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自并非是普通的茅屋,而是女娃自带可随时在哪里落脚的茅屋,虽然不如西昆仑西王母瑶池的瑶池天宫,但里边自也是别有天地洞天。
显然通过茅屋便可看出女娃的性格,并不喜欢尊贵奢华,而就喜欢天地自然。
刚好将茅屋就放在往磻溪的必经之路上,两个一个尊贵的大商君主帝辛,一个圣人神农之女的女娃娘娘,竟然化身跑到盘膝给姜子牙看门。
自就是圣人也绝对想不到的。
而对于女娃的性格,便就仿佛一个可爱的邻家妹妹一般,且也是有着凡尘气息的一极美仙子,所以帝辛同样喜欢有好感。
更尤其还是神农的女儿,同样是后世地球大名鼎鼎精卫填海的神女精卫,帝辛对于女娃自然便没有了任何的免疫力,干脆便自然的相处好了。
而显然女娃同样喜欢其这位大商君主的性格,或许换一个人都无法引起女娃的兴趣,当然先知接下来发生的每一步自也是一方面原因。
尤其是让女娃见识过,竟然连西伯侯姬昌要作的歌都能知道的一字不差,自也让女娃一下不便忍不住激动兴奋期待了。
却是如此的话,这位陛下只怕还真能声那几位圣人的阴谋天数。
帝辛的解释同样是,朕偶尔可以窥到未来,就是不确定准不准,对于神农的女儿女娃娘娘,帝辛自也是干脆完全的信任。
如果连神农都不能信任的话,帝辛也会失去争下去的欲望,不如就等着最后还在摘星楼自焚而死好了,所以对于女娃干脆便像石矶娘娘一样完全信任。
但不想女娃即使是大名鼎鼎的神女,即使是圣人神农的女儿,这一开心激动兴奋期待起来,竟也是一仿佛可爱神鸟精卫一般,几乎就差叽叽喳喳了。
于是帝辛也只好端坐茅屋门口,任由女娃在脸上摆弄,茅屋外为磻溪的山野之地,身旁身后则又为别有洞天天地的一个世界。
只见茅屋内又现茅屋,屋外小桥流水,到处都种满了灵草,完全就是一座茅屋形状的移动洞府。
但被一个极为貌美的可爱神女近在咫尺摆弄,帝辛即使刚收了石矶娘娘为妃子,满脑子中想的都是石矶娘娘,但还是忍不住微微旖旎。
如果一不小心也成为那位神农的女婿,又会怎么样?
距离实在太近了,帝辛也只好闭着眼睛道:“朕窥到的金台,也就是姜子牙的拜将台,正是搭在那岐山上;
将台什么样朕就不形容了,从将台往西岐城七十里,全都是西岐无数的百姓围观,临近将台下却还会有一副对联;
即:三千社稷归周主,一派华夷属武王。
朕的大商,竟然被他们称之为华夷。”
女娃突然又微笑调侃道:“陛下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帝辛也笑笑道:“朕害羞什么?”
女娃微笑:“那陛下你闭着眼睛干什么?难道陛下不敢看我?嗯,陛下继续,然后呢?”
帝辛微尴尬一下:“咳咳!娘娘距离太近了,朕有点。”
女娃再次微笑:“那好,我距离远一点,本以为你会像那黄帝一般,没想到陛下你竟是如此,可爱!嗯,我只能想到这个词了,还请陛下恕罪。”
一句话说开,帝辛也不由放开一点,但女娃距离却一点没有远,帝辛也只好再次笑道:“好吧,娘娘你赢了;
然后那圣人元始还会亲现身,同样助那西岐武王,来灭朕这个大商的荒淫无道昏君,不过也就是象征性现身一下,表示他圣人是站在西周一方的;
但诡异的是,那元始乘坐九龙沉香辇从昆仑山而来,竟还有提炉童子前引道,后随丹凤舞仙衣,又左右仙童玉笛吹,似乎都是那凤鸟点化,又是歌又是舞的;
然后童子的歌声齐声从天际而来;
混沌从来道德奇,全凭玄理立玄机。
太极两仪并四象,天开於子任为之。
地丑人寅吾掌教,黄庭两卷度群迷。
玉京金阙传徒众,玄中妙法少人知。
结果洪荒无数年阐教却就只传了十四个白发苍苍的弟子,而那十四个白发苍苍弟子,却又都是不收徒,不传道众生,朕将他打为天地邪教,却是一点都不冤。
然后仙童继续齐声而歌:
顶上庆云叁万丈,遍身霞绕彩云飞。
闲骑逍遥四不象,默坐沈檀九龙车。
飞来异兽为扶手,喜托叁宝玉如意。
白鹤青鸾前引道,後随丹凤舞仙衣。
羽扇分开云雾隐,左右仙童玉笛吹。
阐道法扬真教主,元始天尊离玉池。”
帝辛将不久后元始现身时许多凤鸟童子的一歌吟完,也忍不住笑道:“让提炉童子在前边引道,难道没有童子在前引道,他圣人元始还能迷路不成?
