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宥魂魄归体,元神合遇,浑身舒畅无比。睁开双眼,景物依然,耳边听得流水声、滴水声,听来宛如一曲仙乐。李延宥微微闭目,运起内功,运了一个周天,浑身经脉真气流动。脑中闪过无数的道法招式,想了一会,脑中的道法招式更加清晰,一跳而起。
拔出青锋剑,剑身三尺五寸长,寒光凛冽,锋利无比。正欲舞动,手腕刚刚一横一斜,身法甫动,霎时已经打了几十招。那是一套翎羽剑法,名叫“青魄七十二式剑法,”李延宥站定身形。一转身,听得有一声轻响,李延宥回头一看,只见是一本书,掉在地上,以竹简装订的,几个竹刻大字,《神农本草经》,尖刀刻成。
李延宥看了看,俯身拾起竹简,翻开一看。书页上有几个大字,“神农氏着”,李延宥见到这几个大字,恍然大悟说:是了,元神出窍去鸿蒙之界,地皇神农氏授一卷书,《神农本草经》明白了前因后果,手捧竹简,盘坐地上。恭恭敬敬的翻开竹简,研习所载得医术药方。
书中写得大篆字体,雕刻着些草药图,绘得栩栩如生。李延宥拿着《神农本草经》闭目运神了一会,再睁开双眼,一目十行,经脉药理,写得细致入微。一瞥眼,见到身旁有一块炎铁。艳艳发光,耀眼生花,天地间的至宝。再一端详,记起了地皇神农氏的话语,轻轻地竹简,闭目凝神,神游太虚。
胡宇扬听得石门外再无声响,他也心无牵挂,运起心法,闭目凝神,“咻”地一声,飞将出去。迅速无比,一出洞中,胡宇扬御剑而上,到了九霄空中。胡宇扬记得当时宇文娥英的话:“每逢大事,地脉震荡!”驱使飞剑往苍翠峰而去。
到了苍翠峰顶,走下飞剑,“哐”地一声飞起,自行入鞘。胡宇扬向着林中走去,直奔“静水林居”奔到大门之前,不敢擅入。运气叫:“师叔!”一位女子,走至大门旁,正是玉镜子。
胡宇扬声:“参见师叔。”玉镜散人微笑道:“起来!”
说着,伸出手扶起他。走入大屋,依次坐下,坐在红木椅中。坐定后,玉镜子忽地张开手掌,比比划划写了一道符令,“琼轮光辉,全盈不亏。玄景澄彻,神扃启扉,中有高尊,琼冠羽衣,愿降灵气,赴我归期!”写过后,再叫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
祭出之后,玄奥无穷,神术有诀,手掌心出现一幅图画。轩辕洞中,李延宥盘坐闭目凝神,神游太虚。
也是宇文娥英,细致入微,图画中眼见那块炎铁,端详许久,暗想:“这块炎铁看地质是鸿蒙界内的矿物,艳艳发光,天地间的至宝。”
看了胡宇扬一眼心中惊说:真的是奇遇非常,当时我只随便一说“秘法洞中有几门武学,本门精要,好好参悟,或有玄机,他竟参破其中玄机,去了鸿蒙之界。一时心中惊叹不已!胡宇扬也觉奇怪,两人默默无语,鸦雀无声。
忽然一声巨响传来,震得二人耳膜疼痛。胡宇扬说:“师叔,这是怎么了?”
宇文娥英此时也着实惊吓,听得胡宇扬问话,只得说:“应该是李师侄功法初成,引来天劫!”
