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替身王妃 > 第十六章 雾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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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琴宵的自信,小七没有说什么,的确,这两个人,套句她曾经知道的词,那叫黄金搭档,他们二人合作,怕是天下无敌。

    半个时辰后,他们发现寒气越来越重,内力已无法抵抗这寒气,但三个人,却没有叫一声冷,北君默之前就过,保重,他们不能给对方添麻烦,小七的牙齿都冷的打颤,琴宵也是冷的脸色有些发青,北君默则是双眉都发白了,但三个人地依笔真的往前走。

    突然眼前一道极刺眼的白光,让三个人不由自主的伸手挡住这刺眼的光芒,同时也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这什么?”慢慢的三人也适应了这光亮,移开袖子。

    “天呀……”这声音是小七发出来的。

    是的,眼前的情景饶是震惊如小七也忍不住惊叹。

    “索罗王朝的船只。”北君默看着这冰封的世界,也很是震惊,但更让他震惊的是那最醒目最庞大的一排船只,确切的说,那是一排被冰封住的船只,船上那醒目的标志,提醒着众人,这是百年前那辉煌灿烂索罗王朝。

    没错,他们进入的这个地方,正是冰的世界,没有所谓的了口,他们沿着那礁洞一路走来,突然别人洞天,来到这白色的世界,极寒极光的世界。

    这里,像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安静、纯洁,入目除了冰的色彩再也没有其他,头底上的天,特别的蓝,在白色的照映下,像是触手可极,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晃眼,让人以为误入了第三世界,但是眼前这一排排的船只,这些被冰封住的船只,告诉众人,他们在人间。

    索罗王朝?那个传说中的海皇后人,索罗王朝的船只,带着巨额财宝出海。

    但这些都不是小七关注的重点。她不顾寒冷慢慢的朝那被冰裹住的大船走去。

    走近,透过厚厚的冰,看着这一排排的船只。

    不停的运气驱寒的琴宵,不解。“小七,你看什么?”

    琴宵走进来,也被这景色震惊了,在眼睛适应了这亮光后,就贪婪的看着这一切,这世界,在他的眼里,太美了,美到让他有种想永远在这里的心情,一回神,就看到,小七往那冰船方向走去,才好奇的问着,小七对那财富也感兴趣?

    琴宵的声音,没有得到小七的任何回复,但却让北君默将注意力转移到小七身上,北君默看了小七一眼,瞬间走到小七身边,琴宵一看,也乖乖的走了过来。

    “发现什么?”北君默,很直接的问道,他知道,小七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不然,不会盯着这船只看。

    小七看的太专注,也没注意身后的人,很条件反射的回答着北君默的问题

    “你看,这几艘被冰封住的船,他们这几个水手。”小七指着那站在船头的水手。

    “还有这边,那几个在船板上嬉戏的孩子。”

    北君默与琴宵按着小七指的方向看去,站在船头的水手,眼里有着惊恐,有几个双目睁的很大,有几个回身,还有正跑到一半,还有站在那里傻愣的,隔着冰,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三人的眼里,当时的情景不是重现,而冻洁。

    而在甲板上嬉戏的孩子,笑上则是笑的灿烂无忧。

    “看这里。”顺着小七指的方向,看到另一艘船的船尾,那里有几个宫装打扮的女子,正一脸落寞的坐着手中的活,好像丝毫不知眼前的危险。

    “这太奇怪了?”琴宵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特的场景,太不可思议了。

    这算是什么?天然的塑封历史?他们居然亲眼见到索罗王朝皇室最后的情景。

    “瞬间冰封。”北君默的声音透着一丝丝的凝重,从小七所观察到的事情,可以断定,这里,形成的时间,就只有那么一瞬间,众人来不及反映就被冰封了。

    小七点了点头,“是的,极短的时间,造就了这一切,所有,除了第一艘船前头的人有惊恐外,后面的人根本就没来得及害怕,还有,你看他们,想往后,想大叫,却来不及了。”

    小七的凝重不会比北君默少,这是什么样的瞬间才能造成这样的场景,几十艘根本连反映的机会都没有。

    这画面很宏大,但更多的是让人害怕,那被冰封在里面的人,是死亡还是长生?

    “查看一下,这附近,一定有冰的源头。”这个地方,到处是冰,这些冰异常的厚,索罗王朝是百年前遇难的,如果只是一次意外,那么这冰早该化了,可是,这冰,似乎从来没有动过的痕迹。

    小七不解的看向北君默。“找到了,我们又能如何?”

