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袁文殊,终于等来了圣旨,可这圣旨的内容,就不那么让人喜欢了。
当袁文殊看见严承祖的时候,就知道一定是京城出了什么变故,要不然,秦国公绝对不会,把严承祖安排到西南来。
因为严承祖,可是西北的中流砥柱,此时把他派过来,万一要是自己和他起了冲突,那麻烦就大了。
所以袁文殊断定,他一定是被人算计了,所以才会把严承祖派过来,秦国公并没能阻止官家。
但自己现在远离京城,所有的一切,只能从严承祖嘴里的来,说实话,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他虽然想过自己会被调回京城,但是却没想到,官家会派个西北的人来接替自己的位置。
按照他原来的想法,不论到时候官家派谁来接替自己,都只能是个傀儡。
杨新的兵,现在并不比其他边军差多少,可以说不论官家派谁来,都是个傀儡得命。
可是让袁文殊万万没想到的是,官家居然派了个自己人来,这可就难受了。
虽然说了这么多,不过都是袁文殊脑子里的想法,所以时间并没过去多久。
袁文殊接旨谢恩后,就把严承祖请进了自己的中军帐,他现在急需知道,京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严兄,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这京城到底怎么了?为何官家会派你来接替我?祖父没有阻拦吗?”袁文殊直接问道
“袁兄,是这么回事,据公爷讲,是你的那个计划,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
“韩首辅向官家建议,说袁兄你劳苦功高,所以请官家调你回京休整休整。”
“至于为何会派我来?这个公爷没说,不过依我看,应该和韩首辅有关。”严承祖道
“严兄,此计甚毒啊,那韩章是憋着坏呐,就等着你我祸起萧墙,他好在一旁看热闹。”
“不瞒你老兄说,这西南现在不论谁来,都是个傀儡的命,我保证他的命令出不了成都府城。”
“不过既然是你老兄来了,那就另当别论了,先不说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酒菜,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袁文殊道
“来人,去把钱镇守给我请来,再去酒楼要一桌席面送来,我今日要和严兄痛饮一杯,就当是给严兄你接风了。”袁文殊吩咐完外面,对着严承祖道
而严承祖,此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在来的这一路上,想过各种可能,甚至都做好了翻脸的准备。
可没成想,到了之后,袁文殊反而异常的客气,这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很奇怪。
毕竟易地而处,严承祖可做不到袁文殊这样,要知道,自己这次可是来摘桃子的,谁承想,袁文殊不但没翻脸,反而很是客气。
这就让他有些想不通了,而就在他想着事情的时候,袁文殊的声音传来了。
“严兄,想必,这新到任的两位布政使,一定也跟我有关系吧?”袁文殊问道
“袁兄你猜的没错,这新任的左布政使,是海家大房的海智忠,和你,还是沾着点关系的。”严承祖道
“哼,我果然没猜错,这一个个的都憋着坏呐,这是料到我会架空他们,所以就派了些,我不好下手的来。”
“不过,严兄,这左布政使和我有关,那右布政史,不至于也和我有关系吧?”袁文殊道
谷</span> “那倒没有,这右布政史,是官家潜邸的老人了,是官家一直信赖的心腹。”严承祖道
“严兄,一会要来的人,就是这西南镇守府镇守钱劲松,今天先简单认识一下,官家也没催我回去不是?我怎么也得和那二位,打个招呼再走啊。”袁文殊笑道
严承祖嘴上答应着,可心却知道,袁文殊一定是有了什么算计,就等着那两位布政使呢。
正想着呢,钱劲松就到了,在来的路上,钱劲松就打听到了消息,知道来接替少保的,也是西北的人之后,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既然少保有召,那自己去了不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了吗?
看到钱劲松进来,袁文殊道:“来老钱,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严承祖严将军,是我西北的中流砥柱啊。”
“呦,严将军,久仰大名啊,以后可得罩着点我老钱啊。”钱劲松道
“哎,钱镇守您这就太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真要说起来,咱们那可都得归袁兄管才是啊,钱兄你说是不是啊?”严承祖道
“哈哈哈,严兄,我老钱开始有点喜欢你了,我还告诉你严兄,这也就是你来,这要换个人,我老钱可没这么好说话。”
“你有句话说的好,咱们都归少保管,既然都归少保管,那自然就是自己人了。”钱劲松道
“哎老钱,这还没开始喝呢,就醉了?说的这是什么疯话?咱们都是官家的臣子,那自然都归官家管了。”袁文殊佯怒道
“是我老钱一时嘴快,还望少保恕罪,我这不是见到严将军太高兴了嘛,我一会自罚三杯,以示惩戒。”钱劲松道
“你快滚吧,自罚三杯?那点酒够干嘛的?起码也得三碗才行,你说是不是啊严兄?”袁文殊笑着骂了一句,然后问严承祖道
严承祖嘴上应是,心里却知道,眼前这二人,在跟自己唱双簧,虽然看出来了,但是并未表现出来。
因为从这里可以看出,袁文殊在西南的影响力是真的很高,这钱劲松堂堂西南镇守,竟然跟个下属一样,陪着袁文殊给自己演戏。
严承祖心里的压力,又上了一个台阶,自己要面对的局面,怕是不那么好啊。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三人也就开始边吃边聊,一时间,酒桌上倒也和谐得很。
不过这三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可以说的上是各有心思吧。
钱劲松想得很简单,既然是西北来的人,那就绝对没有袁文殊大腿硬,自己只要抱紧袁文殊大腿,那就绝对没有错。
所以一进来,就直接演起戏来,明里暗里的试探着严承祖,没想到少保居然配合自己来了出双簧,钱劲松知道,少保此时,一定对自己很是满意,这场戏没白演。
而袁文殊,对钱劲松的表现,确实是很满意,因为他虽然不打算为难严承祖。
但是该表现的东西,还是要表现出来的,要不然,严承祖不会承自己的情。
他这次算是来摘桃子的,那他就欠自己一个人情,但还是一个道理,这人情有大有小,能让他欠大的,自然不能欠小的。
这三人的酒局,一直喝到晚上才算是结束,这三人就各自找军帐凑活一宿。
毕竟这三人都没少喝,此时在动身,麻烦不说还不安全,莫不如对付一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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