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玛拉·怀阿特身着护士制服、扭着臀儿带路。
确定奥琳娜短时间不会回来,张一在心里天人交战一秒,起身跟上丰乳肥臀的美护士来到一个偏僻卫生间。
进门前张一心虚地左右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随怀阿特进入一个单间。
塔玛拉·怀阿特笑意盈盈地看着张一,伸手栓住卫门。
‘轰...’
原始欲望在心底炸裂,心脏嘭嘭有力跳动,鬼使神差地伸手搭在女人肩膀上。
此处省略四千字。
时间差不多,张一和塔玛拉·怀阿特返回彩超室门口,奥琳娜刚好走出来。
“你们聊的好吗?”奥琳娜笑问。
“是的,张先生是个幽默风趣的男人。”塔玛拉·怀阿特挥挥手,“我去工作了,下次再见。”
“她在撒慌。”
奥琳娜一句话差点没把张一吓死,不知道那漏馅了?
话锋一转女人又道,“因为你并不幽默。”
张一心里松口气,“我和她只见过三四次,不了解是自然的事情。”
奥琳娜耸耸肩,两人继续孕检流程。
中午从医院出来,张一把奥琳娜送回库克农场,随后马不停蹄赶到西雅图市区和米丽约好的咖啡厅。
这是一家装修高档的咖啡厅。
下午喝咖啡的人不多,大猫小鱼两三只。
仅仅只是一秒,可能半秒,张一被一个漂亮的女人吸引视线。
女人肤白胜雪,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搅着咖啡勺,看上去优雅、尊贵。
其上身挺拔、腿型修长,身着修身米色旗袍,柔美的金发大波浪左搭在前胸处。
更抢眼的是排球大小的宝贝,露出一片雪白,那里是深不见底的沟壑。
下身旗袍开叉到到膝盖上方,一双洁白的小腿让人浮想翩翩。
这是一个尤物!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关健是张一认识这个女人。
阿芮尔.内斯特!
她的男朋友贾里奈·库什纳,是一个犹太裔米国人。
那是一个身高超过一八米的男人,一副我是老大模样,拿鼻孔看人那种。
后来被崔友催毁意识,变成一个傻子。
阿芮尔.内斯特嫣然一笑,朝张一挥挥手。
张一走到过去,坐到女人对面。
“所以,是你约我喝咖啡?”
“是的。”阿芮尔.内斯特爽快承认,“谁让我联系不上你呢。”
张一居然从女人口吻中听出一丝撒娇?
这么一个尤物要命~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张一点了杯果汁。
因为体质不同,如果中午或下午喝咖啡,张一到半夜都会睡不着。
“为什么不见贾里奈·库什纳先生?”
张一假装不知问。
阿芮尔不着痕迹地陇了陇头发,动作性感撩人,表面看不出什么,张一已经想着回家找小妾‘策马奔腾’。
女人朱唇轻合,“第一次和你见面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和他分手了。”
阿芮尔的话听着暧昧,另人遐想无限。
“阿芮尔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张一直奔主题。
心里猜测,她是为农场酒产品或鹿肉、牛肉而来。
“是的。”女人悠雅地放下咖啡杯,这次用撒娇加报怨的口气道:“红主新酒在网上太难抢了,你能不能线下卖我们一些呢?”
张一疑惑地打量着阿芮尔。
女人从头到脚表现的不正常,关心克洛斯农场酒产品的人都知道,公主新酒只有网络端销售,线下拿不到货,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
阿芮尔是傻子吗?
当然不是。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另有目的。
阿芮尔给张一留下的印象是:人美、心机深,沟壑有多深,心机就有多深,深不见底。
且张一不会自恋认为,阿芮尔倒贴自己。
这是一个即爱钱、又爱权的女人,内心很强势。
而张一呢?心态平和,简单总结一句话,‘混吃等死’型。
两人五行相冲,完全不合适。
回答阿芮尔的废话问题,张一解释道,“最多还有十五天,公主新酒的半月产量会增加到一百七十万箱,你可以在网上轻松买到公主新酒。”
阿芮尔小心脏抖了抖,半个月生产一百七十万箱...
