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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福威镖局。
林震南和王夫人面面相觑,看着突然回来的儿子,身边还跟个少年,不由有些疑惑。
林震南咳嗽了一声,问道:“平儿,这次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林舒喝了一口茶水,笑着说道:“这不是想你们了吗?便赶了回来。”
林震南摇摇头,见儿子不想说实话,便也没有多问,转向一边,看着站在后面的少年,说道:“那这位小兄弟是?”
龚浩正在一旁打量着四周,原来老师家里是开镖局的,怪不得这么有钱。
龚浩在心中小声嘀咕,听到有人问起他来,连忙立直了身体,正想开口,便听到自己的老师说道。
“他是我路上收的趟子手,你们叫他小浩,他跟着我就行。”林舒拍拍身后龚浩的手臂。
龚浩连忙上前见礼,说道:“见过总镖头,见过夫人!”
林震南点了点头,没有在意。
夫妇俩又和林舒聊了两句,得知林舒还要在家里待上一段时日,都很开心。
“平儿,华山那边没有甚么问题吧?”林震南抿了一口茶,随意的问道。
林舒轻轻笑着:“没甚么大碍的。”
林震南放下茶杯,笑着说道:“那就好。”
“就是前不久,我被逐出华山了。”
林舒思索许久,还是准备将事情与林震南夫妇讲清楚了。
“甚么!”林震南夫妇皆是被惊了一下。
“哐铛一声,茶杯摔在了地上。
“这可如何是好?”林震南皱着眉,扶着头,有些苦恼。
王夫人在一旁宽慰道:“平儿,无妨,这华山派不去也罢,待在家里不也挺好。”
林震南叹了一口气,说道:“妇人之见。”
龚浩在一旁听着,才知道,自己的老师原来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华山派弟子!
林舒安慰道:“爹爹,无甚大碍!你可知我为何会被逐出华山?”
林震南瞪了林舒一眼,说道:“莫不是顶撞师父了?难道是上次结亲的事?”
林舒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我修炼了魔功,还在众人面前展示出来了。”
林震南拧紧了眉头,问道:“是哪一门魔功,对身体可有危害?”
魔功之所以被称为魔功,便在于一般都是速成的法子。这些速成的功法,一般都是通过损害寿命、躯体,来达到快速积累功力的目的。像一些自残的功法还好,有的手段极其邪恶,需要通过杀人来完成功法的一部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魔功被世人所唾弃。而另一些人正苦苦求之不得。
林震南心中也清楚,自家的辟邪剑谱正是一门地道的魔功。一时听闻儿子居然也修炼一门魔功,不由有些紧张,怕不是林家要绝后。
王夫人也在一旁紧张的看向了林舒。
林舒笑了笑,说道:“是前魔教教主的功法,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
林震南夫妇当然听过这门功法!这门功法当年可以说是声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魔教教主任我行十几年前仗之横行天下,武林之中在无敌手。
这门功法的可怕之处,也是被武林中人传了一个遍。
传说中,修习了这门功法的人,可以凭空吸取别人的内力,直接让人全身亏空而亡;还有人说,修习这门功法的魔头全身内力如同大海奔腾不息,永无止境,常人根本不能与之抗衡!
林震南常年行走江湖,自然听过很多版本的传说,但一直没有在意,毕竟这门魔功的拥有者任我行都消失不见了,估计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
但今天突然听到自己家儿子居然不知从哪里练来了这门功法,心中不禁震动,也有好奇。
林舒看着两人好奇的样子,缓缓解释道:“这吸星大法,里面蕴藏着特殊的技巧,可以吸取别人的内力,但前提是触碰到别人。”
林震南忧心忡忡的说道:“果然如同传闻中所言一般,但既是魔功,可有甚么隐患?”
林舒见到两人担心自己,安慰道:“爹娘,你们不用担心,我之前有过奇遇,正好可以化解吸星大法的反噬,所以我才敢放心大胆的修炼。”
林震南点点头,说道:“你心里有数便好。”
林舒说道:“爹爹,这些日子,你便将镖局子的生意收一收,其他各省的事务也让他们放一放。过几日,可能会有些人要来,这几日便不要出去了。其他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林震南眼神凝重,慢慢的说道:“我们福威镖局也不是软柿子,他们想捏就捏的。我儿子修炼了魔功怎么了?又不是魔教中人!曾祖他老人家不也修炼了剑谱,还不照样名震江湖!哪有一位敢出来说三道四?”
林舒无奈的说道:“要不了多久,武林中人便知道咱们家有两门绝顶秘笈了,江湖中昏了头的人多的是,到时候,怕是福建要热闹一阵了。”
父子两又聊了一阵,林舒便带龚浩走了。
刚走出大厅,龚浩便忍不住问道:“老师,你真的是华山派的弟子呀。”
林舒说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的师父是岳大侠吗?”
“你也知道岳大侠?对,我以前的师父就是岳大侠。”
“听一个老乞丐说的,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和岳大侠说过话。”
“他多半是瞎编的。”
“老师你传给我的内功是吸星大法吗?”
“那是我根据吸星大法创出的功法,名字都不一样,你看不出来吗?”
“但是,我感觉作用好像差不多呀。”
.......
师徒俩一问一答,走出了院子。
话分两头,江南三友这边,可就惨了。
三人已经见过了杨总管,并被暴怒之下的杨总管直接打入了水牢,受尽刑罚。
就这短短的一两日,已经将教中各种刑罚,见识了个遍,浑身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三人却没有丝毫办法,只盼着杨总管能手下留情,放他们一马。
丹青生耷拉着耳朵,有气无力的喊道:“包老弟,你可害惨我了呀。”
远在福州的林舒突然打了个冷颤,奇怪,这才九月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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