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跟来的正是玄红菱,便是心里放松,他凝望着这剑气冲来,等到近在眼前的时候,赫然是一张美艳的脸庞。
见林邪盘膝在地等着,玄红菱木讷的停了下来,走了几步旋即冲了过来,站在林邪的身前,神情激动万分。
“我说你现在这么怎么弱,还是个三变啊,我都七变了。”
玄红菱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身上这种强烈的玄力波动。
“已经努力了好吧……”林邪笑了笑,看到玄红菱修为进展这么快,他也是有些吃惊,问道:“你的修为,强的没天理啊。”
玄红菱沉默了下,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抬起手触摸林邪的脸庞,感受到那种温温的热度,便是一阵心痒,当即拉着他的肩膀倒在少年怀里,感受到这种熟悉的令人痴迷的温暖身体,少女打了几个瞌睡。
林邪深吸了一口气,近距离凝望着玄红菱这美艳的脸庞,那眉心处的一点赤红色鲜艳的点朱,让他神情惘然,好像又回到了悬剑山外门那时候。
林邪眼神有些模糊,听到玄红菱关心他的伤势,苦涩一笑:“我没事。”
后者一脸惊疑的情况下,痛心道:“我知道你这样让我用剑气攻击你,是把咱俩在人前撇清关系,这对我在妖族发展倒是有好处,但是你这伤的也太重了。”
“若是为了此事,换你从此伤了,我是后悔的。”
玄红菱叹了一口气。
林邪摇了摇头,感应着体内那强横的剑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神把那剑气往丹田处牵引。
“你这剑气,有悬剑山正宗剑法的味道,看来你没少在悬剑山学剑。”
林邪笑了笑,看着玄红菱,他变的极其柔和。
“你这剑气入体了,处理不好会出事情,你还在这里调侃。”玄红菱有些伤额头,没好气道。
林邪突然间浑身痉挛,在地上扭曲成一团,震惊的看着玄红菱,拿出手指了指她,满脸痛苦。
“这,这是什么力量……为,为什么这么……痛,这不可能……”
少年眼眸突然间有着前所未有的灰暗,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困倦席卷他的脑海,眼皮子耷拉着随时都要沉睡。
玄红菱好像受到了惊吓,连连抱住林邪,看见后者真的一副快不行的样子,便是心痛的头发昏,眼泪滴落了下来,把美艳的脸庞化作了一片海。
林邪趁势把她拉进自己的胸膛,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那些头发真的很暖。
“玄灵狐,我好像……”
“怎么了……”
“有点爱你。”
“不可能吧……”玄红菱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挣扎着从前者胸膛里爬了出来。
“……”少年一时间手足无措。
“你要是说爱的话,我现在可还没有准备好。”
玄红菱摇了摇头,林邪伸出手要把她再次揽入怀中,前者抗拒了一下。
“那个……你可以喜欢,但……不可以爱的。”
玄红菱翻着白眼。
“为什么啊。”林邪难以置信。
“就凭你剑气明明已经吸收了,你还伪装这副样子……你很不诚实,更不老实。”
玄红菱气鼓鼓道。
“你不老实。”
给林邪丢下这副话,正要说着什么,却是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天色,惊呼一声道:“已经昏天暗地了啊,第二天晚上就要来了,地宫妖塔可以闯荡了。现在先不跟你说这些了。”
玄红菱身形化作一道利剑,朝着远处疯狂的飞掠着,她沿着杀戮魔河黑冥河,不断的冲刺着,眼里有着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
“林邪,我是妖族皇族,你是人类,我们该怎么样才能拥有名正言顺的爱情呢?”
