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宗宽只带了铁云海一人,作为随从和总管兼司机,载上陈二蛋,就去了省城。
半路上,陈二蛋这才向他介绍了一下,自已跟唐若雪是怎样的关系,以及在省城跟秋沐橙之间的冲突等等。
马宗宽越听之下,内心就更加地震惊:我的天哪!幸好没有跟陈二蛋成为死敌啊!这陈二蛋到底是怎样的猛人啊!连秋沐橙都能降服?
庆幸的是,自已现在归顺了陈二蛋,那么,省城东海市的天下,貌似也有自已的一份了。
中午九点,陈二蛋就给屠经纬打电话:“我到省城了,你在哪?”
屠经纬顿时兴奋起来:“哦?你已经到了?那我给你发个位置,你自已过来吧,我这会儿还在忙。”
“好的。”陈二蛋挂断了电话,按照屠经纬所给的位置,导航过去。
“经纬大酒店?”陈二蛋疑惑地看着这栋二十多层的大高楼,尤其是大门口的巨大牌匾,特别引人注目。
很明显,这是一家刚开的大酒店,里面正在装修,应该还没有正式营业。
“把这张桌子抬一下,放那边。”
“哎?这张画可是真正的名家手笔,千万别弄坏了。挂那边!”
正在指挥着装修工人的屠经纬,穿了一身的工作装,宛然象是个装修队长。
“哎哟喂,屠大小姐,你这是给别人搞装修啊,还是装修自已的店哪?”陈二蛋一步就跨了进来,身边跟着马宗宽和铁云海两人。
“哎呀!陈二蛋!你来得还挺快哈。”屠经纬兴奋地叫道,冲过来差点跳进陈二蛋怀里,幸好看到了马宗宽这两个大灯泡,才只是轻捶了陈二蛋一拳,“怎么样?这可是我自已的酒店,正在装修,即日开业。快看看,有什么建议,尽管提。”
“两位好,快请。”屠经纬随意地跟马宗宽打招呼。
“屠大小姐好。我叫马宗宽,是三江市的。”马宗宽自我介绍。
“铁拳宽哥?大人物啊。”屠经纬笑得很萌,“你这位大佬到了,就给提提意见吧。”
马宗宽心里一缩:“敢情屠大小姐也知道我啊?”
屠经纬笑着说:“大名鼎鼎的铁拳宽哥,我怎么能不知道啊。”
马宗宽摇头:“不敢不敢,跟大名鼎鼎的屠家,根本没得比啊。”
陈二蛋笑道:“宽哥你就别客气了,咱们转转吧,你经验多,也给她指点指点。”
屠经纬一个万福:“好啊!那就多谢宽哥了。”
果然,马宗宽和铁云海到底有经验,转了一圈,给屠经纬提出了不少的富贵意见。
屠经纬也很惊讶:“宽哥果然是高手,你提的这些意见,我还真是没想到!太谢谢你了,今天中午我请客。”
马宗宽到底是老江湖,不仅没客套,反而笑着说:“好啊!能让屠大小姐请我吃饭,马宗宽荣幸之至啊。”
就在四人吃饭的时候,屠经纬接到了来自秋沐橙的电话:“你在哪呢?来我的别墅,我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屠经纬噌地一下站起来,“妈!你伤得怎么样?怎么不去医院?”
看到她真的急了,陈二蛋也站起来,凑到她身边:“怎么回事?”
秋沐橙说:“我的伤……去医院根本没用。你来了再说吧。”
“好,我马上就去!”屠经纬不等放下电话,就匆匆地往外跑。
陈二蛋也连忙跟了出去,马宗宽向铁云海示意了一下,让他买单,几分钟后,四人坐到了马宗宽开来的一辆路虎极光的车里。
秋蕾儿看到屠经纬出现在别墅大门外,就急忙打开了别墅的电动大门,但看到陈二蛋的出现,她就警惕地瞪了陈二蛋一眼,可她看得出来,屠经纬急切之间,根本没顾上什么,就跑向了秋沐橙的卧室。
“什么情况?”陈二蛋善意地问道。
“你管得着吗?”秋蕾儿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不过,她并没有把陈二蛋赶出去,因为她也不愿意得罪自家的‘小小姐’啊。
“妈!你到底伤得怎么样?”屠经纬飞奔到了秋沐橙的床前,看到秋沐橙默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紧紧握住秋沐橙的手,“妈!到底怎么了这是?你怎么会受伤的?天哪!严重不严重?”
秋沐橙此时,神智仍然清醒,苦涩一笑:“经纬,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她说到这里,竟然眼睛往上一翻,昏迷了过去。
“妈!”屠经纬大惊,“陈二蛋!快点!你赶紧过来!我妈昏过去了!”
她这次是真急了!从小到大,见到的都是老妈淡定优雅的模样,她还真就从来没见过老妈如此萎靡的时候!她肯定是受了重伤啊!
“别急,我来看看。”陈二蛋凑了过来,握住秋沐橙的腕脉。
“怎么样?重不重?能不能治好?她没事吧?”屠经纬连珠炮似地追问。
秋蕾儿在外面的客厅里,招待着马宗宽两人。
秋沐橙在昏迷之前,听到了陈二蛋的名字,只是一直苦苦撑着的一口气,突然一松,才昏迷过去。
几秒钟之后,陈二蛋的神色沉重:“秋总的伤,十分严重。目前她功力只剩下了一成,经脉受损严重,只剩下两成畅通,肋骨被震断了八根,内腑受伤严重……”
“什么?这么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屠经纬垂泪不已,“陈二蛋,你有没有办法救她?你快说啊。”
陈二蛋极力在脑海中的知识库中搜索,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这才组织缓缓说道:“秋总现在的情况,随时可能恶化,有生命危险。我先为她扎上七星续命针,保住她至少七日的性命。在这七日之中,我会随时在她身边观察,并及时按摩针灸为她治疗,以免病情会继续恶化。”
“哦,还有吗?”屠经纬深切体会到了这次老妈病情的严重性,尤其是陈二蛋这位神医,那种神情凝重的样子,把屠经纬吓得不轻,以至于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无助地抓住了陈二蛋的手,小手冰凉。
陈二蛋说:“你放心,我会尽力。我拟定了一个药方,但有些药,可遇不可求啊。”
“什么药?你放心,我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找到!”屠经纬此时的神情,突然坚定起来,握紧了拳头,信心满满,神情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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