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青白之恪 > 第102章 别离(1)

“就是这么个人?华妹如今越发心善了,蝼蚁的命何时能掌握在它自己手里过,你让死他就得死,让他生,也只能偷生。”说话的人是萧正德,圣上的亲侄子,已经子承父业,受封为临川王。

    萧公主一脸扭曲的瞅着李青白,咬牙切齿的道:“王爷,华儿只想让他,生不如死。”

    萧侄子抬起了公主的手,亲了一口,厚颜无耻的道:“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本王有一百种,一种方法,华妹陪我睡一次,一百种就睡一百次,如何?”

    “好,听王爷的。”萧公主顺势靠了上去,眼睛却死死的瞪着李青白。

    “乖,先给你点利息,晚上我连本带利再讨回来。赵公公,掌嘴。”说完,两个血缘上的堂兄妹竟旁若无人的调起了情。

    又是啪的一声,这一巴掌估计用尽了赵太监的所有力气,李青白半边头皮发麻,她摸了摸嘴角,以前还不知道被人打脸为什么会流血,现在知道了,她用舌头舔了舔松动的牙齿,骂了一句,“龌龊!”突然觉得跟公子恪为这种人生气一点都不值,只会拉低自己的道德底线。

    赵太监又给了一巴掌,是另一半脸。这时有个侍卫匆匆的走来,“王爷,圣上正在寻人。”

    “好了,人多嘴杂,关到柴房里,不,先捆在树上,晚上得空了再收拾。又多了一份利息,华妹。”俩人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样子,走了。留下赵太监跟几个侍卫。

    李青白趁机狠狠的踹了一脚赵太监的下部,六根不净才做坏事,让你再清净清净。

    赵太监弯着腰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嗷嗷地叫嚣着:“绑起来!绑起来!”

    她被侍卫压着,直接绑到了一棵树上。

    李青白看着眼前这个坏的没有根的人,越发的牙痒痒:“赵大人小心些,下次再被砸了脚,当心真成了残废。”

    “绑好绑好,你们俩看着。走了。”

    会后,寺院里准备了斋菜,即便是无肉少油的玩意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吃的。官家此次规定了四品以上才可以留餐留宿,净明方丈抓住了商机,他命人多做了三十份,并暗示香油钱多者可以得之。

    此时褚尚书有些心闹心,这么重要的场合,儿子阿恪至今没见影。怀疑那个叫李青白的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上次圣上在皇宫里招待驸马的亲戚,那厮的红外衫能亮瞎人的眼,俩人走在一起,传出的污言秽语自己听了老脸都红。派人打听的人回来,说是被一个太监带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巴不得这个人从此消失。想了想又作罢,这么久自己没有动手还不是怕阿恪做出什么事来。罢了,留有一线吧。

    天暗了下来,李青白又饿又冷又恐惧,她好话都说尽了,两个侍卫比饿着的狗还要衷心,眉毛都不带动一下的。这次只能寄希望于她的那些好友了,这么久没回去,都不担心的吗,王澄心思最细腻,快点来啊。她猜错了,几个心思单纯的哪能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假传圣上的口谕。

    突然,搜搜两下,两个侍卫倒了下去,胸口插着把箭。

    竟然是褚尚书。

    褚尚书夜色中走来,并没有立刻向前给李青白解绑,他提出条件:“让我救你可以,你离开金陵城,永远不要回来。”

    怎么这么多人都想让她消失啊,“褚大人说笑了,人都杀了,不是来救我的吗。”

    经历了半个世纪官场的尔虞我诈,怎会轻易被一个小儿牵着鼻子走,“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把她舌头拔下来。”说着真的有人上来捏她的嘴,迫使她张开,两只手迅速而准确的夹住了她的舌头,往外拉扯,李青白深切的感到了一种别样的疼痛,带着屈辱与恐惧,来自灵魂深处。这可是褚恪之的父亲啊,…突然泄了气。

    她点了点头。

    “不要逼我动手,死里逃生这种事情,不是次次都幸运。彼此都为了在乎的人和坚守的责任,这次饶你一命。你好自为之。”说完冲侍卫示意,侍卫立刻松开了手。

    李青白闭着嘴,动了动自己僵直的舌头,“褚大人,我走。但是萧华和萧正德,俩人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审审他身边一个姓赵的太监就知道了。公子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娶萧公主,她不配。公子总认为你不喜欢他,没有陪过他,怎么会呢,因为你没杀我啊。”

    “今晚就走,我会让侍卫送你出金陵城。褚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操心。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褚尚书表面并不吃他这一套。

    李青白消失了,除了褚尚书外,还没有人意识到。

    第二天刘文才和李学礼来学堂想跟李青白道别,发现他不在,以为他还在睡懒觉呢,也没有打扰,匆匆去赶船了。

    张昱、王澄和韩明已经开始了上班模式。

    褚恪之其实昨天把李青白赶下车后,走了一段路又后悔了,让阿贵把马车停在路边,想等着如果李青白自己赶上来,两人一起走,并没有留意其实她所乘坐的韩明的马车已经越过他往前去了。两人在各自的马车内注定擦肩而过。眼看圣上讲经的时辰快到了,路上马车开始减少,

    “阿贵,往回再走走。”

    阿贵调转马车,褚恪之掀开车棚的小帘子往外望去,都不是他。这一望就望到了国子学,罢了,还是等她气消。

    而这一等,等了三天。从最初冷静的等对方气消,又变为生气对方为什么不来找我,最后又觉得自己不能如此小气。

    褚恪之终于去了北巷街,大门敞开着,东西翻得乱七八糟,人去楼空,连之前的婆子也不见了人影。

    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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