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樱桃甜吻 > 第51章 二十七个甜吻

三个人诡异沉默的僵局被拎着垃圾袋往楼下走的林母打破,林母站在楼下侧脸看着几个人,疑惑地问了一句:“别站着了,先上楼吧。”

        林父跟在林母身后上楼。

        林珥手还在抓着陆时羡的手臂,不得不往楼上走,亦步亦趋地跟在陆时羡身后,随着走在前面的两个人进入了电梯,她站在稍微靠后的位置,看到林父的目光后,又猛地站在了陆时羡面前。

        像是生怕林父做什么似的。

        林父一直很沉默,反思自己是不是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怎么女儿脸上有种自己下一秒就打人的惶恐神色呢?

        林珥手指揪着陆时羡的衣服一角,看上去一脸愁闷,反倒是陆时羡一脸坦然,从电梯里出来刚进门,就将林珥拉到自己身侧,淡定地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是林珥的男朋友陆时羡。”

        林珥不知道为什么陆时羡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她绞着手指,就听见林母端着茶放在沙发前的桌上,笑着说了句:“我认识你。”

        林母是雅庆的老师,自然听说过陆时羡的名字,林珥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了还算满意的意味,朝陆时羡点了点头。

        林父还在琢磨,怎么下午夸奖的小伙子,这会儿就变成女儿的男朋友了呢。

        想不明白。

        好像是要问点问题。

        教育方面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

        至于职业,更没什么好问的,而且下午表现的还不错。

        家庭背景,倒是可以问一下。

        但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林父终于找到一个问题,一边端着杯子,一边审问似的问了句:“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这么说,你们高中就在一个学校了……”

        林珥顿了片刻,听明白林父的意思,抬眼回答:“爸,你别误会,我们没有早恋。”

        林父皱眉,这还没嫁出去的女儿,就已经像是泼出去的水了,一点都不向着自己。

        林父刨根问底:“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一脸几个问题,还没等陆时羡回答,林母倒先淡定地说了句:“小孩儿谈恋爱,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先吃晚饭。”

        林父先不说话了。

        林珥瞅了瞅两人,手不自觉地抓住陆时羡,心里仔细酝酿了片刻,抿了抿嘴角说:“要不你们还是问清楚吧,毕竟也不是单纯谈恋爱的……”

        林父手一抖,脑海里因为女儿这句话闪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难以置信地问:“不是单纯谈恋爱,那是什么关系?”

        林珥:“……”

        陆时羡:“……”

        林珥还欲说什么,就被陆时羡轻轻捏了下掌心,他的手指温热,悄悄地牵住她的手在厚厚的衣服上。

        陆时羡闻言,趁着林父喝茶润喉的间隙,眸中含着认真,就这么悄然地从林珥的话题过渡到了结婚的话题。

        一提到结婚,林母和林父就不自觉认真了一些,所有在以前为女儿对象进门设想准备的话题在此刻全部用上了,听到最后,林珥觉得查黑户也不过如此了。

        末了,林母和林父才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林母起身让大家去餐桌,拉着林父进了一趟厨房,白净的磁盘往林父手中一方,端着砂锅放在料理台旁边,回头盛汤:“我觉得小孩儿还不错,看起来挺靠谱。”

        林父哼了一声:“我现在看就脸还不错。”

        林母也跟着冷哼一声:“那不是更比你靠谱?”

        林父:“???”

        一顿饭心惊胆战地吃完,结束后林珥盯着林父林母紧紧盯着的视线如芒在背地要送陆时羡出门,就被他揉了下脑袋让她留在家里,独自离开了。

        林父见林珥站在阳台上,恨不得踮脚往外看时,朝林母吐槽了句:“男人还是不能太好看,看把咱们家小姑娘勾引的。”

        林母的思想倒是紧跟潮流,淡定地补了一句:“长得越丑人越不行,还不如找长得好看的。”

        林父嘿地笑了一声:“那你当初是因为我长得好?”

        林母说:“当初是因为你人品好……”

        “……”

        林珥推开阳台的门,听见客厅里两人的斗嘴,抿唇笑了下,她背过手坐在另一侧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对林父说:“我差点以为你要叫他去书房谈话。”

        林父瞥她一眼:“谈话肯定要有,我这不是怕你拦着吗?等工作时我再单独审问。”

        林珥:“……”

        晚饭后,林珥陪父母待在客厅聊天,大概是今天突然就谈到了长远的话题,两人难得多说了一些,又表明还要读研,结婚的事情以后再提,不能操之过急。

        林珥蹲在地上,手指落在客厅绿植枝叶上的几片枯叶,揪下来放在土壤上,回头说:“我没有很着急……”

        话音刚落,屏幕上有消息提示,是陆时羡。

        陆时羡:“出来。”

        林珥直起身,慢吞吞地走到垃圾桶旁边,拎起垃圾袋:“妈,我去扔个垃圾。”

        林母:“大半夜的,扔什么垃圾?”

