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骏德满腔的热情瞬间被魏湘儿的反对泼上了一盆凉水,这个丫头又是闹什么幺蛾子啊?前几天不都跟自己好好的嘛,今天怎么又突然变了性子了呢?这小丫头片子,这事那事就是没正事啊。
“好湘儿,你怎么了?谁惹咱们最好看的湘儿生气了啊?”陈骏德没有办法,只好哄起撅着小嘴的魏湘儿来。
魏湘儿现在很不开心,自己本想着这次出来能好好的散散心,玩一玩,谁承想前几天少爷只顾着看书,这几天又捅咕那个讨厌的九连环,根本就不理会自己。这也太无聊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山寨好了,最起码琳儿姐姐还会陪着自己说话的。
想到这里的魏湘儿委屈的说道:“都怪少爷,这些天你也不搭理湘儿,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坏少爷,我不理你了,今晚我自己睡。”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这煮熟的鸭子陈骏德能让她飞了?绝对是不可能的啊,陈骏德急忙抓住魏湘儿的手。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温情的说道:“好湘儿,别委屈了,都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伤心了。你放心好了,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好不好”?
魏湘儿看到陈骏德一脸耐心的跟自己解释,心里欢喜极了,又听到他的承诺这才破涕为笑的说道:“嗯,少爷可要说话算话哦,可不许反悔”。
“好,好,说话算话,你想一想,我什么时候骗过湘儿你啊”?
魏湘儿还真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少爷还真是从来没有骗过自己,想到这里甜蜜的笑着说道:“少爷真的从来都没骗过湘儿,那湘儿就信少爷的话吧。这一天真累人啊,我要好好的睡一觉。”说完放开陈骏德的手,脱下外衣便钻进了被窝里,对着还在站着的陈骏德说道:“少爷,被窝都暖和了,你也快点躺下吧”。
美人相邀陈骏德怎么可能会拒绝呢?可是人有三急,陈骏德不得不跟魏湘儿打好招呼后,便转身去了趟茅房,等陈骏德满怀期待的回来后,发现魏湘儿早已经是姑姑大睡了。
陈骏德表示很受伤,可又不忍心叫醒熟睡的魏湘儿,只能蹑手蹑脚的躺在魏湘儿身边,一脸幽怨的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心中大呼道:“老天爷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玩我啊”?
经过这几日的行军跋涉,后金大军终于在距抚顺城外外七十里马根丹堡处安营扎寨了下来。英明汗努尔哈赤的大帐中,众人正围着地图研究用兵方略。英明汗努尔哈赤对着诸位贝勒说道:“抚顺城就在眼前,尔等有何良计破城啊?”虽然努尔哈赤誓攻大明,可是具体怎么行动,他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便问起了众位贝勒旗主。
莽古尔泰最是看不起汉人,听罢努尔哈赤的话后,不屑的说道:“汉人都是嗷嗷待宰的肥羊,哪还用什么计策啊?依我看咱们只要在城外排开阵势,那帮软弱怕死的汉人肯定会出城投降的,咱们何必都待在这呢,应该好好歇一歇,明日早起就去那抚顺城下,一时三刻准保就得开门迎接我们的大军”。
“大汗,三贝勒莽古尔泰所言甚是,咱们何必现在在这浪费时间呢?不若早些休息,养精蓄锐,明日这抚顺是唾手可得。”二贝勒阿敏极为赞同莽古尔泰的说法,汉人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待的明日阵前也许只是初一交手,那些怕死的汉人就会跪地求饶,大呼饶命了吧。
英明汗努尔哈赤皱着眉头听完自己这两个贝勒的观点之后,心里头十分气愤,这两个人完全没有领会自己告诫他们的战略战术啊。明廷的城池哪有他们说得那么简单就能攻得下的, 要是真那么简单,自己也不用忍那么多年了。英明汗努尔哈赤将询问目光转向了大贝勒代善,开口说道:“此站战皆由代善统领,不知大阿哥有何见教”?
当皇太极听到英明汗努尔哈赤一脸荣耀的说到代善的时候,一脸的阴沉,嫉妒的情绪不停的在他心中缠绕,跟着其他贝勒一样一同将目光转向大贝勒代善,期待着他的破城良计。
大贝勒代善看了一眼众人,用手指着地图,拱了拱手对英明汗努尔哈赤说道:“抚顺有一城四堡,分别是抚顺城,东州堡,会安堡,散羊峪堡,还有马根丹堡,地理位置为战略要冲,是我族出入之处,必先取之。而我们现在是在马根丹堡这里,前方三十里处就是东州堡,再有四十里就是抚顺城了。所以此次攻城拔寨必须要在同一时间之内开始,要不然不免要打草惊蛇,使得抚顺城内守军有所准备,引得各方来援,战事处于焦灼态势,我族儿郎徒增伤亡。而我族死敌叶赫部,蒙古林丹汗部恐会趁机扰我后方,那时战事已起,我等回身乏术,怕是要吃了大亏,所以此战当以谋略为主,速战速决”。
各大贝勒没有想到就这一个小小的抚顺之战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听了大贝勒代善的话后,不免对自己刚才的言论感到后悔,脸红,都直勾勾的等着代善的后话呢。只有皇太极面色阴沉的看着大贝勒代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呢。
英明汗努尔哈赤一脸满意之色看着自己最为得意,也是期望最高的大贝勒代善。我这个哈哈子真的是长大了,不枉我这么长时间的悉心栽培,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了。
“嗯,大阿哥所言甚是,当得如此行事,想必大阿哥胸中已有韬略,计将安出?”英明汗努尔哈赤看了一眼众人后,扭过头来,点了点头问道。
大贝勒代善接着说道:“儿臣已经得到确切的情报,最近几日明朝守城游击李永芳要大开马市,此乃天赐良机于我族,我等可先行派遣数人潜入抚顺市,扬言我满人三千要来赴市,之后我族兵士化妆为前来互市的商民,诱哄明廷商人、军民出城贸易,儿臣我亲自带着我部精兵直扑门下,量他一个小小的抚顺城也挡不住我族儿郎的高马快刀,得之如探囊取物般易耳”。
说完又看了看负责攻打马根丹的皇太极,东州堡的莽古尔泰,心里也是微微叹息,都是自己的弟弟,可各为旗主,互不相统,各为其政,自己也别插手他们的战事了,便继续说道:“剩下的马根丹、东州只要是同一天进攻就可以了,父汗,儿臣所想就是这样,各位旗主还有其他的吗”?
