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祖觉得自己理解得应该很对,也很符合逻辑。
一则体现自己的聪明才智,二则体现出自己的能力,自己不是一个只吃不做得人。
也不仅仅可以做坐骑,还可以成为得力助手,成为亲信一般的存在。
多好啊。
想到这里,鳄祖便站起来,“大胆,你们阳教想做什么,杀人吗?”
这自然是敢的。
但一般都不会在明面上说出来,没意义。
这时候,鳄祖又说道:“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们面前嚣张,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还以为自己牛上天了。”
阳教:“……”
那些人都愣愣地看着鳄祖,也不着急动手,大有看他表演完了再说的意思。
没错。
在他们眼里鳄祖就是在表演,是他一个人的表演。
至于表演给谁看,他们就不知道了。
但总归会有人看的。
很明显,其实就是给江缺看的。
而此刻的江缺则面色平静,一脸淡定地看着鳄祖的表演。
“这老家伙悟倒是不错。”
江缺暗道:“不过我的想法并不是一定要欺负人,只要那阳教的人离开就行。”
他的要求真的一点也不高。
很显然鳄祖会到江缺的意了,而且还会得很准确。
这倒是出乎意料。
江缺没有管。
怎么处理他都在不经意间交给鳄祖了。
而看到江缺没有反应,鳄祖眼珠一转,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于是。
便拍着桌子怒道:“你们阳教想找死不成?”
要知道,他可是很强大的存在。
顿时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便从鳄祖上散发出去。
形成一道道恐怖霸道的力量。
威风凛凛。
当真是霸道睥睨。
着实有几分不凡,毕竟是有着大圣级别的修为,就是不一样。
这一刻。
鳄祖霸气冲天。
他可是大圣,这种级别的存在,如今在整个世界宇宙万族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绝对强大。
但是。
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鳄祖才会如此地嚣张。
阳教众人:“……”
突如其来的变化,却是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下子就懵住。
“什么况?”
“这人的气势怎么这么强?”
“他到底是谁,为何又有这样的本事啊?”
“嘶,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吧。”
“完了,我觉得我们阳教可能踢到铁板了。”
“都怪圣女,要不是她非要带走那个小女孩,哪里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对,就怪她,都是她不好。”
“……”
一时间里。
大家都感受到鳄祖的气势了。
一番对比下来,即便是把他们这群人绑到一起,可能也对抗不了鳄祖。
人家可是大圣,绝非一般凡人能比的。
于是。
便开始埋怨起阳教的那位圣女来。
要不是她的话,可能他们这些人也不会跟着过来,更不会对江缺他们产生什么想法。
现在好了。
为了一个陌不相干的小女孩,他们已经得罪一群大佬了。
江缺还没有展露出具体实力来,他们不清楚。
但是鳄祖已经表现出恐怖的实力来,他们要是再无动于衷,那简直可以直接自裁了。
“咱们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嘶,光是这气势就够恐怖了,我能感觉到,自己仿佛要被他碾压一样。”
“是啊,他的这种蛮横气息,实在是太强了,我们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得,这回大家要一起完了。”
“我觉得,连我们阳教的面子可能都不够看,对方实在是太强太强。”
“那该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样离开吧。”
“呵呵,即便是我们想离开,人家也未必同意我们离开吧。”
“……”
现在的况和局面不一样了。
之前。
他们认为是己为刀俎,他人为鱼。
但是现在,是他们为鱼,他人为刀俎。
被鳄祖的气势威压狠狠地镇压在上,已经没有了半点脾气。
毕竟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得他都不忍直视。
实在是可怕啊。
为阳教的弟子,以及阳教的长老,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得一个被欺负的下场。
也从没有想过会在某一个强者面前抬不起头来。
此前。
在他们观察的时候,可是很清楚地看到了,无论是江缺还是鳄祖,实力其实都不强。
可一转眼间,鳄祖所释放出来的气势就很可怕了。
这一次,可能真的踢到铁板了。
“完了。”
就连阳教的那位圣女,也是脸色沉下来。
“我……我似乎闯祸了。”
她知道,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
大概况下,自己怕是难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自己边的那些阳教弟子和长老,可能也不会出事。
现在,他们想走也走不了。
这就尴尬了。
很郁闷。
连带着心都不好了。
“他……他们难道不是一群蝼蚁吗?”
原本,在那位阳教圣女的眼中,江缺、鳄祖就是蝼蚁啊。
什么时候变成大佬了?
她迷茫着,也不解着。
实在是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也太无奈。
自己该如何是好?
当下。
最重要的事不是小囡囡的事了。
这点那阳教的圣女就很清楚,“不行,我必须得离开,我是阳教的圣女,我还想继续活着。”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这里。
于是乎。
她开始说道:“咳咳,各位那啥,刚刚是我认错人了,现在我跟大家赔礼道歉,大家都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这就离开。
对不起啊,眼神总是不好。”
现在她想离开了。
可江缺和鳄祖哪里愿意。
鳄祖冷冷地盯着那位阳教的圣女,“认错人?这可不能让你轻易离开。”
赔礼道歉也不行。
他们在乎的是那赔礼道歉吗?
