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修真 > 不要逼我用大号 > 260 女人心思

泰山顶上的风波终于渐渐过去。

    从蒙汗药中恢复过来的武人们。

    就算是要面对一地鸡毛,也总算是慢慢接受。

    他们门中最为得意的弟子,如今都变成了痴傻的废人。

    不过就算是痴傻的废人,也总比膜顶教的奸细好一些。

    有些武人为了泄愤,直接将那些废了的门人就地处置。

    也有一些武人,终究讲个同门同宗。

    会将痴傻的膜顶教徒,千里迢迢带回门中。

    之后再由门派集体商议处置。

    而五岳剑派,则是要处置满坑满谷的叛徒们。

    经过这一役,五岳剑派可算是元气大伤。

    门下竟然有过半弟子,都已经成了膜顶教徒。

    但对于剩下四位掌门来说,心中反而高兴。

    这几人早就料到,门中叛徒极多。

    但是他们没料到的是,竟然在五位掌门之中,也有一个叛徒玉鸦子。

    而五岳剑派的一举一动,早就从玉鸦子那里源源不断地传入膜顶教中。

    最可恨的是,膜顶教一开始就在泰山派等五岳剑派中花费心力传教。

    实则是看中了泰山派上的祭天土台。

    早在多年前,他们五岳剑派的人就已经成了膜顶教眼中的“储血瓶”了。

    五岳剑派无力解决的这一大难题。

    如今终于彻底解决。

    门派中的膜顶教徒,也一举歼灭。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攻。

    若不是这个年轻人存在,那么整个中原武林,或许都要被荡尽。

    五岳剑派上下,甚至中原武林正道们,每想到陈攻,便是要感慨连连。

    而陈攻等人,离开泰山后却是没有走远。

    他们原先一行八人。

    如今却是又多了一个人,便是因为内伤而昏厥的杜羚。

    陈攻他们离开泰山之后,便找了一个隐蔽的农家院子租下。

    八人也不赶路,而是在这农家院子里住了下来。

    这些日子里,陈攻只是请擅长医术的朝佑医治杜羚的内伤。

    杜羚因为受了宗师境武者玉鸦子的奋力一击。

    所以她身上受的内伤极重。

    没有当场死去已经是奇迹。

    之后朝佑小心翼翼地用汤药为她续命。

    终于又拖延了些日子。

    朝佑告诉陈攻,要想救活杜羚,必须要上好的参药汤当水灌下去。

    陈攻也是毫不犹豫,当即到大市镇上将所有参药都买回来。

    就这样又用参药汤吊了好几天性命。

    此刻大院中还算安静。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屋中,有习武的,有抬杠的。

    朝南的屋子里,躺着奄奄一息的杜羚。

    而在她屋外,院子里则是坐着百无聊赖的秦素。

    此刻秦素娇小的身子坐在一口倒扣的大缸之上。

    她一只小脚无聊地踢着大缸,头上两条红绸也随之一抖一抖的。

    而秦素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却写满了不高兴。

    樱桃小口也是嘟着,时不时瞟一眼那间朝南的大屋。

    心中却在盘算躺在屋中的杜羚。

    陈攻哥哥说过,要从杜羚身上套问膜顶教的消息。

    所以才花那么多功夫和金钱,就是为了将她救活。

    秦素自然相信陈攻哥哥的话不假。

    但是她一颗小小心中,却是充满了不快。

    秦素对于陈攻,是又怕又爱。

    她越是与陈攻接触多了,越是只敢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追随陈攻。

    却是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一点废话。

    生怕陈攻哥哥嫌弃自己又笨又蠢,净说些傻话。

    秦素自然是不愿意杜羚跟着他们。

    但是她也不敢对陈攻哥哥提出一点反对。

    正想着自己的烦恼,忽然她感觉到身边的气息一变。

    扭过小脸,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瞬时震住。

    两只耳朵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秦素不由有些口吃道:“陈……陈攻哥哥……”

    这时候的陈攻面色平静,对着秦素点了点头道:“杜羚似乎醒了,我去看看。”

    秦素听了这话,却是大为惊奇。

    杜羚已经在这大院里晕了好几天了。

    怎么陈攻忽然就说杜羚醒了?

    陈攻像是感受到了秦素心中的疑问。

    他又是淡然道:“她的呼吸声变了。”

    说罢陈攻便径直向朝南的大屋走去。

    只留下秦素痴痴睁着大眼,看着陈攻高大挺拔的背影。

    陈攻哥哥……竟然能隔着这么远,从呼吸声的变化就知道杜羚已经醒了。

    那么我……整天晚上睡不着觉,自言自语的那些傻话……痴话……

    难道陈攻哥哥也是一句不漏地都听去了?

    秦素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里。

    一颗心脏又是砰砰直跳。

    但她立刻用手按住自己的心脏。

    怕这心脏狂跳的声音,又被陈攻哥哥听去了!

    陈攻自然不会去理会身后秦素丫头的那些心事。

    他面色郑重地推开屋门。

    阳光从外投了进来,正照在一张板床之上。

    这床上还躺着一个身材纤长的女子。

    这女子始终保持着闭目的样子,并不起来。

    似乎是听到了陈攻进屋的声音,她纤长的睫毛还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陈攻将屋门关上之后,来到杜羚的板床边上。

    他取了一张椅子放在床边坐了下来。

    杜羚仍旧是闭着眼睛,像是还昏迷着未醒来。

    而陈攻却是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你刚才也听到我在屋外说的话。

    所以不需要再装了。”

    直到此时,杜羚才睁开了眼睛。

    这屋子,她早就在醒来之后观察了一圈。

    当杜羚听到屋外陈攻的声音之后,心中更是震惊。

    所以在陈攻进屋之后,杜羚本能地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但是正如陈攻所说,她越是掩饰,气息越是混乱。

    根本骗不了陈攻。

    杜羚便不再假装,睁开一双秀气而冰冷的双眼,直直看着陈攻。

    无疑,陈攻面目深邃,眉毛粗浓,鼻梁高挺,确实赏心悦目。

    但是此刻杜羚根本没心思想这些。

    现在的杜羚,心中的未知远远超过陈攻。

    她犹记得自己是为了保护“传法真师”陈攻,而挡下了叛变者玉鸦子的攻击。

    但是为什么她又会醒在这农家院子里?

    杜羚对膜顶教的行事作风非常清楚。

    那就是不遗余力,牺牲一切也要完成目标。

    所以杜羚应该已经死在泰山之上,变成放干鲜血的干尸才对啊!

    这时候杜羚再次用探索的目光看向陈攻。

    忽然之间,她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竟是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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