    然不成除了那冰源,让这些船只解冻,取走船上的财富?小七看向这被厚冰裹住的船只,嘴角一丝嘲讽的笑,索罗的王朝的财富,怕不是那么好取的,索罗王朝最后的下场是这样,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查不到,我们只能死在这里。”他当然明白小七的意思,是,他想要这些财富,有它们,他如虎添翼,但是他北君默不会拿命去换这所谓的财富,再多的财富,也抵不得他们的命,查到源头,他们才能找到对策。

    “君默,查到了,咱们估计也出不去。”琴宵无所谓的说着,不是他消极,而是这个地方,不是人力可以征服的。

    “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在本王眼里,这天下没有出不去的地方。”北君默率先朝前走去,他的方向与那些船行走的方向是一样的。

    这就是北君默,他从不坐以待毙,有一线生的可能,他都不会放过。

    小七有些羞愧的低着头,小七,你不也是一个,从不放弃生的希望的人吗?为什么这一刻居然这么消极,为了找出一丝生的机会,付出百倍的代价又何妨。

    琴宵看着那两个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也跟着走了上去,君默说的对,没有努力过,就放弃太不应该了,这放弃的还是他们的命。

    穿着单衣在冰封的世界行走是什么感觉呢?在外人眼里,单薄的声音,在冰雪的世界更显的弱小,这画面很美,如诗如画的美,但是真正在这里走的人才知道,这里面痛苦,这里没有风,但依就寒的刺骨。

    “这什么地方,怎么越来越冷。”琴宵一边搓着双手,一边抱怨,死的,他好多年都没体会什么叫冷了,自从他的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后,所谓的冷与热,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可现在呢?这冷的感觉,这陌生的感,该死的让人生气。

    “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北君默的双唇都已是惨白,这冷对他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而小七,则的更加用力的拉紧衣服,拼命的催动内力,她庆幸她的内力之高,便即便如此,还是抵挡不了这寒风,冷,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小七已是冷的没法说话,双唇不停的颤抖。

    “寒潭。”

    远远的,三人便看到那在这冰的世界缓缓流动的白雾,越走近,那里越冷,隐隐还能看到里面有几朵白莲。

    “那是什么?”小七指着那寒潭是缓缓飘动的身影,这里,居然还能有除了冰以外的东西存在。

    “雾莲”琴宵惊讶的大叫了出来。

    只在传说中听说过的雾莲居然真的存在。

    北君默只是更加的谨慎的看着这一切,这里太诡异了,以常年累积的对危险敏感的经验告诉他,这里,非常危险。

    雾莲,小七知道,那是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灵药,传说能长命百岁的灵药,传说中能让人内力百增的灵力。

    小七曾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用来骗人的东西罢了,就如同现代的广告一般,吹嘘罢了,世间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存在,但今日一看这雾莲,小七却有些信服,能在这种极寒之地生长的东西,绝非凡品,雾莲,勾起了她欲拥有的欲望

    北君默对于这雾莲说不上什么感情,有和无,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但是遇上了,不取走,不是他的作风,他走向小七,两人目的相同。

    “此等神物必有守护者,小心。”

    小七点了点头,她明白,想要取得这东西,肯定得要有付出,只不过,这代价是什么而已。

    琴宵看两人走上前,也只好跟了过去,对于雾莲,能分一杯羹最好了。

    “等等我,一起去……”

    百米、五十米、三十米,三人离这寒潭越来越近了,走近才发现,这寒潭里面居然是缓缓流动的水。

    “这地方,还有水能不结冰?”

    这真是太可思议了。

    “事出必有因,这里面的危险是我们看不到的,各自小心。”

    三人以小七为中心,越走越紧,也越走越晚,他们发现,离这个地方越近,居然越温暖,小七是第一个感觉到的。

    “你们发现了吗,越走近这里越温暖。”居然离那冒着寒气的地方越近,越温暖,这诡异了。

    “我……”

    “本”两个人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而且更恐怖,他们动不了了,他们站在这里,离那寒潭只有十米之远时,却发现,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住,居然不能动弹,但是,他们却能看到小七,小七在往前走。

    小七不知为什么,向是被什么牵引着,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北君默与琴宵看不到,如果他们能看到就会发现,小七的脸上,透着惊惧,极少有的惊惧。

    不,不……小七不停的抗拒这种不能自我控制的感觉,她强烈克制自己往前走,却发现,她的手脚根本不受控制,一步一步,往那寒潭走去。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暖暖的声音,如同三月的春风,小七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是谁发出来,但却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竟然控制不了,那何必勉强,就跟着这牵引前行吧。

    不要往前,不要往前,北君默与琴宵在心里拼命的喊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们无法动弹,而小七却一步步朝那寒潭中走去。

    一步,一步,小七踏入了那寒潭,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部被那寒潭的水浸没,小七的周边缓缓冒着白烟,踏入这寒潭,小七才发现,这里面的水居然是暖的,如同温泉的那种感觉,在这冰寒之地,居然有温泉?

