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曹谊静是能力大家就从来没怀疑过,他说事情不会这样简单,那么事情就肯定不会这样简单。大家面面相视,可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毕竟辛格老爹的提议非常合理,绝对是一种双赢的选择。
桑德拉夫人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到,而剿灭“大海之心”索拉尔的事情更是在明天晚上。因此今天晚上大家基本没事做,有鉴于大战在即,所以我立刻决定大家好好的休息一夜,长途奔波原本就十分的辛苦,尽管我们这些人体力异常,可是连日来的疲惫积累下来,也都累的很了。
这栋大楼十分的宽敞,平均分配起来,差不多都可以每个人占据一层楼了。那些当地的幸存者立刻行动起来,给我们这些人安排房间住宿。别人不知道,我的房间却舒服的很,里面甚至还有一张大床,看起来是这里的老总休息的地方。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巨大的彩绘,颇有当地宗教的氛围。
一盏水晶吊灯倒挂在屋顶,将整个房间照耀的十分顺眼,我关上房门之后,用力躺倒在大床上,上下颠了几下屁股,感觉了一下床垫的良好弹性,不禁心满意足,心想怪不得人们提起赚钱来,都是精神抖擞的样子,真要享受起来,原来是如此的舒服。这里只不过是一间“临时行宫”而已,就装修的如此豪华,那么有钱人的家里,又是怎么样一番景象呢?不会马桶都是黄金白银打造的吧?
傻叉子估计也是头一次住这样好的房间,大惊小怪的,一会儿抱怨灯光太晃眼了,一会埋怨真皮床垫太滑了最后它还是决定蹲在吊灯罩上过夜。我心事重重,也懒得和它拌嘴,索性随便它了。
我本想躺在床上好好理一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没想到人疲累到极点的时候,身体根本就补听使唤了,刚一躺下,眼皮就沉重起来,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突然就听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门。
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打开门一看,是剑天寒,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好好睡觉,跑来找我干什么?”剑天寒笑了一下,给我递过来一份电报,还冲我挤了挤眼睛,贱兮兮的说道:“老花,你走桃花运啦”
我莫名其妙的接过电报,还没来得及看呢,剑天寒就赶紧说了一句:“我去睡觉了。”转身就走了。
我关好房门,就站在门口,拿起电报来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电报是九哥发来的,不过不是什么公文,完全是一封私人信件了。苏婉在电报之中,说已经接到了我的电文,她说她感到很惶恐,很不安,不过也很温暖。乱世之中,能有人这样的喜欢她,让她感到自己不再孤独。不过苏婉说她有点担心,毕竟她现在是福乐多基地名义上的总领导,而老花你最起码也是二把手,实际的威望可能还超过了我这个九哥。咱们两个要是“好”起来了,别人会不会说闲话,说我们搞夫妻店?现在是末世危局,一切要稳妥行事。电报的最后,苏婉很直白的写到:“老花,谢谢你的表白,实际上,我对你也有好感,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现在我们要面对整个人类的危机,我们肩上担负着整个人类的复兴,一切要慎重、再慎重,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纰漏,这个罪责我们承担不起。”
我拿着电报发呆,隐约猜出来了一点儿什么。一定是死胖子那丫的给我倒的鬼,冒充我的名义向九哥求爱,现在好了吧,被人家一个烧鸡大窝脖给推回来了,面子不面子的就不说了,关键是这个事情可怎么收场?
而且我也有点不确定,最近我喝死胖子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他什么时候冒充我的名义给苏婉发的求爱电报呢?如果不是死胖子干的,那么这个事情会是谁干的?难道是远在大雪山导弹基地的赖勇赖将军?
