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陵兰岛,水下,被小丑用相同力量束缚在这里的柯文也抬头,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枷锁,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嗯?怎么进度这么慢,这还能卡的吗?啧,真是没保险啊,趁着现在还能用点力量,先帮你缓一缓,抱歉啊,约瑟夫,把你卷入这次事件中,魔龙,帮忙!”
恢复意识的柯文也对着被小丑封在石壁中,成为魔力负面产物魅影孕育母体的约瑟夫,丧钟的儿子致歉。虽然此时的约瑟夫无法听到柯文的话语,依旧沉浸在精神世界中遭受魅影的折磨。而柯文现在也没法给出太好的帮助,仅有的几分力量,也通过自己稍微能够活动的右手,传送到石壁里面。
而在石壁内,正困在精神世界中,遭受着魔力负面产物魅影折磨,导致体表上布满裂痕,表情痛苦的约瑟夫,也随着柯文这几分力量注入。之前由系统空间赋予柯文的内心魔力具现化的魅影魔龙也出现在了约瑟夫的精神世界中,而柯文通过魔龙的视角看到了约瑟夫的精神世界。
“靠,不会吧···”
惊讶的话语脱口而出,在窥探到困在石壁中的约瑟夫精神世界的瞬间,柯文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精神世界内,约瑟夫·威尔逊正孤单的站在一座大楼楼顶,透过玻璃望着窗外的风景。夜空中,一头吞吐着火焰的黄黑色恶龙正在肆意破坏着城市。夜色下的城市在这头黄黑色恶龙肆虐下显得脆弱不堪,整个精神世界也在黄黑色恶龙的破坏下支离破碎,而跟着自己的魔龙进入到约瑟夫精神世界的柯文看到这一幕也皱起了眉头。
按照他对假面骑士Wizard世界观的理解,每个有着成为魔法师潜质的人类精神世界内,魔力的负面产物魅影都是独特的,也就是说,每一个魅影都唯一的,除非这个魅影已经死了,才有可能诞生出下一个相同类型的魅影。自己的魔龙是通过系统赋予的,准确来说就是在自己有魔力的基础下,系统把象征自己魔力负面产物的魅影塑造成魔龙的形象。
并不算是天然诞生的魅影? 某种程度上来说? 是有可能出现另一头魔力产物形象为魔龙的魅影,但柯文没想到的是? 这头魔龙会出现在丧钟的儿子? 约瑟夫·威尔逊身上。看着黄黑色的魔龙在约瑟夫精神世界中肆意破坏,柯文并没有第一时间冲下去阻止这头魔龙。
他还在观察? 因为有些地方还没有找出来问题。首先,就是时间? 从精神世界出现魅影到魅影吞噬宿主? 其实用不了多久,扛得住就那么一会儿,就能直接跟柯文一样变魔法师,扛不住也是一会儿? 直接就被魅影吞噬? 取代其身躯活在这个世界上。从丧钟加入小丑阵营来看,满打满算都是一个月多的事情了,就这个时间,按照正常理论,现在被小丑封在石壁中的? 并不是约瑟夫。而是一个披着约瑟夫躯壳,但被魅影所主导的怪物。
可就柯文所看到的情况而言? 并不是如此,这的确是约瑟夫·威尔逊的精神世界? 那头肆意破坏的黄黑色恶龙也是由约瑟夫的魔力所孕育出来的负面产物。按照这种破坏程度,约瑟夫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肯定有什么地方被柯文忽略了。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边被我放出去的还在卡进度条? 这边就给我来了个惊喜,小丑啊小丑,该说你是我福星呢,还是我克星呢。”
站在大楼上,望着肆虐的黄黑色恶龙,柯文对于约瑟夫的精神世界没有被破坏殆尽这一点赶到好奇,为了稳妥起见,他就这样藏在一旁,看着精神世界中心,约瑟夫所在的大楼。无论最后这头黄黑色恶龙怎么破坏,都必须摧毁中心的那栋大楼,那里是柯文设置的底线,也许到那个时候,关于约瑟夫到现在都没有被魅影吞噬这一点的原因才能被找出来。
精神世界内,这头黄黑色的恶龙已经将眼前的一切摧毁殆尽,整个精神世界支离破碎的,只剩下约瑟夫所在的大楼屹立在那里,如同一座孤零零的小岛。柯文能看到站在窗户边望着周围一切都变成虚无的约瑟夫脸上那惊恐的表情,无助,恐慌,而嗅到约瑟夫所传递出来的恐惧,这头黄黑色的恶龙咆哮一声,就朝着约瑟夫所在的大楼冲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柯文也捏紧了拳头,所控制的魔龙也随时准备拦截。就在这个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身影从约瑟夫所在的大楼顶上跃下,娇小的身影挥舞着大剑劈在了黄黑色恶龙的头顶,让这头恶龙在发出一声疼痛的咆哮同时,也跟约瑟夫所在的大楼擦过,让约瑟夫避免了楼毁人亡的下场,随着恶龙的进攻失利,刚才因为恶龙而被摧毁殆尽的精神世界,也在这一刻慢慢复原,同时,在暗处看着的柯文也看到了这道阻止恶龙身影的真面目。
圣像盔甲,黄黑相间的警戒色,手握着大剑,身上除了这一把大剑外没有其他武器,宛如一名骑士。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一名骑士,因为他是丧钟,世界第一的雇佣兵!
