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阴阳刺青师 > 第二百三十三章 水鬼(苦情哥冠名)

听岚岚说,似乎宁青衣的身体里面,住了一只鬼?

        岚岚连忙摇头,说:我其实也不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鬼魂,反正,挺多特别奇怪的事,在宁姐的身上发生。

        我让岚岚给我说几件听听。

        岚岚说,首先就是掉东西的事,她的房间里,经常会掉一些小物件,戒指、耳环,包括小公仔等等。

        她保证这些东西,都不是宁青衣拿的。

        因为宁青衣就不是乱拿别人东西的人。

        另外,她只要和宁青衣睡在一起,就能够听得见婴儿啼哭的声音,有时候,她晚上吓得睡不着,一直醒着,就会发现宁青衣张开嘴,像是小婴儿一样的哭闹。

        有时候,宁青衣还会梦游,然后她没有意识的下床,然后到冰箱里拿牛奶,自己喝。

        “对!我亲眼见过宁姐梦游了三四次——每次都是去喝牛奶,你说怪不怪?”岚岚说。

        我摇摇头,说:确实很怪,梦游只为了喝牛奶。

        岚岚还凑我耳边说:有时候我睡觉,感觉有什么东西摸我,像是……像是……像是小婴儿的手。

        她轻轻的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就是这种感觉。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点,这岚岚疯了不?吓我一大跳呢。

        我慌忙后退了一些,说:你当时没醒吗?

        “没有!就是半梦半醒之间。”岚岚说。

        接着岚岚还说:对了……宁姐每天晚上睡觉之后,浑身会出特别多的汗,像是湿透了一样,第二天我都要起床换被单的,她的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特别难洗,我放在滚筒洗衣机里洗的时候,那滚筒洗衣机用的是热水洗衣服嘛,热水一泡,哎哟,好大的味道——腥味。

        接着她问我:你吃过折耳根不?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折耳根是什么。

        岚岚锤了一拳我的胸,说折耳根就是鱼腥草,很腥很腥,那宁青衣的汗水,就是那种味道。

        我也不能体会那到底是种什么味道,反正就是难闻。

        我摇摇头,感觉宁青衣是真不对劲。

        忽然,我想起来,刚才仓鼠在楼上拖地,还跟我说——那宁青衣的脚上,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踩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搞得我的店里,到处都是,她拖了很久,才拖干净。

        莫非,仓鼠拖掉的黏糊糊的东西,和岚岚说宁青衣在床上出的汗水,其实是一种东西?

        我私下总结了一下,还是那三个比较怪的地方——小东西会丢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宁青衣的身上,会分泌一些液体,很难闻;宁青衣和婴儿的哭声,似乎是纠缠在一起的。

        不行,我感觉这事,不是“滩涂仙”的事情,应该还有隐秘,我得跟冯春生商量一下。

        我告诉岚岚,让她依然在纹身店里等我,宁青衣的事,我得继续去说说。

        岚岚点头,说让我去说,赶紧把这事搞定,不然那她哪天不是被鬼吃了,就是被活活吓死了。

        “行!”

        我转身上了楼,进了纹身店的里屋。

        里屋里,冯春生正在跟宁青衣满嘴跑火车——他正跟宁青衣讲着关于滩涂仙的怪事呢。

        我直接凑到了冯春生的耳边,说:春哥——这事似乎还真不是滩涂仙的事,我得给你再说说。

        “啊?”冯春生抬头,惊讶的看着我。

        宁青衣问我们怎么了。

        她可能以为自己的问题马上要解决了,心情还有点好,跟我打着趣,说当着雇主的面说悄悄话,可不是好习惯呢。

        我想这事也不是不能当面说,毕竟是宁青衣自己的事情嘛,我干脆拿到了明面上来说。

        我把宁青衣她自己身上的怪事,说了出来,三大怪现状,我说得都很仔细。

        接着,我还说:你身上的事,还不一定就是滩涂仙,咱们得重新说说。

        “我……有那么多怪事?”宁青衣有点后知后觉。

        我说宁老板,你刚才还记得我问你打火机的事情不?我打火机明明白白的就放在了桌子上,可是,忽然不见了……你可记得不?

        “记得啊!”宁青衣说。

        我说我相信你宁老板的为人,绝对不会拿我的打火机,那我得问问你了——当时房间里就我两个人,我没拿,你没拿,谁拿了?

        “这?”

        宁青衣一下子捂住了嘴巴,左手指了指天上,意思是——有什么脏东西拿的?

        我说那还要问吗?

