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晾了花铁锤好些天,快把人晾成了风干咸鱼,这才通过李崇义给他递了消息,约着见面。
虽说恼火了些,可到底联系上了,花铁锤使尽了吃奶的劲儿,才把自己心底的火气藏了起来,在面对秦朗这个黑心货的时候不泄露出来,坏了大事。
明知道他恼火的很,可秦朗不在乎不说,反而心情愉悦的很。
谁让你们花海阁的人不长点眼睛,弄个东洋鬼子当代阁主,还信任有加,搞得若非老子机灵,就得折到他手上。
只让你找了几天而已,已经算是很对得起你了!
秦朗坐在一块石头上,怀里抱着正吃零嘴儿的团团,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铁锤。
“花娘子,不知寻在下有何要事?害的在下不得不丢下大事来见你。”
这话说得,花铁锤差点没一口吐沫啐他脸上。
丢下大事来见自己?
还有脸说?
他就不信,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正在寻他!
好么,明知道自己火急火燎的在找他,他倒好,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就那么冷眼瞧着自己着急,这是人干的事儿?
若非为了自家代阁主的交代,他早就翻脸了!
还能这么好声好气儿的跟他说话?
呸!
就算你长得美也别想的那么美!
只形式比人强,现在有求于这王八蛋,花铁锤也只能按捺住内心窜到八丈高的怒火,使劲儿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是在下的不是,累得秦国师亲自前来,十分抱歉。”
秦朗骄矜的点了点头,抬起下巴瞅着花铁锤:“罢了,想来你也是要紧事,否则也不能如此急切,都跑到崇义那里寻我了。”
“说罢,什么事儿?”
从来没见过秦朗这一出的花铁锤差点没一巴掌呼到他脸上,连连运起告诫自己不可动怒不可动怒,勉强压下心底的火气。
“我家代阁主交代我来保护物部氏少主,结果不知这小子去了什么地方,遇见了什么事儿,把自己弄得痴傻了。”
“久闻国师医术高明,天下无人可及,就连孙神医也曾向您求教,所以在下这才来寻国师救命。”
“我花海阁规矩森严,交代下的任务若是完不成,没脸见代阁主都是其次的,关键是要遭受的惩罚实在太过严厉。”
“若是秦国师肯出手救在下一命,在下感激不尽,日后但凡有所差遣,必不推脱。”
早就知道物部立岩什么模样的秦朗对他说的其他话都没反应,唯独听到任务完不成要遭受惩罚眼睛一亮。
“惩罚?什么惩罚?会有什么下场?”
他这副唯恐天下不乱,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的花铁锤不由脸色一黑。
好么,这什么人啊!
不,应该说这还是人嘛?
好歹也算相识一场,且就算不是什么朋友,也有一些交情,怎么就这么乐意看自己倒霉?
只现在他求着人家,莫说只幸灾乐祸一些,就是真砍他两刀,他不也得生受着?
花铁锤咬咬牙,生生压下想砍人的念头,黑着脸道:“按照任务等级高低,惩罚也有高有低。”
他以为,自己说到这里,但凡是个人,但凡有点眼力见儿的,都不会再接着问下去了。
哪知秦朗就是不是个人,即便是人这会儿也不想做人,且有眼力见儿也不想用到他身上,顶着一张分外感兴趣的脸继续追问。
“高了是什么惩罚?低了又是什么惩罚?”
说罢看花铁锤脸色不好,轻笑一声道:“花娘子别生气,只是在下认识一人,对于刑罚十分有兴趣,在下这是替他问问。”
“若是以后他能在刑罚方面有所建树,也有花娘子的一份功劳。”
在一旁听着的小程差点没笑死,从秦朗怀里将团团抱过来挡在面前,遮住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
这阿朗真是,你就这么把程西拽出来当借口,他同意了么?
他们这两日,除了外出寻找吃食和盯梢之外,都窝在藏身的那颗大树上面,看着花铁锤再树下团团转着寻找他们。
可是结结实实的看了好几日的热闹!
瞧够了,这才下来约的人。
哪知阿朗偷偷藏起来看热闹不算,见面之时也如此的不给面子。
也亏得他早知道花海阁那位已经做了鬼的代阁主是个东洋鬼子,不然看阿朗这般逗花铁锤,他恐是忍不住要心软呢。
花铁锤闻言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真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止住了想要一刀砍过去的念头。
“若是秦国师感兴趣,等改日我将花海阁刑罚尽数写下来交给国师参详如何?”
“眼下还请国师帮帮忙,救治一下在下的任务目标,莫要让在下任务失败,回了阁内受罚。”
他知道这厮与倭国人有仇,是以连提都不提物部立岩的身份,只说是任务目标,想要让他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出把力。
只他也不想一想,物部立岩是什么身份秦朗岂能不知?
若非那家伙还有用处,莫说痴傻了,就是死了秦朗也不带睁眼瞧一下的。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啊!”秦朗假假的叹了口气:“那位物部氏少主出事,在下也有所耳闻,也曾好奇去见过。”
“只在下虽说医术高超,可那物部氏少主乃是被人用了邪术,封了五识,又不是中毒得了什么病,在下也是束手无策啊!”
其实这几日,他还真去看过,趁着上元宫奈不在悄悄给物部立岩检查过,最后才隐约得出是被人封了五感,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且他还怕,若是自己看错了,万一用灵力冲开物部立岩被封住的五感后,没把人救治好反倒救治出毛病来救不好了,这才没轻举妄动。
再加上,花铁锤这厮还没来求自己,他又不着急,干嘛那么屁颠儿屁颠儿的去办事?
于他又没什么好处!
听了这话,早就忍耐不住的花铁锤一下子炸了。
“秦朗,你玩儿我!”
“你早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一直都藏着不见我便也罢了,还故意让我忍气吞声求了你半天,然后告诉我你也不会救治,你就想看热闹是不是?”
秦朗撇了撇嘴。
可不是怎的?
只眼瞧着把人逗毛了,恐怕这厮真气的转身便走,急忙又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我束手无策,只是说我不能确定物部氏少主那症状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又没说在下什么都没看出来,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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