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糯糯的回答后抬脚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又打开书本开始复习了起来。
而此时在巷子外的傅清宴,正站在垃圾箱旁边,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他才看了看手中拿着的糖葫芦,然后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他显得极为俊美。
然后就看见他的手轻轻一晃,丢掉了手中的糖葫芦,他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未来?呵,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期待了,生活的重担已经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每当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快结束的时候,生活总是会把他打入深渊……
她挡在他身前的时候,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是惊讶、错愕的,这是除了他母亲,第一个在他被欺辱的时候挡在他身前的人。
开始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仿佛是被他惊艳了一样,如果不是他皱了下眉,他相信,她会一直盯着他看。他并不反感她的眼神,因为她的眼神是那么澄澈……
他本来是想吓走她,因为这本就与她无关,可是她下一秒就转头替他说话。他这个人,无论谁和他搭上关系都会倒霉的,她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傅清宴的眼神渐渐变得迷惘,“苏予棠……”他轻笑一声,她生活在阳光下,还是不要与生活在黑暗中的他接触的好……
“扣扣”门被敲响了。
苏予棠都没抬头,直接说了声“进。”
苏珩打开门,笑着走进来,站在了苏予棠旁边,“还这么用功啊?吃饭了。”
苏予棠写完最后一个题,合上了笔盖。她抬头看着苏珩,问:“哥哥,你认识张权吗?”
“有点印象,怎么了?他惹你了?”
苏予棠看着眼前帅气的人,不禁感叹,原来这家的基因是如此强大,在小说中完全没有提到过这位。可是,在看过傅清宴后再看苏珩,也就还好吧。傅清宴……
“哎,发什么呆呢?”
苏予棠脑袋被敲了一下,“疼!”苏予棠的手一下子放到了额头上,眼睛红红的,就那样看着苏珩,模样很是委屈。
苏珩皱眉,“真的很疼?”
苏予棠放下手,“你说呢?你力气有多大自己不知道吗?”
苏珩一看,额头处果然红了,他伸手替她在额头处揉了揉,“好,我错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她不是小说中的苏予棠,只能从书中少量的描写猜测她是一个怎样的性格,一个月来不动声色的试探,她知道了她在家里是怎样的行事作风,好在和她差不多,所以她没露馅。
可这个哥哥……她穿书后今天是第一天见。她之前从陶芩那里知道了书里的苏予棠和苏珩关系很好,所以她要自然一点。
她都已经穿进来了,重新开始也不错,反正在现实生活中她也没有家人,现在她多了爸爸妈妈和哥哥,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赖。
“看在你诚恳的态度上,勉强原谅你了吧。”
苏珩笑了笑,没说话。
“对了,那个张权好像打算欺负我。”
苏珩收回了手,狐狸眼微微一挑,“哦?你今天不是才去学校吗?你是高一,我们还没开学,你们怎么会遇上?”
“放学回家的路上遇到的,他说他让我等着。”苏予棠眨了眨眼,显得异常乖巧。
“知道了,哥哥会解决的。”
“哥哥,你这校霸好像还挺威风。”
苏珩笑了,“你是校霸妹妹,一样威风。走吧,下去吃饭了。”
吃完饭后,陶芩收拾完就上楼工作了,而苏予棠正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很是惬意。
但苏珩在她看得最精彩的部分时挡在了她面前。她往左苏珩就往左,她往右苏珩就往右。
终于,她抬头看着苏珩,“有事?”
“快十点了,你该睡觉了。”
“知道了,这儿看完就去睡。”苏予棠眨了眨眼。
苏珩纵容,“那好吧,你今天吃药了吗?”
这一声让她有些迷惑,“什么药?”
她来这儿一个月都没有在房间看到什么药,而且她感觉自己身体挺健康的啊。
苏珩眯了眯眼,“你不会在我离开的一个月都没有吃药吧?”
苏予棠打了个哈哈,“什么呀,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军训呢。”
苏珩拉住了准备离开的苏予棠,有些用力,“军训?你没跟老师说你有心脏病?!”
苏予棠愣住了,心……心脏病?小说中没说苏予棠有心脏病啊,而且小说中的苏予棠也参加了军训啊。
“苏予棠!”
她被吓住了,脸色苍白,而苏珩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放柔声音,“棠棠,军训的事情哥哥帮你去说,药要按时吃。药还有吗?”
“不知道放哪了。”
苏珩松开了抓着苏予棠的手,指尖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拿药,你要把自己的身体当个事!要按时吃药,听到没?”
苏予棠点了点头,“知道了。”
苏珩拿起桌上的手机就到了阳台打电话,隐约间还能听见军训、心脏病、证明报告几个词。
苏予棠默默地上楼,有点不开心,心脏病啊……演戏是要全身心投入的,要是接激动的戏,她一个不注意,是不是就要进医院了……
唉,有点麻烦哎……
苏珩打完电话后就上楼,轻手轻脚的进了苏予棠的房间,他走到苏予棠的床前,看着她的睡颜,用手把她脸颊上的头发拨弄开,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显得她格外娇弱。
苏珩替她把空调调高了一些,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看着窗外黑沉的天空,心情不是很好。
过了许久,他才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然而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地方,张权满身是伤,正擦拭着伤口。
没想到啊,居然是苏珩的妹妹,此时张权只是庆幸,庆幸下午的时候他没有对苏予棠出手。
傅清宴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上床了。
他看了看房间,抿了下嘴唇,他住的是十几年前的居民楼,房租是一年六百,所以这儿的条件也不是很好,墙壁也是破败不堪,但房间被他收拾得很干净。房间也没有多余的东西,所以显得非常空旷。
他父亲欠了一百万,受不了失败就跳楼了,他母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疯了,那时他才14岁。
他在父亲死亡,母亲疯的那天就把泪哭光了,那之后他被人嘲笑,被人辱骂,被人欺负,都没有哭过了。
就算是疯了的母亲,在一次他放学后被人打,她偷偷从精神病院跑出来,抱住他,那些人的拳头都落在了他母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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