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一惊,这形貌娇美的女子毕竟是虻山的猫妖,若是暴起发难,自己可要小心应对。 按说自己自火鸦乾君之力焰醒后,只一招便击败了这灵风,可此刻却只觉得经脉之间空空荡荡,怎么也提不起乾君神力来。再双瞳中透she出盈盈绿光,却不觉得妖邪诡异,反而有一股浓浓的chun情魅惑之意。池棠心中懵懵懂懂的,刚才梦中那些女子的轻声呢喃仿佛就在耳边,右臂中的董瑶身体紧紧贴上,少女的窈窕身形尽能感觉,池棠臂弯正环在董瑶纤腰,就像搂着她一般。左边的灵风则轻轻将脸靠近,口唇微张,池棠分明嗅到她口中呼出如麝如兰的香气。张美艳异常的脸庞,池棠哪里还记得她是个妖jing?不自禁的闭上双眼,满脑全是缱绻绮思。灵风双目痴迷,樱唇与池棠嘴唇相触,香舌轻吐,已是深吻下去。池棠浑身一震,他虽是年有三十,但一向漂泊江湖,行侠仗义,却从未与女子亲近过,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接吻,只觉得天旋地转,对方芳泽轻沁,香舌调弄处温湿甘美,池棠再也抵受不住,左臂一伸,又将灵风软玉温香搂在怀里。右臂中的董瑶似有感应,身体扭动不停,吐气如兰,却也将唇凑到了池棠的脖项间。“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快事么?”池棠感受着两位美貌女子与自己的温存,脑中模模糊糊的转着念,“真是畅美难言,这事原来是这般令人欢娱,唔……我若能天天得这般,岂不是比神仙还快乐?”池棠想着,左手已伸到灵风腰下,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裙带。热吻还在继续,灵风也微闭起眼睛,将手伸到池棠的小腹之下,那里已是烈火熊熊,雄姿勃发了。池棠舒服得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脑中还在想着:“好舒服,这感觉好像也出现过。是……是什么时候?……唔……”只在一瞬间,茹丹夫人那冶荡诱惑的笑声好像又在耳际浮现。对了,对了……那ri,我在眇贼的车驾之中,那茹丹夫人不也是这样凑了上来?她舔我,她舔我……然后……池棠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茹丹夫人半裸着身子缠绕住了自己,那丁香小舌在自己耳下摩弄,不住摩弄……摩弄……满是香艳旖旎之景。忽然那舌头伸长,从自己耳下生生插了进去,血光迸现。“呵!”池棠一激灵,闷叱了一声,双目睁开,灵风的娇靥靠得好近,董瑶的娇躯贴得好紧,火堆发出的火光随着夜风忽明忽暗,火光摇曳中,竟然多了一个黑影。这下池棠惊的不轻,完全从刚才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灵风和董瑶仍是痴痴愣愣,满脸绯红,口中呼呼喘着粗气,灵风原本紧身的短襟衣裙已经解了开来,隐隐露出曲线玲珑的身段和肌肤。池棠不敢再缘微一用力,敲在灵风和董瑶的脑后,轻轻将两个女子击晕。甫一解脱开两女,池棠立时弹身而起,去光中多现的黑影。刚定睛一瞧,却又不禁哑然失笑,无食正立着身子,摇着尾巴,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己,火光映照下,就好像突然多出一个黑影一般。池棠忽又想到,刚才自己难以控制情yu的浪荡场景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这只爱说脏话的狗里,不由又觉得有些赧然。无食嘿嘿笑道:“咦?你怎么起来了?你继续干,我接着“你都?”想到自己刚才的情景,池棠就是一阵脸红心跳,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己行走江湖,也不是没有过与女子交往的经历,可当时自己cao节严正,行止端方,是以自己这般年岁仍能守住童男之身,可适才若非食那黑影,心中遽然猛省,只怕就再难控制了。无食很随意地道:“是啊,我主人跟那翠姑搞的时候我也在边上,打甚么鸟紧。”池棠只觉得脸上发烧,又担心自己和无食交谈起这般的事来,若是惊醒了熟睡中的宝儿,这可大不妙了,宝儿虽是妖仙之子,却毕竟是个垂髫幼童,可别老听这些粗俗的话对以后长成有碍,想到这里,池棠又不自禁火堆旁侧卧的宝儿,还好,火光映照分明,宝儿脸上还带着浅笑,不知做着什么好梦,酣睡未醒。无食立刻棠顾忌之处,大喇喇的笑道:“放心,自你把人家姑娘搂入怀里,我就略施小术,让少主可以好好睡个觉,这样就算天崩地裂,他也是不到ri上三竿决醒不过来。我懂地,我懂地,你跟那俩小女子搞那事,让少主好,你也尴尬不是?”池棠这才放下心来,闭起眼睛,思忖了好一会,猛吸了一口气。无食还在边上说着:“没事,没事,你继续,大不了我不池棠睁开眼,霍的站起身来,走到无食面前。无食吓了一跳,忙道:“别别别,我还是开玩笑地,你别当真。”不料池棠用手在无食头顶摸了一下,轻声道:“多谢。”预料中的爆栗没有出现,无食不禁有点奇怪:“好说好说……呀?娘妈皮的你谢我做甚?”池棠在无食身边坐下,打趣道:“原来你除了有能解人裤带裙带的法术,还有能让人熟睡的能耐。”在已经昏睡不醒的灵风和董瑶两女,又心有余悸的道:“我谢你及时醒来,让我的身形,免得我做出禽兽不如的错事。”无食并没有接口再扯出些不着四六的胡言乱语,而是很认真也很诧异的棠:“你是说你跟这俩美貌小妞搞那事就是禽兽不如的错事?”