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好长时间都没见了, 应烟罗在看到沈父沈母的时候不免还是有些紧张,略微局促地喊了声, “爸爸, 妈妈。”
沈父沈母应了下来,随后对视了一眼,不由都笑了。
沈母的视线落在苏为初提着的太空舱猫包上, 近来他们没少在他的朋友圈里看到过这只奶团子, 也知道它是烟罗在剧组的时候捡到的,之前一直都还养在烟罗的身边。
“好小呀, 几个月了?”
沈母柔声问。
应烟罗见她似乎很喜欢奶团子, 立即道:“快三个月了。”
苏为初将奶团子从太空舱里抱出来, “妈, 要抱抱吗?”
沈母将奶团子接了过来, 对一旁的沈父道:“它身上好像还有奶香味呢。”
沈父伸手碰了碰它的脑袋, “还是小奶猫,没断奶吧。”
“对,它还在喝羊奶粉。”
应烟罗。
沈母显然很喜欢奶团子, 吃饭的时候还把奶团子放在膝盖上, 奶团子趴在上面也乖顺的不得了。
苏为初给应烟罗盛了碗排骨玉米汤, “尝尝我爸做的排骨玉米汤, 这才是我家正宗的祖传汤。”
沈父跟沈母都因苏为初这话笑了起来。
应烟罗乖乖地接过汤。
沈母温和地问她:“听为初说, 你接了一个电视剧的编剧,怎么样?
还适应吗?”
应烟罗放下汤勺:“挺适应的, 剧组的人都挺好相处的。”
沈母放心的点了点头, “工作上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告诉为初, 肯定不会让外人给欺负的。”
应烟罗觉得心里一阵温暖,她清楚, 沈母是真的关心她。
其实沈父沈母今天喊他们回来吃饭除了是想见见他们,还有便是一个礼拜后便是他们两人的订婚宴了,因着订婚宴的筹备,沈家跟应家没少走动,不过应家是应老夫人亲自出面的。
沈母对大儿媳的家庭这块的事还是比较清楚的,说实话,相比于她那个继母,她还是觉得跟应老夫人合的来点,至于那个叫陶兰枝的,虽然每次见面她都一脸笑容,客客气气的,但沈母是什么人,在揣摩人心这一块,她不输任何人,她不喜欢与她相处。
跟应老夫人商量的时候,关于订婚宴的宾客他们也聊过了,请的都是一些亲戚长辈,至于其他沾亲带故的好友以及合作伙伴之类的,他们打算等后面正式举办婚礼的时候再宴请。
晚饭后,沈父沈母这才与苏为初他们这才谈起了一些订婚宴上的细节。
应烟罗坐在苏为初的身边认真地听着。
他们这一谈结束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沈母干脆便让他们在家里睡下,苏为初他们也没有拒绝,反正奶团子也带过来了。
隔天清晨,他们吃过早饭之后这才离开。
苏为初又上了两天班,便不去公司了,他这段时间加班加点的工作,不就是为了能在订婚宴之前把时间给空出来吗?
上午他们回应宅跟应老先生他们一道吃了个午饭,应如天他们都在,不过应烟罗与他们一如既往地无话可说,倒是陶兰枝却依旧能云淡风轻地上来跟她嘘寒问暖上两句。
吃饭的时候,也聊了聊订婚宴的事。
很显然谈到这事的时候,应家这边老夫人最有发言权。
赵芸香瞥了眼她那便宜妯娌陶兰枝,见她面不改色温温和和的吃着饭,不由抬起碗,完美地遮掩住嘴角的嘲笑,想要操办婚礼,还是等等自己亲女儿或是亲儿子吧,应二丫头这婚宴可是轮也轮不上她。
……
翌日,苏为初带应烟罗去试订婚宴要穿的礼服。
四月中旬,北京的天气早就开始回暖了,临出门,应烟罗换上了她昨天晚上便提前准备好的衣服,一件吊带碎花连衣裙,裙摆及大腿上方,外面套了身米白色的质地轻薄的女士西装。
应烟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长发朝后拢了拢,拿了包下楼。
她下去的时候,苏为初正在玄关换鞋,闻声便朝她看了过来,视线在她那双雪白笔直的双腿上一下没能收回来,喉咙滚动了下,问:“你穿这套出门?”
应烟罗还听满意自己这身的,点了点头,“嗯,怎么了?
不好看吗?”
苏为初皱着眉头,“不好。”
应烟罗惊讶,她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说不好看,她不信邪地走到他的身边,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哪里不好看了?”
“裙子,太短了。”
应烟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摆,短吗?
还可以吧?
“外面冷,光腿不好。”
应烟罗朝窗外看了一眼,阳光明媚火热。
“不是光腿,穿了丝袜的。”
“还是换条裤子吧,现在早晚温差还是挺大的。”
苏为初坚持道。
应烟罗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扫了一会,后知后觉了明白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由地轻笑了声,故意道:“可是我就很喜欢这一身阿,不换不行吗?”
苏为初看着她勾起的嘴唇,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忽然一声不吭地走了过来。
应烟罗习惯性地后退了一小步,“你干嘛…啊……”
她惊呼了一声,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苏为初将人抱紧,抬脚便朝楼上走,“换裤子,不换不出门。”
应烟罗:“……”
最后在苏为初的强硬要求下,她还是换了条裤子,但裤子一换,她这身搭配也差不多也得全部换了。
最后为了搭配牛仔裤,她选了件雾蓝色的碎花衬衫,将衬衫的衣摆塞进去,她从试衣镜中看到站在她身后的苏为初,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腰臀处,她两三下将皮带扣好,转过身来。
“不是衣服的问题,天生条件就在这里,没办法。”
想遮也遮不住,除非给她套了麻袋!
苏为初看着她双手抱在胸前,鼓着腮帮无奈中又带着点自得的模样,不由失笑,她天生条件怎么样,还有谁比他更清楚吗?
毕竟这肌肤的每一寸都是被他仔细丈量抚摸过的。
苏为初上前两步,将人搂住,凑过去亲了亲她白皙的耳垂,“真想把你藏起来,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应烟罗的耳垂原本就敏感,被他这样亲着,含着开口,酥麻地电流感立即涌了上来,她眨了好几下眼睛,义正言辞地回他:“不可以,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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