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前的肖恩自然是看不到镜头外的佩珀波茨，但就托尼斯塔克的表演就让他觉得这段直播没白看。
果然是任性啊！
武器制造部门可是占据斯塔克工业收入的不小份额，说关就关了。
这跟其他股东的利益不符，也难怪他后来被卸了CEO的职位。
明天，就明天吧！
明天去收账！四亿美元啊！hiahiahia
今天的诊所比较热闹，可能是米兰达的医疗中介发挥了效果，光是预约的病人就有四五十个，把三名医生的时间排的满满的。
从一上班开始，整个诊所就进入了忙乱的状态。
肖恩还从没有体会过从早忙到晚，这次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医生脾气都不太好。
都是因为忙的。
折腾了一早上，他才治疗了3个病人，其他的……没钱！
中午的时候，肖恩决定休息一下，上午光费口舌说费用的问题了。
看来必须经过一道筛选，对费用不认即可的，就让他别来了，来了也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怀特医生，有空么？”
欧菲亚在办公室门口探头问道。
“你好，欧菲亚。”
“我来是想问，咱们诊所还需要人么？我想来这里上班，我还可以带来一个护士，就是不知道……”
肖恩眼睛一亮，迅速回答道：
“可以，当然没问题。”
这简直是瞌睡了递枕头。
欧菲亚也没想到她只是提了一句，肖恩就答应了，她本来还以为需要在努力一下的。
“这办公室给你了！下午你接诊！”
今天一上午让他很是烦躁，四亿美元的开心在诊所没有维持到一个小时就被胡搅蛮缠的病人给毁了。
肖恩离开办公室就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塞尔达，让她把米兰达叫回来，他一会儿过去。
必须得好好跟他们说道一下了，动辄十几万的费用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虽然琳达卡特跟保险公司达成了一些协议，但是这事情比肖恩想象的还要麻烦，他这种直接金钱交易拿走疾病的治疗方法人家保险公司根本不认。
想要拿保险公司的钱，得弄出很多条目不说，还需要一大堆的药物器械相关的交易记录和质量认定之类的东西。
所以……保险公司的羊毛不好薅。
肖恩过去的时候，塞尔达杜波依斯和米兰达里瓦尔德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她们见到肖恩直接从传送门过来还是觉得很神奇，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这种通勤方法还是让她们感觉特别酷。
“老板好！”
两个女人同时跟肖恩打招呼，他没吭声，只挥了挥手，然后就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
“今天诊所病人爆了，我看预约都排到七天以后了！你做的？”
肖恩看着米兰达问道。
米兰达也是一脸不明所以。
“没有啊，我正在联系一家残疾人康复医院，只是暂时还没有谈好。”
不是米兰达？那这是出了什么情况？
塞尔达眼睛动了动，她想到了什么，开始在办公桌上翻找起来。
没一会儿她就找到了原因。
“老板，可能是因为这个。”
塞尔达把一张报纸递给肖恩。
肖恩看得眉头直皱，这简直就是一篇写怀特诊所神奇的软文广告，把诊所吹的无所不能了。
一看报纸的名字，号角日报！还是昨天的，怪不得今天这么多病人。
不过这事儿是谁干的呢？他可不相信号角日报无缘无故的能刊登这样一篇文章。
肯定是有人特意干的！
“米兰达，你了解一下这文章怎么来的，这么明显的广告不可能是赠品。”
“好的老板。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先离开了，下午还有一场谈判。”
“行，你去吧。”
肖恩有点发愁，拿出电话打给了塞拉卡特。跟她交代了一下欧菲亚的情况，并叮嘱把那些愿意花钱的病人分流到克里斯汀那里去。
再一个就是预约的病人，希望塞拉她们先做一下分流，把只愿意正常治疗的和想一次痊愈的人区分开来。
交代完这事儿他把电话往沙发上一扔，心烦啊！
塞尔达凑到他身边，很自然的跪坐在他腿边给他捏起了腿。