一个月三百四十万箱!
她看到无数米金,正源源不断地汇集到这个亚裔男人的口袋里。
事实在上,阿芮尔还知道,克洛酒酿酒产量远远不止这些。
报纸上清清楚楚写着,克洛斯农场总共有五条威士忌、四条啤酒、五条葡萄酒、一条伏特加生产线。
最重要的是,农场酒产品广受欢迎。
想到这里,阿芮尔不再绕湾,直言道:“我想从政,希望你能在金钱上面支持我。”
阿芮尔对金钱和权利的欲望不加掩释。
过去她打算依附贾里奈·库什纳,现在打算靠张一。
“内斯特家族有钱,你为什么不去试着说服家人?”张一反问。
阿芮尔无奈解释道,“内斯特家族重商轻政,我只能自己拉赞助。”
张一思索两秒问,“你的目标是什么?”
“两年后的大选...”
“兹...”张一没忍住讥笑出声,“报歉,我不认为你会成功。”
张一认为阿芮尔喝多了,甚至得了失心疯。
“我有属于自己的优势,就像过去两任,没有人想到一个黑人会上位。
更没有人想到会有一个祖上开妓院的家伙上位,他们可以,我也有机会。”
阿芮尔努力试着说服张一。
张一依旧摇头,“你这是浪费青春,安安心心在家生孩子生较现实。”
“除了你,没有男人值得让我为他生孩子。”说话时阿芮尔目光火辣地看着张一。
‘呵呵..信了你鬼。’
张一有自知之明,没身高、没长像,不风趣、无幽默,走在马路上就是路人甲的小角色。
除了口袋里有点小钱,社会上无权、无关系,能给引阿芮尔的帮助很少。
最终剧本,免不了被阿芮尔背叛、绿帽,待她功成名就时,再把最初的男人一脚踢开。
张一落得竹蓝打水一场空。
这种例子太多。
比如,一个出身非常普通的女人,由于性格比较好强,所以她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士气考上知名大学,机缘巧合嫁给富二代丈夫。
为了往上爬,得到更多钱和权,给丈夫戴绿帽无数,问鼎宝座前更是将丈夫一脚踢开。
又比如,同样是一个出身普通的女人,由于性格比较好强,想要出国留学,最终得到国家的经费支持,待其留学有成后,转身将国家一脚踢开,给国外大学捐款,早已把最初支持她的人吃干抹尽。
最毒妇人心,指的就是这类少数女人。
相比看上去普通、成长缓慢的原小镇镇长扎克,张一觉的更靠谱,将来他也机会问鼎宝座。
“阿芮尔小姐,我只是个农场主,不参于政治。”
留下这句话张一起身就打算离开。
阿芮尔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盈盈道:“你确定吗?”
张一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凶器更显狰狞,肯定地点点头。
更狰狞的凶器也见过,女人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我搜集了这几年关于克洛斯农场的新闻,前前后后有超过一百几十人合法死在克洛斯农场里,而张先生每次都能安然无恙......”
“你想说什么?”张一打断她反问。
“我在猜测,贾里奈·库什纳被人催毁意识至疯,会不会是张先生身边的能人所为?”
“呵呵...”张一失笑,“这只是你的猜测。”
阿芮尔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确实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认为‘库什纳’家族知道的话,他们会在乎证据吗?”
盯看着阿芮尔自鸣得意的眼睛,张一再次体会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准备和‘库什纳’家族开干,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二是...
