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是双发一个进攻一个防守,可是因为双方主帅的缘故导致了整个战局双方都是在打对攻。
袁耀军最前方的兵马就是陷阵营,高顺的兵马别说是在袁耀军中是王牌了,放眼整个天下,还真的没有能够和他高顺比拟的步军。
所以老曹第一步跟着冲锋的正是他手下的少有的王牌骑兵虎豹骑了。
陷阵营在高顺的统帅之下,一步也不退让,在陷阵营的心中没有恐惧,没有后退,只有死亡,或者敌人死亡。
陷阵营并没有就地结阵,这让那边的曹纯可是有着喜色啊,因为骑兵对于步卒那是有着天生的一种收拾的,因为战马奔驰起来的力道,能够很快把步兵撞个踉跄,
骑兵撕开步军的阵型,就是靠着的战马的威力,若是陷阵营就地结阵的话,那么还能够扛下来,但是现在却是打对攻,那么就是虎豹骑占优了。
不过曹纯的喜色还没有来得及附上心头呢,那边报应就来了。
陷阵营之后,那原本四十架用来震慑的床弩再一次的被推到了前方来了。
“什么!”曹纯一声怒吼之下,那边的四十架床弩巨箭一下子发出了他的声音。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虎豹骑的重甲部队首当其冲,床弩巨箭可不是普通的箭雨,一般的羽箭的话,若是在百步之内,才有可能穿透盔甲,而虎豹骑身上的铁甲要害部位就是五十步也很难射穿。
可是床弩巨箭就不一样了,这玩意一根箭羽就是一人的粗细啊。
至于虎豹骑身上的那些个所谓的精铁打造的盔甲那更是和纸张糊过的一样,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这个时候的曹纯想要躲避根本就不可能的。
无数的箭雨铺面而下,四十具巨箭,就这么的朝着虎豹骑张开了獠牙
床弩巨箭只能连射两次,可就是这么两次却是送出了八十只床弩巨箭啊,这带来的结果是什么?所以碰到床弩巨箭的虎豹骑,运气好一点的断臂摔落战马,运气差一点的直接悄无声息的就被射穿了,运气及其不好的,那就直接被床弩巨箭给射中硬生生的连带着胯下的战马像是一根钉子一样,钉在了土地之上。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即便是虎豹骑这样的王牌精锐,也是特耐不住在地面之上痛苦的哀嚎着。
两轮巨箭,算是把床弩的作用用到了极致,不可能再发射出巨箭了,带来的损伤虎豹骑有三百余人,损失更是无数。
不过同样床弩巨箭也没有用了,在高顺的命令之下,所有的床弩被推到了前方去作为抵挡虎豹骑的第一道防线。
“可恶!”曹纯的脸上可是带着血花的,那是他身边的一个亲卫直接就被床弩给射爆了,鲜血迸溅了他一声,若是再差上一点死的可就是他曹纯了,这床弩巨箭可不是普通箭雨,人力根本就无法阻挡的。
“给我撕碎他们!”曹纯疯狂了,他看着那边的作为抵挡的床弩,不由的狰狞了起来,你以为这些个小破车就能阻挡他们虎豹骑吗?等着靠着战马马力撕开陷阵营的防御。
让曹纯更加可恶的事情还在后面呢!“铁蒺藜!”床弩作为第一道防线根本就不靠谱。
因为能够加入到虎豹骑的兵马,那一个个都是马术惊人,床弩就像是一架架小车一样,虽然说能够作为屏障,但是虎豹骑的兵马却是拉着战马一跃而过啊。
