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看的头疼,总裁啊,这是在大庭广众,能不能控制下情绪?
不敢多言,他快速追上去。
盛时年一路扛着白汐汐下楼,到地下车库,拉开车门,将她扔进去。
白汐汐摔得全身都疼,生气又不解的看着盛时年:
“你要做什么?”
盛时年没理会他,冷冷的对苏南吩咐:“回公寓。”
便弯身坐进车里,锁上车门。
白汐汐看到他这样的动作,皱起眉头。
公寓?大白天的把她带去公寓,他想要做什么?
“开门,我要下车!”
她慌张的伸手去开车门。
然而车门锁的死死的,随便她怎么拉、怎么按,都打不开。
她生气的骂道:“盛时年,信不信我把你车砸了。”
盛时年高冷的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冷嗤一声,风轻云淡道:
“请便,别伤着手。”
白汐汐气的咬牙,知道根本砸不动他防弹的车窗玻璃,恨恨的看他一眼,侧过身去望着窗外,直接不理他。
二十分钟后。
盛时年将白汐汐甩到公寓的床上,居高临下的噙她一眼,转身看向一旁的苏南,冷厉吩咐:
“没收她的手机和私人物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去!”
“是,总裁。”苏南领命,快速走过去,拿过白汐汐的手机和钱包。
白汐汐慌了,他这分明是要软禁她!
她站起身追上去,拉住盛时年的手臂质问:
“盛时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一旁的苏南冒冷汗了。
白小姐啊,总裁现在就在气头上,你就不能软一点吗?
盛时年姿态高贵,面色冰冷的看向白汐汐,薄唇抿开,一字一句道:
“不是说和我在一起很痛苦?那就痛苦一辈子。”
丢下话语,他拉开她的手,迈步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那就痛苦一辈子……
那就痛苦一辈子……
白汐汐愣在原地,耳边不断地回荡着盛时年宛如地狱恶魔的声音,全身无力。
他的意思是要囚禁她,而且没有期限,这怎么可以?
她不想,不能这样!
白汐汐跑出去,门已经关了,她抬起手拍门:
“盛时年,你回来,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不论她怎么喊,哪怕她嗓子喊哑了,外面都没有任何动静。
那个可恶的男人,已经走了。
她像被抽去了筋骨,无力的躺在床上。
她该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
接下来的两天。
白汐汐都被关在房间里,除了佣人进来放吃的以外,房门不会打开。
门外,还严肃的驻守着两名西装保镖。
完全没有离开的机会。
她头疼无奈的,直接躺在床上,气的连饭都没有吃。
盛时年这几天几乎都在医院陪盛远森,晚上也是睡在一旁的陪护床上。
有他在,盛远森的心情很好,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晚上,几人坐在一起时。
盛远森感叹了口气:“时年,我也快出院了,是不是该着手准备和馨柔的婚礼了?”
突兀的听到这个话题,盛子潇面色小小的变了下,有些许的在意。
盛时年却是优雅的随意拿过苹果和水果刀,一点点削着水果皮,简单的动作在他手下如艺术品,还生出几分的危险。
他不否认,也没说接受的打太极:
“不是说等你完全康复后再谈?这几天都等不及?”
盛远森听他这语气,以为是接受,没多想,笑了笑:
“也是,不急这两天,到时候再安排。”
想到什么,他淡淡问道:
“白汐汐呢?”
这是他醒来后,第一次提白汐汐。
盛子潇才想起,已经好几天没看到白汐汐的身影,他回答:
“爷爷,汐汐比较担心你,来看过你几次,但为了你的身体,最后都回去了。
可能是你怕影响你的心情,这几天都没有出现。”
听到这个,盛远森长长的叹一口气:
“以后不准跟她见面,并且警告她,如果再跟时年有纠缠,盛家将撤回对白家的所有帮助,包括她父亲的医药费。”
盛子潇一听这个,焦急的开口:
“爷爷,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和九叔都有责任,不怪汐汐一个人。”
“子潇你疯了不成。”苏蔓琴气的一巴掌拍在盛子潇头上。
听到那个女人,她就来气!
盛子潇倨傲的扫母亲一眼,不怯的道:
“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一开始我对汐汐好,接受她,她不会那样做的。
如果九叔不是情愿,也不会变成那样的关系。
这种事,怎么能怪汐汐一个人。”
苏蔓琴没想到他强词夺理,气的脸色发白:“你!你要气死我不成。”
两人一句一句的吵着。
盛远森一个冷眸射过去,严肃的骂道:“够了,都给我闭嘴。”
两人连忙闭了嘴。
盛时年见老爷子情绪高涨,幽邃的目光扫了眼护着白汐汐的盛子潇,心里不是滋味,薄唇抿开:
“放心,我暂时已经安排好他了,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们面前。”
不冷不淡的丢下话语,他起身离开。
而他那话的意思,在几人听来,自然成了特别的意思。
有可能把白汐汐派遣到别的地方,有可能把她扔大海,或者是杀了。
盛远森目光里流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盛子潇倨傲的脸一沉,起身大步追出去,走到盛时年身边:
“九叔,你把汐汐怎样了?”
语气,是在意的质问。
盛时年脚步顿住,侧眸,清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和你有关系?你不觉得你现在没有资格管她的事?”
盛子潇被问得一怔。
的确,他没资格。
当初他那么嫌弃白汐汐,甚至带着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公然羞辱她,可是……
“我就问问,好奇九叔你怎么处理了,再怎么说,也算朋友一场。”
朋友?
男女之间,他可不信有纯洁的朋友关系。
盛时年眸光微眯,一道危险的神色浮过,靠近一步,低哑带着占有意味的缓缓吐出四个字:
“金、屋、藏、娇。”
盛子潇脸色一白,恍然大悟。
难怪他几天没有看到白汐汐,原来被九叔藏起来了。
一时间,心情竟有抹莫名的滋味流过。
盛时年见他这样,似觉得不够,又补充了句:“不用担心她,她很高兴待在我身边,我也不会伤害她,除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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