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一听差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仿佛根本想不到,我是从哪知道的。
不过君离也没否认,而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我的心顿时一颤,问:“为什么?”
君离却回了我一句:“是你前世让我娶的。你信吗?”
我整个脸色瞬间一白,问:“我为什么让你娶?”
君离却牵强的笑了笑,没说话,拉着我的手更紧了几分。
一路沿着山路走到了镇上,随后找了俩车,回到昆明的时候已经入了夜,君离没问我在落凤村里发生了什么,也没问为什么先前来落凤村时是赵以筠陪着我,等我出来之后,却是自己一个人。
好像,他全都知道。
可我没想到的是,君离竟然主动告诉了我,我回落凤村之后。郑秋云,也就是我奶奶,竟主动留了封信给他,让他在固定的时间去落凤村口接我。
我本以为,这次棋局,我早就逃脱了他们算计的一切,可到最后。我却发现,我还在局中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回到房间里我莫名的做了一个梦,竟然梦见了长白山脚下旅店那老板娘!
她在梦里,不断瞪大双眼。对着我喊一个字“逃!”
我在梦里想要靠近她,问她为什么,可她除了不断后退,对着我喊这个字之外,再没了其他动作。树如網址:ёǐ.关看嘴心章节
而最可怕的,还是她在梦里的那身装束!
那身白衣,被夜色照的发白的脸,再加上瞪大的双眼,乱糟糟的头发,再加上她浑身上下就像打湿了一样,不断滴着水,还有那已经浮肿的五官……
简直就像一个死了已久的落水鬼!
猛地,我从梦中惊醒,看了看熟悉的房间,却发现自己后背早就起了一层冷汗。
外面的天还灰蒙蒙的亮。拿起手机一看,发现现在才凌晨四点半。
我从床上起身,跑到厕所去洗了一把脸,可我刚把毛巾从脸上拿下,却猛地看见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可等我回头的刹那,在我身后的人又不见了!
我屏住呼吸,又洗了一把脸,这次故意没将眼睛盖住,果然又在镜子里见到了穿着白衣,头发几乎遮地的老板娘!
这次我没回头,而是我发现,她身上不断滴着水,可我身后的地板却干净的不行……
所以我判断,她出现的根本不是我身后,而是镜子里。
下一秒。我双手猛地掐诀,口中念了一句口诀。
“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
口诀的声音刚起,还没等我双手掐出的诀打在镜子上,这镜子再次恢复了平静。
要不是在梦里梦到了老板娘,又接连两次在镜子里见到她这么诡异的画面,我真能以为这一切都是错觉。
深吸着气,右眼皮不断发抖,冥冥中我总感觉今天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忽然,窗外传出了蒙蒙细雨的声音,我轻轻的拉开帘子,望着外面那风雨交加的画面心中不由一紧!
我竟然在窗户底下,又见到了老板娘,她和梦里一样,浑身湿到不行,用那浮肿的五官对着我喊:“逃,萧晓你快逃!”
我顿时有些莫名,等我再仔细看她的时候,她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我梦醒之后,眼前不断闪烁着见到老板娘的错觉。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清楚一件事,老板娘很有可能真的出事了!
不然根本不会这样!
我将自己的衣服穿戴好,想去君离的房间找君离,可一想到现在才不过凌晨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人下了楼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就着窗外这蒙蒙细雨躺在沙发上呆的差点睡着了。
直到天微微开始亮了,窗外的雨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直到第一抹阳光照在大地的刹那,君离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见到窝在沙发上的我,君离有些吃惊,问我是不是一宿没睡?
我摇头,说不是,随后把梦里梦见的事情都说给了君离听,君离听后,刚想说些什么,电视上的早间新闻却转播到了长白山上老板娘开的那间民宿!
画面下的横条,写了几个大字!
“单身老板娘民宿遇害,被抛尸水箱多日!”
虽说新闻上没有曝光老板娘的尸体,可单单这几个字已经尤为吓人,我直接傻在了沙发上,而君离的眼底也多了几分探究。
我怎么感觉,这是有人故意引我和君离去长白山?
可那单身的老板娘过的已经够苦了,而且她是彻彻底底的局外人,因为奶奶的嘱咐才被卷入这件事情当中,她为了一个承诺,在长白山脚下呆了十几年,却在承诺刚兑现之后,因我而死!
等我反应过来的刹那,我差点将眼前的电视给砸了,用脚趾都能想到,这件事的做佣之人,不是碧色,就是顾以筠!
除了她俩,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么歹毒的心肠!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我望了君离一眼,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君离问我:“有人想给我们下套,去不去接招?”
本来心情十分沮丧的我,一听君离这么有意思的调侃,我双眼顿时蹭亮了起来,随后掏出手机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请了一个星期假,正打算上楼收拾东西的刹那,君离却给云景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不到,云景立马杀来了君离的家里,整个人俨然一副大爷的模样,双脚翘在了沙发上,手里还抱着一包手指饼。
我见到云景这样,两眼顿时一黑,他这丫的绝壁是水瓶座!
永远活在外星,不是正常人。
直到我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君离问我,美人图带上了吗?
我点头,君离眼底却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精光,随后让我把美人图看好,直接出门上了云景的车子。
不得不说,云景真是财大气粗,随便开一辆车来都是价值不菲,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这个路痴一般都带个司机!
到机场的时候,云景也已经安排妥当,直到上了飞机,云景这才问我:“魔匙不是在你那吗?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一听云景要看,心底顿时扬起了几抹警惕,正想拒绝,云景却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啧啧”了两声,问我:“难不成你还害怕我把凌舜放出来啊?”
“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呢,恨不得他生生世世关在里面。”
我听后,眼底还是扬起了几抹迟疑,毕竟对于凌舜的记忆十分短暂,除了那段我前世对他下跪的画面,还有别人口中提起的他之外,我对于凌舜的认知除了知道他是魔尊之外,几乎是零。
就在这时,君离忽然离开了座位,我靠近云景,对他挑了挑眉毛,问他:“你不是也告诉我,你特别讨厌君离的吗?”
云景毫不掩饰的点头,说对啊。
我的两眼顿时一翻,道了句:“你讨厌君离,都能对君离谈笑风生,那你万一哪根葱搭坏了,把魔尊凌舜放了出来怎么办?”
谁料,我话音才刚落,云景的嘴角忍不住的扯了扯,对我说了句,我有些听不懂的话。
云景说,讨厌一个人,分为很多种。
随后君离回到了位上,他便没再说话,也没提让我把那钥匙拿出来给他看。
就在飞机缓缓离开跑道的时候,我这才问君离刚才去干嘛了,君离眼底却满是笑意,问我有没在飞机上看到熟人?
我一听,顿时想将头抬起在飞机上扫一圈,可却被君离一把摁住了脑袋。
而云景见状,更是笑的人仰马翻,活脱脱像个小霸王似得,和他在凤释天记忆中那个狡黠,运筹帷幄,工于心计的国师,已经是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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