只有少数的倒霉鬼被磕碰到,摔倒在了地面之上啊。
“啊啊啊啊!”如果说刚才的床弩巨箭只能是威慑的话,那么现在的铁痢疾就真的恶心人了,因为这个玩意他伤害马匹他不伤害人啊。
本来因为有着床弩在前方,所以虎豹骑的二饼吗都是一个个的拉开了战马一跃而起作为断开床弩这道屏障的方法,可是这战马高高的跃起之后可就很难再调整了,人和战马在半空之中,如何能够改变方向呢。
所以这一落下顿时就傻眼了,因为下面散播的全都是铁痢疾。
这个玩意伤害马腿啊,唯一能够抵挡铁痢疾的可能就是马蹄铁了,马蹄铁又称马掌,是马、牛等牲口装钉在蹄上的铁制蹄型物。 马的蹄子有两层构成,和地接触的一层是一层大约2-3厘米厚的坚硬的角质,上面一层是活体角质。马蹄和地面接触,受地面的摩擦,积水的腐蚀,会很快的脱落,钉马掌主要是为了延缓马蹄的磨损。马蹄铁的使用不仅保护了马蹄,还使马蹄更坚实地抓牢地面,对骑乘和驾车都很有利。
可是有着马蹄铁可能是罗马人的创新,在公元一世纪出现的,大汉虽然已经到了200年后,可是罗马和大汉相聚十万八千里呢,常见的马蹄铁是铁制的,相当轻,从一边冲压出一个穿透的钉孔。马蹄铁的边缘经常呈波状的轮廓,未固定的两端弯成一个防滑刺。它与钉头一起,像在中世纪的马蹄铁上一样凸出,使马蹄坚实地踩踏地面。这种马蹄铁一直用到中世纪。但更平更重的马蹄铁从罗马时代也开始使用,并且成为其后中世纪最普遍的样式。在罗马社会,奇特的“马凉鞋”也很常见。它是一种光滑的铁盘,在每端弯成环。显然它是系在马蹄上,无疑是用于保护马蹄的。少数“马凉鞋”带有尖钉,能帮助马抓牢地面。它可能被用于鹅卵石的或其他坎坷的地面。从用于牛的“细茎针草鞋”到使用紧扣的蹄铁,它延续了很长时间而很少改变。然而,马蹄铁并没有普遍使用,大量的牲畜是没有钉蹄铁的。马蹄铁的装订是使用钉子将马蹄铁固定在马蹄的角质皮上,也就是将“马蹄铁”烧铸成形,然后垫在马脚下,然后用锤子,钉子,把这块厚铁钉进马的脚底,并利用铁钉的倒钩使其固定在马的踝骨上,避免脱落,现代的办法是用螺丝锁上去。这是永久性的,所以如果马蹄铁磨损了,一般很难卸下来重新打一副,顶多是在下面加一层新的固定。
没有马蹄铁的老曹可是要哭了,因为只要有着战马踩到了这个玩意那么即便战马没死,也是废掉了,对于曹操这样的穷鬼来说,一匹战马的损失可是要让他心疼很久的。
无数的虎豹骑将士被这个铁痢疾害得摔落在了战马之下,这铁蒺藜能够伤害战马同样能够伤害到人,当虎豹骑的将士从战马之上摔倒了下来的时候,一旦摔倒在了铁蒺藜上,那么就代表着生命的终结了,这玩意连马掌都能够刺穿何况人肉呢。
陷入到身体之上不让你暴毙却是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哀嚎。
古往今来很多的军事学家都肯定着一个理论,那就是伤兵永远要比一个死人带给敌人的伤害要大。
因为一个伤兵你就需要两个甚至三个士卒去照顾他,即便你不去照顾,伤兵痛苦的哀嚎那就是对于士气最大的打击。
因为渡己及人,大家都是当兵的,都是袍泽,总有一天也会如此,这个世界之上可是少有一场战争下来不受伤的人啊。
所以那些个摔倒在地面之上被铁痢疾伤害的伤员,就真的是给帮了倒忙了。
虎豹骑再是精锐,在这样的伤害之下,你能够让那些个被铁痢疾刺穿的伤员闭嘴嘛?
