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难道一直没有和你联系过,有没有和你通过电话,电话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马成山说。
“他的心里那还有我,高兴了回家睡,对我献些殷勤,不高兴便对我拳打脚踢的,只要他回家来,我的心里十分的害怕,不知他又如何对待我。”贾羽说。
“对他的父母如何?”马成山问。
“对他的父母还算可以,但也管不了他,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两位老人对我还是很不错,知道他们的儿子不争气,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为了自己的孙子,经常的规劝我。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等年龄大了脾气会好些,可这种日子实在是没法过。”贾羽说。
“他经常不回家,那么他住在哪里,经常和什么人接触,这一点你是否知道?”岳自青问。
“这我哪能知道,他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他也从来不和说这些,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你们一定要把他抓住,他进去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解脱,不会整天吊胆的过日子。”贾羽说。
看来这是一个出于无奈的女人,她对左威明十分怨恨,根本没有了夫妻之间的情感,但屈于左威明的淫威,不得不忍辱吞声。马成山和岳自青见到如此的情景,知道贾羽不会知道什么情况,左威明也不可能告诉她。想通过他的父母了解一些左威明的情况,他们或许会知道左威明的下落。毕竟是他的亲生父母,不可能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马成山和岳自青检查了左威明的房间,没有现什么问题,一定是事先得到了什么消息,清理了家里的遗留痕迹。
“这两天家里有没有异常的情况?他和什么人有过来往?”岳自青问。
“前两天有一个男人在家里住过。但只住了一个晚上就走了。”贾羽说。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岳自青问。
“这个人长得很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左威明那天晚上和他住在一个房间,不知他们在干什么。”贾羽说。
“他叫什么?”岳自青问。
“左威明叫他海哥,听口音是个外地人,一定是他的狐朋狗友。”贾羽说。
“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岳自青问。
“个子挺高,四方大脸,胳膊上有几道伤疤,让人看了不舒服。”贾羽说出了那个人的特征。岳自青随即画出了那个人的画像,贾羽看了又进行了修改。
“左威明的失踪会不会和这个男人有关?”岳自青问。
“应该有些关系,这个家伙是个人物,不然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这倒是条线索,不过要找到他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看郑队如何处理这件事情。”马成山说。
“那我们现在该咋办?”岳自青问。
“按照郑队的吩咐,找他的父母了解一些情况,说不定还会现一些线索。”左威明说。
俩人来到左威明的父母家里,马成山说明了来意,左威明的父亲叫左祥山,见到马成山的到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好长时间没有说出话来,可以看出他们此时的心情。
“老人家,我们是来调查左威明的情况,为了把案情搞清楚,您的心里也不要有什么顾虑,他做的事情由他自己负责,这和您们毫无关系,但您要正确面对事实,不要有丝毫的隐瞒,希望您把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协助我们尽快找到他的下落。”马成山说。
“他到底犯了什么案子?”左祥山问。
“他只是和一个盗窃案有关,但他目前突然失踪,使我们的工作暂无进展,我们必须找到他,以便了解当时的有关情况。我们已找过他的爱人,也没有得到任何线索,为了得到他的下落,希望您把事情说出来。”马成山说。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敢做出如此的事端来,把自己给彻底毁了不说。也把我们老两口害得不浅,你让我们如何面对世人,在亲人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说我养了这样一个混蛋儿子。”左祥山气愤地说。
“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恶果。”马成山说。
“有什么话您尽管说,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左祥山说。
“那好,咱们简短结说,他出走以后有没有和家里联系过,用的是什么方式。”马成山说。
“在他走的前一天,给家里打来一个电话,说是他要出趟远门,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说要去山西办事,但是他要去什么地方没有告诉我们。”左祥山说。
“这个号码是哪里的?”马成山问。
“你等等,我给你查一下,”左祥山说着来到电话机前,翻看了通话记录。
“就是这个号码。”左祥山指着一个号码说。
马成山一看是个固定电话号码,他查询了这个号码,是一个公用电话,这样做无疑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踪迹,想的可算是周到,让人难以摸透他的心里。
“他在外面有没有亲朋好友,他有可能在哪里落脚。我们分析他所在的地方应该他较为熟悉的地方,不然一个人在外面举目无亲,他会如何生存下去,这个您是否知道一些。”马成山说。
“他这人社会交往很多,外面的狐朋狗友确实不少,但我们不认识他们,他也不和我们说,我们也懒得问他,省得招肚子气。”左祥山说。
“邓世非这个人您是否认识,他俩是不是经常在一起?”岳自青问。
“这个人在社会上是个混混,来过我家几次,不过这个人说话还是挺有礼貌的,对我十分的客气,但是我也不爱搭理他,总觉得他说话有些阴气,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感到有一种恐惧感,加上我们的年纪大了,能有什么话和他们年轻人说。”左祥山说。
“这么说您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消息?”马成山问。
“这个我们确实不知道,要知道我还不会告诉你们,都到了这般时候,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也知道隐瞒他行为是犯法的事情,这一点我们里十分的清楚。”左祥山说。
“他在外面有没有相好的女人?”马成山问。
“他这人吃喝嫖赌无所不干,和他来往的女人也不少,都是些不正经的人物,在我的印象当中,有两个女人和他来往密切,一个是曹红薇,一个叫凌若楠,她是个东北人,具体干什么的我不清楚,这个女人长得很是妖艳。她曾来过我们家找过他,我看了极不顺眼,便把她轰了出去,为了这事还我和威明吵了一架,老这样混下去也不是个事。”左祥山说。
“您最近见到过曹红薇没有?具体是什么时间?”马成山问。
“在半个月以前,我倒是见过她一次,威明给我们送些吃的东西,他是开车来的,但是这个女人没有进屋,把东西放下他们就走了,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到她。说句实话,我们老两口也管不了他,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不争气,整日像公子哥一样,干好自己的工作,踏实的过自己的日子比什么不好。为了这事没少数落他,可他就是不听,依然和那些人往来。这可苦了他那苦命的媳妇和孙子,时常到我这里来诉苦,可是我们也管不了他,只得劝说他们娘俩,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为了这个家我们也只能这样做。”左详山说。
“这个男人你们以前是否见过?”岳自青拿出那个人画像问。
二位老人同时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马成山找到那个固定电话,了解左威明打电话的情况,察看了当时的播出电话号码,希望能找出一些线索来。这个摊主叫崔玉兰,马成山拿出左威明的照片,让她辨认,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崔玉兰想了好一会,告诉他们,这个人当时说话的口气挺急,他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有一个电话称对方为大哥,说是事情不妙,好像有人注意上了那事,让他给想想办法,以后只听了他连说了几个是字,她没有听清楚是什么内容。
马成山察看了当时的通话记录,是两个固定电话号码,并且都是桐柏县的公用电话,根本查不出谁打给谁的,看来他们做事极为小心谨慎,没有用所熟悉的电话通话,是防止公安局现他们的行踪。但这也充分说明了问题,不然不会这样做。
“这些家伙真是够狡猾的,一点都让我们摸不找头脑。可以说是做得滴水不漏,这个左威明到底躲到了哪里,让我们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不把他找到我们将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你说我们到底该咋办。”马成山把情况作了汇报说。
目前的案情越来越严重,但也使他们充分的暴露出来,赵明辉和曹红薇死亡案件都是有预谋的他杀,这一点已毫无疑问,但一些内幕还无法得知,还要作详细彻底的调查,从已经得到的线索来看,左威明和案件有着直接的联系,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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