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重生成帝王掌中娇 > 第 75 章节

。”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梁王气恼地坐在龙椅上,“你让朕如何是好?”

        长忠闻言,适时插话:“陛下,九王妃的病……您也是知道的。”

        自金銮殿前一跪,夏朝生就成了全大梁人尽皆知的病秧子。

        梁王懊恼不已:“朕自然知晓,可朕从未想过,他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得起不来身。”

        “依奴才看,不如趁着春猎之前,让王妃好好补补,说不准春猎的时候,就能起身了呢。”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梁王叹了口气,觑了长忠一眼,“如意身边太监中毒一事,可查出眉目了?”

        “回陛下的话,有些眉目了。”

        “哦?”梁王兴味十足地挑起眉,“说来听听。”

        “那奴才原不是十一皇子身边的内侍监,而是辛者库的贱奴。”长忠娓娓道来,“只那日,不知撞了什么大运,加上十一皇子身边的内侍监都不得空,才得了给皇子送药的好事。”

        “辛者库的贱奴?”梁王冷嗤一声,“哪有这么巧的事?”

        “奴才查到这儿,后面就不太好查了。”长忠尖着嗓子解释,“辛者库的贱奴每三日都会同水车一同出宫,至于出宫会见着什么人……就不好说了。”

        “不必再查。”梁王想到穆如旭,冷笑着摇头,“下手害朕的皇子,怎么会留下马脚?就算真的追查到底,最后查到的,也只会是替罪羊罢了。”

        “那十一皇子这事儿……”

        “朕心里有数。”

        “陛下定然有数。”长忠低声附和,“也得亏十一皇子运气好,没喝下那碗有问题的药,换个运气不好的,不就和那个奴才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吗?”

        梁王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长忠见状,赶忙告罪:“可是奴才有什么话说得不对?”

        “不,你说得很对。”梁王咬牙切齿,“是啊,若是朕运气不好,喝了什么有问题的汤药,不就死得不明不白了吗?”

        “哎呀,陛下,此话怎么能乱说?”长忠当即跪在地上,“陛下乃真龙天子,福寿万年!”

        “什么福寿万年?只能骗骗自己。”梁王不耐烦地将长忠踹到一边,“你说,穆如旭既然敢对亲弟弟下手,是否也敢对朕下手?!”

        长忠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

        梁王却已经认定穆如旭生了异心:“去,让金吾卫去五皇子府……”

        “陛下,不可啊!”长忠闻言,立刻扑上来,“陛下,没有证据证明在十一皇子的药中下毒的,是五皇子。无凭无据,金吾卫就算将五皇子抓来,又要以什么罪名治罪呢?”

        “朕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梁王怀疑五皇子意图王位后,就不再将他当成亲生儿子,“难道朕处死他,还要理由吗?”

        “……一杯毒酒下去,朕的江山就稳固了!”

        “陛下,您的确可以一杯毒酒赐死五皇子,可无凭无据,臣民会如何议论?”长忠苦口婆心地劝阻,“千百年后,史书工笔,会如何写您?”

        “朕……”满脸狠劲的梁王泄了劲儿,瘫坐回龙椅上,重重地垂下头,“朕难道拿他没办法吗?”

        长忠伸手拍着梁王的脊背,替他顺气:“陛下,您可不能这么想……既然知道五皇子殿下生了异心,提防着就是。”

        “倘若五皇子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陛下想怎么处置都成;可若是五皇子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陛下暗中的提防,也不至于日后父子离心啊!”

        “也是。”梁王幽幽长叹,扶着长忠的手,摇摇晃晃地向金銮殿外走去,“和朕一起去看看如意吧,这次的事,苦了他。”

        “十一皇子年纪小,恢复得快,陛下不必忧心。”

        “就算恢复得快,朕也要补偿他。”

        “哎,陛下仁慈。”

        几日后,在王府中的夏朝生听闻,躺在病床上的十一皇子被梁王封为了亲王。

        “亲王。”他啃着梨,嘎嘣嘎嘣地咀嚼,“我记得前太子年幼时,也先是被封为亲王,后来才成了太子……陛下这是做给五皇子看呀。”

        穆如归替他将梨削成小块,颔首:“算是敲打了。”

        “可是五皇子那边没动静。”夏朝生分析得头头是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五皇子放弃了对皇位的争夺,一种,是他还有更深的图谋。”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知道,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些。

        “九叔,三月春猎,你去吗?”夏朝生把梨丢下,凑到穆如归身边,咬他手里削得坑坑洼洼的果核,“陛下肯定很想要玄甲铁骑的守卫吧?”

        “皇兄还未说。”穆如归眼疾手快地将果核丢开,重新拿了一只削好皮的梨,削成快,小心翼翼地喂进他的嘴里,“不过,我看他这几天往王府送补品,想必是想要我带你一起去骊山的。”

        夏朝生在王府里待得腻味,一听九叔提骊山,立刻开开心心地点头:“好啊好啊,我要去。”

        穆如归切梨的手微顿:“不行。”

        怀着孩子,怎么还想乱跑?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儿会修修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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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077

        夏朝生眨眨眼:“为什么啊?”