虽然无限精力的肖恩根本不需要这个服务，不过捏起来蛮舒服的，他也乐得享受。
“我感觉有人在整我。”
“那篇文章么？可我觉得这对诊所来说只有好处啊。”
塞尔达没觉得这中间会有什么问题。
“是啊，暂时看确实是只有好处。”
肖恩也是无奈，给他做宣传不就是好处么？
“但这世上，哪来的无缘无故的爱啊，没有别的目的没人做这种为他人作嫁衣的事情。”
“老板，你说的我没听懂。”
肖恩脸色一垮，听不懂就代表着他自己翻译的不行呗，还能是为啥。
“就是替别人做好事的意思吧。”
“哦”
塞尔达一边捏着肖恩的腿一边说道。
这女人现在有点向艾娃莉丝的方向发展了，越来越狗腿。
这让肖恩一度怀疑黑账本有什么隐藏属性。
要不然怎么一个一个的都有点这个趋势。
“对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招募变种人么，怎么样了？”
肖恩这么一问塞尔达脸红了，期期艾艾地说道：
“只找到了一个，其他人要么没有来，要么来了之后又走掉了。”
“一个？”
实在是让人无语，折腾了一整就招募了一个变种人。
“什么能力？”
“没，没有能力。”
塞尔达脸更红了，她觉得很丢脸。
肖恩更是无语了，原来就招募了一个普通人啊。
“什么特长？”
“格斗能力很强，是一名武术家。她比较擅长使用腕部和肘部的尖刺武器。”
肖恩点点头，还是个女的。
“背景捋清楚了？”
“玛利亚巴斯克斯，她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是手合会……”
“哦。”
“老板，咱们现在跟手合会可是合作关系，所以我一直很犹豫。”
肖恩却不以为意，合作是合作，合作了又不代表没矛盾，复仇什么的算得了啥。
“他们把人都送来了？”
“已经送来了，算是高端的那种吧。”
塞尔达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嫉妒，因为手和会送来的那十来个姑娘长得都很好看，身材也非常好，有比她年轻……不嫉妒才怪。
“挑几个听话的送到庄园去，那儿需要人手。”
“……”
以权谋私啊这是，塞尔达顿时就想到这一点去了。人家手合会是想占领那啥的高端市场，老板这样直接贪污自己用了是不是有点对合作对象不负责任？
但这种事情她又不敢拒绝，只能怏怏地答应下来。
好嫉妒，好气啊！
塞尔达眼珠子一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挺适合自己先占个位置的。
那双在腿上捏着的手，不经意地上移了几分。
不过还没等她下一步动作，肖恩就把她的手拍开了，还瞪了塞尔达一眼。
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到时候整半拉子更难受。
这地方呆不住了，肖恩决定还是赶紧走比较好，万一被勾起火来倒霉的最后还不是自己。
直接回到诊所二楼，肖恩就看到艾娃莉丝坐在沙发上翘着一条腿给自己涂指甲油。
这女恶魔还挺爱美的。
“你回来啦”
声音跟撒娇一样，仿佛在问候下班回家的男友。听得肖恩有点起鸡皮疙瘩。
“老板有件事想跟你说”
肖恩听到艾娃的称呼有点诧异，这女恶魔至始至终都一直在称呼他怀特医生，这忽然换了称呼让他还有点不适应。
“你能有什么事？”
“当然有，我学了一个技能，用了很长时间才学会的。”
“哦？”
“是按摩，是一种很高深的技艺，传说它的起源是神秘的东方……”
肖恩脸都快黑了，这女恶魔种了弱智咒了吧？
“这就是你要说的事情？”
“是啊，老板要不要试试，我觉得我学的很好。”
“再说吧，你最近哪也别去，老实在诊所呆着，我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
这也是今天看到的那篇号角日报的报道让肖恩起了疑心，总觉得有一只幕后黑手在筹划着什么。
艾娃莉丝隐蔽地嘟了嘟嘴表示不开心，不能出去浪就没有灵魂可以收获，这对恶魔来说是一种折磨啊。
这诊所吧，十天半个月也死不了几个人，要是隔三差五的像是前天那样死上五个还差不多。
艾娃莉丝甚至有些期盼更多来找事儿的人出现，这样她就能经常吃到灵魂了。
要是肖恩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肯定会收拾她一顿。
懒得理会这个不正经的恶魔，肖恩下去打算看看欧菲亚的工作状态。