玄红菱哭着。
不多久,一位身穿黄金甲胄的高大中年人双手背负在身后,在这黑冥河畔,望着深沉漆黑一片的水域不言不语。
他的头盔罩着整个面部,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面容。
“半妖王……”
玄红菱看到姚俊在这里,停下和他说话。
“眼看着天地间的一场劫难就要来了。爱情先放两边,把部落放在第一位置吧。”姚俊道。
玄红菱闻言不悦,冷笑嘲讽道:“这是我的自由和权利。”
“一心不能二用。”姚俊点了点头,旋即道:“当然我这也是建议,不是意见。”
“姚萱是不是也对那家伙有点意思?”玄红菱笑着。
姚俊笑了一下,旋即不言不语。
“你作为半妖族之王,要承担的应该做到十分之七,至于我们个人的力量,在这场劫难中反正显得微不足道,既然如此,你不要把精力放在我身上好不好。”
玄红菱冷笑着。
“何况,你半妖族和我妖族关系,现在还是很敏感。论管,也是我们管着你们。”
“说这些做什么,灾难来临,没有什么族群可以高居庙堂,我也是对你的提醒。要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是拥有纯正妖王血脉的妖,而且是擅长空间掌控的极品玄灵狐。”
黄金武士转过身来,看着美艳的玄玄红菱,就好像是在看一块天地间唯一出现的至尊璞玉,深吸一口气道:“真的不错。你对于空间上的天赋令人赞叹,一旦你能够修炼到紫府境界,那些阴阳境界强者,你也未必不可以通过空间掌控一战。”
“灾难降临,在这一场百万军团对百万军团的恐怖浩劫里,十万里赤月必将生灵涂炭,哀鸿遍野,那些传说故事里的血流漂杵,伏尸百万,都会成为真正的现实。”
“弱者累累白骨,强者也浴血粉身。”
“能改变一切,拯救一切的,只有强者。作为踏在这种战场上的强者,能起作用的便只有阴阳境了。”
“可是阴阳武者,我们毕竟少,能多出一位阴阳,哪怕是战力层次比肩阴阳,都是我们的希望。”
黄金武士看着玄红菱。
“虽然不能确定你的血脉天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我有一点隐约可以肯定,在你的身上有一种封印的深沉的力量,封印你的是妖族至纯至正的妖力。”
“这种封印之下……似乎隐藏着一头翻江倒海的恐怖力量……”
黄金武士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开始隐约颤抖。
“你难道不是单纯的玄灵狐,而是力量返祖的九玄天灵狐……在妖族至强妖兽,玄灵狐的历史中,曾经出现过一位变异妖狐,她名九玄天令狐,是一位达到了人仙的恐怖武者,之后更是霞举飞升,到了上界纵横天下……你妖族有着九玄天灵狐的一丝隐藏血脉,有着超级稀少的概率可以将其觉醒,你身上,有这种恐怖至极的气息……”
“联想这些可怕的封印,似乎是刻意的隐藏着你的力量,难道你真的是九玄天灵狐血脉返祖……”
黄金武士一时间有些颤抖,双手都是微微的震颤了起来,看到玄红菱这美艳无双的脸颊,一向身居高位无比神秘的他,再也不能稳重下去。
玄红菱点了点头,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不冷不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要猜测了。地宫意志都保护不了你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心。”
旋即,玄红菱身形猛地掠出,朝着地宫妖塔而去。
……
林邪恢复伤势后,也按照地图上地宫妖塔的方向迅速的赶路着。
不多时。
一位神秘老人站在秋风中,划着一叶扁舟,在黑漆漆的杀戮魔河上行着。
林邪停下脚步,不禁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位老人居然是一位盲人。
老人站在船头,撑着一支竿子,在水里划着,在这黑冥河上漫无目的的游动着。
不经意间,这一叶扁舟经过林邪,后者深深的看了一眼,内心处的凉气久久没有消散,他无法想象,在这恐怖的杀戮魔河上,便是能渡河而去,便是让人九死一生,更何谈闲庭信步以舟代步游了。
林邪看了一眼这一叶扁舟,看这老人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我这一舟,要去地宫妖塔深处,你来否?”
闻听此言,他浑身上下一个震颤。
在这样奇特的环境之下,黑冥河上有一叶扁舟,更有一盲人老者,要以舟闲庭而行,朝着那地宫妖塔深处而去。
林邪质疑的问了一句:“地宫妖塔难道不是地下空间吗,这一舟如何能去?”
