帽子扣了上来。
这就是皇帝的威风。
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如果是普通人,龙颜大怒,治了死罪,只怕要当场瘫倒在地。
但是。
王翊内心毫无波澜。
嘴角依旧是9毫米的专属大佬微笑。
请继续你的表演!
对手跳得越高,摔得才越疼,他想看看,这个第五烈到底有多大的皇威!
“爹,万万不可!”
王翊没有说话。
身旁的第五凝霜倒是着急了。
她急促道:“爹,实不相瞒,女儿逃婚,遭遇青云门长老画棠川追捕,承蒙师傅出手斩杀,才得以生还,师傅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啊!”
“什么?!”
第五烈一听,神情错愕。
画棠川,这场婚事的司仪,媒人,堂堂“法相”境修为,竟然是被王翊……斩杀了?
暂且不说这将给雍唐王国带来何种后果。
但仅仅是一个下九流门派的弟子,能够斩杀法相境高手,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王翊,你什么修为,当真杀了画棠川?”
第五烈目光直视着王翊。
身上的气息很淡。
顶天也就是洗髓境武者而已,凭什么能杀画棠川?
梦里杀还差不多!
“爹,师傅他,他的修为,是神!”
王翊没有说话。
替他回答的依旧是第五凝霜。
“神?!”
第五烈看着女儿,仿佛是今天才刚刚认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给出这样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回答。
“画棠川的尸首在哪儿?”
“爹,她已经灰飞烟灭了。”
“已经焚尸灭迹了?”
“不。准确的说,她被师傅的侍女,也就是女儿的师叔,一个眼神瞪得直接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
第五烈无言以对。
女儿这是怎么了?
失了智吗?
她说的话,玄之又玄,恐怕只有在临安皇城那些说书人的茶馆才可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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