他手头还有两张从黑账本上撕下来的单页，有一张是要分配给其他医生的。
只是海伦娜那个女人明显是个间谍所以肖恩暂时还没给她。
他想看看欧菲亚如何，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把那个交给欧菲亚。
下楼的时候肖恩就进入了量子叠加状态，一路走到原先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欧菲亚穿着怀特诊所定制白服的样子很美，有种很高贵的气质。
这让肖恩微微有些惊讶，这种气质可不多见的。
欧菲亚跟病人说话的语气很平缓，有种让人愿意相信的感觉，她说服起病人来可要比肖恩效率高得多。
这就很惊喜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观察，肖恩就决定把黑账本那页纸交给欧菲亚来使用。
总比那个大胸海伦娜要靠谱一些吧？
说起这海伦娜这两天肖恩还没跟她照过面呢，上次她貌似是在用胸诱惑自己来着，想想还挺有意思。
处置了一个病人之后的空档，肖恩从门口走了进去，在进门的瞬间解除了量子叠加状态。
欧菲亚以为是病人自己进来了，正准备说稍等。结果看到是肖恩，便笑着站起身打招呼。
“怀特医生”
“你做的很好，如果愿意长期呆在我们诊所的话，待会让琳达帮你补一个合同。”
“当然愿意了，这里……很神奇”
欧菲亚眨动着长长的睫毛，让那双蓝眼睛显得格外清澈。
“那就好，欢迎你的加入。”
肖恩伸出手。
“谢谢怀特医生的接纳。”
欧菲亚也伸出手握住肖恩的手。
这时肖恩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塞拉卡特打过来的。
肖恩没有接听，而是冲欧菲亚点点头走了出去。
塞拉看到肖恩从办公室出来有点迷惑地放下电话。
“怀特医生，刚刚菲尔科尔森先生打来电话，说是想继续谈上次的事情，看你这边的时间……”
“哦，你回复他，随时都可以，不过仅限今天。”
“好的。”
菲尔科尔森过来的很快，塞拉放下电话连5分钟都没到，他就来到了诊所。
肖恩把他请到了二楼。
科尔森没有绕圈子，直接对肖恩说道：
“你上次提的条件，我们答应了。”
虽然知道这事儿肯定能成，但是这么顺利还是有些出乎肖恩的预料的。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能力有副作用么？”
“有的。”
咱们的怀特医生虽然黑了点，但是他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就是骗，也是骗人欠债。
“对骨骼强度要求很高，如果你们没有好办法的话，我这里有搭配出售的高密度骨骼配方。”
肖恩皮了一下。
科尔森眼角子抖了抖，弗瑞局长说的还真没错，只要给钱这怀特医生还真是好说话。
“能保证成功率么？”
“百分百！”
这个成功率绝对可以的。科尔森点点头，他觉得是时候提出要求了。
“能在我们的地方进行么？之后会有一些测试之类的事情，要知道很多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方便。”
“人体实验的帽子？”
“呃……是的吧。”
官方机构就是麻烦，这么点小事儿都得小心翼翼的，肖恩就不相信神盾局找不到没有身份的特工，或者说是神盾局内部都没有记录的特工参与这个计划。
不过大客户提出这种小要求，肖恩没理由拒绝。
“这个完全可以，通知我地址就可以了。”
“我会来接你的。”
科尔森微笑着说道。
肖恩暗自撇嘴，不就一个神盾局分部的地址么？还保密？自己要真想知道，问问尤娜就好了。
不过省得自己跑路也不错，到时候享受一下乘坐公务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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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一更是少了点，成绩不好因为更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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