老人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沉默了一会道:“刚刚邀请你时,我分文不取,现在起,你若要上舟,我要你两件宝物。”
林邪深吸一口气,身形上了这一叶扁舟,老人在船头撑杆而行,他则是盘膝坐在船里,看着这距离肉身距离很近,不时翻着恐怖黑色水浪的黑冥河,心中有着惊涛骇浪。
感受到他心中的一丝丝恐慌,盲人老者淡淡一笑,低声道:“你似乎很恐惧呀?”
林邪苦涩一笑,想让心绪平静下来,却发现挺难。
“尝试着修炼吧,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姚小子传你的体修观想法吗,练呗。”
老人不以为然道。
林邪整个人突然间的怔住。
这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深吸了一口气,他极力的让自己的心绪波动静下来,慢慢的,他开始调整着自己的心境呼吸。
逐渐。
他有点要沉睡的意思,在这般不顾一切都要睡下的胆大妄为里,他意识来到了一片奇特的空间。
这里有着成千上万块青色的地砖,顺着这一望无际的青砖铺成的路面看过去,尽头有着一方巍峨的大殿。
在大殿的遥远天边,挂着一轮耀眼的太阳,日光照耀大地,强烈刺眼。
林邪的幻身出现在这片大地上,刚一出现全身上下无比难受,这种超级高温炽烤的感觉,让他好像要跌入烘炉之中,那天边的一轮恐怖太阳,强烈的光线让他身上冒出青光,一点一点的要蒸发掉。
在之前进来的记录里,最长时间是十三息,便是这看似短暂的时间,让他从二变到了三变,这一会,在那老人的示意下,居然是让林邪在这种恶劣危险的环境里,去修炼大日金光身。
心里想着外面就是杀戮魔河不断溅起的黑色水浪,想要安心可也很难。
但老人的话,让林邪陷入两难,他现在真看不出来,这老人是一位高手。
能够在杀戮魔河上闲庭信步的,其战力层次,已经是林邪无法想象到的。
换句话说,这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力。
林邪尝试过探测老人的行为,但结果令人失望,他一无所得,只感觉自己的玄识到了一片汪洋大海之上,感受到那恐怖的气息,他果断的把玄识收了回来,眼睛再望向老人的时候,脸色一片谨慎骇然。
老人不以为然,仿若此事没有发生,然而就是这种风轻云淡,却让的林邪更加心惊肉跳。
不再去管老人如何,他能感觉到这一叶扁舟,在杀戮魔河上不断的划着,按照这位实力深不可测的老人所说,他是要带着自己去地宫妖塔,应该不是一句虚言。
他这个级别的强者,恐怕也不会戏弄自己,在这样武者的眼里,自己哪怕到了紫府,或许也只不过是一具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林邪深吸了一口气,把全身心都放在大日金光身的观想修炼里。
由于这一次全神贯注的缘故,他的坚持超过了十三息,居然达到了十七息。
这增加的四息时间,让他发现,玄力比之前要更加精纯了一些,三变的修为更是增加了一点。
这不一会的时间,就让实力有所增加,哪怕拥有天邪戮神剑和血狱修罗塔的林邪,也得要称呼一声真恐怖的法门,论价值,似乎比起现阶段的两大宝物,都不予多让。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按照姚战的说法,这法门只能让他修炼到紫府中期,之后的路,便是断了。
林邪暗自叹了一口气,好你个姚战,你既然凭借此种法门修炼到了准阴阳,干嘛要如此扣扣索索,直接把气变到准阴阳这一整套法门,都给自己多好?
