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武道的精深,积攒一个能量值需要越来越多的气血来填充,而突破三印以后,天罡拳消耗的气血也上了一个台阶,这就导致了能量值的积攒比以前更难。
基于以上的原因,要珍惜能量值,不能乱用。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获得能量值,要首先提升一下天罡拳,先成为四印武师再说。
若有富余的能量点,再考虑提升一下重影功,毕竟它不是很急迫。
在武道作弊器提升之前,这门功夫就先练着,练到哪里是哪里,说不定靠自身天赋就突破入门了呢?也不是没有可能。
望着视野中武道作弊器的界面,陆沉又想到一件事。
以后要是遇到更高深的武学,他想学的话该怎么办?
武学庞杂,这对武师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这会飞散更多的气血,拖累武学的进阶。
陆沉隐隐觉得,还是要控制一下贪欲,贵精不贵多。
如果武学作弊器能把两门武学融会贯通,取各家之长,变成一门新武学就好了。
不知道武道作弊器能不能做到这点,以后有机会试试看。
如今拳院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可以去一趟户州探探路了。
小母马在家圈养了几天,估计憋得不行,要带它出去溜达溜达。
沈家大院。
“弟弟如何?”沈樵圆挺的大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说道。
沈小凤无奈道:“他不愿意?”
听到这话,沈樵微微叹了一口气:“妾有情郎无意啊。”
其实若陆沉同意的话,她不介意做个情人,彼此不谈婚嫁,不谈家庭,只谈鱼水之欢倒也无不可。
年轻的时候不珍惜肉体给的恩赐,去享受享受,非要等到人老珠黄时望着铁杵后悔,沈樵可不愿意做这样的女人。
陆沉一表人才,估计也看不起她这样随便的女子,是个洁身自好的君子。
既然如此就只有作罢了,沈樵有些失落。
陆沉难得起了一个晚觉。
他今天准备去户州,加上沿途办事,没有个十几天恐怕回不来,需要和拳院管事打声招呼。
去太早,人家估计还没起床,只能是随大流,在太阳出来后再起床了。
等他去拳院的时候,发现拳院里面的气氛有点凝重,不太对劲。
拳院深处似乎都能听到苗师的咆哮。
陆沉从来没听过苗师会发那么大火。
他找到管事,发现管事面色难看,似乎也很气愤。
陆沉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事看了一眼陆沉,长长探了一口气:“唉,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在外面乱说,家丑不可外扬。”
“这是自然。”陆沉保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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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施奇偷偷加入屠神堂了,叛变了师门。”
这真是陆沉没有想到的,还真是有些讶异:“还有这样的事情?”
“玩了一辈子鹰,竟没想到一时不慎被鹰啄瞎了眼睛,真是……唉,苗师给他的念石还在他身上,不知道能不能要得回来。”
管事不知道念石早就被他抢走了,还以为一直在施奇身上。
陆沉听完后,也是满腔义愤地说道:“施奇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枉苗师那么器重他,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不说这个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时间,这段期间怕是来不了拳院,就来和管事说下。”
管事叮嘱道:“我知晓了,后面我和苗师说声,最近城里城外都不太平,你在外还是注意安全。”
“多谢管事提醒,我会注意的。”
陆沉抱拳退下。
在拳院深处的房间,满地都是瓷器碎片。
苗大江站在中间,喘个不停,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许多,泄了许多精气神。
在房间里面的一些天罡拳老人都不敢说话,气氛凝重。
“屠神堂此番定是有备而来,我那大弟子应该也是他们干的好事。”苗大江毋庸置疑地说道:“没想到扫出去一个血手帮,又上来一个屠神堂,天一阁的杨阁主真是不可小觑。”
“苗师,我们要如何做?”
苗大江意味深长道:“屠神堂应该是风雷门该操劳的事,但家门出了一个叛徒,无论如何也得清理门户才行,不然我们这些老脸往哪儿搁?”
“他手里的念石,我们也得想办法追回来,就算毁掉也不能资敌。今天我去拜访一下风雷门的贺门主。”
接下来的几天,苗大江每天早出晚归,在官府衙门、风雷门之间走动,似乎酝酿着大事。
这些都和陆沉没有关系了。
从拳院里面出来,陆沉又回趟家取出一千多两的白银,去了一趟苏氏钱庄。
银两太过笨重,路途遥远,他实在不方便携带,还是换成银票好点。
西皋城里面钱庄有好几家,苏氏钱庄的总庄正好在户州,是所有钱庄看起来实力最雄厚的一家。
陆沉多次比对后最终选择了他们家,把手上的银两全部换成苏氏银票。
用了这个,他可以在外面任何一家苏氏钱庄兑换成银两。
只不过要收取一点手续费。
相比于混乱的世道,这点手续费实在是很划算了。
陆沉很好奇这样的乱世之中,这些钱庄是怎么护送银两到各地的?
他猜测,钱庄背后肯定有一个大势力,现在他这个层次还无法接触到。
揣着从苏氏钱庄里面兑换出来的银票和部分银两,陆沉又去了其他各个铺子,准备了些路上需要的东西。
确定没有遗漏了之后,陆沉便带着之前绘制的地图,跟陆喜儿交代了几声后,骑着母马出了西皋城。
小母马这些日子着实憋坏了,一出门的时候就想撒了欢的跑,若不是陆沉一直压制着,在街道里它估计会闯出不少的祸事出来。
它喜欢奔跑、冲撞的感觉,为了这些其他母马都不管不顾。
等出了城门,进入官道,陆沉就不再管它,压制它的天性。
小母马嘶鸣一声,向前飞奔掀起一路烟尘。
官道之上,陆沉身着锦衣,腰上挂着匕首和新买的短刀。
他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执鞭,策马奔腾,两侧鬓发在劲风之下高高扬起。
一人一马,快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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