        穆如归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你身子不好,去骊山舟车劳顿,还是算了吧。”

        有理有据,夏朝生甚至找不到理由反驳。

        但是他深谙穆如归的性子,短暂地失落片刻,又黏糊上去:“九叔,我想去……我都闷在王府许久了,也该出去走动走动。”

        穆如归抿了抿唇。

        夏朝生敏锐地察觉到九叔的松动,连忙伸手搂住九叔的脖子,贴过去,耐心道:“只是在马车里,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就算真的有事,陛下身边还跟着太医。他们能让我出事不成?”

        “你的身子不能累着。”穆如归的胳膊从夏朝生的腰间穿过,轻轻掂了掂他的重量,“过些日子再说吧。”

        “九叔,九叔……”夏朝生不甘心地撒娇,“就让我去吧。”

        穆如归狠下心不理他,还将他抱到一边,用被子裹起来:“今日还未喝药,等会儿喝了药,就可以歇下了。”

        “九叔?”

        “怎么,还想吃梨?”穆如归淡定地拿起一个梨,掏出匕首,耐心地削皮。

        夏朝生咽了咽口水,既要吃梨,也要去春猎。

        他张嘴咬住穆如归递到嘴边的梨肉,含含糊糊地唤:“九叔……”

        穆如归捏着匕首的手不易察觉地一抖。

        “九叔,你陪我去,不会出问题的。”他用沾着果汁的唇蹭了蹭穆如归的嘴角,“好不好?”

        穆如归的理智差点全线崩塌,想要点头的刹那,指尖拂过了夏朝生的小腹。

        “不好。”穆如归瞬间冷静,“别闹了,起来吃药。”

        夏朝生:“……”

        夏朝生恹恹地爬起来,瞪着端着药走进卧房的红五,眼神凶狠得,犹如被抢了吃食的小狐狸。

        红五莫名其妙地抓了抓头发,将药碗放下,睨着穆如归的神情,觉得九王爷也不似高兴的模样,连忙脚底抹油,溜了出去。

        “苦。”夏朝生得不到肯定的回答,开始闹别扭,“九叔,我不想喝药。”

        “梅干。”穆如归从怀里默默地摸出一颗梅干,递到他的唇边。

        夏朝生忍住诱惑,偏开头:“不吃。”

        穆如归为难地望着手里的梅干:“朝生,喝了药,身子才会好。”

        他拱进锦被,一声不吭,还用背对着穆如归。

        穆如归心疼夏朝生怀了孩子,身子不适,却又顾忌他的情绪,不忍说重话,几番犹豫之下,再次将药碗端了起来。

        穆如归绷着脸,含住一口苦涩的药汁,捏着夏朝生的下巴,半强迫地逼他饮下。

        “九……九叔……”夏朝生没料到穆如归居然会嘴对嘴喂自己药,臊得面色通红,轻咳着从榻上爬起来,“你……你怎么这样啊?”

        穆如归沉默着抬手,用指腹蹭去他唇角溢出的汤药,然后面无表情地再次端起药碗,含了一口药,俯身向他逼近——

        “九叔!”夏朝生吓坏了,瞪圆了眼睛,瞧着眼前逐渐放大的俊颜。

        他忘了药汁的苦涩,也忘了自己和九叔在置气,迷迷糊糊地抬起胳膊,让那条滚烫的舌头舔过唇齿间的每一处缝隙。

        夏朝生最后还是将一碗药都喝了下去,且如愿以偿得了可以去三月春猎的许诺。

        他软磨硬泡,愣是让穆如归点了头。

        只是,他最后使的法子,不足为外人倒也——夏朝生等穆如归吹熄了榻前的烛火,迅速脱下外袍,红着脸靠过去。

        夏朝生在撞进九叔的怀抱时,感受到滚烫身躯的明显僵硬。

        肌肤相贴,熟悉的触感蔓延开来,还有深藏的悸动,也浮出了水面。

        夏朝生也很僵硬,但为了三月春猎,他硬着头皮用柔软的手臂缠住穆如归的腰,又挺起微微隆起的肚皮,若即若离地碰着九叔的腰腹。

        这回,穆如归给了些回应,用手温柔地按住了他的小腹。

        夏朝生羞涩地“哼”了一声,一不做二不休,连腿也挨了过去。

        穆如归明显更加僵硬了。

        “九叔,你……你许久没有……”他强忍羞涩,将手放在穆如归的后腰上,“是不想要我吗?”

        “你……”穆如归闻言,猛地翻身,按住夏朝生乱动的手,嗓音嘶哑,“等身子好了,再……”

        “那还要等多久?”夏朝生凶巴巴地质问,“六个月,还是七个月?”