在看到约瑟夫精神世界中出现的丧钟时,柯文不禁一愣,再看向刚才被这个丧钟一剑劈开的恶龙,他貌似明白了什么。
“恶龙是你,骑士也是你,丧钟啊丧钟,你这个父亲在孩子心中还真是两级分化啊,没想到就连魔力产物因为你,潜意识方面也出现了影响,造成了现在的模样,两个都是魅影,但因为主导权方面的原因,两个魅影必须先决出生死,然后才能将你儿子吞噬,恶龙是不用看了,它赢了你儿子就彻底怪人话,但是这个骑士呢,他赢了又会怎么样?”
看着此时横剑挡在约瑟夫和恶龙面前的骑士,柯文也带着好奇,没有掺合进去的想法,相反,找了个地方坐下,随手一挥,手里就出现瓜子和薯片外加一杯维他柠檬茶,开始当起了吃瓜群众。毕竟现在自己也没啥能够做的,就只能看戏了。
另一边,日本,东京,高天原。分配到这边负责跟进的泰坦成员也在进行自己跟进对象的情况交流。
“阿尔法组,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纳新诺市,以火星少女,超级小子,野兽小子为首的阿尔法组在迪克联系自己的时候也进行了回复。
“这里是阿尔法组,镜中人目标目前融合社会的情况暂时稳定,并没有出现排斥现象。我在把她放进融入社会的时候,进行了部分记忆代替,让她忘记了自己已经被抓这个记忆,而是从柯文手里逃脱了。就现在情况来看,多重梦境对她的潜意识影响开始表现出来了,并没有太多敌视人类的行为,就像是在适应。”
火星少女利用自己变形伪装的能力,就跟在镜中人后面,堂而皇之的跟踪她,让她一点察觉都没有,同时也在那对迪克这位话事人进行汇报。
“这里是贝塔组,我再确认一遍,你确认那个代号为蓝的异虫跟这个叫乡秀树的青年融合在一起了吗?”
另一边,在大阪的泰坦成员,蓝甲虫海梅·雷耶斯也在那询问着迪克,至于自己这个泰坦边缘成员为什么会被编入贝塔组负责代号为蓝的异虫观察小组。众人给出的理由也很无懈可击,因为他的代号是蓝甲虫,力量来源于宇宙文明致远虫族的虫族生物科技结晶的蓝甲虫,这种设定让人们一致觉得,他会跟这个代号为蓝的异虫有共同语言。
在这样的设定下,海梅先是在正义大厅的会议室吃了一波掉san值的精神污染,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就被发配搭配到大阪这边来跟异虫进行第三类接触。凭借着蓝甲虫的科技帮助,成功给自己塑造一个身份的海梅也通过招聘加入到乡秀树的修车厂中,与这位跟异虫蓝合为一体的人类进行相处。
凭借着背上的蓝甲虫,海梅在跟乡秀树的相处中,友好度也是蹭蹭的往上涨,越往上涨海梅也就越好奇,就目前而言,这个在迪克话语中已经跟所谓异虫合为一体的人类并没有表现出自己超凡的一面,无论是在力量还是速度方面,就连所谓的完美复制,海梅也没有见到,除了能够感知到乡秀树身上的生命力极其强大外,其他的,一点出奇都没有。
“是的,你应该看到柯文提供的监控录像才对,为什么还会有这种问题呢,海梅?”
“因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啊,我根本没get到他异于常人,或者说,不是人的一面,我一眼看不出他不是人啊。”
带着几分无奈,趁着休息的时间跟迪克汇报的海梅叹了口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这个任务了,总不能上去直接挑明吧。
在说出自己这边任务的无奈后,两个小组也好奇迪克他们那边的进度,同一时间询问道:“你们那边呢,那个叫萨摩次郎的家伙跟那个代号为红的异虫接触怎么样了?”