百无聊赖的收好电报,正要转身去睡觉,房门又“啪啪啪”的有人在敲,我迟迟疑疑的去开门,心想这回难道是苏婉反悔了?结果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人却不是小剑,而是一身民族服饰的雅曼莎。
印度的所谓民族服饰,在女性来说,基本上就指的的纱丽了。“纱丽”r或r,是印度女性心中舍弃不了的一种情结,印度人以自己别具一格的创造力诠释着他们对于生活、审美、色彩的理解和追求。有人说“如果泰戈尔的诗里有最高超的理想主义,那么纱丽里就有女人最美丽的情怀”,委实如此。纱丽之于印度女性,不啻汉服之于中国女性、奥黛之于越南女性、和服之于日本女性,雅致而又不落奢华,清婉而又不失庄重,无论在繁华的都市街区,还是在幽静的乡村巷弄,无论在婚丧宴席的重大场合,还是在上班劳作的日常生活,几乎无处不能瞥见飘逸、妍丽的“纱丽”。尽管婚后的印度妇女普遍日渐体态丰腴,但只要她们裹上纱丽,半是遮掩半是敞露,隐隐绰绰的身姿美感立生,顾盼神飞,慑人心魄,使得声名远播的国画大师张大千也不禁慨叹:印度纱丽是世界上最美的衣服。
耀眼的灯光之下,看着这样一位身着纱丽的印度美女,那感觉自然是如梦如幻,我看的几乎呆住了,痴痴呆呆的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么?”刚刚被九哥打击的不轻,我到现在还没有缓解过来呢。
雅曼莎昂着一张甜美的面庞,笑靥如花:“我来服侍伟大的神灵。”说着,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了大床边,让我坐好。她自己在原地转了一圈,扭腰甩臂,有模有样的跳起舞来。
我不得不承认印度的舞蹈的确十分的优美,印度舞历史悠久,对印度人来说,舞蹈不仅是艺术,更有宗教的含意。印度舞源自对神无比虔诚洁净无私的爱,舞者藉由本身的手指、手臂、眼睛、五官、身体表达和诠释宇宙间的万事万物。所以一些印度舞只在庙里表演给神看,印度舞也因此多了一层神秘色彩。
我好几次都想告诉雅曼莎,晚上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间里跳这样神秘的舞蹈,多少有一点引诱的嫌疑,不过她跳的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就想多看一会儿,不知不觉的,雅曼莎就给我跳了有一刻钟之久。
我看到她的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就知道她也累了,忙招呼她停下来休息休息吧,我们中国人睡觉就是睡觉,没那么多讲究的,不比大半夜的还要看一段舞蹈才能睡得着的。
雅曼莎却没有理会我的招呼,继续跳着,而且节奏越来越快,跳到最后,她突然全身一震,包裹在身上的纱丽应手而落,一丝不挂的摆着神女造型,亭亭玉立的停在了我的面前,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傻叉子在吊灯上大声赞叹:“好黑的毛儿啊!”
我原本被雅曼莎搞的目眩神驰,情难自已,可听了傻叉子的话之后,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满头黑线。急忙呵斥傻叉子不要胡说八道。回过头来,呆呆的看着雅曼莎:“饿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雅曼莎微微一笑,依偎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嘟起小嘴儿:“我补是说过了么,我是来服侍神灵的。”她指了指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满脸虔诚的说道:“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我低头一看,那个项链吊坠是一只小小的宗教神像,我对印度教不是很了解,认不出那是什么神的雕像老实说这种时候我的注意力也没完全放在那个小小的神像上,眼睛不听使唤的总往神像后面的山丘溜达,最后停在了那两点突起上。
正色迷心窍的不知道北在那里呢,雅曼莎已经开始动手帮我解开上衣的扣子了,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赶紧拦住了她的小手,抬起头来说道:“等一下,等一下雅曼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印度人还有这样服侍神灵的么?”在中国人认为,一般神灵都是远离性行为的,怎么在印度反而是这样一种情况?
雅曼莎似乎也很惊异,讶然说道:“神灵是伟大的,作为忠实的信徒,我们愿意为我们的神灵奉献一切”我赶紧点头,趁着神智还清醒,马上问道:“可是那也不用奉献**吧?这也太”
接下来,雅曼莎向我说出了一件惊人的人类宗教黑暗。
雅曼莎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以前是虔诚的印度教徒,我家是卡纳塔克邦的名门望族,在我们那里,有一种流传已久的庙妓制度。”我听的目瞪口呆,庙就是庙,人类心灵最神圣的地方而妓就是妓女,无论哪朝哪代,妓女都是最低贱的一群人,受道德的一致唾弃。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寺庙和妓女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会凑到一起,成为一个骇人听闻的新词。
最要命的当然还是雅曼莎那句“由来已久的制度”!我草,这叫什么事情啊?我很愤慨的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雅曼莎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庙妓也叫神庙舞女,这一制度是印度教里最臭名昭著的恶习,寺庙僧侣借神的名义,将穷人家的女孩带进寺庙,名义上是让其嫁给神或充当神的侍女,但实际上她们绝大多数都会成为僧侣及信徒的私有财产,任由他们支配。在需要时,她们还要沦为,或最终成为娼妓。这些女孩成为庙妓时一般都不超过15岁,有的甚至不到10岁,而一旦成为庙妓,她们终身都不能嫁人。在寺庙中,她们饱受各种折磨,年老后往往又被寺庙转卖或抛弃,处境悲惨。据印度媒体称,目前在孟买、果阿等许多红灯区里的妓女都曾出身庙妓。”
我听了之后,气的脑筋都咬崩裂了,喝道:“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难道你们这些当地人就不知道反抗么?任由那些无耻的僧侣糟蹋平民家的女儿?这种事情你们印度政府都不知道管上一管么?”