只是姚战既然只传到紫府,也必然有自己的考虑。
而就算给了他到准阴阳的法门,他短时间也用不上,或许,还会因此害他的命。
他可不想自己因此被紫府的一众大能盯上,那种紫府强者一股脑上去,冲着他一个小小气变进行围剿,逼问如何到准阴阳,那他也没辙。
现在有些紫府境老怪,在紫府到阴阳这一步硬是困扰了很多年,心智都是有些扭曲,一旦让这些人知道自己有到准阴阳的法门……那画面,啧啧,不敢想。
轻的话,把林邪抓住逼问,他一日不说,便一日囚禁折磨。
魔教做法的话,直接把林邪摄魂夺魄,把他炼制成傀儡,这样他所拥有的准阴阳法门就会成为无主之物,施展名为神教实则魔教的抽髓法门便可剥离而出,移花接木嫁接到自己身上。
林邪想到这里,便是不寒而栗。
姚战只给自己紫府法门,或许那些老怪病不以为然,竞争对手若是只有气变到紫府的话,这对自己可还真没什么威胁。
林邪也不知道在这杀戮魔河上漂流了多久,只记得这具肉身所承载的一叶扁舟虽然在风浪里飘摇着,但实际上很稳妥。
那些动辄之间可以腐蚀空间的黑冥河水,与他肉身擦肩而过,仅有的几滴飞溅起的杀戮魔水,险些要碰触到他的肉身,但最后却是平静的复归河水之中。
林邪一丝玄识探测到这一步,眼光看向那老者,却见得其平静无比,仿佛什么也没有觉察到,就是那样划着一叶扁舟在这杀戮魔河上,不断的朝着黑冥河的深处行去。
青砖世界。
林邪肉身再度来到这里,自从他达到十七息的时间后,发现肉身颗粒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增强,只是这般痛苦,依然让的他无法长时间的忍受。
这一次,林邪坚持了十七息后,已经是万分痛苦了,那些天穹上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产生了无数的青烟。
这些青烟冒出后,意味着他的肉身渐渐要被烤烂,一旦他坚持下去,很可能神魂俱灭。
观想法门,本身就有一定的危险程度。
林邪想要多坚持一段时间,就在肉身要毁灭的最后一刻,他明白若是此时不退出观想,自己或许有神魂俱灭的可能,但突然间一个想法出现在了他的心头。
瞬息间,他把观想所受到的伤害,转移到了丹田深处的血狱修罗塔之上。
这一刻,十二层轮廓虚幻无比的血狱修罗塔,整个体态呈现扭曲之状,有一种深深的不真实之感,仿似压根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亦或者说,它存在的世界和林邪所处于的世界是两条不应该重合的平行线,但他们重叠在了一起。
当林邪把光线转移到了这虚幻而且呈现扭曲之状的血狱修罗塔之上时,后者那扭曲的朦胧体态,猛地膨胀了起来,旋即又复归收缩,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之下,在一阵突然间的陡然膨胀后,那些光线便是进入其中,如同充气一样,让这扭曲虚幻的塔身变的越发膨胀。
很快。
这十二层虚幻的血狱修罗塔,更加扭曲了,浑身上下竟然燃烧起来,尽是青色的日光。
在这种状态下,林邪茫然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而更离谱的是,他发现自己这残存的肉身居然没有再被破坏。
反而。
那些日光的恐怖光线,通过他的身体,转移到了小塔身上,而小塔将这些光线的伤害全部吸收,意外的把回报反馈给了林邪。
后者惊喜的发现,他可以一直在这青砖世界走了,而肉身也不会被湮灭,另外惊喜的是,他的肉身强度反而不断的增加着,这种类似于作弊的状况,让他的大日金光身,修炼的进度变快了。
只是看到丹田处的血狱修罗塔更加扭曲,并且膨胀的很不真实,林邪心里多少有些没底,又走了几步后,他果断意识退出了青砖空间。
刚一退出这片空间,他浑身上下那种灼热的滚烫感也消失了,心里暗道不容易,把精力都放在了丹田处的血狱修罗塔上。
在剑源姐姐重创沉睡后,天邪戮神剑便是陷入了休眠,他这段时间再也无法调动其能力,而血狱修罗塔自始至终都是这种扭曲不真实的状态。
因此,这段时间,他倒是处于没有任何助力的状态。
他暗自猜想,这青砖世界既然能够把这绝世至宝血狱修罗塔都给激活出反应来,是否能够将其激活,这种宝物,一定拥有旷古烁今的能力。
如果自己,能够把其真正战斗力给激活,掌握这血狱修罗塔,自己还不是神挡杀神,佛挡**?