        林珥把手机放回兜里,拎着垃圾袋起身:“晚饭吃太多了,我去楼下走走。”

        楼道里漆黑一片,她跺了下脚,从电梯里下去,一楼光线也暗着,她绕出去,被一个人的手臂拉过去,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

        夜色安静里,他鼻尖挨着她的鼻尖。

        明明在一楼,她却有点做贼心虚,小声问:“你怎么来了?那你刚才在哪?”

        陆时羡沉沉笑了声:“回了趟家。”

        他似乎很少回家,林珥抬眼看他,听见他慢条斯理道:“回家了解一下户口本在哪?”

        林珥黑暗中红了脸,悄声将林母刚说完的话转述给他听:“好像也不用太着急。”

        有人经过。

        陆时羡就用身体护着她,等人离开,手指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指腹摩挲了一下发烫的耳垂,低下头去:“行,那先亲一会儿。”

        回到客厅,林珥猫着腰关上门,回头一看,林父和林母还坐在沙发上,林父瞥了一眼:“扔垃圾扔这么久,没找到垃圾箱?”

        林珥佯装淡定地推锅:“垃圾分类……太麻烦了。”

        林母换遥控器的动作一顿:“快回房间去,脸都冻红了。”

        林珥:“……”

        这样说,也行。

        时间一晃而过,天气渐暖。

        北城的季节向来不分明,春天和秋天像是被逐出去了一样,寒冷刺骨的天气持续到四月份,就换上了初夏。

        从论文定稿到答辩结束,兵荒马乱的半个月结束,又是拍摄毕业照的时间,有了陆时羡和凌宸,毕业照和宿舍照拍摄地格外顺利。

        当天晚上,让陆时羡和凌宸离开后,她们几个人去聚餐。

        也是望着周围各种围坐在一起聚餐的队伍时,她们才意识到,好像是快要毕业了。答辩结束,毕业照拍完,就剩下六月份再来领毕业证。

        自此,就是好久才能再见的离别。

        陆时羡接到苏盏的电话刚过去后,就看到喝得有些儿醉醺醺的小姑娘,喝醉了的人挺安静的,看上去不像是耍酒疯的人,双手扒着宋伊夏的脖子,脑袋抵在人的肩膀上。

        他好笑地看了两眼,将小姑娘搂在自己怀里。

        林珥眯着眼仰脸,嗅到陆时羡的气息后,安心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小声地说着话。

        陆时羡单手抱住她,和她室友打了声招呼:“我送她回家。”

        缩在他怀里的林珥听见回家两个字,悉悉索索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嗓音里氤着醉酒后的慵懒:“我今天可以不用回家的。”

        “去你家好不好?”

        在宋伊夏和苏盏齐齐看过来的视线里,陆时羡眉间一跳。

        然后小姑娘又安静了.

        顾忌着她还在醉着,陆时羡没把车开到被开罚单的速度,车开口公寓底层的车库,他把小姑娘捞出来,刚到公寓,想把她放在床上,他就被拽着胳膊拉到床上,小姑娘半趴在他身上,嘴唇凑过去,唇角挨着他的脸。

        喝醉后的眼睛盈着水光,像个不谙世事的仙女似的,又比仙女媚一点儿。

        林珥只觉得被陆时羡抱着,也没什么担心的,她亲了一会儿,微微抵着脑袋,小声质问他:“你怎么不亲我?”

        陆时羡忍了挺久,觉得自己现在还能绅士,完全是她现在看起来太乖了。

        陆时羡将她翻了个身,撑在她上方,嗓音暗哑:“嗯?想让我想什么?”

        林珥迷蒙地睁眼,视线紧紧地看着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舔了舔唇角,小声说:“想你亲亲我。”

        陆时羡勾着笑,一寸一寸地靠近,鼻尖挨着鼻尖:“然后呢?”

        林珥拧着眉,将他往下压,睁着眼大胆说:“你还亲不亲了?”

        陆时羡低低笑了声,如愿以偿地低下头去,汲取着她的气息:“亲。”

        她太乖了,陆时羡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无声地哼着,脑海中的无数个场景,都想用在她身上,想听在她耳边这样叫,想听她求饶,不只是想这样吻她。

        要更近一些才行。

        他很慢地抬起手指拉开她腰间的蝴蝶结,手指摩挲着脸颊、耳根、脖颈,指下是绵软的,吻还在继续。

        林珥喝醉后只觉得口干舌燥,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水源,渴水的忍不住靠得更近。

        陆时羡放开她的时候,觉得这辈子没有过这样的毅力,小姑娘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却不能碰,也不敢碰。