        穆如归语塞了。

        若是等孩子落地再享肌肤之亲,怕是不止七个月呢。

        夏朝生不知九叔心中所想,还以为自己已经将九叔说动了,得意地扬起下巴,直接拿了主意:“三月春猎,我要去。”

        穆如归因为床笫之事,愧对于夏朝生,此时不敢反驳,用沉默代替了回答,算是默许了。他心情大好,过了几日,竟然渐渐能吃下去东西,连吐也很少吐了。

        夏朝生大喜过望,当日就让夏花将先前做的那些他闻都闻不得的糕点,全拿出来,挨个品尝。

        穆如归瞧着夏朝生馋嘴的模样,心惊胆战,喊了大夫在一旁侯着,确定他的身体无碍,才让他继续吃。

        夏朝生吃完糕点,又想吃肉。

        穆如归赶忙让红五把一直温在炉子上的鸡汤端来:“只能喝一碗。”

        他捧起烫碗,吹了吹,遗憾地嘟囔:“没有肉啊。”

        然后有滋有味地将一整晚鸡汤喝进了肚子。

        如此一来,夏朝生先前因为有孕而日渐消瘦的面颊,又缓缓吃了回来,连气色都好了许多。

        梁王遣长忠来王府探望过他几回。

        内侍监每回来时,夏朝生都在花园里健步如飞。

        有几次,甚至与夏花和秋蝉一道,蹦蹦跳跳地扑蝴蝶。

        长忠抱着拂尘,站在花园边,欲言又止:“王妃这……”

        穆如归默了默:“气色不太好。”

        长忠望着面色有红似白的夏朝生,揉了揉眼睛。

        身穿红色锦服的九王妃拎着衣摆,弯腰猫在花圃里,等蝴蝶飞起的刹那,腾得蹦了起来。

        长忠:“……”

        穆如归面不改色:“难以下地。”

        长忠:“……”

        穆如归滔滔不绝:“食不下咽。”

        长忠:“……”

        穆如归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寝食难安。”

        “王爷,您是知道的,陛下素来疑心重,此行去骊山,已经对五皇子起了疑心,也不放心金吾卫,所以必定格外仰仗王爷手里的玄甲铁骑。”长忠收回视线,转身对穆如归拱手行礼,“您若是再推脱,说不准,陛下会直接下旨,命令九王妃随行。与其这样,不如带着王妃一同前往骊山,到时候出了事,再从长计议。”

        “公公说得轻巧。王妃的身子出了问题,本王要如何是好?”穆如归冷冷地瞥了长忠一眼,“你能担保,本王的王妃禁得起舟车劳顿吗?”

        长忠内心深处,自然觉得夏朝生禁得起,但他顶着穆如归寒意彻骨的目光,自然是半个“是”字也不敢说:“王妃的顾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若留王妃一人在上京城,岂不是更危险?”

        长忠虽不知道穆如归为何不肯带着夏朝生一同前去骊山,但联想到在金銮殿前惊恐万分的太医,加之本身在宫中服侍陛下多年,看多了后宫嫔妃的争斗,几乎在一瞬间就意识到,夏朝生腹中,很可能已经有了九王爷的骨肉。

        若非如此,穆如归不会一口咬定,夏朝生的身子不适。

        王妃若真的怀孕,便是天大的事。

        且不说,梁王听到风声,会如何疑心,就单凭穆如归自己,就会为了孩子,彻底与梁王撕破脸。

        穆如归可是先帝薨逝前,最喜爱的皇子,赐名时,连辈分都可以无视,强行封为“如”字辈。

        若不是残废了一条腿,梁王当皇帝的这些年,每日都得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了。

        也多亏了穆如归的“废腿”,梁王才可高枕无忧。

        可如今,“残废”的穆如归后继有人。

        若夏朝生腹中,是个健健康康的小王爷,多年后再接手玄甲铁骑,梁王膝下的皇子,绝不是他的对手。

        大梁的江山,终究要易主到梁王最忌惮的人手里。

        “奴才会如实向陛下禀告。”长忠的心思百转千回,最后绕回原点,硬着头皮复述,“王妃身子不适,气色不好,难以下地,寝食难安,怕是不能跟随圣驾,一同前往骊山狩猎了。”

        “倒也不必如此。”穆如归却出乎内侍监预料地叹了口气,“去,还是能去的。”

        长忠一愣,恍然点头:“奴才明白王爷的意思了。”

        穆如归是既要梁王知晓夏朝生的病痛,又要带王妃一同去狩猎。

        “王爷能如此决断,最好不过。”长忠悬起的心缓缓落下,“陛下瞧见您,心里的那些疑虑,才会散干净。”

        穆如归暗暗颔首,见夏朝生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连忙出声道:“朝生。”

        夏朝生循声跑来,兴冲冲地扑进穆如归的怀抱:“九叔,你叫我做什么?”

        “不许再跑。”穆如归蹙眉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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