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元老扑过来,他们抱着加拉瓦,把他抬起来,亲吻着他的身体,好像失而复得了一块无从之宝。
拉兹也过来:“董事长,你真的好了。不,原来就很好,只是……好了,不说那些了,现在就非常好。对了,你还认识她吗?这是你的新婚妻子啊!”
说着话,他把亚米带到加拉瓦跟前。
加拉瓦却在焦急的问:“达里特现在哪里?她去哪里了?”
达里特走了,给他留下一段视频,录在元老的手机里,后者拿来给他看。
早在加拉瓦在特护室里治疗,大家在隔壁监控里可以看到他的状态已经明显好转过来,大家都高兴地跳起来。达里特正是喜极而泣,她双手合什不断的拜谢梵天大神,拜谢神医陈二蛋。
陈二蛋已经从特护室里出来,他告诉大家这个医疗方案很成功,现在需要加拉瓦董事长好好休息一下,三四个小时后,他就能下地正常生活工作了。
而后就与多乐警官交涉近来一切案件的事情:巴利这一段时间里涉案太多,一场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但白象国没有死刑,估计要判他一千三百多年的刑期。不过,陈二蛋早有打算,先让他入狱服刑,而后再慢慢申诉,打算……
他已经对巴利说明白:“你先入狱服刑,这是你的一个劫难,必须经历。我拿你的白宝石去做些事情,等我回来,自然会把你从监狱里救出来。”
巴利现在对陈二蛋言听计从,把自己胸前的白宝石取下来交到陈二蛋手里。他现在要被多乐上尉带走,却舍不得达里特。
达里特对巴利说:“你去吧,我们都相信陈教官的话,我肯定好好等着你!”
巴利有些委屈:“我知道你还爱着那个加拉瓦,是不是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就把我忘了。”
达里特道:“那不会。我是爱过他,但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我把心头灵犀血给了他,也算和以前做个了结。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再无别人!”
听他这样说,巴利才肯跟着多乐警官上了警车,走了。
陈二蛋已经把一些资料一并交给警方,大致内容是说巴利虽然杀戮不少,但大多事出有因,另有军情七处提供的一个报告,露丝已经批准巴利加入军情七处,为鹦鹉国特工服务,而鹦鹉国恰好是白象国的宗主国,白象国一直以来对他们唯命是从。
达里特给加拉瓦留下一段视频:“祝加拉瓦董事长身体健康,祝你在今后的日子里和亚米生活愉快,带领着整个塔特尔汗集团越做越好!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不必纠结,我也不想再与你见面,我们今生的缘分已经尽了。如果你还念及旧情的话,就好好对待那些穷苦之人吧,他们同样有着高贵的心灵……”
加拉瓦看了那段视频百感交集,他在心中默默的说:“谢谢你达里特,我会记得我们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也会永远的记着你所说的话,‘那些穷苦人,他们往往有着更高贵的灵魂’!”
在今后的日子里,加拉瓦果然带着他的塔特尔汗集团越做越好,越来越壮大,而且他还带领大家做了许多公益性的事情,当他看到那些苦难肮脏的面孔时,他知道,那些人和他们一样,大家都是平等的,甚至他们的灵魂更为高贵。
拿到白宝石,陈二蛋没有片刻耽搁,马上准备行程,飞回星星国,他要拿宝石为黑月亮所有中毒人员解毒。
到得山基城,见到教父。后者状态还不错:食人菌虽然毒性恐怖,但陈二蛋已经用自己的“吞贼”系列的药物将其控制,并没有什么发展。
看到陈二蛋回来,教父也非常高兴,两人约定三个月的期限,果然没有爽约,仅仅七十天来的功夫,陈二蛋就得胜归来。
他把自己的两个儿子本杰明和山姆都叫了来,为陈二蛋接风洗尘。
宴会间,陈二蛋给大家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去白象国的经过,拿到白宝石的各种经历,大家都大加赞赏。
宴会后,陈二蛋顾不得休息,他要赶紧试一下白宝石的功效如何。马上请教父到一间休息室里躺好,要为他治病。
二儿子山姆为人谨慎,他提醒教父:“父亲,我们是不是先让别人试一下,毕竟现在对这块宝石的功能还不太了解。”他担心有什么意外。
教父却说:“正是担心有什么意外,我还要试一试,以免给其他用时再有什么差错,没关系,陈教官尽管放心来试,我老头子这条命硬得很,多少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
陈二蛋这才知道教父为什么能叱咤黑暗社会这么多年,一直成为黑暗领袖,而那么多人愿意为他效命,他不但有高智商的头脑,而且还有敢于为人担当的勇气,和舍生忘死的精神。干他们这一行也必须懂一个道理:只有不怕死的人,才可能活下去,而且可以活得更好。
有教父的大力支持,陈二蛋也放下所有小心,为他全力施治。
治疗的过程中,也的确遇到一些麻烦,因为这个白宝石本来就是杀神气质,白光一闪,极为强霸,甚至可以说凶残。以白光照射普通人的肉体,五脏六腑都要受到不小的伤害,这也有点像医院里的放射线,而且它对人体的摧残比那些医用放射线要大了几百几千倍。
一开始,陈二蛋又不太懂得控制它,白光忽长忽短,忽强忽弱。在它的照射下,教父显得痛苦不堪,他也觉得自己身体忽冷忽热,白光强烈时,大量杀伤体内的毒菌元素,但也大量杀伤他的正常细胞,这让老教父觉得自己好像被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
这个刀头舔血的硬汉老头,忍不住轻声呻吟,不知不觉,他把身边的床单都抓烂了。
在床边守候的两个儿子看此状况,忍不住想抬手制止陈二蛋:不要再治下去了,我父亲恐怕要承受不了了。
陈二蛋停了手,他也觉得这种治疗太过于残忍,这不是治病,简直是在上酷刑。
再看床上的教父,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两个儿子忙过来问询:“父亲,父亲,您觉得怎么样?”
教父喘息了一会道:“没事。我觉得很好。”他又把眼睛转向陈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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