        接着我还让宁青衣把脚抬起来。

        她真的抬起了脚,我直接一下子把她的裤腿给拉了起来,我发现,宁青衣的小腿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水珠,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我再看宁青衣座位的地上,我发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聚起了一滩水。

        我用脚伸过去感受了一阵子,发现那不是水,黏糊糊的,像是“伊卡璐”的洗发香波一样。

        我看向了冯春生:春哥——你说会不会是宁青衣的身体里面,住着一只……

        我话还没说完呢,冯春生一把按住了我,正色道:唉……别说出来,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不怕别人耳朵听去了。

        冯春生也指了指天花板,意思是让我不要把话说出口,不然让那宁青衣身体里的东西听见了。

        我连忙噤声。

        接着,冯春生问宁青衣:你有没有去过水里?

        “那不是废话嘛。”宁青衣说:我是全国最大的“食人鱼”商人,我能不下水吗?

        “有没有在水里害过人?”冯春生问宁青衣。

        宁青衣摇头。

        接着,冯春生又问:没害过人,那你在水里,有没有遇见过特别可怕的事,比如说水中行尸啊之类的。

        宁青衣摇了摇头,说没有——她在水里,就见过食人鱼,都是她自己养的。

        冯春生说:我怀疑哈……你可能真的不是遭了滩涂仙,是不是遭了“水猴子”之类的东西?

        我知道冯春生的意思,这里的水猴子,可不光是说“水猴子”,说的就是水鬼。

        宁青衣再次摇头,说她就是一普通人,从哪儿见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呢?

        冯春生没再问了,反而看着我,说:水子……晚上跟宁老板睡觉。

        “啊?”我一听,有点楞:跟她睡觉?为啥?

        宁青衣也说:你们这别是江湖神棍吧?还要睡觉?骗财骗色?

        冯春生说不是这么回事,就是想让我晚上和宁青衣一起睡觉,顺带着棺材棺材宁青衣,有什么怪事,睡一晚上,第二天就能搞清楚了。

        “是水猴子,还是滩涂仙,明儿一早就知道。”冯春生说。

        宁青衣想了想,可能还是觉得比较害羞,始终咬牙没答应。

        最后冯春生急了,说宁青衣是不是嫌弃我长得丑?如果实在不行,他冯春生就舍命陪君子,让他睡就好了。

        宁青衣立马摆手,说还是让我和她睡,冯春生就算了。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联系我们。”冯春生说。

        “行!”

        宁青衣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等宁青衣一走,我说:这算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要跟她睡觉了?

        “哟哟,哟!”冯春生指着我,一脸嘲讽,说你小子还不乐意了是不?再说了,又不是让你干啥,单纯的睡着,别想多了。

        谁想多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宁青衣的长相,其实是真漂亮,而且有魅力,真让我来点啥,我也不是说不能接受……当然,肯定不能来点啥,这是我客户呢,哪有睡客户的?

        冯春生让我准备准备,他晚上给我涂点东西,再让我去找宁青衣睡觉。

        还要涂东西?

        “废话!”冯春生说:那岚岚不是也和宁青衣睡觉了吗?每次都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得到那个婴儿的存在,可不是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只能听见声音,东西看不见……这说明,宁青衣身体里面的东西,藏着在,外面有人清醒着,它就不出来。

        他说涂了他配的药膏,那水鬼婴儿,就感觉不到我的存在,该出来就出来。

        我说成……那就这么办呗。

        我和冯春生商量好了晚上的“陪睡事宜”,刚好刘老六进来了。

        他扛着个大箱子,往我身边一杵,说道:水子,现在是大老板了,买几桶阴魂,还得你六爷亲自送过来?有谱啊!

        我干笑一声,回身给刘老六递了一根烟,说:六爷,说句实话吧,我今儿找你,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我买阴魂是假,找你聊事,是真。

        “聊啥啊?我最近忙着呢。”刘老六说:有几个小.逼崽子,我正准备收拾他们呢,不过这几个小.逼崽子机灵,要找他们还真不好找。

        我让刘老六先把个人事情放下,我说:我昨天晚上办事,有个家伙,弄死了九个人,九个人头全部用轧钢机给卸下来了——这其中有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谁啊?”刘老六问我。

        我说:是你表哥,歪脸,有只眼睛瞎了的。

        刘老六本来是笑着的,结果一听,言语有些不自然,尽管他不是很相信:别扯闲篇,拿我表哥说事呢?快快,有啥正事,跟我说……快说啊。

        “就是这事,六爷,我能蒙你吗?前年你一美食城开业,剪彩的时候喊我过去了,我见过你表哥。”我很严肃的说。

        这下子,刘老六知道事情不对了。

        他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脸憋得不成样子,双手揪住了头发,狠狠的扯了几下。

        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往嘴里塞,塞了半天,塞不上。

        我瞧这事不对了,我连忙点了一根烟,递到了刘老六的嘴边:六爷,张嘴。

        刘老六张开嘴,可是没有咬烟,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哥……我亲哥,你怎么就遇上了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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