一听得这话胡宇扬也着急起来了,躬身说:“天劫之事,非同小可!告辞了。”说罢,一拱手,施展御剑术,飞出苍翠峰,折回“轩辕峰”。其实宇文娥英说得半真半假,李延宥功法初成是真,不过引来天劫是假。李延宥运功运了一个周天,“咻”地一声,飞将出去。迅速无比,霎时游遍了黄山诸峰,遁光飞速。眼见一道青光冲天而起,直透九天,把云雾染成青色。
李延宥停住遁光,抬眼看去,这座光明顶上。奇峰参天,万年巨木,重重叠叠,溪水蜿蜒,清流如歌,一派仙家道气。传言那把名动天下的“轩辕剑”便是封存在此。此时峰顶有一座石洞上透出一缕青光,再一看见到石洞门外,站着一位女子。李延宥看得奇怪,纵身一跃,往光明顶而来。遁法迅速,犹如惊雷。
到了林中,伏在一颗大树旁,抬眼一看。那个女子三十多岁,容貌极美,眉头紧锁,神色中有说不出的愁苦,郁郁寡欢,宇文娥英。
当时她站在石洞门外,与李延宥有十丈远的距离,只听她喃喃念说:“四灵一炁阵,”自祖师开创至今,五百余年,每代掌门,每隔五十年,会齐四大长老施法加固“四灵一炁阵。”忆及往事,感慨无已!暗说:“当年“四灵一炁阵”稍弱的时候,我曾入得秘洞,盗取本门本门至宝,《青囊书》师父发现此事,囚禁二十年,闭门思过!”
李延宥听得奇怪暗暗想:“师叔二十年前盗取本门本门至宝,《青囊书》为了何事,甘冒大险?”正在暗想,忽听空中传来一阵“呼呼”声响,李延宥抬头看去,眼见一个圆盘,从空中飞来。
宇文娥英伸手接住,圆盘中浮现几个大字道:“师叔,弟子杨延禹,自同门大较后,奉师伯玉阳子之命,下山行医,今日刚好路过嶓冢山下,见到一股煞气冲天,地近京畿,恐防有变!师侄杨延禹。”
驾起飞剑,认清路径,向东都洛阳飞去。
宇文娥英去后,李延宥才从大树后面走出,望着空中的云雾,看了一会忽地想:“这时师父不知在那?会齐四大长老施法加固“四灵一炁阵。”
青囊书现世,武林势必大乱,各方势力,腥风血雨,祸及生灵。
李延宥施展“御剑术”腾空而起,漫游黄山诸峰,找寻师父玉阳子。飞行一会,忽听空中有人叫:“师弟,你没事吧?”
李延宥转身一看,见是师兄胡宇扬。便说:“师兄,师弟没事,只是师父不知现在何处,有些要事禀报!”胡宇扬驱使飞剑,到了李延宥身旁说:“师伯,受天龙寺玄梵大师之约,去天龙寺中一趟,要事商议。”
李延宥“嗯”了一声说:天龙寺在东都洛阳,有劳师兄陪我走一趟!”胡宇扬说:“我与玄梵大师也有约会,走吧!”说罢急驾剑光,穿梭在九霄云中,剑光飞速,看了看路径,东都洛阳不远。两人眼见云气浮动,云雾或散或聚。
一瞥眼,西北方,有一股怨煞之气,直冲云霄。
胡宇扬说:“看来极不寻常,魔教人氏,兴风作浪,危害人间?”李延宥说:“去看看”胡宇扬说:“好!若是魔教作孽,合力斩杀,幽灵作怪,将之收服。”
两人驱使飞剑,飞了过去。两人到后,往下一看,果然见得两人,一位女子三十多岁,容貌极美,眉头紧锁,神色中有说不出的愁苦,郁郁寡欢,宇文娥英。另一位身材高瘦,发辔高挽,身穿青衣,腰配玉璧缎带,上悬一柄黑铁拂尘,是个俊秀人物,正是大师兄杨延禹。
他们两人,一个使长剑,一个使冰笛。
杨延禹使“青魄七十二式剑法,”剑光点点,一横一斜之间总是不离煞气的三寸喉口。剑法奇幻,令人缭乱。
李延宥眼见这等奇妙剑法,纵身飞落,胡宇扬见他飞落,也将双足一点,纵身而下。杨延禹使一招“青莲洲流,”剑锋轻斜,手腕一动,“铮”地一声,长剑飞起,“呼呼”有声,剑影纷纷。
杨延禹再喝一声:“青竹纤纤”剑光一分,射中黑影咽喉。宇文娥英吹动冰笛,屡屡寒气将它冻住。
杨延禹从怀中掏出一道灵符,正欲投掷。
一瞥眼,只见两道青色的灵符飞来,贴在冰柱上。灵符一贴,冰柱顿时冰消瓦解。他回头一看,见是一个身穿一袭青衣,头戴一条玉璧带子,足踏一双鹿皮靴,腰悬一柄拂尘,正是师弟胡宇扬。
一旁还有个十五岁年纪,穿一袭青衣,腰悬一把青锋剑,衣袂缓缓扬起,足踏一双鹿皮靴,全身上下有一股贵族气质,正是李延宥。
师兄弟三人见面,杨延禹走到两人身边,刚要说话。听得宇文娥英大叫一声:“糟了!”三人一听大惊问:“怎么了?”宇文娥英说:“合力斩杀怨气,阻止它修炼成形,虽大功告成,但算有遗策,让他走了一缕灵体!”胡宇扬说:“它逃往别处修炼成形,万事不妙!”