只是这种想法不过是空想罢了,毕竟,如今的他,连这青砖世界的日光到底对塔有什么影响也搞不清楚。
目前已知的,就是这塔身能够吸收青砖世界的能量,导致自己变的逐渐凝实。
突然间,林邪丹田一阵疼痛,十二层扭曲的虚幻塔身剧烈的膨胀再扭曲,陷入无限的循环状态,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整个人陷入翻江倒海的痛苦之中,从盘膝的状态里退了出来,面色发紫发黑,身体剧烈的打着哆嗦。
老人正撑杆行着,看到林邪这副样子,便是叹了一口气,道:“你说你没有这个金刚钻,就不要干瓷器活嘛,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何必呢。”
林邪听到了老者到话,在万分痛苦之余,瞪大着眼睛,不能明白老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出来了自己所有的底牌?不然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林邪倒吸了一口凉气,内心深处则是更加痛苦。
老人摇了摇头,手里竿子没有停,继续撑着这一叶扁舟行驶向杀戮魔河的深处,这魔河也实在太长,这番持之以恒的前行,看到的除了一望无际的荒凉之外便是前所未有的黑暗了。
这种与外界空间的半妖地宫不想符合的体积大小,除了证明这里是一方异空间之外让这些外来者心怀敬佩之外,再就是深不可测让他们一片骇然了。
老人自顾自的摇头说着。
“我说要你两件至宝,你答应给了我,这便是你我主雇关系,你出了至宝让我带你去地宫妖塔,我收下了这两件至宝愿意带你去,而你在路上发生了这种修炼意外,我按理说不应该救你。”
“因为这超过了我的业务范围,救你的话,我容易沾染一些不太必要的因果。可是不救你的话,我想你很快就会死掉,你一死掉不要紧,你还没有给我结算这两件至宝啊。”
“但是吧,杀戮魔河上的船夫们,却是有着规矩,到了地方再收酬劳,现在没有带你到地方,我便不能收。”
老人摇着头,心里反复想着。
“但是吧,你若是死在这里,于我名声不好,别人还以为坐我船会死了的,以后我怎么在杀戮魔河往返呢?”
“还有啊,你若是现在死了,两件至宝,妖后魔笛妖王玉玺,你怎么给我?这两样东西,只可以让你给我,若是我要,这两物可会护体的。”
老者想了想,发现还真是伤脑筋,无奈之下来到林邪身边,面色平静,缓缓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小腹丹田上,一瞬间一股温和的力量传入他的丹田,把那十二层扭曲虚幻的血狱修罗塔给稳定了下来,在这股温和力量的作用下,那些作用在塔内不断收缩再膨胀的力量,逐渐的开始凝实了。
每一次凝实,这血狱修罗塔体积都会小一圈,不断的循环下,他的血狱塔最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只是体积却是变的真实了一些。
当一切惊涛骇浪化作风平浪静,林邪浑身上下都是冒着大汗,这种灵魂深处的疲惫让他想要沉沉睡去,睁开眼他看到老者的背影,那老者的布鞋在船板上踩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继续拿着那竿子撑起来,在这杀戮魔河上前行着。
“你身上秘密不少,小子。”
老者淡淡道。
林邪轻轻咳出一口瘀血,面色一变道:“前辈恐怕是妖族的吧。”
“嗯?呵呵。”老者笑了笑,“我是真没想到,悬剑山姜世离那个家伙,怎么会教的出你这种弟子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个问题还真是巨蠢无比啊。”
“这是半妖地宫,老人家我不是妖族的,还能是哪里的?”
听着老者的奚落,林邪苦涩一笑,抱拳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若是前辈刚才不出手,晚辈怕是这条小命就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老者摇了摇头,神情讥讽。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死在哪里我管不着,但是你死在我这船上,可是很耽误老人家我做生意的啊,你知不知道搭载你们这些外来者去地宫妖塔,老人家我能赚不少收入?也足以弥补这些年的用处了,老人家我肯定是为了赚钱啊。”
“你死在这里,对我名声不好,以后人家要坐我船的,说不定考虑这个就上了别人船了。”
老者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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