他们虽然是没救了,但是却一时半会死不了啊。
这样痛苦的哀嚎对于虎豹骑,或者说对于整个曹军的士气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而虎豹骑们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冲锋了。
或者说他们怕了,他们有了理智,人在没有理智的时候是可怕的,之前被老曹带头冲锋之下,虎豹骑那是喊不畏死啊,但是现在连死都是奢望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下意识的虎豹骑们放慢了速度。
曹纯也是怕这袁耀军再给他搞出点什么幺蛾子,所以虎豹骑的速度放慢了,放慢了速度的虎豹骑这个冲击力就不如以前了,停止是不可能的了,曹纯只能咬着牙齿,杀入了陷阵营的大军之中。
“轰!”虎豹骑即便放慢了速度,那也是一具钢铁猛兽,因为在虎豹骑的装备之上,那是重甲骑兵,在这个冷兵器时代,骑兵就是陆地之王,而重甲骑兵更是号称可撕开一切的。
所以一接触,陷阵营的前排将士就阵亡不少,很多人不是死在了刀斧之下,而是死在了被战马冲击撞死之中。
不过同样的是陷阵营他也是重装步卒啊,高顺是何人?从并州开始高顺跟随吕布征战四方,直属部下七百余人,号称千人,铠甲兵器都精练齐整,严守军纪军备严整且作战时相当勇猛,高顺每次率领着部队攻击敌方阵营,而又很快速的攻陷敌方阵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陷阵营并不是高顺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啊,而是敌人给高顺取名的,因为高顺的陷阵营不单单是步卒的王牌,同样他面对骑兵的时候那也是王牌。
在并州之中和外族战斗,在中原里面可是历经各大骑兵。
而虎豹骑也算是高顺的老对手了。
若是虎豹骑现在面对的是其他步卒,恐怕早就撕开了袁耀军的防线了,但是可惜的是他们碰到的却是高顺的陷阵营。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杀,杀,杀!”高顺一声嘶吼之下,陷阵营不但没有丝毫退却和防守的意思,反而是在积极进攻啊。
这可不是步卒的互相厮杀啊,而是对步卒有天生优势的骑兵的厮杀啊。
虎豹骑是什么?他是老曹手中的王牌,是老曹省吃俭用这才创立出来的,所有的将士都是从兖州军里挑选的精锐,所有的盔甲都是城中上好的精铁打造,所有的战马也都是老曹坑蒙拐骗偷回来的。
为的就是打造出天下第一骑兵来,可是这天下第一骑兵却是在和天下第一步卒面前被抵挡住了。
“不好!”本来曹操还指望虎豹骑直接撕开袁耀军的阵型直接扑到袁耀军的中军去呢,可是现在这一把可以撕开敌人的利剑却是被陷阵营这面巨盾给挡下来了。
虎豹骑损失大,同样陷阵营的损失也不小啊。
以前的陷阵营是八百,就能够抵挡一军了,而到了淮南之后,袁耀那是物尽其用啊,各种物资军械都是给了高顺也不过凑足了三千之数。
而就是在虎豹骑的一轮冲锋之下再加上双方短兵交接,陷阵营前后阵亡了近千人。
“神行军与我冲杀!”曹操不可能看着虎豹骑就这样的和陷阵营同归于尽的,袁耀损失得起,他曹操可损失不起啊。
同样是重甲同样是精锐,但是虎豹骑的成本代价可是要比陷阵营大得多。
曹操还指望着靠着虎豹骑绞杀袁耀呢。
所以很快神行军也杀入了战争之中。
神行军也是曹操军的精锐之一,由夏侯渊统帅,他本来是一个步卒,确实能够发挥出机动部队的能力,足以看得出来他的精锐了。
“哪有那么容易让你们过去!”张勋都不用袁耀说,直接拉着自己的陌刀营就冲杀上前去了。
陌刀营是淮南军新建立的兵马,但是有着老将张勋在,再加上陌刀这个玩意是上可斩杀士卒,下可砍马腿,最高纪录就是一些个力气大的陌刀营的士族能够自上而下连人带马把整个敌人砍成两段啊。
而陌刀不单单是长大了,所有的陌刀营和陷阵营不同,陷阵营标配是战刀巨盾,而陌刀营就是一把陌刀,陌刀可供可守,他庞大的刀面能够作为盾牌使用。
“杀,杀,杀!”