皇太极岂能这个时候让代善独占风头?于是他拱了拱手说道:“大阿哥所虑周密,计策当得可行。父汗儿臣觉得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为上策,你看是不是等咱们大兵围城之后,劝降了那守城的明将,这样兵不血刃,拿下抚顺,也能彰显父汗的赫赫武功”。
“好,八阿哥言之有理,甚是懂得用兵之道。我让你们好好按照我跟你们说的方略用兵,可你们都不放在心上,只会一味的用强。现在看来只代善,皇太极用心专研,阿玛心里甚慰啊。就按你们二人说的的办,今岁征明,必要旗开得胜。”努尔哈赤看着自己最为得意的大阿哥代善,诸子当中最是聪明的八阿哥皇太极吩咐道。
“喳,谨遵大汗军令”!
钱布满现在心里是五谷杂味,躺在帐篷中是翻过来掉过去的就是睡不着觉。故地重游,可自己的却是换了一个身份,初时的得意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一种来自于心底的迷茫。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现在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正当钱布满辗转反侧之际,大贝勒代善走进了他的帐篷,对着床上的钱布满说道:“好你个包衣阿哈,连大汗都在焦虑战事,难以入眠,你这个奴才还睡的安稳呢”?
钱布满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惶恐的说道:“主子勿怪,奴才……”。
“哈哈,好了好了,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必惊慌。”代善挥了挥手示意钱布满起身,接过钱布满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后说道:“明日你带着人去抚顺城,就说后天我们有三千人前去赴市,然后你带着人在城门处埋伏好,等我大军攻城的时候,你带人夺下城门,里应外合,必大破守军。此事关键异常,所以我亲自与你相告,待破城之后,我给你请功,所得人畜也少不了你的”。
钱布满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天的,虽然自己也是很纠结,但是真到这一天了,自己也绝对不会手软。
“主子还请放心,奴才定能办好此事,给主子长脸。”钱布满跪在地上,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看着大贝勒代善恭敬的说道。
“好,你歇息吧,明天早起出发。”说完代善起身便走出了帐篷。只剩下帐篷里钱布满的恭敬的声音:“奴才恭送主子”。
程琳儿现在害喜的厉害,这一大早便开始呕吐了起来,身边的丫鬟急忙拍着她的后背,干呕了好一会这才消停下来。
小丫鬟冬宜急忙将痰盂抱着跑了出去,程琳儿看着那小丫鬟慌张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跟她年龄相仿的魏湘儿来,这个死丫偷偷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又想起自己那个**的弟弟,闺房之中总是让自己难为情的相公,揉了揉小腹,一脸的甜蜜。
熟睡中的魏湘儿感觉自己脸上痒痒的,也不睁开眼睛,用手在身前挥了挥,可什么都没有碰到。可过一会这痒痒劲又是卷土重来,搞得她根本无法安心睡觉。迷糊之间,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陈骏德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哎呀,坏少爷,人家还没睡醒呢,你就来烦我,真是讨厌死了。”说完转过身去,想要继续呼呼大睡。可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被自己少爷轻轻的一拍,又转身扑入陈骏德的怀中,张牙舞爪的开始了自己的报复,“让你使坏,让你使坏,”魏湘儿不停的挠着陈骏德的痒痒,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骏德岂会让一个小小的丫头给压在身下,略一用力就将刚才还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的魏湘儿压在了身下。感受着魏湘儿肉肉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不停的扭动,反应也是越来越强烈了。对着红着脸的魏湘儿深深的吻了下去,手上不停的爱抚着让自己心神不宁的身子。
魏湘儿都快喘不过来气了,陈骏德手到的地方都是一阵阵酥麻,让魏湘儿无所适从,双手在陈骏德的后背上无力的搭着,对于陈骏德的侵略只有防守之力,,毫无招架之功。
早起的男人不好惹啊,这个一般人都知道,陈骏德的双手慢慢的开始脱下魏湘儿的衣裤,随手就将它们扔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魏湘儿轻咬下唇,脸微微的看向左边,根本不敢看在自己胸前使坏的少爷,只能抓着他的手,无力的轻呼着,热的发烫。自己那天晚上偷看过少爷与琳儿姐的洞房,这个时候的她也完全明白下一刻的事是什么。双手紧张得紧紧的抓着床单,轻轻的说道:“少爷,你要轻一些,湘儿怕痛,那天晚上琳儿姐叫得那么吓人,我有点害怕”。
陈骏德现在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也阻挡不了他前进的步伐了。嘴上哄着说道:“没事的,好湘儿”。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门外响起齐大嘴那让陈骏德抓狂的声音来,“少爷,早饭已经备好了,你看你下来吃,还是给你端上去吃”?
还没等陈骏德说话呢,魏湘儿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对着门外喊道:“早饭做的都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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