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咱哥俩果真不愧是天命所钟,今天又遇到了一份机缘!”
太南谷附近某不知名郊外,一粗犷大汉正满脸得意的摸着一个储物袋,他熟练的破开禁制,袋口一翻,就见有东西哗啦啦的往外掉,
“升仙令!”
大汉见到“山羊”的储物袋中倒出了这么一个令牌,顿时神色大变,
作为七大仙派所制的信物,他不止一次幻想过得到其中一枚令牌,从此一飞冲天,一发而不可收拾,
因此大汉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归属黄枫谷的那枚,这图案,这纹路,和书册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他兴奋的几近发抖,刚要伸手去拿,又悚然惊醒,
是啊,自己的“贤弟”已然就在身旁,他是不是也认出了升仙令?
一张令牌,两个人,怎么分?
如果他要同我争得话,我到底能不能破开那张盾牌的防御?
之前从未考虑过的问题徒然浮现在脑海,
内心挣扎了片刻,大汉终于艰难的张口,涩声道:
“贤弟,这。。。”
“大哥,怎么了?”尖瘦男好似恍然未觉般,随意的将储物袋里倒出的物件分成两小堆,
一份归自己,另一份归自己的好大哥,
而那枚黄枫谷的升仙令,郝然就在属于大汉的那一份“机缘”当中,
大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伸出颤抖的手,将升仙令单独的拎了出来,
“好叫贤弟知道,这就是为兄念念不忘的升仙令,而这一枚,正隶属黄枫谷,”
“什么?这就是升仙令?”尖瘦男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随后狂喜不已,但片刻之后又忧愁起来,“只一枚升仙令,如何能够两个人分?”
“没错,这就是升仙令,”大汉狠狠的点了点头,用激动的声音大声叫喊,
好似对尖瘦男的反应很满意,随即又说道:“至于怎么分嘛,那就要好好商量一番了,”
其实尖瘦男早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了这面令牌,眼前的这位“兄长”之前曾在他面前反复提到过数次,又怎能不引起他的好奇?
事实上,阅历丰厚一点的人基本上都从图物鉴上见到过它,自己要是真不了解,反倒会更奇怪了,
于是他试探着开口,“能见到真物,已是邀天之幸,愚弟自不敢强求,只是兄长若真的想要,须得多分润些好出给我才是,”
“但凡我身上有的,贤弟想要,尽管拿去便是!”大汉哈哈大笑,声音中带着豪爽,
“好叫大哥知道,兄长刚刚耍的那柄青色小剑,弟弟可是眼馋很久了,不知~能否割爱?”
好你个包藏祸心的臭弟弟,那汉子在心中破口大骂,张嘴就想要劳资的极品法器,果然没安好心,
通常情况下,即使这青色小剑是顶尖的金属性攻击型极品法器,以升仙令来换他,还是绰绰有余,
可在这荒郊野外,大汉又怎敢将这么重要的法器交付与人?
他怀疑尖瘦男早就认出了这枚升仙令,但却故作不识,定是起了坏心思,
出言一试,果不其然,
大汉表面不露声色,一脸诚恳的说道:
“贤弟,按理说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只是目前情况不明,为兄还是忧心不已啊,”
没办法,大汉只得把事情挑明:“这山羊一看便知是群居羊,若头羊来袭,恐怕未必能讨得了好呀,”
我早知道你是装不知道的,还是不要太过分,劝你见好就收!
尖瘦男仿佛听懂了他的意思,也不尴尬,“这枚升仙令就暂且放于兄长身上,咱们先避上一避再说,”
在山羊倒地的那一刻,尖瘦男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虽然尸身直接被一发火球术烧为灰烬,但仍有一缕异种气息紧缚着大汉这名直接凶手,
也正因为如此,他早就料到自己除非能让这位兄长放下戒心,然后出其不意的解决他,否则不可能有机会接手令牌,
——
作为兄长的大汉自然不可能毫无表示,他给予了尖瘦男大约价值六七百块下品灵石的灵材、法器,
虽然在暗地里,他们精神紧绷、法力蓄势待发,各自提防着对方,
但还是在一番弟拱兄谦的作态下,两人相视而笑,结伴往坊市而去,
出于对对方的忌惮,终是无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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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拓谷,一艘急速破空而走的飞梭内,
两位各具千秋的绝色美人并肩而坐,其中一名美人竟在小声抽泣:
“妙彤姐姐,都是萱儿不好,若是萱儿早知到小石之前也在太南谷的话,说什么也会将他带回来的,”董萱儿满脸楚楚可怜的样子,眼角有泪痕留下,竟真的哭了出来,
若是让她的追求者们见到,定然心疼不已,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入怀内,好生安慰,
“惺惺作态!”黄妙彤心中极为恼怒,却不好当场发作,
说起来,两家也算是世交,两人从小便已相识,只是董萱儿母亲亡故后,便被其师傅红拂真人带回黄枫谷,自此便少了来往,
黄妙彤可是知道关于她的风言传闻的,萱儿天生魅体,为人轻浮,又爱逢场作戏,心中不由厌恶,自觉二者不会是同路人,
此时竟是怎看怎么相厌,只是两家毕竟是世交,且黄家又有求于她,只得好生安慰,
妙彤此时心中更为凄苦,分明是我的弟弟亡故,反倒要我去劝慰别人!
“别太难过了萱儿妹妹,人各有命,富贵由天,小石他忽遭不测,也是自己的命不好,”
黄妙彤轻轻拍打着她的香肩,又耳边细语轻声安慰着萱儿:“要是小石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家人们为他难过的,”
许是这些话语有了用处,董萱儿逐渐止住了哭泣,将头深深的埋入妙彤的怀里,
“妙彤姐姐,萱儿时常会感到一个人好孤独,你会来黄枫谷陪我吗?”
“这~~”
事实上,黄妙彤最想去的还是掩月宗,这种以女修为主的门派更让她心生向往,黄家正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去安排的,
此时见着萱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尽管觉得这是她的伪装,可还是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不由迟疑起来:
“黄家之中一向都是由祖父做主,我又怎敢善作主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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