正面战场已经开始打成焦灼状态了,双方的精锐你来我往,基本上相互之间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老曹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了,他损失不起啊,但是却没有办法,只能硬扛着头皮去死磕,不过只要不出意外,中军算是顶住了,现在就要看两翼了。
“臧霸带着你的泰山军与我攻打袁耀小儿的左翼!”老曹把手底下的臧霸也是给派出来了,臧霸的兵马还是曹操收缩防线,这才让臧霸回来的,泰山军很是笼统,以前的臧霸只是一个土匪头子,
臧霸之父臧戒为县狱掾,因据守律法不听从太守凭欲私杀狱犯。太守大怒,令人收押戒诣府备罪。时年十八的臧霸获悉父亲被押囚,召集食客十数人前往费县西山将父亲救出,并杀死太守,时押送役卒百余人惧臧霸健勇皆避而窜逃,此后与父亲逃亡东海郡,经此事迹臧霸的孝烈勇名遍闻乡野。
黄巾起义时,臧霸从属陶谦,击破贼众,拜为骑都尉。后来臧霸收兵于徐州,与孙观、吴敦、尹礼等聚合军众,臧霸为统帅,屯于开阳一带,自成一方霸主。
建安二年,臧霸到莒县去袭击琅邪国相萧建,攻陷莒县,得到萧建的辎重。臧霸曾答应送给吕布一部分,但没有送到,吕布就亲自前去索取。吕布的部将高顺劝阻吕布说:“将军威名远扬,远近畏惧,想要什么会要不到,何必自己去索取财物!万一不成,岂不损害威名吗!”吕布不听。吕布到莒县后,臧霸等不知吕布的来意,坚守城池,抵御吕布,吕布空手而归,不久又和吕布联合。
建安三年,曹操讨伐吕布时,臧霸等曾带兵往助吕布。吕布被擒后,臧霸隐身匿藏,然而曹操点名搜索,寻得臧霸,一见之下大悦,便使臧霸招降吴敦、尹礼、孙观、孙观之兄孙康等,往见曹操。曹操以臧霸为琅邪相,又各任用吴敦等,割青、徐二州委任于臧霸。
当初曹操在兖州时,以徐翕、毛晖二人为将。兖州乱起,徐、毛二人皆叛。后来兖州之乱平定后,徐、毛亡命出逃投靠臧霸。
建安四年,曹操命刘备起行往见臧霸,并命臧霸奉上二人首级。臧霸便向刘备说:“以前我之所以能自立一方,是因为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受曹公的存命之恩,不敢违其命令。不过有意于王霸之道的君主应该以义相告,不宜威迫,愿将军为我辞却这个命令。”刘备便以臧霸所言告诉曹操,曹操叹息地向臧霸道:“这是古人仁德之事,而你能够加以奉行,这也正是孤之所愿。”于是皆以徐、毛二人为郡守。
后来曹操与袁绍相拒,而臧霸数以精兵投入青州,所以曹操不用顾念东方之事,能专心应付袁绍。
陌刀营就曾和孙观的泰山军打过,但是孙观的那泰山军只能算是杂牌货,或者说披着泰山军的名号罢了,而现在藏王的精锐泰山军只有一营,五千人马,却是和以往的泰山军不一样。
当年臧霸能够和吕布扳手腕能够不听陶谦的号令靠着的就是泰山军。
“主公,臧霸就交给我吧!”陈登主动要求请战,算起来他和臧霸还算是老熟人。
两人曾经就是陶谦的手下,后来又历经了刘备吕布还有曹操。
现在双方一个听令在袁耀麾下,一个听令在曹操手中,双方各为其主。
“好!”袁耀点了点头,当即就让陈登带着手下兵马前去迎战臧霸的泰山军。
陈登领命而去,和其他的战场不一样,陈登和臧霸没有一上来就厮杀,而是两人都站在军前。
“宣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陈登率先朝着那边的臧霸笑着打着招呼。
“元龙你也是!”臧霸眼神有些复杂啊,算起来他们两人可是老交情了啊。