酒店大厅沙发区,李顺贞、郑英姬同时看到张一从电梯里走出来,不着痕迹对视一眼。
‘三个小时,你输了,一百块。’
‘哼,晚上给你。’
张一不知道两人私下里正在拿自己下注,把房卡丢给李顺贞,“到房间里等她醒,你再回农场。”
“是。”李顺贞应声。
阿芮尔虽然讨厌,样貌、身子却是没话说、顶级棒,她现在昏厥过去,被别人捡尸、吃亏的是张一。
返回农场的路上,张一特地买了两斤桔子,折叠桔皮往身上喷撒宁汁。
阿芮尔身上香水味比较浓,不这样做,很容易被聪明的小妾们发现。
傍晚六点到家,往刚好赶上晚餐。
张一这边刚到家,阿芮尔同时从床上悠悠改醒。
忽地注意到沙发上有人,阿芮尔吓的连忙扯过被单盖在身上。
“你是谁?”女人惊慌问。
李顺贞没有理会,把房卡丢在茶几上,起身离开房间。
看清对方是个女人,阿芮尔心里松了口气,很快意识到对方是张一留下来的保镖。
心里微微一暖。
本打算下床洗澡,结果阿芮尔发现她根本做不到
“混蛋、禽兽!”阿芮尔忍不住气骂。
次日。
阿芮尔换了身衣服,趾高气扬地、迈着小碎步来到位于第五大道的W酒店二楼办公室。
在这里找到米丽。
看到堂姐,米丽笑呵呵道,“昨天怎么样?是不是白忙一场?”
米丽相信张一不会给阿芮尔任何承诺。
而自己因为与克洛斯农场达成的鹿肉交易、酒水交易,为W酒店带来大量利益,也因此在内斯特家族第三代人中,地位越来越超然。
阿芮尔打量着堂妹米丽,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心里在猜测,她是不是也和张一滚过床单。
否则张一为什么把定单给她?
想想又不太可能,昨天如果不是自己倒逼、威胁,根本不会发生滚床单的事情。
‘下不了床,’说到底还是自己作~
不过阿芮尔并不后悔,她也是内斯特家族第三代人,整个第三代都被米丽压制,让当姐姐的很没面子。
“让你失望了。”阿芮尔坐在米丽办公桌对面,优雅地翘着二朗腿,“张一答应我很多。”
“...呵呵。”米丽失笑,根本不信,“他答应你什么?”
张一正在参田查看人参长势,忽地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张先生,我是阿芮尔,W酒店想从线下,每月定购二十万箱公主新酒。”
虽然昨天自己是被迫上车。
却不得不承认,鞭策阿芮尔的时候很爽、很快乐。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而且公主新酒产量大幅度提升,每月线下卖她二十万箱并不为难。
换个思路,她是帮自己卖酒。
这是人财两得、完美双赢的好事情。
双赢,意思是张一赢两次。
想通这这些,张一爽快应道,“可以,和网上价格一样,三十米元一瓶。”
阿芮尔电话开着扩声,两人对话米丽听的一清二楚。
她本以为张一会毫不犹豫地拒绝阿芮尔,没想到...
‘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米丽心里大写着懵。
“...就不能便宜一点吗?”女人的声音带着丝丝撒娇,“如果和网上一样,客户为什么要从W酒店买呢?”
张一翻了翻白眼,这女人还真是‘精明’。
同样一瓶啤酒超市里卖三块,路边烧烤摊为什么卖六块?
何况是上档次的酒店,超市三块的啤酒,完全可以卖十块啊。
“不行。”张一明确拒绝。
这与利益无关,开了这个口子,其它供货商那里又该如何?
想到张一昨天细心地留一个保镖保护自己,阿芮尔持宠而骄着“那你每月卖十只鹿肉给我...”
十只鹿肉很容易实现,只是、张一不想让女人太骄傲。
“昨天开了三小时车,下次我不想开六小时。”
“...”
“你混蛋!”阿芮尔气极地拍掉电话。
米丽不知道‘开车’是什么暗语,一双秀眉拧在一起。
阿芮尔也不懂,却知道自己昨天被张一折腾了三个小时,反应两秒想通,张一是在威胁下次要折腾自己六小时,吓的小心脏直哆嗦。
这才没有忍住破口大骂。
“你是怎么说服张一的?”
米丽忍不住好奇问。
看米丽像个好奇宝宝般迷惑,阿芮尔心里的满足感强烈滋生,昨天糟的罪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傲娇地仰起雪白的下巴。
“我有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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