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0回:风暴前夕
话说张角的脑袋和彭羽的屁股同时受伤,经过二十余日的修养,总算都大有起色,两人已经能够落地走动了。
只是心腹担心张角病情反复,不敢向张角禀告军情,全身心修养中。
彭羽呢本已大为好转,却是贪杯之人,虽然已无大碍,却好的极为缓慢,而且借受伤之机,吩咐一声切事物交由徐晃代为处理,自己撒手不管,一边喝酒,一边养病了。
张角似乎也知自己病情要紧,也没再过问军事,而是每日深思不语,心腹寸步不离左右,黄巾更是休养生息。
如是几日,病情终于好的差不多了。
彭羽塌前。
彭羽这日又在屋中饮酒,郭嘉不但担任讨贼参谋之职务。还担任制酒之职,更担负陪酒之职,幸好,郭嘉也是好酒如命,经常两人大醉同眠,彭肆见怪不怪,只是每次看到都要为公子府中那两位美如天仙的丫头感到可惜。
经过多日的相处,彭羽与郭嘉感情早已深厚无比,彭羽对郭嘉的深谋远虑感到惊讶万分,郭嘉对彭羽的奇思妙想也是大感叹服,于是两位好基友,越来越融洽了,而郭嘉也称彭羽为公子了。
这日两人又在房中饮酒,军事部署早就说的没什么可说的了,两人成天说些私密之事。
酒友自然就聊酒了,彭羽喝了一杯,点点头“奉孝的酒以及有了你叔父九成功力,不错不错啊。”
郭嘉一扬眉,似乎不服气“怎么会是九成?此乃嘉全力而制也。”
彭羽又喝了一杯,摇摇头“汝叔父之酒,入腹后辛辣之气倒窜入胸,回味绵长,就差这一点,还需努力啊。”
郭嘉大怒“我早说过,这酒还需放上十日,陈酒才会反冲,可你没到三日,就喝个精光,岂能怨我?”
彭羽再饮一杯,叹了口气,斜眼看着郭嘉“你难道就不能多制些?一次制个千桶万桶的,喝不完的酒,如此别说放上十日,只要酒够,放上一年有何不可?”
郭嘉扬眉道“嘉学制酒乃是为喝还学,非是为了制酒而制酒也。”
彭羽冷笑道“大谬,难道不能大肆制酒,然后卖之,如此岂不是财源滚滚,大发其财?”
郭嘉嗤之以鼻道“嘉但求为国家,为社稷,出自己一分谋略,上安君王,下保黎民,公子身负重任,为何总想效仿……”
彭羽喝道“废话少说,想不想发财?”
郭嘉道“这…”
彭羽喝道“行了,你好好学会怎么制酒,等到与黄巾大战结束,我返回洛阳之时,就操办酒场,制酒大卖天下,如此必成洛阳第一豪强!奉孝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否?”
郭嘉怒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做一贩夫走卒,惹人耻笑耶?”
彭羽冷笑“老子桌椅大卖,每年可得数亿钱,如若此酒大卖当不少与此数,奉孝只需点头应允,又不需你亲自制酒,只需教会数人,每年不下数百万钱,你要还是不要?”
郭嘉道“这…”似乎难以决断。
彭羽笑道“彭某不但要建功立业,为国为民,更要让桌椅大卖天下,酒也要大卖天下,让天下财物滚滚而来,聚集天下财富为我所用,如此当不枉此生也。”
郭嘉一脸震惊看着彭羽。
彭羽续言道“如今我之麾下跟随我大战虎牢,万人出征,不知几人能回,他们你们一旦战死沙场,家中父母妻儿谁可养之?难道英雄能当饭吃不成?能当屋住不成?此皆虚名也,而我如若聚集天下财富,兵丁战死,其家人老小,我自当养之,如此也能对的起麾下将士与众兵丁了。”
郭嘉看着彭羽极速的思索着,原来公子经商目的却是这般,如果要想达到这般目的,真是需要极为巨量的钱财,可一旦如此得行,麾下兵丁必是效死可也,此才是真正的带兵之法啊,心中倍感钦佩,大声道“嘉受教。”
这番话对郭嘉触动很大,在彭羽的观念中,似乎没什么等级阶级之分,只是各安其责而已,甚至对兵丁都记在心中,唯恐兵丁们一旦战死沙场,连累家属,虽然未免有些妇人之仁,却也真是位爱兵如子的好将军,这些兵丁能跟着彭羽一起守关,也算是万幸了,而自己跟着这样的主公,也算是位明主了。
彭羽斜眼看到郭嘉一脸欣赏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不禁得意洋洋,喝了口酒,正准备继续忽悠几句,鼻子一恙,猛一个喷嚏,好了,那种酒气从腹内直窜胸口的感觉终于出现了,简直生不如死。
好半天,彭羽才缓过来,立即原地跳起,大喝一声“谁骂老子?!”
郭嘉一愣“却是为何?”
彭羽道“无缘无故打喷嚏,不是有人背后骂我,就是有人算计我,定是如此。”
郭嘉哈哈笑道“岂能还有此一说?”
彭羽犹在疑惑之中“会是谁呢?”
…………
张角账前。
张角终于又再度站在行军图前,细细观摩,苦思冥想。
心腹上前道“大帅,病体初愈,还是多多休息为好。”
张角问道“近日,军中情况如何?”
心腹犹豫再三,张角只说“但讲无妨。”
心腹道“大帅,兵粮被烧,我陈留之军多兵而缺粮,虽然又从他处紧急调运,可长此以往,恐怕……”
张角摆手道“继续”
心腹道“恐怕军心不稳,且虎牢、武关、上党皆不能克,黄巾现在正是非常之时也。”
张角盯着行军图,不发一言,细细的演算着。
等到心腹又要进言之时,耳听张角喃喃的说道“看来,不得不如此了。”
心腹一愣,不明白张角是何意。
张角缓缓道“我有一计,能使武关、上党、甚至虎牢关同时被破,又能解决粮草问题,可一举将三处汉军全部收于网中,却要有一非常之人助我一臂之力。”
心腹立即大声道“如大帅信任,大帅令下,某自当粉身碎骨而行,绝不后退半步。”
张角缓缓点头,指着武关、上党、虎牢,眼中尽显坚毅之色,叹了口气道“周仓听令,我这计谋起时,你当如此如此……”
似乎怕人听见,声音越来越小。
良久,周仓眼中露出不忍之色“大帅”。
张角摆摆手,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好如此,元福,可敢领命?”
周仓道“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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