不是。
他们在乎的是面子。
是尊严。
很显然,那位阳教的圣女从一开始就没有给他们尊严。
哪怕是看在小囡囡的面子上,都没有。
所以那位阳教的圣女想走肯定是走不成的。
鳄祖继续说道:“既然是认错人了,既然是个误会,那一开始干什么去了?
这件事在本座在看来,可不算是一个误会。
所以,该承担的责任,你还得承担。”
额!
跑不掉。
也不能跑掉。
老大江缺都没有发话,他自然也不敢擅作主张。
“所以,这阳教还是要倒霉啊。”
谁让他们招惹到小囡囡呢。
而且还气势冲冲地把主意打到自家主人江缺的上,那不是脑子犯抽么。
“果然,合该你们倒霉。”
鳄祖也笑了,“有这么一个圣女,不倒霉才怪呢。”
毕竟,如果一开始不是那位圣女搞出幺蛾子来,他鳄某人也不可能对他们做什么。
谁也不是吃饱了撑了。
“现在后悔太晚了。”
鳄祖冷冷地道:“机会本座又不是没有给过,但确确实实是你们自己不珍惜,所以也怪不得我们。”
“……”
那阳教的圣女本来就沉着的老脸,一下子更黑了,还开始抽搐起来。
她忍不住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把她们都打杀了?
还是有别的想法和目的。
反正现在,她已经看明白了,打肯定是打不赢的。
从鳄祖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威压看,即便是她们这几个阳教的人全折在这里,估计也动不了人家分毫。
哪怕是加上那两位长老,结果可能也是一样的。
所以。
现在也由不到她做主了。
虽然她还是阳教的圣女,还是一个看起来地位、份都不错的修炼者。
可实际上,在鳄祖这样的强者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点那位阳教圣女心知肚明。
“各位阳教的朋友,很抱歉,本座现在想打个劫。”
鳄祖笑眯眯地道:“当然了,你们可以拒绝,但拒绝的代价你们最好是想一想。
否则本座不介意亲自动手一番。
当然了,除了打劫外,你们还需要交上所有的功法,然后自废修炼。
不然小命就难保了。”
众阳教人:“……”
鳄祖的话让他们一张张老脸都沉,甚至是扭曲起来。
再也没有一开始进入客栈的那种嚣张跋扈了。
一开始。
他们觉得自己是阳教的人,所以自己在背靠阳教后,就应该嚣张一点。
不然怎么才能彰显出自己的份地位来?
可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种想法,才导致现在的惨状出现。
终于轮到他们倒霉了。
交出宝物、功法,这些都在意料之中,也能勉强接受。
只要能活命就行。
可现在的问题又不同了,居然还要他们自废修炼。
“嘶……”
“他好狠毒的心肠啊。”
“就是,一旦我们真的自废修炼了,那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同意,绝对不同意这事。”
“他能依仗强大的修为实力威压我们,我们也能联合起来与他做过一场,说不得能打退他们,逃出生天也未可知。”
“我也赞同,他们既然贪得无厌,那就与他们死拼到底,看看到底谁才能活。”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过事到临头依然要拼一拼,如果我们连与别人拼的勇气、胆气都没有,那还修炼什么。”
“那就翻脸吧。”
“……”
传音交流了半天,他们终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无论是江缺还是鳄祖,都没有阻止他们传音交流,他们神色平淡得很。
一脸的淡定。
心绪冷然不定起来。
特别是鳄祖,在看向这群阳教人的时候,那眼神里都带着几缕似笑非笑的神色。
仿佛也期待他们反抗。
或者说,他开出那般条件来,就是为了让对方起来反抗的。
因为那样一来,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打杀他们。
并且还能获得那些阳教人上的宝物,以及他们所熟知的修炼功法。
这些对他而言都不错。
所以想要。
对于阳教的人而言,鳄祖给出的条件依旧是死路一条。
无他。
如果没有修为在这个世界上,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普通的凡人活着,比牛马等畜生还不如。
而此前,他们本来就得罪过许多人。
正是因为得罪了,一旦他们沦落为普通人时,只怕会引来数之不尽的报复吧。
想想就觉得疯狂、后怕不已。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要打破危局,逃出生天,保得一小命。
“前辈,您们虽然厉害,但我等也不是好相与的,只要你们留我们一命就行了,不知如何?”
那位阳教圣女急忙又说道:“做人留一线,他好相见!”
“用不着,以后直接不见就是。”
鳄祖笑意浓浓地说道:“更何况,让你们自废修炼,不是已经留你们一命了吗?”
“……”
这也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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