宇文娥英点点头说:“三界之中,凡是灵气者,不论煞气、灵气、纯阳气、吸入一缕,就可修炼躯壳,过十余年后,悟道修仙,又或修魔,祸害人间,天地不宁!”
三人听得一身冷汗,胡宇扬说:“师叔,煞气逃往蜀地。”
宇文娥英说:“蜀地大山极多,气候湿冷,确实它的修炼之地。”说罢,又掐指一算说:“这也是天意,你这去追捕它,追的到是好,追不到的话也是天意!”胡宇扬说:“嗯!”说罢,驾起飞剑,飞出嶓冢山中。
剑光迅速,早过了千里地界。
到了蜀地,足下御剑,游目四顾,目光所及,山脉起伏,重岩巨峰,胡宇扬一眼看去,只见一座山顶,似有金光。使动飞剑,腾飞过去一看,果然是峨眉金顶。
胡宇扬走向封灵阁“道玄宫”中,正行时忽听怀中响起一阵“呼呼”风声,飞出一把玉箫来。
胡宇扬说:“兄台,又有何事,我来峨眉是奉命师叔之命追捕怨气!”玉箫忽地一转,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胡宇扬看去,只见它笔锋一顿一划,写的是“兄台,我主人此时就在封灵阁“道玄宫”中。”写毕,又道:“兄台,千里送还,有劳了!”胡宇扬刚说:“兄台,古人言拾金不昧,君子也!”
玉箫忽地点点头,腾飞入殿。
胡宇扬身法一动,飞身入殿。这时道玄宫中坐着一帮道人,道袍羽冠,腰悬长剑的人物。其中有个妙龄女子,坐在当中,约有十七八岁左右,身穿一袭淡绿长裙,容貌秀丽,明艳绝伦,疑是仙子下凡,正是姚颖。姚颖当日与丹枫子一番长谈,知道了父母的情况。又得丹枫子指点,前往翎羽庄中取回玉箫,可她去时胡宇扬不在庄中。
想了想原本是要回太姥山去,玄机子、玄阳子两人一再挽留,她推脱不了,只好暂住留在封灵阁中,几日之中,玄阳子传授一些内功口诀给她,玄门正宗的内功秘诀,修为精进,一日千里。
后来玄阳子也知道此事,若是追究起来,要废去灵根,逐出师门。
不料玄机子非但不追究,还说道家度人为己任,只要修习我派功法者,并非是不法之徒,将我派功法传授,又有何妨?这一日玄机子召集封灵阁群道,道玄宫大殿中,宣讲《道德经,》群道听讲,也讲两个多时辰,《道德经》讲完。
群道安坐班中,静待玄机子还有何话忽听一阵脚步声响,众道看去,只见一个少年缓缓入殿。姚颖认得便说:“有劳!”胡宇扬说:“御剑也就几趟,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姚颖答说:一会请道友与我一同返回太姥山中。胡宇扬说:“嗯,这是自然!”
封灵阁数千个弟子,一齐注视着玄机子,玄机子摊开信纸,慢慢朗声念道:“近日来在长安洛阳两地,多有魔教人氏走动,又逢大唐太宗皇帝,要在长安洛阳两地,金丹大会,梵玄惟恐魔教人氏,伺机作乱,危害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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