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重生前的死对头暗恋我 > 第五百一十一章:我来了

“我也不知道,江家的人来接了她回去。”

程院长沉思了一会:“晚些我打个电话去江家看看情况,到时咱们都去江家一趟先陪个罪吧。”事情到现在这一步,弥补不了什么,那就要将诚意拿出来。

“去江家?这个时候去,不是撞枪嘴上吗?”程母气恨恨地说:“人家现在只怕想杀了我们的心思都有了,丢这么大的脸呢,谁会原谅你?”

“原不原谅是一回事,但是我们也要先拿出我们的态度来,毕间这事是阿墨做得不对,那可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子,撞了这么大的事,咱们还能当没事发生吗?”

程母又气又急:“行了,我知道了,就怕我们去了除了被骂,也没有别的好事,不过墨是我的儿子,我也不是不能替他担下这些,等我输完这瓶液吧,阿雾,你去准备厚重一些的礼,一定要厚重,要足够表达出我们的诚意,知道吗?”

“知道了。”程雾应了一声。

她出了门口,程父也出了来:“阿雾,你弟去哪了?”

“爸爸,我没问,我想他是去了他很想要去的地方。”

“你就总替他瞒着,他也老大不小了,你不能这么总是这样惯着他,宠着他,他该懂事点了。”

程雾点点头:“爸,我知道的了,不过你放心吧,墨虽然有点任性,有点骄傲,但是他还是很懂事的,他也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他还会回来去请罪的。”

这一点程院长倒是不担心,只是这事啊,还真是想揍程墨一顿,怎么就老让他伤脑筋呢。

程雾安慰他:“爸,没事儿的,天塌不下来,我弟这一走,是对是错还两难说。”

程院长挑挑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的。”程雾挤出笑:“爸,你别想太多,也别太累了,我去准备东西我们去江家吧。”

江家门户紧闭,外面挤满了记者,程家一家人怎么也挤不进去。

程父打电话给江老,但是一直没人接。

程雾想了想,还是打给江伯母了,很久后才接,江伯母有气无力地说:“程小姐,我们没事儿,你们也不用多费心了。”

“对不起江伯母,我们在门口,想着进去给你们赔礼道歉。”

“不用了,我们不在家。”

不在家,那倒还好,不然这么多记者,还真会看得越发心情不好了。

“伯母,那念伊呢?”

“她很好,你们不用来了,回去吧。”

挂了电话程母迫不及待地问程雾:“江太太她怎么说啊?”

“态度倒也还好,就是冷淡了很多,让我们回去,江家人没回这里来。”

“那她有没有说她们现在在哪里啊?”

“妈妈,江伯母不想见我们呢,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程母还是心急得很:“这可真是急死个人了,阿雾,你打电话给你弟了没有,有没有消息啊?”

“打了,没消息。”

“你就不会去航班吗?马上去啊,你平时不是精明得很吗?今天怎么就那么糊涂了?”

“妈,现在就是查到,我弟也早下飞机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啊?很多地方并不是跟B市一样,到处都有监控的。”她才不想去查呢,原本拖着还有点怕江伯父会插手,不过现在时间过了那么久,她倒是放心了。

程母无力地摇头:“走吧走吧,我说不要来,你们偏要,看吧,连门都进不去呢,白瞎折腾的,我还是得再回医院去输二瓶液,人家知道我不好过,也许没那么生气呢。”

这想法,也是让程院长无语了,不过还是担心她会气出病来,回医院里也不是一件坏事。

“阿雾啊,接下来的事,你就都要处得好了,咱们的面子都丢了呢,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妈,我知道,我先和章泽去还了亲朋好友的礼钱吧。”

为了弟弟,她也没将脸面看得太重。

到了傍晚时分,但是仁顿寺的阳光还很盛,凌雪坐在阶梯上等着,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她只能等,要么等到他,要么等到他圆满结婚的消息。

她也不敢看手机,江程两大家联姻多大的新闻,隔一会消息都会更新。

小喇叭端了酥油茶来给她,她摇摇头不想喝,抱着膝看着蓝天,看得眼里有点酸酸的。

如果她能早点知道就好了,要是她自私一点,那就好了。

这个时候的他,肯定不可能走的,要面对多大的后果,程墨明白的,还有程家的人,也不会允许他走的,江念伊也不会的。

“姑娘,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要不然再晚一点的话就要赶夜路了,不好走,天气也不好说。”

她摇头:“我现在不想走。”

“不想走,可再晚的话就不能走了,有一段路很危险的。”

“我在等一个人。”

“这么晚了哪里还会有人来的啊,这里到客栈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路呢。”

“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可是我会等。”

司机大叔有些无奈:“那你要等多久啊?”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先回去吧。”

快要断黑了,她在这里竟然还看到了晚霞,红艳艳的一片,做晚课的喇叭念着经,那声音声声入耳,似能抚慰着她灵魂的急燥。

她看到了扬起的灰尘,在溶溶落日的光辉里喧嚣着,忽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她想是他来了。

他不顾一切,他将所有的人和事都抛开来了。

越发的近了,是客栈老板的越野车。

开上了仁顿寺的大石坪上,车子一停一个西装革履格格不入的程墨出现。

他一步步朝她走来,她泪流满面。

“我来了。”风尘扑扑,不顾一切就来找她了。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伸后抹了泪看着他说:“程墨,你不要结婚了吗?”

“不要了。”

“对不起。”她呜地还是哭出声:“我早该要知道的。”

他一看她哭,也心痛极了,弯下腰用指腹细细地给她抹着泪:“别哭,小雪。”

她的眼泪是刀子,能把他的心给灼穿,也能将所有伪装起来冷硬给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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