    站在寒潭中的小七,可以任意摆动自己的身体,她仔细的看着那就在自己面前的雾莲,通体白色,晶莹剔透,很是诱人,但不知为什么,小七却没有采摘的心思,总觉得,这雾莲是有生命,采摘,就是在扼杀一条生命。

    不流从慢到快,缓缓的以小七为中心旋转着,直到小七渐渐发现不对劲,这水似有生命一般,居然绕在她的身上,小七挣扎了一下,耳边又传来刚刚的声音。

    “别害怕,至少,现在我不会伤害你。”

    小七和弃挣扎,任这水柱缠绕,而站在那里的北君默与琴宵则是更加的不解,小七,她在干吗?居然跳进寒潭中间,她疯了吗?他们想问原因,却力不从心。

    一圈一圈,小七觉得现在这感就像被一条大水蛇给缠绕住,不紧,但却有被束缚的感觉,而身上,亦透着冰冷。

    “你是谁?出来,不要装神秘。”

    害怕?总是有一些的,这里的情境太超出了小七的预知,超出了她的认知,对于无知的事情,不是无畏便是惧怕,而尝试过被蛇缠身的小七,对这感觉,很惧怕。

    小七发现自己正慢慢的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卷起,慢慢的升上半空。

    “出来,听到没有,你到底是谁?”小七强制保持冷静,现在,敌在暗,她在明,她不能慌了神。

    一个蛇头,一个透明的蛇头,一个没有身体,只有一只透明的头的蛇,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在小七的面前。

    “啊……”小七吓的大叫了起来,同时飞快的撇过脸,同时却强制的命令自己,清醒清醒,不可以晕过去。

    “呵呵,小女孩怕了,不过胆色不错。”那蛇头通体透明,如同冰的颜色一般,正嚣张的吐着同样颜色的蛇信子。

    突然放大版的蛇头,还是一只没有颜色能说话的蛇头,出现在自己面前能不害怕吗。小七暗想。

    “你说的对,的确会害怕。”

    小七吓了一跳,她自信,刚刚的想法,她没有说出来的,为什么?“你……”

    “是的,如你所想,我能懂得你的心思,同样的,你有没有发现,我也没有讲话,而你却明白我在说什么?”这蛇的脾气很好的说着。

    “你到底是什么?守护者?雾莲的守护者?”清醒,清醒,一定要清醒,此时不能胡思乱想,面对一只能读懂自己想法的蛇,她现在心绪不宁,一定是不智。

    “对,你要是心绪不宁,必败。”

    小七无语的叹着气,她忘了,它能懂她的想法。

    “你是守护者?”小七不去想那乱七八糟,也不想面前这只蛇头。

    听到小七的话,突然声音有些悲凉的说着。“是,守护者,千年了,我在这里守护了千年。”

    “索罗王朝那些被冰瞬间封住的人与船是你的杰作吗?”的确可以称之为杰作,那不是人类可以做的。

    “是”点了点头,透着得意的声色,不知道为什么,小七就能明白,这蛇它在得意。

    “为什么?因为他们要抢这雾莲吗?我也想要这雾莲,可你为什么,没有……”

    那蛇很不屑的摇头。“雾莲,凭它,也配本君守护,哼。”

    “那你在这里,是为什么?还有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看着蛇脾气挺好,小七立马将自己想知道的问了起来。

    谁知,那蛇突然暴躁了起来。“小女孩,与你无关,别管太多。现在,你听本君的就好了。”

    “为什么?”不解,自己很有蛇缘不成?

    “因为,本君难得碰到你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本君等你千年了,终于可以解脱了,终于不用困在这个鬼地方了。

    “你要我做什么?”小七很奇怪,她有什么值得这蛇感兴趣的,比起能力,她比那两个人差远了,他们一个是堂堂北王,一个是琴庄庄主,比能力比武功比强势,她没一项比的过那两个人,想到这里,突然看向北君默与琴宵,发现,他们两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虽然没有被冰封,但却像被封住一般。

    “你把我的朋友怎么了?”

    “朋友?他们算是你的朋友吗?小女孩,想清楚,他们是怎么对你的?现在,只要你说一句,不是,本君可以将他们永远的冰封在这里,如何?”

    是?还是不是?小七闭上眼,再次睁眼,眼里只有清明。“是,他们是我的朋友,请不要伤害他们。”

    朋友?不,不是,但是她小七光明磊落,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抱负曾经伤过她的人,伤了她的人,她有能力自会报负回来,没有,那么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借助这种外力,这种神力,太过卑鄙了。

    而且,他们所做的,也没必要用他们的命来偿还。

    那蛇叹息了一声,有一丝丝的惋惜。“也不知道你的善良是福是祸,他的后人,怎么会有这么善良的因子,太不可以思议了。”

    “谁的后人?”小七听到了这话很是奇怪,连忙问了起来。

    谁知那蛇根本不甩她,语气严厉的说着。“小女孩,叫了,别管太多,明白吗?”

    “好,我不管,现在告诉我,你的目的?”小七自认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花心思的,哦不对,是值得这冰蛇花心思的。

    “目的?哼,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本君花力气,今日遇见本君是你的运气,看到本君对你感兴趣的份上,今日本群开恩,放你们一马。”

    “就这样?这么大废周章的,把我引入这雾莲潭,这么大废周章的出现在我现前,就这样?”要真是这样,我直接撞死在你的蛇头上好了。

    “哈哈哈哈,好有趣的小丫头,不枉费本君一番心血。”等你千年,后面的话,那蛇没有说出口。

    “今日本君高兴,看在你没有动手去摘那雾莲的份上,送你一颗。”