雅曼莎叹了口气,说道:“印度各邦在上世纪90年代先后制定法律,宣布组织女孩加入庙妓是非法行为。但实际上,法律只是让这样的活动走向地下,尤其是卡纳塔克邦北部一些地区,这种习俗仍旧在秘密地改头换面进行。在一些穷苦人家,重男轻女的父母一方面希望送走女儿能够给家里带来好运,另一方面则轻信女儿嫁给神灵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许多印度民众相信,尽管印度政府为禁止庙妓制定了各种法规,但一些地区的法律部门对此仍采取熟视无睹的态度,甚至暗地里默许类似行为的发生。卡纳塔克邦一名记者就曾报道称,时至今日,每年至少仍有1000多名女孩因贫困而被迫加入庙妓行列,这也是当地警方在宣布事件调查结果后,许多媒体并不相信的主要原因。”
我实在是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骇然道:“你说什么?每年至少要有一千多名幼女成为新的庙妓?那么在你们印度,大概一共有多少庙妓?”雅曼莎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官方也没有确切的统计数据,不过在我的家乡卡纳塔克邦,最少会有十万名庙妓。”
我是彻底的无语了!直接的崩溃了!完全的愤怒了!我草,这样的现实我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什么最大的民主国家,什么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什么印度洋之主你们这些印度的高官大佬都你妈的是长大的么?你们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国度上出现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
起先还被撩拨起来的一点点,这会儿也完全熄灭了,我气愤之极,满嘴的牙齿被我咬的嘎吱嘎吱直响。雅曼莎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道:“花先生,您”我无力的说道:“叫我老花好了。”雅曼莎赶紧改口道:“老花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还是处女”
我听的心如刀绞,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心理面不住的大喊:“这就是我们的世界,这就是我们人类的世界,这就是我们人类的文明世界去!”这样的世界,有些人生活的连狗都不如。
雅曼莎蜷缩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小声说道:“老花,你别生气,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愿意把它奉献给神灵,我相信你能拯救我们这些弱者平民,请你不要嫌弃我,我愿意做你最虔诚的信徒”她说的十分真诚,任谁也不会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可是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之后,却更令我感到心酸无比。
我汗颜道:“你可以请求我的保护,也可以做我的信徒,不够你不必用陪我睡觉的方式来表达你对我的忠心。”雅曼莎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样做未必符合你们中国人的生活习惯,不过大家都建议我这样做,他们说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天神的护佑,帮助所有人度过这场浩劫。”
我向门口张望了一眼,愕然问道:“你的同伴撺掇你来的?他们呢?该不会正躲在门口偷听呢吧?”雅曼莎低头,在我的肩膀上拭去泪花,笑道:“怎么会呢,再说再说我也不是全然被大家所强迫的,我自己也愿意这样做”
我“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搂着她光滑的身子,就像抱着我们的小鱼儿,放佛她仅仅是一个祈求护佑的婴儿,在我的心理面没有一丝杂念,那时候我只是在想,我有能力像保护雅曼莎这样,保护我们的世界么?
我们两个相对无语,就这样默默的坐着,我不动,雅曼莎也不敢乱动,时间放佛一下子静止起来,只有傻叉子的小眼睛在吊灯护罩上面闪闪发光。它似乎也被这人间惨剧惊呆了,一句废话也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啪啪啪”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们还没等反映过来呢,红木雕花的房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剑天寒穿着睡衣睡裤,一下子就闯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一张电报,张嘴就说道:“老花,九哥又来电报了啊!”
等他看见雅曼莎一丝不挂的坐在我的大腿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呆呆的看着我们。雅曼莎顿时羞红了脸蛋儿,紧紧的搂住了我,将脑袋伏在我的肩膀上,一眼也不敢去看站在门口的剑天寒。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呆了有半分钟,剑天寒那傻小子才算反映过来,随手把电报往我这边一递,明明知道我和他之间少说也有七八米远呢,就放手松了电报,然后就落荒而逃,“碰!”的一下把我的房门关死了。
我两眼望天棚,心想这下完蛋了,老花的半世英名这下子可算全都毁了。剑天寒和王潇源两人向来是无话不谈的,王潇源现在是九哥的得力干将,想必也不会对九哥隐瞒什么九哥要是知道了这个事情,要是海会答应我的求婚,那才是老天爷眼瞎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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