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黑科技从钢铁战衣开始 > 234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就在关于衰变能源到底是属于核能还是常规能源的讨论愈演愈烈的时候,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世界能源结构的时候。

    准确的来说,是能够改变储能装置市场的事情,但是遗憾的是由于实验的敏感性的问题,这次的实验不可能为外人知晓,甚至就算是自己人直到的也很少。

    12月15日,

    在商业部和科技部关于乏燃料处理装置出口的问题和美,德,法,英,日等国家进行协商的时候,或者说就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一场关于衰变能储存的实验开始了。

    首先出场的是位于山体下方的一台巨大的装置,该装置丝毫不比乏燃料的处理装置小,甚至还要大上许多。

    从外表看大概是看不出来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初一看到还没准以为这个是用来做乏燃料处理的第二代装置。

    但是很遗憾,这不是。

    伴随着所有的检查都已经到位,王峰让人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锆90给放到了装置内部,在反复检查确认无误之后,王峰下达了实验开始的指令。

    首先开始亮起的是装置上的信号灯,拿一排排的红色信号灯一个个变成绿色,表明了充电的功率在一步步达到满负荷。

    是的,没错,如果不那么严瑾地讲,这可以认为是一个巨大的充电器,只不过这个充电装置的价格稍微有些贵而已。

    “充电功率已经达到满负荷,安全装置正常!”

    “充电正常,已经检测到材料放射性,锆90已经开始了转化,转化速率正常!”

    “已经检测到锶90的贝塔衰变信号,衰变功率不受影响。”

    “锆90转化速度稳定,可以确定安全。”

    ......

    一道道的命令有条不紊地传达下去,实验员们也是跟随着王峰南征北战的老员工,都熟练得很,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这里坐着的基本上都是博士,而且是非常熟练的博士,毕业院校至少也是985,甚至是c9强校,非常厉害!

    博士就已经很难得了,而名校的博士更加难得,别看目前我们的博士数量还不少,但是质量嘛...只能说有时候大家只要海归博士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目前我国在校博士生已超过25万人,每年授予博士学位的数量超过5万,比美国多出1万多。自2008年起,我国就已成为全球最大的博士学位授予国。

    如此庞大的博士生规模,质量又如何呢?

    创新性是博士培养质量的主要评价指标,而目前这一指标主要体现在有足够国际影响力的学术论文发表上,论文的引用次数直接反映影响力的大小。根据ESI数据库统计,收集在该年的论文中在数量方面,美国排在第1位,中国虽排在第二,但总数不到美国的三分之一;在平均单篇论文引用数方面,美国排第7,而中国却排第105,差距明显。

    当然,仅用学术论文来衡量创新水平并不全面科学,但这些数据所反映出的我国优秀博士生培养不足的问题足以引起教育界的警惕和深思。

    日前,中国计算机学会(CCF)青年科学家论坛举办了主题为“优秀博士的培养难在哪里?”的特别论坛。此前,2012年中国计算机大会曾就这一主题举办过专题论坛,当时听众挤满会场,讨论甚为热烈。

    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长江学者,这些称号都是对南京大学年轻教授周志华的学术肯定,这位年轻的教授目前虽只培养出6名博士生,但其中5人获得了中国计算机学会(CCF)优秀博士论文奖。

    “我觉得最大的难点就是怎么激发研究生的兴趣。”周志华说在这一点上失败的例子很多,“一些学生一开始说对某个领域很有兴趣,特别想跟我做研究。可是一年之后,他们就发现研究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他们更多是从一些书籍、报纸杂志看到学术成果的价值,看到学术明星很光彩夺目的一面,但是想不到他们背后付出的心血。”

    “很多励志书籍会讲学术成功如何激动人心,但实际上,激动人心的事情多少年碰到一个就会很开心了,剩下大量的都是失败。就算真的取得一些成果,离现实世界的荣誉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博士培养往往需要5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不仅过程漫长,成就感的反馈也不及时,周志华体会深切:“研究做好了,可能若干年后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所以,真的只有享受科研本身,研究才能持续下去。所以,科研最大的回报其实是好奇心的满足感。”

    除了激发学生的兴趣,很多老师在招生时就会考查学生是否对未来的研究做好了充分准备。

    “志存高远,创新意识,创新能力,创业精神。”这是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哈尔滨工业大学李建中教授总结的学术型博士应该具备的四个素质。

    作为973项目首席科学家,李建中录取博士生的第一个条件是热爱基础研究。他会与学生谈话,看学生是否真的喜欢这方面的研究,并且告诉学生,如果选择做这方面的研究,将来可能做得很辛苦,也有可能一生都没有什么成就。

    如果发现学生没有做好吃苦的准备,李建中不是特别愿意录取。他发现,“现在很多年轻人目的性都很强,都是准备毕业后要赚大钱,要有好的工作,有这样的想法,真正做研究就很难。”

    另外,李建中特别看重的是良好的数学素质和优秀的语言表达能力:“如果一个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不好,就不会很好地把自己的研究思想表达出来。

    “好的研究工作,是至少5年之后,大家还会记得你做过这样一件事。”在周志华看来,找一个题目,做一点工作,发一点文章,对于博士生来说都不是特别难,但是这不是在做好的研究。

    他认为,要培养博士生做研究的视野和品位,“什么样的研究是好的,对学生和导师自己来说都是很难判断的事。能在顶级会议上发表的文章不一定就是好的,超过一半的顶级会议的文章,五年之后无人问津。”