    说完,将小七缓缓放下,放入那寒潭中,然后蛇信子一卷,一颗晶莹的雾莲就出现在它的信子上,小七看着那雾莲没有动手,只是看着,她总觉得,在这蛇面前,她最好少自作主张。

    聪明的女孩,沉得住气,耐得住诱惑,不愧是他的后人,冰蛇的眼里闪欣赏,这雾莲,世人知晓它的好处,却不知,这不人类可以采摘得到的,人一旦碰触到了,这雾莲瞬间便会化为虚无。

    小七双眼平静这蛇对视,尽量收起自己的思绪,这就么一人一蛇头对视着,也不知多久直到,那蛇,突然移动着那透明的蛇信,慢慢的将它缠在小七的脖子上。

    小七只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碰触,冰冰凉凉,到不会让人恶心。

    然后突然脖子后方一痛,感觉有什么进入了身体里。

    “什么东西?”小七看着那将蛇信子收回的蛇头。

    那冰蛇没有理她,只是恢复了之前那温暖如春的声音。“雾莲在你体内,会在你需要的时候,救你一命。”

    本君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日后,就看你的命,千年了,它算是对得起那人了。

    “为什么?”好好的,要送一颗给我,为什么,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小七很想知道。

    “说了,这些,不是你能管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告诉本君,他们,你救是不救?”冰蛇头的声音透着一丝丝诱惑,似乎在诱惑着,小七放弃他们。

    无形的声音在小七的耳边响起,记得吗?北君默是如何待你的,他没有把你当成人看,他把你丢给一只饿狗做食物,他任意践踏你的尊严,他眼睁睁的看着你掉下山崖,他肆意骗取你的心记得吗?琴宵那个伪公子,把你当成玩具,把你当成奴仆,在你掉下山崖那一刻,居然收回了救你的手,记得吗,记得吗不,不是的,她不是他们的谁,她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弃女,她只是一个普通活在这生活底层的人,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遇到北君默,是她先骗了他,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冷宫,骗了那个骄傲的男人,他把她当成侍女,遇到琴宵,她只是一个侍女,琴宵会把她当成玩具,那是因为,这个世界造成的,那是命运的不公,那是强者的权利,她小七,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权利要求别人把她当成宝一样宠,虽然心里会不甘,会不平,会怨恨,便却更明白,在这以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她的遭遇并不算什么.

    但那些伤害了她的人,那些践踏了她尊严的人,她会永远记得,她自会为自己讨回公道,她会为自己出这口怨气,她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她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她不别人的同情.

    如果借用这神力,那么她与北君默和琴宵借用自己手中的权利践踏他们尊严的方法有什么不同?

    不,她小七,绝不是以权迫人,以势凌人之辈,她是小七,骄傲的小七,她有她的骄傲与尊严。

    “我的仇自己的报,我的怨,自己平,我自信,有那个能力,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曾经的不平.”

    小七,她的骄傲让人折服。

    那冰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那人的后代,随即看到那被冰封住的船,眼里有着鄙夷。

    “很好,不会自哀自怨,不会怨天尤人,不会认为这天下所有人都对不起你,不会认为这天下所有人都应该爱护你,有这种心思的人,才懂得如何张驰,才懂得,这世界的生活规则,张驰有度,才懂得这世界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才懂得,这世间,没有别人可以帮你。”那蛇似认同又似陈述,缓缓的说着。

    小七不明白这蛇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却没有反驳它的话,也许它说的是对的。

    “好了,带上你的朋友,走吧。永远的离开这个地方。”那蛇,停顿了一伙,缓缓说着。

    离开,永远的离开这个地方,而它的使命亦完成了。

    小七感觉自己被缓缓的从这寒潭中移了出来,来到了北君默与琴宵身旁,小七明明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走路,而瞬间到了,不解,但在这个地方,这种事情,又感觉很正常了。

    “拉着他们的手,我送你们走。”那蛇头已经消失了,但这飘无的声音却在小七的身边响起。

    经过,刚刚的事,小七虽然觉得这一切如同在梦幻中,但她却明白,这一切真实的发生了,虽然怪异,但却不能否认这事实。

    小七按照那冰蛇头的指示,一左一右,拉起北君默与琴宵,而北君默与琴宵心里很是疑惑这一切,小七,她突然走进那寒潭,又突然飘了出来,然后拉着他们,在他们听不到被封住这段时间,小七,遇到了什么?他们想问,却开不了口。

    小七伸出拉住北君默与琴宵,他们虽然站在那里动不了,可却没有冰封,他们外在和常人一样。

    那种被水缠绕的熟悉感觉又出在小七的身上,就如同刚刚在寒潭里被那像蛇身的水托起来的感觉一般。

    “哈哈哈哈”嚣张的,类似于那冰蛇头的声音在小七耳边响起。“好好的走自己的路,让本群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声音落下,小七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场景瞬间变换,冰的世界离他们,如同上世纪。

    小七不明白,承着他们离去的脚步,那“冰”的世界也跟着消失了,伴随着小七的离去,一阵阵冰陷,那整个区域就如同沧海桑田一般,慢慢的慢慢的往下陷,然后不知从哪来看海水,一波一波,瞬间将这个地方掩埋,索罗王朝的那些被冰封的船只,完整的下降,那孕育着世人梦想中圣品的寒潭和那些雾莲一同陷入海底。