池棠点点头,没有说话,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嘴角依稀还有刚才灵风留下的唇香。“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这样,那两个乾家的斩魔士也是这样。”无食用难得严肃的语调说道,“雄雌交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尤其是人,本来是为了生育繁衍而要进行的勾当,在人这里却不仅是为此,更平添了许多乐事。我告诉你说哦,好多妖怪修炼大成后对这一块最是yu罢不能,而且还都喜欢跟人搞这事。老天安排了这世间众生雌雄有别,本就是为了这事的,你怎么就不能和这两个女的搞一搞呢?怎么真搞了就成了禽兽不如的错事呢?搞这事有什么错的?”男女媾和的行径在无食口中就是最粗俗的一个搞字,可在他这般严肃认真的语调之下,倒也显得义正言辞。“人明礼仪,人知节cao,人可有自控之力,虽有众多私yu,却知忍耐自重之道,此正是人与禽兽,人与妖魔的区别之处。”池棠几乎顺口就将理由说了出来。无食奇道:“我活了那么多年,可见得多了,那些当兵的进了村落,可没少做乱搞女人的事,还见过搞完人家女人,一刀杀了吃肉的惨事,跟那个狗ri的老yin魔鲶鱼的行径却也差不多,这不也是人么?”说着,嘴还朝思欢子尸身躺着的地方努了一努,那条黑鲶鱼已经僵硬的像块石头,几乎切。池棠顿时语塞,这几百年来人间杀伐征战不断,华夏久遭胡祸,厮杀不休,战事不止,田地荒芜,民不聊生,人吃人的惨事可谓层出不穷,这么一转念一想,许多人又和妖魔有什么区别?池棠站起身,向黑鲶鱼死尸那走去,口中兀自强辩道:“我说的……我说的是好人,是君子,不是那些宛如妖魔的人。”无食无所谓的抖抖脑袋:“那也都是人呀。再说,你说的好人,君子,有什么好的?女人不能随便搞,做事还得被好多乱七八糟的念想给捆着,一点都不逍遥。我也见过这样的人哟,傻得很呢。再说,你和这两个小美人儿……哦不,一个小美人儿,一个小美猫儿搞一搞,也是救她们啊,何必费那么多事?还去找马车啥的,真他娘的不痛快。”无食一直与念笙子为伍,虽不是恶人,却也没有接受过人间仁人君子的那套教化,所以当年毫不犹豫,怂恿主人掳个女人去交媾解毒。池棠觉得头都大,跟无食谈仁义礼智信的君子立身之道,分明就是对牛弹琴,当下不语。无食还挺好心的继续唠叨:“你是嫌那只是猫不是人?我告诉你说哦,没关系的,她们这些妖jing炼化了横骨,修cheng ren身,那就跟人基本上差不多的,你搞起来没分别的咧,再说,你担心这个也就罢了,不是还有董家庄上这美貌小姐嘛,她可是人,你可以去搞的哟……不对哎,刚才你跟那只小母猫亲嘴了哎……”“嗖”一块小石子直接打到了无食脑袋上,把无食下面要说的话硬生生掐断,池棠臊红了脸,恶狠狠的瞪着无食:“这事你要是跟别人说,我可对你不客气。”无食终于因为胡说八道遭到了期盼已久的教训,这才安下心来,嘿嘿笑道:“放心,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地,尤其不会对那两个乾家的斩魔士说。”池棠一怔,这只坏狗这么个语气,到底是会跟别人说还是不会跟别人说?无食在池棠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岔开话题:“这两个小女子是因为那条yin魔老鲶鱼的魅毒chun药发作,所以嘛……嘿嘿,对你这样,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池棠闻言,这才明白何以这两个女子会突然这般,却原来是那阒水鲶鱼怪的魅毒发作,想到这里,池棠顿时回想起灵风和自己那浓情炽烈的热吻,又想到董瑶那温软曼妙的身体,心中忽然起了一层异样的感觉,似乎是有些不舍,却也有些凄然。也许是为了找些事排遣开心内这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池棠一脚将那鲶鱼怪的尸身拨转,只觉得触脚之处硬如顽石,鲶鱼死尸肚腹朝上,泛出难白se。池棠忽然想到薛漾杀死思欢子后,曾以一个青铜瓶去吸那飘散的紫气,不知是为什么,当时本想问一问,却被打了岔,回头等他回来可得问个清楚。再鱼死尸,腹下一条老长的触须伸出。再仔细一由吃了一惊,这触须轮廓分明,根本就是个男子**的模样,偏偏又细又长,甚是恶心。难怪这鲶鱼怪思欢子生xing好yin,却原来修炼出这话儿来。池棠从边上取来青锋剑,一剑下去,这鲶鱼怪的男根应声而断,一股腥臭之气溢了开来。“那我算是暂时将她们的魅毒压制下来了么?”池棠避开这冲鼻的臭味,又问无食道。无食倒在那的灵风和董瑶:“应该差不多啦,要不你再去”池棠摇了摇头,他担心再过去倘若这两个女子再复故态,自己还能不能抵受得住,苦笑道:“不了,万一……”话还未了,池棠猛然一jing,对无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分明听到,一阵马蹄纷沓声正传来,越行越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本书来自 /book/html/6/6429/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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