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我看还是用不开刃的兵器,毕竟都是自家人,伤到谁都不好啊。”江孙彻苦口婆心的劝着,最后黄山终于同意了用不开封的兵器。
“另外,岳父大人,这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我还要去拜见赵岳父,实在不能耽误太长时间,所有我只能与一位妻弟比试,然后就要离开了,还请岳父大人见谅。”江孙彻诚恳又为难的说。
“一个?”黄山皱起了眉头。
“是啊,岳父大人,梁亲王告诉我,必须要在酉时之前带着夫人们回府,不然是不吉利的,现在申时已经过半,我还没去赵岳父那呢,只能对不住两位妻弟了。”江孙彻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说。
其实姜顺勤根本就没说要几点之前回江家,这个酉时不归不吉利是江孙彻自己加的规矩,反正黄山又不可能去找姜顺勤对峙,别人也不知道姜顺勤到底都和江孙彻说了什么,那就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喽。
虽然这个善意的谎言,只是对江孙彻比较善意。
“既然如此,那好吧。”好在黄山也不是一点礼都不讲,同意了下来。
这回轮到大琥小琥这两兄弟不开心了,他们俩之间只能有一个和江孙彻比,而他俩都想来。
于是推搡了起来,“我是大哥,而且我武功比你好,我要和姐夫比!”
“切,你比我早出生有一盏茶的时间吗?要不是我大度,把大琥这个名字让给你,你能当大哥?还说我武功不如你,你是不是忘了上次被我打的哭爹叫娘了?”黄小琥不服气的说。
“上次明明是我让你的!”黄大琥怒视着自己的弟弟。
“哦,是吗?那上次是谁脱了裤子给我当马骑来着?”黄小琥阴阳怪气的说。
‘呦!脱裤子给别人当马骑?你们兄弟俩玩得挺野啊。’江孙彻惊奇的看着两兄弟吵架。
黄大琥被说到了羞耻之处,怒目圆睁,“放屁!那次是你耍诈!”
“你给我当马骑呦。”黄小琥不紧不慢的说。
“要不是你说隔壁小花来了,我能走神吗!”黄大琥咬牙切齿的说。
“还脱了裤子。”黄小琥模仿了一下脱裤子的样子。
“你这奸诈之徒!”黄大琥眼眶发红,已经快要忍不住要动手了。
“你学马叫还挺像的,再学两声来听听。”黄小琥继续挑衅。
“啊!!!”黄大琥再也忍不住了,扑向黄小琥。
黄小琥被措不及防的打了两拳,而后他也被怒火控制,两人扭打再一起,两个小屁孩完全忘记了什么武功招式,就像街道边的地痞无赖一样,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惹急了还互相扯头发。
看到江孙彻目瞪口(狗)呆,这黄小琥真是一个奇才啊,能精准无误的每一句话都击中黄大琥的痛处。
这是老阴阳师了呀。
‘不过,我这计策才刚刚施展,你们俩就上钩了,也太给面子了,我还没体会到算计别人的快感呢。’
看到两个儿子这副样子,黄山脸上也挂不住了,走上前去,一人给了一拳,疼的他们俩捂着脑袋喊疼。
“你们俩个小兔崽子就知道给我丢人!还不站好!”生气的黄山还想上去再打两下,却被江孙彻拦了下来。
“岳父大人消消气,消消气,两位妻弟尚且年幼,思智不熟,一时气急而已,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江孙彻充当起了和事佬。
黄美玉也走上前来劝解,就是她的劝解有点怪怪的,“就是,父亲别发火,他们俩什么德行,父亲还不知道吗,就是这么头脑简单,什么时候爹你也就差不多了,估计他俩才能长大。”
江孙彻震惊的看着黄美玉,‘差不多了?你这个差不多了是什么意思啊?是指你两个弟弟成熟的时候,你老爹也快凉凉了吗?你还真是一个劝架鬼才啊。’
黄美玉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点不对,赶忙解释,“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俩长大,你也快打不动他们了,也不对,我是说……”
她解释了半天也没解释明白,但江孙彻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黄家的三个子女,都不擅长言辞,哦,除了阴阳小师黄小琥。
还得靠江孙彻来救场(算计),“岳父大人,既然两位妻弟都想和我比武,又谁都不服,我看不如就让他们俩打一场吧,这一来能选出谁和我比试。
二来也能消解他们兄弟俩的怨愤,情绪这个东西,堵不如疏,还是让他们俩尽快解决了今天的矛盾,他们俩才能尽早的和好如初,你说呢,岳父大人?”
黄山扫了江孙彻一眼,江孙彻马上明白了,自己这点小算计已经被看穿了。
江孙彻本来想用仅有的一个和他比试的资格,制造对立,让这两兄弟打一场,这样能避免江孙彻一对二,而且能消耗黄家兄弟的精神,体力,让他能更加轻松。
‘我就说骗不过黄山,这样的士族领袖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小算计糊弄。’
好在江孙彻本来就没指望能骗过黄山,因为这算是阳谋。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江孙彻必须去见赵卜助,这是礼节,也是规矩,最重要的是江孙彻加了一条‘姜顺勤说必须酉时回府’的规矩,黄山就算明白江孙彻小阴谋,也不能阻止。
因为规矩大过天。
“既然如此,那你们俩就打一场吧,胜者和你姐夫比试。”黄山没有阻止什么,顺势同意了。
“是,父亲。”两人同时答应,而后拉开距离,怒视着对方。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的提着长剑冲向对方,那气势,就好像对面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
额……这个比喻不妥当,应该是夺妻之……好像也不太妥当。
反正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两人招招直奔要害,毫不留情,黄山和黄美玉那见怪不怪的样子,看得江孙彻都心里发虚。
‘这要是碰到了,非惨即伤啊,这位黄岳父的心,可真是有点硬啊。’
最后,鼻青脸肿的黄大琥,一瘸一拐,脸上带着喜悦走了回来,“叠,呜银烈,姐胡,来必吧。”
江孙彻都不忍心直视他了,这嘴都打肿了,说话都说不清了。
一句,爹,我赢了,姐夫,来比吧。
说得都快听不清了。
再看远处倒在地上的黄小琥,干脆成了一个猪头,连亲妈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你们俩真的是兄恭弟谦的好兄弟啊,你俩是一个妈生的吗?不会是同父异母的吧?’
虽然心里吐槽,但江孙彻知道,他俩是一个妈生的,而且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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