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洛禾深知这次他们被带回去,下场会是什么。
她刚要伸手拉住殷北深的衣服,却被顾希维制止了。
于是,殷北深侧头之时,看到的正好是顾希维和洛禾的手交握在一起,就像一对苦命鸳鸯。
呵……
“殷家主,你真以为我顾家没人了是吗?你今天把我带回去,知不知道什么后果!”
“你凭什么把我带回去?”
顾希维一脚踹开了欺近的保镖,看了一眼怀里的洛禾,“我说了这是我内人,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留我们?”
司风和沈一凌看到顾希维怀里的人时,也有些疑惑。
确实不是木木。
司风便上前拉住了殷北深,“那真的不是小丫头诶,殷北深,还是别冲动,我们要不要再去别处找找?”
要是顾家主这里真搜不到人,确实也没扣留人家的权利,传出去不好听。
虽然吧,殷北深这人,只要关于沈一木的,从来不会在乎莫须有的名声。
殷北深却垂下了眼皮,声音冷冷淡淡道:“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知道是她。”
她就像渗入他骨髓的毒,哪怕曾经他以为她死了、毁容了、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小丫头,可是身体、感官、还是能帮他认出来她!
只有她。
这辈子只有她!
洛禾听到殷北深这句话,并不知其中深刻含义,只以为这张面具是没用的,根本骗不了殷北深的眼睛。
她咬了咬唇,从顾希维怀里挣脱了下来,主动蹦着到了殷北深身后。
“你放他走,我跟你回去。”
“小禾,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就是吓吓你。”顾希维上前把洛禾想拉回去,下一秒,人却已经被殷北深拽到了怀里。
殷北深呼吸深沉地扫视了一圈洛禾身上的衣服。
只剩里面一件单薄的打底。
洛禾像是明白了殷北深的意思,解释道:“我刚刚怕你认出来就脱了女佣装,你别误会啊。”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让男人眸中快要爆发出的怒火瞬间灭了干净。
他脱下衣服,披在了女孩儿身上。
下一秒,就当着众人面,吻了下去。
力道缠绵而霸道,恨不得就地把女孩儿拆吞入腹!
她是他的,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男人的眼睛,一点点变得猩红。
但是没有人能看到他目光深处,更多的是不安!
顾希维握紧了拳头,想冲上去,却被沈一凌拦住。
“顾家主,您好自为之。”
随后,一群保镖把顾希维围在了原地。
洛禾余光中看到,连忙推开了殷北深,气喘吁吁地解释,“我跟顾希维没什么,我就是想去B国见见朋友,玩几天。你放他走,我……我以后不会再偷跑了。”
最后一句话,几乎用完了洛禾所有力气。
她绝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任何人。
到底还是只能屈服么,就像曾经的每一次逃跑,她永远逃不脱这个魔鬼的牢笼。
“要是再逃……”殷北深捏起洛禾的下巴,手竟然在小幅度颤抖着,“再骗我,我就让你所有朋友消失——”
洛禾主动勾下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将男人剩下的话堵在了唇里。
男人身子猛地一怔,幽黑的的瞳孔渐渐、渐渐恢复着人类的气息,而后将女孩儿抱紧,揉进了怀里。
洛禾绝望而小心翼翼地吻着殷北深,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流下来,一颗颗的,像碎了的珍珠,砸在甲板上。
下一秒,她被男人抱了起来,往来路去。
一场暴风雨就这样被女孩儿小小的举动,化为了云烟散尽。
顾希维看到洛禾主动吻上殷北深的那一刻,主动转了身。
一句挽留的话都无力出口!
恨!
……
车上,洛禾脸色苍白地倒在了殷北深怀里,睡了过去。
司风和沈一凌在前面默默对视了一眼,然后司风担忧地看了一眼殷北深,“你不会又要把小丫头关起来吧?”
“殷北深,两年前的教训,你一定要吸取。”
沈一凌抿了抿唇,也忍不住出声,“九爷,她还小,不懂事,我会慢慢引导她的,你,你回去别吓到她。”
“对,这次回去,我跟沈一凌专门负责开导她,一定让她乖乖待在你身边。”
两人说完,身后也没有动静。
司风看到殷北深的目光始终落在怀里的女孩儿身上,柔得几乎掐得出来水。
殷北深这辈子的温柔,算是全给了小丫头了。
他的痛苦,司风也能感觉到。
两年前,木丫头在他手里头彻底消失,没人知道他怎么熬过去的。
他对沈一木,好也是好,病态也是真的病态。
或许是因为初次就被刺激得不轻,小丫头没成年的时候,就跟一堆男人去酒吧玩,还被人拍了照片送上门……啧。
这事儿估计就给殷北深造成了不小的阴影,后来随着两人关系恶化,更加严重。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丫头是真的太小爱玩,还是真的感受不到一点殷北深对她的感情呢。
不过,司风想了想,觉得最大问题还是出在殷北深这里。
“早跟你说男人憋久了会变态,你就是不信,你赶紧说说那一年做了什么让她接受不了的事儿,让丫头后面死都不想跟你待一块?”
“说啊,我们好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不然怎么帮你们?”
“你别想还靠自己啊,看看你自己,把丫头逼得都成什么样子了,我都看得心疼,对吧沈一凌?”
沈一凌轻咳了一声,默默点了点头,想到洛禾方才落泪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紧。
“我只是怕她再逃,所以吓吓她。”一直沉默不语的殷北深,终于开了口。
想到那一年两人的相处,其实殷北深是很知足的。
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知足。
“吓她?你平时站那儿不用做什么,都能吓死人,你要是刻意做什么去吓人,也难怪小丫头不敢搭理你。”司风转身趴在椅背上看着殷北深,忽然戏谑地问:
“你到底做了什么?一直卖关子不肯说,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许久之后,殷北深脸色划过一丝不自然。
随后,才将那一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殷北深的话,司风吸了口气,“啧啧啧,你是真变态啊,你怎么想到这方法的?”
“不是,你这27岁高龄才破了处,当年就能想到这法子吓唬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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