    风吹过,海面打起几朵不大的浪花,这里,再也没有那冰的世界,这里再也没有那冰封的索罗王朝的财富,这里只有一片看似平静实则危险之极的海面。

    索罗王朝最后的皇室和他们积攒千年的财富一同被冰封,一同被沉入海底,永远不会再被世人发现,它,真正的属于了大海。

    历史,今天它是一个动词,统治千年的索罗王朝,代表着海皇的辉煌的索罗王朝,这一刻真正的结束,永远的结束如果世人有幸能在此时此地抬头看向蓝天,会发现那只有头没有身体的冰蛇,此刻正在盘旋在半空中,嚣张的蛇头,吐着冰冷的信子,那身影正慢慢的淡化天上一日,世间千年。小七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等到她能再次视物时,发现,他们正处在一处极茂盛的森林中,这里,每一棵树又高又大,如同原始森林,阳光透着层层的枝叶洒进这森林里,给这阴森的地方,带着几许明亮。

    此时恢复了行动的北君默与琴宵短暂的打量了自己所在后,便将自己的疑惑问出,而琴宵比北君默快了那么半步。

    “小七,可以告诉我们,刚刚发生什么了吗?”琴宵的眼里带着深深的探究,他们不知具体,只看到小七在那里飘来飘去,然后带着他们,飘到这里。

    小七漆黑的双眸看向北君默,看到他眼里只有疑惑而无其他,再看到琴宵,同样的只是好奇和不解,小七明白,那蛇头,他们看不到,如果看到了,应该会有惧怕看着看她像怪物。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自己被什么控制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吗?”不是小七不想说,而是和那蛇的对话太诡异了,她相信那一幕发生了,但是太梦幻了,梦幻到明知是真实的却抓不住。

    如果说出来,她要如何和他们解释,她能听得到那蛇的声音,还有,她有必要和他们解释吗?他们只不过是暂时不得不绑在一起罢了,一年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北君默没有再多问,只是双眼死死的打量着小七,想从小七的的神态中看出一丝撒谎的痕迹,琴宵亦如是,对于小七的话,他们信,但是总觉得有些怪,他们都不能动,唯独小七可以,这说明什么?

    小七不是最强的伪装者,但却是最真实的伪装者,她对好状况也是一时半解,所以,北君默和琴宵想看出什么,难琴宵放弃了,那个地方那么怪,小七不知道也正常,而北君默没有人知道他是放弃想了还是将这么怀疑存在心底。

    琴宵打着着四周的环境,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调侃着北君默。“君默,入宝山而空手归的感觉如何?”

    他们来京族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那索罗王朝的宝藏,损失了那么多亲信,而他们显些也死在了这里,付了这么大的代价,他们找到了宝藏所在,可却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拿不走,这感觉,真他妈的不爽。

    唉,气的优雅贵公子的琴宵也忍不住骂脏话了。

    琴宵不提还好,一提便把北君默的怒火与气怒调了上来,入宝山空手归,不仅如此,还被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摆了一道,北君默收回了打量小七的眼神,恶狠狠的瞪下琴宵,他北君默多少年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还没动作,就被人钉在那里,动也不动不了,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该死的糟透了。

    琴宵被北君默一瞪,很是可怜的摸了摸鼻子,好好好,他笨,踩到了人家的痛处了,而因琴宵这一句没什么大脑的话,而被解救了的小七,则很有同情的心的送上一记,自求多福的眼神。

    “本公子还不是为了帮你,好让你从这魔君的瞪视中逃出来,你居然不感恩。”琴宵挑眉的看向小七,眼里有着控诉。

    我没让你救。小七移开眼睛,这两个男人的事,她最好少管,不然,会惹祸上身,虽然,她知道,这一年,她很安全,但还是谨慎点好,她的命,在他们眼里不精贵,不值得爱惜,但她爱惜,她觉得精贵,尤其刚刚还得了一颗雾莲,想来,更加的精贵了。

    对于两人的“眉目传情”“眉来眼去”北君默不知为何,看得极度不顺眼,虽然其中一个是他的好兄弟,另一个是他没看在眼里的女人,但就是该死的不顺眼,因此,他出声打断这两人的“传情”。

    “走……”

    这一声,相当的有火气,那被压抑的怒火,让两人一颤,小七向来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冷酷,没有言语,只是乖乖的跟着,而琴宵,则更加郁闷了,他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吗?至于这样吗摆脸色给他看吗,要知道他们刚刚也算劫后余生,就不能轻松一点吗,君默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唉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了起来,小七是不想说什么,琴宵是不敢说什么,而北君默,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什么也不想说。

    同时,他们也为自己身处的环境紧张起来,这高耸的树林,三人合抱都抱不下的树木,虽有阳光透进,但依就有着丝丝寒气的地方,特像无人发觉的老森林,在小七眼里,这就是现代我们常说的原始森林,而原始森林有多危险,小七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从电视、网络上却是知晓的,这里比人类世界更加残暴,强者为尊,这里比人类的世界更惨烈,弱者付出的代价是生命三个人没有什么方面感的在这森林里走着,小七与琴宵很有默契的跟着北君默。

