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第一个谈的女朋友。”
犹豫了片刻后，凌清尘还是决定，按照着标准答案来回答。
先把何舒苒哄高兴了再说了。
反正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了。
没理由要走了，还让何舒苒失望伤心的。
“真的吗？”
果不其然，在听到了凌清尘的话语之后，何舒苒的眼中闪过了浓浓的欣喜。
虽然何舒苒感觉，自己大概率，应该就是凌清尘所谈的第一个女朋友。
毕竟她在凌清尘的高中时期，凌清尘都还在读书，学校严禁早恋的时候。
就已经是认识凌清尘了。
不过在这之前，都还只是何舒苒自己一个人的猜测而已。
如今，能够得到凌清尘的亲口证实，这让她的内心，就仿佛像是抹了蜜糖一般，甜的不行。
看向路怡雪的眼神之中，也是重新恢复了往常的自信。
自己，可是第一个呀！是初恋啊！
这个地位，谁能与自己相比？
“真的。”
凌清尘坚定的点了点头道。
听到凌清尘的话语，路怡雪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眼神深处，闪过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黯淡之色。
“那我呢？
我是小尘你谈的第几个女朋友呢？”
虽然早已知道，自己所能得到的答案，并不会太好。
但路怡雪还是鬼迷心窍地，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也想看看，自己是凌清尘所谈的第几个女朋友。
虽然第一的位置，已经没了，但第二，第三的位置，总应该还是有的吧？
只是，要被何舒苒压一头了，这种感觉，让路怡雪感到有些莫名的不爽。
凌清尘：“……”
果然，还是来了。
这凌清尘最不想面对的问题，它还是来了。
看着路怡雪那有些期待，但却有些失落的眼神。
凌清尘开始疯狂的开动起自己的脑筋，发散思维，仔细地思考起了答案。
要不说她是第二个？
可这，也不合适啊！
起不到任何的效果呀！
路怡雪听到这种答案之后，还是会失落的呀…
要不，也说她是第一个？
可这，不就暴露了自己是个脚踏两条船的大渣男了吗？
这也不合适啊？
为了哄路怡雪开心，把自己的好男人形象给破坏了，这不值得呀！
“你是我所谈的，最后一个女朋友。”
凌清尘思索了片刻后，一脸深情地开口说道。
“最……最后一个？
真的吗？
和我分手以后，小尘你真的就再也没谈过恋爱了？
一直单身至今？”
听到凌清尘的话语，路怡雪眼中的失落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着浓烈的欣喜。
这凌清尘和自己分手了之后，一直没谈过恋爱，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个臭男人，他还是忘不了自己啊…
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还是太过于重要了。
都这么多年了，面对着学校里面，那么多莺莺燕燕，花花草草的诱惑。
居然还能够保持单身。
果然，这个男人他最爱的，还是自己啊…
“是啊！”
凌清尘同样坚定的点了点头道。
绞尽脑汁，终于是想出来了一个，不比第一个差的答案了。
差点，就凉了啊！
方才路怡雪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凌清尘的背后，都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还是想出来了。
“这……”
听到凌清尘的话语，何舒苒眼中的欣喜，顿时消失殆尽。
脸上洋洋自得的表情，也在此刻，完全的凝固住了。
这好像最后一个，更有含金量一些啊？
自己这个初恋？
不不不，应该还是自己更胜一筹的。
大家都说初恋是最为难忘的。
只要自己能够把握住来之不易的机会，和小尘复合。
那么，路怡雪就不会是小尘的最后一个女朋友了。
想通了这一点，何舒苒的眼中，再次恢复了方才的自信。
终究，还是自己赢了！
“哎，关灯睡觉了。
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呢！
睡了睡了。”
看着何舒苒欲言又止的模样，凌清尘害怕等下何舒苒再度问出一些什么送命题来。
连忙开口说道。
不是道道送命题，凌清尘都能够回答的出来的。
这次，只是侥幸罢了。
“既然我是小尘你的最后一个女朋友。
那在我之前，小尘你还谈过了几个女朋友呢？”
路怡雪思索了片刻后，有些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凌清尘：“……”
啊这……
听到路怡雪的提问，何舒苒也同样是朝着凌清尘，投来了好奇地目光。
对于凌清尘的情史，她们还是很感兴趣的。
其实，没有人会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情史不感兴趣的。
谁都希望自己能成为自己所喜欢的人的初恋，成为她人生之中的偏爱与例外。
很多时候，大多数人只是故作不在意罢了。
什么不在乎你的过去，其实，大多都只是嘴上说着好听的罢了。
内心深处，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小在意的。
“没谈过几个，都忘了，不太有印象了。
那时候还稚嫩，年轻，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和她们，都只是跟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感情罢了。”
凌清尘思索了片刻后，开口回答道。
具体的数字，凌清尘是不会说的。
虽然，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凌清尘自己忘了，不记得在路怡雪之前，一共谈过多少个女朋友了。
“都忘了吗？”
路怡雪喃喃道。
“都不太记得了。”
凌清尘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不太记得，和忘了，那可完全是两码事。
忘了，就是完全忘了，是一点都不记得了的那种状态。
而不太记得，那就是，忘了一点，还没完全忘，还记得一些的那种状态。
毕竟，凌清尘如今的家中，还住着六个女人呢！
这凡事，还是得要给自己留点余地的。
免得到时候，路怡雪不小心看到了尚北北她们，痛斥自己欺骗她。
凌清尘向来都很诚实的，江湖出了名的，诚实可靠小郎君，一尘不染美少年，风度翩翩赛潘安。
“哎呀，这都十二点了，好晚了，该睡觉了。
再不睡觉，明天起不来，错过了航班，那可就难受了。”
言多必失，凌清尘怕等下再纠缠下去，自己以前所做过的那点事，都要完全暴露出来了。
连忙找借口转移话题道。
随后，一马当先的，开始打起了呼噜，进入了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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