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灵姬喜欢眼前霸气而又有谋略的男人,明明有强大的实力,却不会自以为是。
“我和韩国的公子韩非算朋友,姬无夜如今权势滔天,为韩国王室忌惮,马上会有人对付他。”
陈风胜券在握道。
“你现在给姬无夜传一个东西。”
“什么?”
“白亦非的骨灰。”
“公子好坏。”
“我还有更坏的。”
“嗯,公子不要。”
……
“大将军,玄冥有人送来一个坛子。”
是夜,百鸟的人将一个东西带到姬无夜前。
“是什么?”姬无夜皱眉,这个时候玄冥还敢送东西,肯定不怀好意。
“是……骨灰。”秃鹫脸色有些不自在。
“骨灰?”
大将军暗骂晦气,“这是什么意思,挑衅吗?”
“大将军,里面有纸条,我还没有看。”
秃鹫以内力将纸条震出,落在桌子上。
打开后,上面的内容让两人瞳孔收缩。
“皑皑血衣侯,终成白骨,厚葬。”
简单的几句话,却让他们心惊肉跳,有些不敢相信。
这骨灰,难不成……
他们头皮发麻,以白亦非的实力,怎么可能死了。
姬无夜心中烦躁,急忙道:“去雪衣堡问一下,白亦非在哪儿?”
“是。”
秃鹫离开,姬无夜看着骨灰,脸色变换不停。
“报,有神秘高手送来两柄剑。”
突然,又有人急冲冲禀告。
当姬无夜看到一黑一白两柄剑时,饶以他的心境,也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彻底被震惊到。
这两柄剑,他认识,见过不止一次。
就是血衣侯的配剑!
此刻配剑出现,主人不在,旁边有一坛白骨。
他额头冒出汗水,这次真被吓到了。
“玄冥!”
“玄冥!”
他喃喃自语,忍不住怒骂:“该死的玄冥!”
胸口风箱似地剧烈起伏,他快气炸了!
堂堂血衣侯,他手下四凶将之一,也是实力最为强大的白亦非,竟然就这么死了?
剑在人在。
连配剑都不在手中,白亦非活着的可能性太小。
噼里啪啦!
房间里响起一阵破碎声,愤怒中的姬无夜将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碎。
他恨啊。
白亦非一死,犹如断他一臂。
太疼了!
发泄许久,姬无夜脸色阴晴不定地停住,开始冷静下来。
“这个混蛋,怎么会被杀死,是因为天泽吗?”
姬无夜握紧拳头,骨骼咔咔作响。
“动手的会是谁,玄冥出现的几个阎君和鬼王都不太可能,难道是……”
眼睛骤然收缩,他忌惮无比道:“这个玄冥之主竟然这么可怕,我们还有谁单打独斗是其对手。”
“报,大将军,在雪衣堡发现一张纸条。”
又是纸条。
大将军眼皮跳动,显然压抑着怒火。
“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
其中,皑皑血衣侯被画了一笔。
这代表着死!
“敢威胁本将军!”
大将军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上爆发力量,纸条瞬间粉碎。
玄冥太嚣张了,用他手下四凶将的的名,反过来威胁他。
一旦他出手,就要杀掉下一个。
翡翠虎吗?
姬无夜双眸圆瞪,剧烈颤抖着。
他在做剧烈的心理活动。
愤怒让他想要立马派出大军毁掉玄冥。
理智告诉他不可冲动,一旦自己的手下都被解决,就会陷入危险境地。
良久,他沙哑的声音响起。
“来人,让调动的大军立马回营。”
他放弃了。
在没有把握前,他不准备再和玄冥死磕,代价实在太大。
一场针对玄冥的大规模行动,因为四凶将之一赫然陨落,姬无夜投鼠忌器,就此打住。
陈风得到消息,并不意外。
对方是大将军,自己的权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对付玄冥是有空闲,双方没有直接的利益对立,还不至于你死我活。
可这次的事惹到他了。
接下来玄冥会让姬无夜明白,有些人不是那么好碰的。
日子渐渐平静了一些,实际上暗流涌动得更加剧烈。
玄冥阎君走了三位,陈风加大培养力度,不到一年时间,就重新涌现出八位。
鬼王级别增加了两个,达到四人,其他各层次也有所提升。
玄冥正式成员数量突破六千,即便和姬无夜正面干,也不再虚。
陈风还是在积蓄力量,没有急着和夜幕对拼。
在他看来,韩国的事,玄冥不需要过度插手,在暗中推波助澜即可。
他要学习阴阳家,运筹帷幄,影响这个天下的局势。
这比去单打独斗有意思多了。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空气清晰,鸟儿清脆的叫声让山林显得更加安静。
焰灵姬慵懒地躺在陈风胸口,手指无意识地画着圈圈,美眸中带着幸福之色。
和陈风待在一起,真的太轻松了,不需要再操心太多的事,也不用漂泊无依。
而且,她明白陈风还能帮助她做到很多自己做不到的事。
“时间差不多了,派人去接一个人。”
“你那位朋友?”
“嗯。”
……
桑海,韩非离别老师和李斯,骑着白马归国。
以他的智慧,足以看透天下局势,哪国强,哪国弱,谁盛谁衰,一目了然。
自己的师弟李斯选择了最有前途,最为强大的秦国。
他却选择了弱小又不思变的韩国。
不是他喜欢去挑战什么高难度。
只因为这是他的国家,是他的故乡,有他的亲人。
即便知道让它改变的希望渺茫,他还是忍不住去尝试,撞破南墙不回头。
或许,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韩非抛却心中烦恼,纵情山水之间,喝酒赏景,他明白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一队车马忽然找上他。
“你们有何事?”韩非意外地看着对方。
“公子,我们是陈风公子派来接你的,车上有美酒佳肴。”
驾车的人客气道,这可是他们帝主大人的朋友,生怕有什么怠慢。
韩非一听到酒,想到陈风的烈酒,便把身上的酒壶丢掉,大笑一声:“陈兄这是知道我忍受了大半年的淡酒,专门为我准备的啊。”
他走进马车,里面一堆的酒壶,顿时笑地眼睛都眯了起来。
接下来一路,韩非醉酒吟歌,快乐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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