    突然,北君默停了下来,而小七与琴宵也抬着,看向前方。

    三人的双瞳都睁的大大的,险些凸了出来,这是他们运气真他妈的不是一般好,才刚从冰山中逃出,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原始森林,还没找到方向,就遇到了小七则很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东西,非常的无语,她今天是不是跟这玩意儿有缘了,才刚刚从那只没身子只有头的虚幻的冰蛇的恶梦中醒来,这么才走不到半里路,又遇上这么一只真的蛇。

    这蛇的身子足有碗口那么大,正嚣张的盘旋在那里,一圈一圈的,盘了七八圈,那墨绿蛇皮在偶尔的透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邪恶,蛇身上那有些湿滑的样子,让人觉得万分恶心,那蛇头正狂妄看着小七他们三人的方向。

    小七虽然知道,这蛇看不到他们,但看到那扁扁的蛇头,那邪恶的双眼,那恶心的蛇信子,小七还是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尤其是想到之前那冰蛇头缠着自己的样子,越想越恶心。

    三人看着那蛇,盘成这样,还比他们高出一大截,都有些发毛,他们都不是弱者,但面对这森林中强者之一的毒蛇,还是有些担心,看那蛇信子,就知道蛇绝对是有剧毒的,打,他们自信打的过,蛇皮再厚,也有破的一刻,可问题是那毒素呢?万一被这毒素给沾上,在这个鬼地方,就算有医术高明如小七,怕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吧。

    北君默看向琴宵与小七,眼里询问:拼还是智取,拼如何拼?智取如何的取?

    退?这个词,现在的北君默从没考虑过,他不是不懂审时度势,而是在这丛林之中,遇到这第一条蟒蛇实属正常的事情,如果连这条蛇都对付不了,他们如何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

    琴宵的眼里闪着战斗的兴奋,从到京族,就一直窝囊着,任人摆步着,琴宵的脾气已经压不下了,他现在很需要战斗一场,来点燃他的热情,而小七呢?她讨厌这滑滑的冷血动物,想着与它缠斗并然会有被它困住的可能,就感觉很是不爽,但是,这东西,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吧。

    三人对看一眼,一路走来的默契让三人都明白,自己的角色,北君默在前,抽出自己的配剑,主攻,琴宵在北君默的左前方,助攻。而小七,站在右后方,辅助,在必要的时候,协助他们。

    北君默拨出剑的那一刹那,在北君默准备攻势的那一刻,那蛇似乎就感应这周遭的热量变化,一双邪恶的眼,闪着绿光直直的盯着北君默,眼里满是看到食物的贪婪。

    以静制动向来不是北君默的做法,先发制人在他眼里才是王道,掌握主动权才有资格制定游戏规则。

    两个同样在自己领域称王的,就这么对上了,那蛇的双眼透着深冷的绿光,北君默则是镇镇的看着,那蛇见他不动,它也不动。

    对视在外人眼中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北君默在那蛇还未反映过来时,例一个跃身,以剑为支点,跳到那蛇的背上,光滑的蛇皮,让人根本无法站立,北君默将自己的利剑一个用力,插入蛇身,但此时,他才发现,这蛇皮有多厚,他的剑,虽比不上琴庄的那把战龙,但也是绝世好剑,可这一剑下去,居然未见一丝血迹,北君默借助这剑,稍稍站稳了脚步,但他的举动,惹怒了这大神,在它的地盘,从没有东西能伤它至此,那蛇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蛇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转着,直直对上北君默,那邪恶的双眼冒着更加让人恐怖的绿光,可惜,它对上的人是北君默。

    就这么一瞬间,那蛇头转向北君默的那一刻,琴宵出手了,不知藏在哪里的软剑,咻一下挥了出来,同时一个借力,他来到了那蛇的正对面,一剑朝蛇的七寸位置僻下去,琴宵这一剑即使没用十分力道也是用了九分力的,可这么一剑僻下去,只让离蛇头大约**寸的地方划出一条血迹,伤口?看不真切。

    对于琴宵来说,这是个极大的失误,他要刺七寸,却刺向了八寸多的位置,也就这么一剑彻底的惹怒了那毒蛇,只见刚刚还卷成一团的身子,立马舒展开了。

    在琴宵还未从刚刚的失误中回神时,那蛇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蛇头不停的扭动示图将北君默卷起来,而整个蛇尾则有力的朝琴宵拍去,这蛇舒展开了有百米多长,动作又迅速,饶是琴宵轻功再高也没能逃出那蛇尾的一卷。

    而琴宵被卷住了,纵使他奋力的挣扎但人力,即使雄厚的内力依就是那蟒蛇的对手,一层一层,琴宵拼命挥剑,但失了内力的剑僻在那蛇身上如同饶痒一般

    而另一头的北君默也只稍稍比琴宵好一些,在这蟒蛇的剧烈摆动下,他想站稳已是越来越难,只能不停的在这滑溜的蛇身上飞来飞去,一剑又一剑朝那蛇的要害僻去,那蛇身上的血越来越多,北君默也是越来越狼狈,因着北君默的举动,那蛇只将卷着的琴宵放在一旁,而是专心的对付这给它带来伤口的北君默。