        想等她清醒的时候,再让她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

        格外漫长的一夜,喝醉酒后,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林珥只觉得有人抱着自己,喂了她一杯水,她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在微弱的晨光中头疼难耐地睁开眼,入眼的是陆时羡的卧室,床的另一侧还有陆时羡睡过的痕迹。

        而此时,陆时羡并不在,卧室门开着,她看到陆时羡坐在沙发上,视线慵懒地看向她,勾了下手指。

        她抱着被子,手指揉了下脑袋,试图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昨晚的细节一点点钻进脑海,清晰无比地让她回忆起了昨天硬抱着他索吻的场景。

        太清晰了。

        以至于林珥恨不得让这一段回忆从脑海中剔除。

        她拖着步子往浴室走,发现有点腿软,再想起昨晚陆时羡脑袋埋着的地方,她对着镜子看了眼身上的睡衣,扯开睡衣衣领,不意外地看到了几处红痕。

        睡衣也是他换的。

        应该没再继续做什么。

        因为她发现并没有明显的不适的反应。

        唇也是红的。

        她洗漱完,用凉水洗了下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镜子。

        其实昨晚要做点什么,也还是可以的吧。

        反正已经是成年人了,也见过家长了。

        好像没什么可矜持的。

        但陆时羡竟然停了下来,她又想到昨晚蹭来蹭去的,恨不得躲在浴室里再也不出来了。

        她回到床边,拿起桌边的手机,手机被充上电,开机后有苏盏发来的消息。

        苏盏:“到家了吗?”

        苏盏:“行,应该是睡了,明早起来记得回消息。”

        她慢吞吞地点进群聊,身体还软着,连打字都不想,直接歪在床上给她点开了语音通话:“我醒了,怎么了?”

        苏盏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没事,就确信陆学长把你送回去了,你现在在陆学长公寓?”

        林珥嗯了声:“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苏盏就发过来了一段视频,正是她抱着陆时羡说要回他家的视频。

        “……”

        苏盏的声音又响起:“你昨天挂在他身上时,就像个妖精,所以我昨天晚上没打电话确信你到家了,就是有点怕破坏你们的好事。”

        林珥:“……”

        “结果你果然睡到下午才起床,”宋伊夏也点进通话,声音插进来。

        林珥手指扶额,睡了一整夜的嗓子有点哑,她压低声音说:“是因为我喝醉了。”

        宋伊夏抓住关键字,一副痛心疾首地问:“所以什么也没做?”

        林珥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陆时羡刚好走进卧室。

        她含糊地嗯了声,想起来鹿陆时羡在卧室,觉得需要先结束通话。

        但下一秒,苏盏和宋伊夏就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句话:“这样都不碰你,陆学长是不是不行啊?”

        “……”

        林珥手一抖。

        手机砸在地毯上。

        第一次感受到了余音绕梁是什么样。

        掉在地毯上的手机被陆时羡捡起来,他拿着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说什么不行?”

        林珥百口莫辩,表情有些生无可恋:“没什么,就随便一说,不是说你。”

        林珥心一横,大义凌然地解释道:“而且,你又不是不行。”

        陆时羡往床上一坐,林珥身体晃了下,他微微挑眉,唇角挂着懒散地笑,手臂撑在薄被上,嗓音里的笑意明显。

        他尾音挑起,慢悠悠说:“这我还真不知道,不然我们现在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陆时羡: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骂???

        不过我想说陆时羡你这么狗,为了骗我们小耳朵竟然这样说,就不怕自己真不行???

        陆时羡:“……”

        嘻嘻晚上还有一章哦(可能会有些晚,我还没开始写

        然后求个预收!我又改了个可爱的文案

        《你温柔拥抱我》

        文案:

        电影界知名的年轻导演江喻年回校任教的第一节课,教室里座无虚席。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处挽起,比演员颜值更甚的一张脸,眼梢挂着清冽的冷意。

        旁听的初禾坐在第一排盯着他的脸,灵感爆棚,写下了一整页的

        ——激情戏。

        等她意识到把激情戏剧本当做课堂作业交上去时,收到了江喻年的批注:看起来似乎经验不足,不太真实。

        初禾一时脑袋发热,作怪似的给他发去消息:“那江导演教教我怎么写?”

        后来初禾作为编剧跟组,导演正是江喻年。

        初禾见到他就躲着走,谁知道某天,江喻年慢悠悠地在酒店拦住了偷偷从片场溜走的她。

        初禾贴着墙,缩着肩膀:“有事吗?”

        江喻年挑眉,好整以暇道:“不是让我教你?”

        初禾闻言抬眼,盯着他的身材,咽了咽喉咙:“真有这种好事?”

        后来初禾才知道,江喻年教人的方法就是去床上:)

        *见色起意一级选手&冷感斯文败类

        *不是师生

        *不知道自己行不行的陆哥希望大家来赏脸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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