    “不管做什么样的科学研究,问题始终是科学研究的心脏,不管做基础研究、应用研究,还是做工程的问题,一定要知道做这件事是为了解决真正的问题。”

    对于找研究方向,周志华也感到有压力:“让一个研究生一上来就找到一个很有品位的问题基本上没有可能,就算硕士期间读过几本书,离真正的国际最前沿还有很远的距离,如果等两年再做,对于学制来说剩下的时间又不多了。”

    周志华给自己的博士生确定的题目都是自己已经关注分析了很长时间的内容,有的做了五六年,有的甚至已经长达七八年,“我知道这个领域最重要的是哪几个问题,这几个问题在这几年的发展如何,有哪几个问题在3到5年之内有可能得到解决,之后再考虑学生的背景条件。”

    在博士生的成长过程中会出现各种新问题,老师也要不断解决他的困惑。周志华感觉,一名博士生前两年的研究基本都需要导师喂给他们,包括理论怎么分析,实验怎么设计,甚至实验结果出来了怎么样呈现出来都需要导师直接指导。之后学生逐渐开始有自己的想法,而这时导师的作用是要随时帮助学生判断下一步如何做。

    但是,这其中就存在一个矛盾:如果给学生提供的帮助多了,这个学生看上去成果很多,但是可能他个人能力没有像成果表现的这样。如果给他提供的帮助少,学生的积极性就会大大的降低。周志华的一名学生把一篇论文投给一家国际期刊,周志华先后替这个学生修改了19次,很恼火。

    老师成“老板”,学生干活老师付钱,老师和学生平时基本没有什么联络,这种现象并不是个案。

    这是李建中最反对的:“我们要以培养学生为主要任务,因为我们是老师,不是工程师,也不是科学院的研究员,不能花大量的时间干别的事。”

    他认为,在以培养学生为中心的主导下,要建立良好的实验环境,学生可以有条件做研究,“导师要获得研究项目,但是拿项目如果单纯为了钱,即使有很多项目,也可能对培养研究生并没有帮助。而且大批研究生大量精力都投入到各种为了经费的项目中,研究工作也很难做好。”

    现在有一些高校教师经常在外面跑项目,参加各种会议,李建中认为这是不对的,“导师要立足在学科前沿,大部分时间在外边跑,没有时间看书,没有时间读文章,根本不知道这个学科领域是什么样,怎么带领学生做研究?”

    师生关系也是影响博士生成长的一个重要因素。李建中提出要避免放羊式培养:“师生关系变成我雇你来给我干活,非常不好,一个人带几十个博士研究生,怎么工作?一个导师带8个研究生一起工作都非常困难了,如果带几十个研究生,就只能放羊了,这样没法培养学生。”

    “我们始终要贯彻质量大于数量这样一个观点。”李建中认为一个导师一般情况每年录取0~2个博士生,不超过2个为宜。

    言传身教也是李建中强调的:“老师刻苦工作就能让学生看到科研是很辛苦的,要付出努力,要让学生了解到科研的艰辛。”

    而让周志华感觉培养博士生特别难的一点就是身体力行:“学生会经常把老师当做一个榜样,如果看到老师勤奋,学生必然勤奋。所以说老师要坚持在第一线,特别要保持对研究的感觉和前沿的理解。”

    周志华认为导师还有一项工作要承担:“读到博士生,学生年纪不小了,会面临很多问题,这时候老师还要做知心大姐、知心大哥。”

    北京交通大学赵耀教授指导的多名博士生分别获得中国计算机学会和北京市优秀博士论文奖,他坦承在培养博士生方面有许多困惑:“我们希望能够把热爱研究的学生招进来。可是现在的招生还是看重笔试。我觉得更应该重视面试,轻视笔试。我们和学生面谈能够更多了解他的想法,他的态度,我觉得态度有时候比分数更重要。”

    他觉得如何评价成果的质量也是一个大问题。现在对博士生的普遍要求是要有国内的期刊文章、国际的会议文章,然后就是国际的期刊文章,以至国际顶级刊物上的文章,看似越来越高。

    “如果他的观点、想法,能够被学术界认可,能够解决实际的问题,解决学科的问题,我觉得这就是好东西。但是,这种评价是需要时间验证的。”

    优秀博士生的标准到底是什么,高水平的论文就等于高水平的博士吗?在这一点上,企业界有不同的看法。

    中兴移动通信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芦东昕博士这几年做了很多大项目的评审,他发现许多学校和研究院所搞的课题,有一些在企业已经成形,只是由于专利申请的程序和企业本身的规定,这些成果没有写成文章发表。从这一角度来看,很多研究生的工作属于无效劳动。

    “比如谷歌、亚马逊,他们的研发团队中很多技术带头人就是26至28岁,这些20多岁的年轻人的研究成果许多都在应用。反观国内,一批年过半百的老教授带着一群博士生在做研究,却并不考虑这些研究对我们企业的发展到底有没有用?”

    由此可见,我们的博士培养还存在想当大的问题,而想要在国内拉出来一批有着超高水准的,比较能干的博士,还是有不小的难度的。

    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王峰的动作那么少了,手底下没有可堪一用的兵,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他也是独木难支。

    不过还好,现在他能够挑选的范围和比例就大很多了,在获得诺贝尔奖之后,他能够挑选的范围更大了,他的很多想法就都能顺利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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