    一人一蛇就这么酣战了起来,小七站在一旁,试图寻找最佳的机会。

    北君默拼尽全力,趁那蟒蛇狂怒之际,一剑刺向那蛇的七寸之处,连忙拨出,只见那蛇血如同喷泉般涌出,那蛇的双眼此刻已是血红,狂怒发出着声响,一个剧烈用力,地动山摇,那高耸的树木不停的抖动着,如同秋日一般,碧绿的树叶飞快的下落。

    也就这一瞬间,北君默伤蛇七寸,但他也因为这一刺一拨而错过了最佳的跳跃时机,蟒蛇狂怒的将他卷了起来,蛇口张的老大,正欲朝北君默的方向移去。

    就这么一瞬间,小七大叫“北君默、琴宵,把剑给我。”

    默契,信任,让两人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长剑抛出,小七一个飞身跳跃,左手接住北君默的剑,右手接住了琴宵的剑。

    而这一刻,那蛇正张着嘴朝北君默的方向,此时北君默正盯盯的看着这蛇头,眼里没有丝毫惧怕,好似那蛇正欲吞的人不是他一般而琴宵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被这蛇缠的有多难受,只是定定的看着那蛇头的一步步朝北君默靠近,越来越近,直到那蛇信子吐到了北君默的脸上,他的眼里依就没有惧怕的,有的只是信任,他相信,小七刚刚要剑的举动,一定可以救他们。

    果然,就在那蛇离北君默不到半寸的距离,就在那蛇正欲张口吞下北君默时,小七不知从哪里跳了现来,一个极快的飞身,在千均一发之际,将左手中的剑竖着卡进那正张着巨口的大蛇嘴里。

    北君默的剑绝不是什么凡物,那蛇吃痛,也顾不得北君默与琴宵,一个用力甩开两人,拼命的扭着头,摔着地,要将口中的剑吐出,可小七哪里会给它这个机会。

    就在北君默与琴宵刚刚被那蛇抛了下来,就在他们两人才刚刚站住脚步时,他们看到,小七,如同握着琴宵手中的利剑,飞快的朝那蟒蛇的嘴里飞去,小七双手持剑,飞身而去,在他们眼里,小七整个人与那剑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那蛇抖动的剧烈但小七的动作也不慢,挑准了时间,两人只见小七侧过那卡住中间的剑,整个人没入吞口。北君默与琴宵双眼越睁越大,心被狠拿提了起来,呼吸已经停顿,此时的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要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七没入蛇口。

    此时的小七如同鱼入大海一般,北君默与琴宵只见小七化身利剑,从蛇口处钻入钻入蛇腹,看到那蛇突然膨胀起来,就在那蛇七寸处,北君默刺伤的那个地方,小七突然破蛇而出,整个人,如同那剑一般,鲜血淋漓,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小七杀这蛇的过程,两人还以为是小七受了重伤。

    而那蛇,七寸之处整个从内到外被剑刺破,整个身体交疯狂的抽搐着,那蛇尾不长眼的到处乱卷,所到之处,树倒尘翻,北君默与琴宵两个人为了躲避这蛇的胡乱攻击不得不以轻功跳去起来。

    这里,以这蛇为首方圆百里只有小七一个人没有动。因为她正站在那蛇扭动的中间部位,小七就这么冷冷的看着那蛇不动的乱蹿,冷冷的看着这巨蛇的末日。

    尘土飞扬、树叶满天飞舞,整整两柱香时间,这蛇才停止了抽动,只一双眼怎么也不甘的不闭上,瘫倒在地。

    这个时候北君默与琴宵才从远处飞了过来,一地的血,带着浓浓的腥味让人作恶,而小七,此时就如同浴血的战士。

    北君默看了小七一眼,眼里的赞赏越来越浓,这个女子也许不像他想的那般无用,也许,可以有资格站在他的身旁。

    “小七,你太厉害了,居然想到这一招。”琴宵夸张的一叫,不得不说,对于小七,他的敬佩越来越浓,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小七没有看两人,只是往前走,走和那蛇瘫死的地方,转身对北君默道:“拔剑。”

    北君默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的确,那剑不是小七能拨的出来的,二话不说,上前而小七,则又走了几步,挥出手中的剑,以内力御之,用力向那死蛇划去,恶臭的血,再去流出,但小七毫不在意,将手伸向那被划了的地方,一个搅动,从那蛇里取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通体墨绿色的蛇胆。

    这大小,这颜色无不昭示此物的不凡,小七取了蛇胆,不顾身上的脏污,走到北君默的身边。

    “吃了它。”

    北君默没有伸手接小七手中的蛇胆,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浴血的女子,这蛇胆,即使是他这个外行也懂得,是多好的东西,为什么给他?她自己吃不是更好吗?