“宣高投降吧!曹操能够给你的我主同样能够给你!”陈登还是想要劝降臧霸,因为臧霸不单单只有泰山军啊,臧霸最大的价值在于此人有着帅才,能够坐镇一方,这才是陈登想要的。
“呸,陈元龙,你好不要脸,自己背叛主公甘愿当一个逆贼还想要拖着我家将军?”臧霸身边一个曹军校尉当即就对着那边的陈登怒骂了起来。
“我背叛曹操?”若是其他话语陈登还能够保持淡然,但是这句话却是让陈登彻底的火了。
“是我陈登陈元龙背叛他曹操,还是他曹操卖了我?”陈登讥讽的问道。曹操为了稳住袁耀小儿,好对付河北袁绍,便把整个广陵郡卖给了袁耀,这才是陈登现在和曹操大军列阵厮杀的原因。
“元龙,主公提醒过你的,而且元龙主公也说了,广陵不是久留之地,迁入许都城中,伯父贵为九卿之一,元龙你也能够统兵一方,这不是挺好的吗?”臧霸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那边的陈到。
“迁入许都?”陈登和臧霸可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啊,臧霸是山贼出生,带着手底下的兵马东奔西跑,遇到合适的人他就嫁了。
但是陈登不一样啊,他是士族他所要顾忌的东西太多了,他陈家是一个大家子,并不是单单就他陈登一个人啊。让陈家放弃广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袁耀现在也是在为陈家的事情头疼呢,若是直接把陈家迁出广陵,那么势必会得罪陈家,对陈硅那个老鬼袁耀没有多大的好感,但是对于陈元龙还是不错的。
可偌不让陈家迁出广陵,那么广陵就等同一个国中之国啊。
所以袁耀只能一步步的去分化了,曹操当年把陈家卖得那么干净的一个原因恐怕也是陈家尾大不掉吧。
“元龙你知道我不愿意与你动手的!“臧霸对着陈登说道。
“你我各为其主,战场之上无需谈感情!手底下见真章吧!”陈登也是冷面了下来。
“那我就看看元龙到底是你的广陵郡厉害三分,还是我泰山军更胜一筹了!”
两个以前的好友故交,这一次带着各自的精锐在许都的战场之上厮杀了起来。
战局还在僵持着,左翼和中军都已经打得难解难分了,同样右路也没有闲着,双方精锐尽数派出去了,剩下的就是中规中矩的普通兵马的较量了。
“主公,中军和左路一时半会根本就不可能分出胜负来啊!”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那边都是精锐的厮杀,双方都是这个世界的人杰,根本就不无可能在短时间解决战斗。
所以就只剩下右路了,只有从右路撕开一个口子,才能够打开整个战局。
右路方面就是袁耀麾下的两万普通步卒了。
曹操手中的精锐也派出去了,但是曹操手中的兵马却是要比袁耀多少一万多人。
“传令下去右路大军尽数压上!”曹操对着手底下的兵马说道,两边都在焦灼着,只有左路了一旦从左路撕开,袁耀大军可就算是输在许都之外了,打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计策可言了,而是真正的看谁先支撑不住了。
曹操出兵的动静自然不可能不被袁耀知道的,曹操的右路大军在行动,本因为人数要少于曹操的兵马应该结成防御阵势的袁耀的兵马,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竟然还要主动进攻。
“主公不可啊!”边上的鲁肃直接就上前劝阻了袁耀起来“主公,我军只剩下两万兵马了,而对面的曹操却还有三万有余,若是我军以攻代守岂不是便宜了曹操?吾以为我军当防守为主,等待援军!”