两个小组一提到这个,此时正在高天原夜总会牛郎店办公室内通过监控看着前台活动的迪克小组脸上也露出几分尴尬。他们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将两个目标安排到了牛郎店,进行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花道交流这种事。尤其是在他们第一印象中,本该高冷的萨摩次郎(诸星团)热情似火,在用一种投入到工作中的热情,感染着正处在迷惘状态的异虫红。
“这该怎么说呢,反正,看起来是挺顺利的样子···吧。”
想了一会儿,迪克也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回答,总不能让其他两个小组觉得他们这边在划水吧。给完回答后,迪克也没有继续跟两个小组聊下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就在那当起了夜班经理,至于卡拉和莱娜,两个人已经跑去逛街了,这种盯梢还不能互动的任务,对她们两个来说,着实是无聊了点。
“唉,你说你整出那么多幺蛾子干什么,我现在都不敢保证他们在这种环境下接触后,这个异虫红脑子里会是什么想法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是要毁灭世界吧,这种黑历史,谁知道了谁死。”
将杯中的酒饮完,迪克叹了口气,看着此时在监控视频内,位于会场的一场假面舞会。
这是一场男人展现自己最美一幕的狂欢,穿着色彩鲜艳,打扮的花枝招展,各式各样的帅哥们在会场内穿梭,舞台上则是有着一场亮眼的日本武士剑道秀,用绝妙的刀工切着生鱼片,而被迪克安排的两个目标,柯文凭脸认人认错的萨摩次郎,还有处在异虫迷惘期的异虫红,顶着沃利的面孔,也穿插在其中。
他们并不是这场舞会中最耀眼的,最耀眼的是现在正在舞台上表演着武士刀切生鱼片,花名为橘右京,还有在场上面对狂蜂浪蝶宠辱不惊,时不时会豪饮一杯,花名为Basara King的两位。刚好这两人也是亚裔跟欧美人种的面孔,有这两个珠玉在前,被迪克他们安排进去的异虫红和萨摩次郎倒也不会显得多突兀。
看到这里,迪克也不得不说一句,他是真的没想到顶着巴里面孔的异虫红,一阵打扮过后,还挺适合当牛郎的。本身作为第三代闪电侠,沃利·韦斯特在颜值上就不差,而且因为现在巴里还没有祭天的缘故,异虫红所复制的沃利,也是处在那种美少男时期,还没有后期作为第三代闪电侠的成熟。
可异虫红本身正处在虫生的十字路口上,迷惘让这个顶着沃利面孔的美少男脸上多了几分忧郁,这份忧郁搭配着沃利这张脸,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油然而生,让看到他的女性不由升起一股保护欲,想要将揽在怀中,好好安慰一阵。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并没有主动陪客,都会有女客人过来他身边坐下。
也没有采取什么强硬的手段,就是在那用最温和的语气跟他聊天,生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面前这个脆弱的少年,那才是她们的罪过。
此时的异虫红正在那里倾听着一位客人对自己失败婚姻的苦恼,脑子里也在思考,他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以牛郎的身份。记忆又飘回一周前的公园长凳上,在东京街头游荡一天后准备睡觉的他,跟那个名为萨摩次郎的青年第一次相遇,当时他那句“你是街上游走的魂,而我是嗅到你的人”触动了他的心灵,让他莫名感觉眼前这个青年或许能给自己解答疑惑。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开口了。
“我跟你认识?”
“不,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是游走的魂?”
“答案都在你脸上写着呢,你在迷惘,迷惘着最基本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从哪来,到哪去。听起来很可笑,但对于每个人来说,这都是一个永远找不到问题的答案,因为它是会变的。而你现在,就处在这个阶段,既不明白自己的定位,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能感觉到,所以我站在你面前,想给你个答案。”
“你能给我答案?”
“不能,答案得你自己找,但我可以给你寻找答案的环境。”
就这样,在这位萨摩次郎的忽悠下,异虫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跟着他上了车,来到了这家高天原会所,可以说是日本最高级的牛郎店。简单的面试,再通过一周的见习,成功成为了高天原的新晋牛郎,而他的花名叫赛文。
“为什么是赛文?你的花名是什么?”对于自己的花名,异虫红也对萨摩次郎问道。
“赛文,谐音为英语里的Seven,你刚好是这个季度第七个转正的牛郎,所以就给你这个花名。同时,7这个数字在西方的文化里有幸运的意思。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份幸运,让这份幸运引导你找到属于你的正确答案,同样的,也希望在你找到这份正确答案时,能够将你的幸运带给那些跟你聊天的客人,至于我,我的花名是赛罗。”
推了推眼睛,萨摩次郎也说道。
“赛罗,谐音是英语里的Zero,我是一个热情似火的人,无论是什么工作,我都会从零开始,然后将其做到极致。这个花名对于我来讲,最合适不过了。你不是需要答案吗,这里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烦恼,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不得不来此的理由,去倾听她们的烦恼,在给她们自己最真挚得关心,祝福之后,也许你会从中获得你想要的东西。”
一通直白的话语,让异虫红也以赛文这个花名游荡在高天原会所的花丛中,用牛郎的身份来寻找自己的道。打死柯文都不会想到,自己留下的后手,会被迪克他们玩成了这样一番景象。
PS:周末老爸老妈回老家,自己看店,等到昨天老爸老妈才回来,身心俱疲,根本没法更新,这周又可以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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