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用入营了。”刚刚从金之守卫营前经过,抚琴小主又道。
“小主的意思是?”侍女带着疑惑。
这事跟原计划有点不一样。
正常流程应该是先巡视,巡视之后接着就是整军演习,演习当然需要分出强弱之别来。
然后又各有赏赐。
巡视的话,自然也是金、木、水、火、土的秩序。
“哼,车驾里面又冷哼起来,我不想看到金之守卫那一帮人的嘴脸,就这么着。”小主继续喝斥。
“对对对,小主,就该如此,金之守卫军中向来极传消息,说得极其难听。”侍女连连点头。
巡视本身也可以找金之守卫军的晦气。
不过抚琴小主当下既然已经拒绝,一切都不成问题。
这抚琴小主之所以对金之守卫军不悦。
原因倒也简单。
城主之女,天之骄女,绝对城中万众仰望之女。
身为城主之女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修多看几眼问题不大,甚至私底下说些见不得人的话也无所谓。
但若是乱传消息实在不应该。
金之守卫统帅隐隐约约在外面乱传,现在整个不夜城有很多人都知道金之统帅对城主之女有意思。
这绝对不是抚琴小主可以忍受的事情。
最终那车驾向着更高之处而去,从金之守卫军大营前经过,影迹全无。
……
金光大营之外,杨帆正在等待,稍后护卫过来通知,要让他见主将李修。
杨帆本来想问问为什么先见主将,不过想想还是不要多事。
城主忙碌,当下他为结盟而来,但并不是新城有多大压力,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太急。
随后他在护卫的带领之下,已经往前而行。
很快,又进入到其中一处大营。
大营之中,披着金甲的主将坐在高坐之上,其目视杨帆带着不屑神色。
杨帆身上没有任何修行气息,自然是他的长袍所致。
不过杨帆也立即看到那家伙表情不对。
“主将好,一路行来颇多艰难,掩饰气息倒可以让我尽快来到此城,并无别的意思。”小灵儿叫了他低调,他就低调。
现在这意思就很明白了,老子要是展露真实修行,得吓死你。
这主将的战力不过星门,实在不值一提。
在这种人面前,他更没有装逼的必要。
但杨帆看到这主将境界之后,其实还是颇有触动。
星门之主将,可以统领如此之强军,那只会说明这不夜城掌握着一套惊人的阵法。
到时候双方如果要合作的话,那自然得好好观摩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所借鉴。
当然,当下这话杨帆不会说出来。
“确定不是因为修行太差,所以不敢显露?”李修冷哼起来。
杨帆看向护卫,表情不快。
护卫有点尴尬,看样子护卫对于这些主将牛逼轰轰倒也习惯了,“李主将,杨先生确实不是一般人,其实可以看看他的修行。”
杨帆无语之中,武道为尊,既然来结盟当然得表现自己的实力。
不过依他之强,却要在这种人面前演示一番,实在有点丢人了。
李修却又冷哼一声,“不用演示了,统帅已经说了,就算他滥竽充数也得给一个守卫队长做做,就此做罢。”
“什么队长?”杨帆眼中露出狐疑。
护卫眼中露出了喜色,“杨先生,是金之守卫精英战力队长,可以统率五十军之队伍。”
这护卫笑得灿烂,很显然这个位置若是他拿到了,那简直是不世之荣耀。
此时那护卫却根本看不到杨帆表情难看,“主将是吗,麻烦你给我站住。”
再低调也忍不住了,他过来是与此城结盟的,结果所谓结盟就是被拉了壮丁。
这种事情他绝对无法忍受。
“大胆!”李修身边的守卫开口喝斥。
杨帆这句实在太不敬。
轰!
杨帆随意一下,那守卫已经飞了出去。
大营震荡,然后金光内敛。
每一座军营都是一个禁制。
虽然练兵有专门之域,但毫无疑问,偶尔大营之中也可以稍稍小练一下。
那金光内敛之禁制,正是防止自己人把军营毁坏。
护卫目瞪口呆,大营之中,所有的守卫军都看向杨帆。
“不懂规矩的家伙,给我抓起来立即处死!”李修恼怒喝斥。
金之守卫军,人人探手,数十柄金枪立即出现在他们的掌中。
然后数十名金甲之军向产厦杨帆合围。
若杨帆之战力可以统率五十军,那他自然可以碾压普通军卒。
但这个世界上显然没有,所谓队长可以同时碾压五十个军卒的说法。
轰!
火神拳力四散,光影之中正是拳影与火影汇聚。
那五十个军卒全部飞了出去,然后又撞到了之军帐之上。
军帐震荡无尽,金光仍然内敛,很快震荡的军帐就恢复了平静。
李修大怒,“果然有点能奈!”
那主将冷笑,其身法闪逝,其人瞬间已到了杨帆身前,然后同时奋出双拳。
其拳法之中也带着火力,正是与杨帆拳法对撞的意思。
“给我跪下!”意念先发,强大的灵息压制。
声音后发之时,此军帐之中只会出现无尽之威压。
噗的声音传了出来。
李修举着双拳,却要离杨帆还有寸分之时,其双腿瞬间弯曲下去,他跪到了地上。
万千钧的力量压制下来,根本不是他可以抵挡。
这是真正的碾压之力,只靠一个意识而已。
也就是说杨帆之战力,至少超过他两境。
他先前挑战杨帆,那不是班门弄斧。
而是钻木头的虫子,从鲁班正在刨制的木板上爬出来了。
“这……”那城门护卫站在原地,只剩下一脸懵。
他看不出杨帆的深浅,当下却看得出来,因为他可以比较。
他不是小看杨帆了,是把杨帆看到了地皮底下去。
“怎么说?”杨帆笑了笑道。
他通仙之境,可挡合体境,超出这种人不知道多少程度,他又哪里有资格跟自己挑衅什么。
李修面如土色,其跪在地上,只剩下连连哀求,再没有其它。
而这军帐之中,似乎又有些并不受太重伤的军卒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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