后边又随着一群的丹凤起舞,难道那元始现身时真是这样?朕倒也是好奇。
两边还南极仙翁和白鹤童子各双手举一把大羽扇,当然此时白鹤童子已被哪吒射杀,恐怕就会变成白鹿童子,师徒两人再各手持一把大羽扇,挡在元始头顶。
朕也是忍不住好奇,那元始还怕晒到不成?
然后又说只有自己才是阐道法扬真教主,必会是因为朕将他打成天地邪教吧?所以来如此一个排场,证明自己不是邪教,而是阐道法扬真教主。
娘娘可知,那元始现身当真是如此?”
结果帝辛说着,明显女娲也忍不住美目古怪,唇角弯起了,道:“我却未见过那圣人元始如此隆重排场的现身,恐怕也只有陛下能让其如此了;
不顾若真是如此隆重排场现身的话,我到时也叫上一位好友,一起过来岐山观看一下。”
帝辛也继续笑道:“然后那元始便就会当西岐武王,当西岐无数百姓面,也当阐教下一众道德神仙弟子面,对姜子牙言:
‘姜尚!你四十年积功累行,今为帝王之师,享受人间福禄,不可小视了。你东征灭纣,立功建业,列土分茅,子孙绵远,国祚延长,贫道今日特来饯你。’
未来他们却是称朕为纣王,说姜子牙子孙绵远,实际后来子牙一族,却都被这西周杀光了,不过那一段朕看的不清。”
终于这一次话音落下,女娃也不禁微轻声道:“不过陛下你不用怕,就算圣人对付你,我也会助陛下你一臂之力的,跟陛下你站在一起。”
瞬间帝辛也忍不住心中微感动,眼下时机是不是应该将女娃手抓在手中?可惜女娃却正一脸认真的在帝辛脸上摆弄化妆。
帝辛也只好自然表现微微感动点头道:“嗯,正因为朕看到了自己将来会自焚而死的一幕,朕的王后被他们借朕之手杀死,朕儿子也被他们教唆以子伐父,最后也被他们杀死;
朕所有忠心耿耿的大将臣子,全都被他们杀死,不仅叫朕成为独夫,更叫朕成为那荒淫无道的暴君,死也要留下千古的骂名;
所以这一次,哪怕就是圣人,朕也敢跟他一争,朕连自焚而死都不惧,又何惧与这天斗,与命斗,与圣人一争?”
然而不想帝辛说着就只是忍不住心中激荡,女娃却直接听到不由泪流满面,再次微激动道:“陛下你却没有跟我说这个,难怪陛下你会如此,谢谢陛下你信任我;
如果,还真有那一天,我依旧愿意陪着陛下你,站在陛下你身边。”
帝辛瞬间也忍不住心中微微一跳:‘什么意思?如果还真有自己未来自焚而死的一刻,这位女娃娘娘依旧愿意站在自己身边?愿意陪着自己,跟自己一起自焚而死?’
于是反应过来,帝辛心中也是忍不住激动,而心念电转,这算不算是这位女娃娘娘对自己的‘表白’?
明显男女之情或许有一部分,但更多的恐怕还是短短相处的友情和信任,或许就相当于那红颜知己,愿意陪自己这个陛下最后自焚而死的红颜知己。
但帝辛却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默契,干脆也是点一下头道:“嗯,娘娘既如此说,如果没有那一日的话……”
结果话未说完,女娃便直接微笑打断道:“不许说!”
帝辛一怔:“呃!娘娘知道我要说什么?”
女娃也是微笑道:“我知道,但你不许说出来。”
帝辛眼睛也干脆直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娃道:‘朕要说的是,如果没有那一天,娘娘就做朕的妃子吧?’
但一瞬间帝辛便明白,自己要说没说出的话,女娃的确是懂了,但只是不许自己说出来,同时似乎也是默认了。
于是帝辛也瞬间忍不住心中激动旖旎,再次微笑道:“忘了告诉娘娘,其实那灵珠子哪吒射杀昆仑山白鹤童子,也是朕安排的;
因为朕窥到了哪吒射杀骷髅山石矶娘娘童女的一幕,于是朕便将陈塘关震天箭的摆放位置挪了一下,让那震天箭的位置抬眼就只能看到昆仑山;
结果那哪吒便抬箭向着昆仑山射了一箭,一箭射杀了南极仙翁的徒弟白鹤童子。”
申公豹表示:陛下你错了,那一箭本该射杀我的,是我让白鹤童子替我应了劫。
女娃也不禁听得微微一笑道:“嗯,下次陛下带着我一起好不好?我也想看看,陛下可能窥到这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转眼便就是几天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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