“援军?”袁耀的淮南军上下可是不清楚这援军是什么的。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袁耀现在也不隐瞒了,把派人前去宛城让张绣带着手下兵马前来支援的事情告诉了一众文武。
这个消息放出来之后,一众淮南的文武那都是脸上露出了喜色,因为他们都知道一旦张绣的援军到来的话,曹操必然会大败的,所以一个个更是如同鲁肃一般劝说袁耀以守代攻,等待援军。
“等待援军?我淮南军何时需要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援军身上了?”袁耀冷冷的看着手底下的这个文武。
张绣来不来,袁耀只有五成的把握,因为张绣投降袁耀,袁耀不可能完全放心的,毕竟这张绣有过前车之鉴,即便是张绣来了,帮他袁耀还是帮助曹操这又是只是只有五成把握,待价而沽啊。
帮助淮南军对于张绣的兵马来说,那是锦上添花罢了。
毕竟现在优势还是在淮南军手上的,若是袁耀不分兵,老曹连许都城都不敢出来的。
但是对于曹操来说,张绣的加入那可就是雪中送炭 了,一旦张绣加入曹操的大军,那么袁耀必败,袁耀输了最多退回淮南去,而曹操输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若是张绣帮了曹操,曹操还不对张绣感激涕零啊,搞不好拜把子都可以。
这个世界之上张绣可没有干掉曹操的宝贝儿子,即便干掉了,老曹照样能够不介意,这就是枭雄。
而且说个是在的,袁耀麾下的武将也太多了,或者说有能力的太多了。
曹操就只有一个虎豹骑,这场战争打完,这虎豹骑还不知道能够剩下几个呢,要是张绣带着西凉铁骑加入,那必须是嫡系。
而袁耀军的骑兵不但有着天下第一骑兵之称的并州狼骑,还有玄甲军,劫骑营以及先登营羽林卫。
张绣的重要性可就要低得多了。
鸡头凤尾这可是很难选择的。
所以袁耀根本就不敢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援军身上。
“难道说没有了援军,你们就不会打仗了吗?”袁耀大声的质问着这些个手下兵马“难道之前我不告诉你们有援军的时候你们就打着必败的想法了吗?若是这样还打什么?我直接撤军投降岂不是更好?”袁耀的嗓门越来越大了。
一个个的武将文臣都是低下了头颅不敢看着那边的袁耀。
“曹操又怎么样,袁绍又如何?他们不是不败的神话,青州之战,若不是顾忌和河北翻脸,我便能够歼灭他河北十万大军,淮南之战,他曹操数万精锐被我吞并,这些都是你们打的,这些也都是将士们的功劳,既然你们都已经打赢了一次了,难道还不能打赢第二次吗?难道现在的我军还有之前我一人独守庐江,之前我在江亭的时候困苦吗?”
袁耀之前淮南军属于二流部队,所以根本就不是曹操的对手,只能靠着诡计,用自己作为诱饵,要不是河北军出击了,恐怕那一战,袁耀就要当阶下囚了。
江亭之中,袁耀手下满打满算不过百人,却是硬生生的从当初的陈兰刘勋曹操孙策刘备吕布手中的打下了偌大的淮南基业。
“曹操大军不过就是比我们多上一万兵马罢了,怎么了?你们怕了?你们怂了?若是你们怕了,现在就卸下你们的盔甲,放下你们的战刀,现在走还来得及!”袁耀越说火气越大。
顺风仗打习惯了,现在稍微逆境就变成这样了。
“末将等人誓死为主公效忠!”
“末将请战!”各类武将都跪倒在了地面之上对着袁耀抱拳说道。
“好!传我军令,左路兵马全军出击!不留任何预备队,我誓死要和曹贼分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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