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川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低声问,“梦里你认识我吗?”
声音有些小心翼翼,韩景川纠结了许久才问,他希望梦里和苏眉也在一起,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苏眉抬起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笑着说:“认识呀,我还叫你韩叔叔呢。”
背上的大手陡然收力,苏眉轻哼了声,声音娇媚无力,男人的眼眸幽暗深遂,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再叫一声。”
“不要。”
苏眉断然拒绝,她才不要叫,可耳边的热气像是蒸汽一样,温度越来越高,背上的大手滑到了腰间,掌心滚烫,所及之处让她情不自禁哼出了声,无力地窝在他怀里。
“真的不叫?”
韩景川声音更危险了,在她腰间轻轻挠着,苏眉忍不住缩成一团,轻笑着求饶,“不要……痒死了……”
她最怕痒了,腋窝和腰那儿最敏感,稍稍碰一下就痒得不行。
“叫叔叔。”
韩景川像是发现了好玩的游戏一样,不停地挠着,眼神却越来越幽深,声音也哑了些,痒得快笑岔气的苏眉,只得乖乖地叫道:“韩……叔叔……”
挠痒痒的手停下了,抚在柔软的腰上,韩景川压了下来,深深地看着怀里妩媚娇软的女孩,声音也更哑了,“乖……再叫一声……”
“你重死了,我不要叫了……”
苏眉想把这家伙推下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她这点力气就像挠痒痒一样,男人纹丝不动,眼神却越来越危险,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了。
“叫了就下去。”
“真的?”
“嗯,说话算话。”
“叔叔……好了吧,快下去!”
苏眉乖乖地叫了,明天坐火车,她想好好睡一觉,可某人却精力旺盛,她可没这么好的体力,但她低估了男人在某些事的厚颜无耻。
“你说叫了就下去的,你说话不算话,王八蛋!”
苏眉快要气死了,明明说好了下去的,可下去是下去了,但就下去了一秒,然后就飞快地上来了。
韩景川专心地做着他喜欢的事,含糊道:“我下去了,可我没说不会上来……”
兵家战术讲究诡道,他媳妇还是太单纯了,幸好有他护着。
“你……大爷的!”
苏眉欲哭无泪,就没见过比这家伙更不要脸的人,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尤其是床上说的,就跟放屁一样。
……
又是一夜春风紧,好在某个男人还算怜香惜玉,知道今天要赶火车,没全力以赴,只是浅尝辄止,饶是如此,苏眉也累得够呛,早上起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去卫生间洗漱的那几步,都差点摔跤,幸好韩景川扶住了。
“别碰我!”
苏眉气冲冲地瞪了眼,还拍了一爪子,看到这男人就来火,臭不要脸的无赖。
韩景川脾气特别好,殷勤备至,还替苏眉挤好牙膏,连洗脸水都放好了,苏眉一直板着脸,但见他这样,心很快就软了,索性撇过头不看,免得她心软,必须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否则晚上她别想再轻松了,迟早会肾亏。
“一会儿去不去阮家?”韩景川主动找话。
“去。”
苏眉点了点头,下午的火车,上午去找阮老太说说,要是能说服祖孙俩去泸城就好了,这一世她一定会护祖孙俩平安的。
洗漱好后,两人带着钱九斤一道去了状元楼,不过阮老太今天没上班,茶楼的服务员说老太太今天请假了,吃过早茶,他们仨去了阮老太家。
还没到阮家,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气,阮家门外挤了好多小孩,眼巴巴地盯着,有几个小孩口水都流出来了。
苏眉用力吸了口气,尽管已经吃得很饱了,可闻到这诱人的香气,还是勾得她垂涎三尺,好想尝尝味道,肯定很好吃吧?
也不知道阮老太在做什么,太香了。
阮家门没关,阮老太在门口忙活,屋子太小,只能上外头干活,炉子上架着锅,在蒸东西,热气腾腾的,香味就是从蒸笼里冒出来的。
“我正要去找你们呢,来了也好,省得我去了,这些点心你们带在路上吃,刚做好的。”
阮老太看到他们十分高兴,她大清早就去市场买了食材,准备做几道拿手的点心,送去招待所,没想到恩人自己来了。
“您的腰还没好,费这个劲干什么,一会儿腰又疼了。”苏眉嗔道。
“好了,昨晚上小雨给我按了几下,暖烘烘的,腰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多亏了你。”阮老太感激道。
小雨也出来了,手里捧着盘子,怯生生地笑着,眼睛多了些神采,看着精神多了。
“这是刚蒸好的虾饺,尝尝味道。”
阮老太拿了筷子,让苏眉他们品尝虾饺,晶莹剔透的虾饺看着就诱人,苏眉先吃了个,嚼了几下,她终于明白刘大爷为什么说状元楼现在的点心不地道了。
没吃过阮老太做的点心,吃状元楼的点心会觉得是无上的美味,确实很好吃,可一旦吃了阮老太的点心后,状元楼的点心也不过尔尔了。
就像开过顶配豪车后,再去开普通的车子,那感觉实在一言难尽。
“真好吃,难怪刘大爷说您做的点心是最好吃的,太好吃了。”
苏眉竖起大拇指不吝夸赞,是真的很好吃,哪怕她已经吃饱了,这么美味的虾饺她还能再干一盘,她夹了只喂给韩景川,又让钱九斤也尝了只。
两人都不住点头,味道是真的鲜美,钱九斤这憨憨都没嚼几下,囫囵吞下去了,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看着就逗人。
“这饺子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小了,我连啥味都没尝出来,自个滑进去了。”
钱九斤遗憾地摸着后脑勺,太可惜了。
“噗”
小雨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这傻大个太逗了,钱九斤憨憨地笑个不停,黑脸上飘着可疑的浮云,他这个样子,小雨看得更乐了,笑个不停,阮老太则笑得很欣慰,孙女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小时候的孙女很活泼,爱笑爱闹,自打四年前儿子出事后,孙女就越来越沉默了,很少见这孩子笑,阮老太以为孙女是伤心爸爸离开,她除了给孙女更多的爱和关怀外,也没有其他好办法。
苏眉心思一动,对阮老太说道:“我和您有点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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