    琴宵有些酸酸的看着小七的举动,蛇胆只有一个,为什么她毫不犹豫的给了北君默,为什么不是给他或者是她自己吃,为什么她不犹豫一下,为什么?

    但这酸涩只一瞬间,琴宵便将其压下其实小七的想法很简单,在这恐怖的森林里,步步危机,到处是危险还有毒物,她百毒不侵,喝了她那么多血的琴宵也不差,这里毒物伤不了他,但北君默不同,他没有这体质,吃了这蛇胆,对他们三个人都有好处。

    两人的双眼就这么对上了,那温热的蛇胆到成了其次,北君默看着小七眼中没有勉强,没有不舍,只有一片平静。

    北君默伸手从小七的手中接过那蛇胆,温温热热的感觉,不紧手心暖,似乎也是暖的。

    “吞了,别咬破。”小七倒不觉得有什么,她不过是希望能多一份逃出这地方的可能,所以,这蛇胆给君默是很中肯的提议。

    北君默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小七,手中的蛇胆没入嘴里,一个吞咽,蛇胆入腹。

    北君默吃了蛇胆取了剑,正准备离去,却发现小七动也不动。

    “还不走?”

    这女子不会现在才知道怕了?刚刚她入蛇腹、破蛇肚、取蛇胆的勇气呢?

    哪知小七看也不看他,只是低低的说着。“这蛇,怎么的也是百年千年了,这蛇肉,应该也很补的,要不要吃呢?”

    北君默一张脸突然变了色,他还以为这个女子吓到了,却不想,她居然?

    而离他们有些距离的琴宵也听到了这话,一扫刚刚的酸涩,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贵公子的形象,就如同一个莽汉。

    “小七,我服了你了,我真服了你,看到这蛇,你居然只想着吃它,哈哈哈哈。”边说,还不忘继续笑了起来。

    而北君默只一瞬间的变色,便恢复了。“想吃便吃。”

    他们也饿了,这蛇肉,到是好东西,刚好这个地方,树木倒了一地,树枝、树叶到处都是,生个火也容易。

    “可是,这血腥味这么浓,这林子里,定有其他的东西吧,要是惹来了那些寻食的饿虎饿豹,要怎么办呢?”小七依就只自言自语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北君默与琴宵的存在,她真的很认真的在思考要不要吃这蛇肉。

    说到这里,到是让刚刚还没从小七智杀这蟒蛇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二人到了,他们正处在的是一个多么不安全的地方。

    野外的生存技能,或者对野外事物的了解,琴宵比不上北君默,而北君默与小七孰高孰低,到是个问题。

    不过有一点,北君默比小七了解,那就是强者的世界,一般人是不敢轻易踏入的,即使同为强者也会不随便踏入,就如同他们四王,各有各的地盘。

    “放心,这蛇应是这林中的一霸,即使血腥味如此重,也不会有什么动作敢轻易的接近,这百里之内应该都是它的地盘。”这附近连个鸟叫虫鸣声都没有,可见,这蛇平日有多张狂,今日他们一出现就遇到这蛇,倒也是运气。

    听到北君默如此说,小七就不在纠结于要不要吃这蛇的问题,他们马上就能吃了。

    “我去拣树枝生火。”小七很上心的动着,看她的样子,似乎非常着急的想吃这蛇肉。

    嗯,说到这里,不得就说一下,小七的心思,哈哈哈,她哪是想吃蛇肉,她是生气,一天之内受蛇两次欺压,那冰蛇头给她的恶心感因这蛇再次引发了出来,让小七气的恨不得吃它的肉喝它的血,还有就是为了杀这蛇,她钻内这蛇腥,弄的一脏污,更让她气愤,这个地方,要找点水清洗可不容易。

    一想到这里,小七嫌恶的看了看自己身那粘着血以及不知名的液体的衣服,一阵恶臭感。

    小七顾不得许多,不想到还好,一想到,她受不了这气味,很自然的脱下了那脏污的外套,用干净的内侧随意的在脸上擦了擦,很庆幸刚刚因为动作太快,以到于脸上和头发上粘上的并不多。

    琴宵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小七,这个女子,也太不把他们当男人了,要知道,在这野外,即使面对如此血腥的场景,做为正常的男子,他们看到一个只着中衣的美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也是会咽了咽口水,琴宵拼命的别开眼,告诉自己,与对方是谁无关,而是一个人男人,正常的唉,需要北君默的双眼闪过不满,闪过指责,但很快便又是平静,他不习惯将自己的心思外露,更何况他明白那一身粘稠的感觉有多难受,那一丝血迹有多让人讨厌,小七现在的样子就你,他第一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般。

    北君默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不容小七拒绝便将外套披在了小七的身上,而琴宵,则将刚准备解衣服的手放了下来,他,又慢了一步北君默的外套,纯黑色,而且说实在的,很大,很大,小七穿在身上,有些大人穿小孩衣服的感觉,在身上缠了两圈,勉强用腰带系好,任长袍及地这样的小七,多了一份柔弱,多了一份让人怜惜的冲动,随着夜幕的降临,穿着黑色长袍在这林中走来走去,拣着树枝的小七,就像这原始森林中的精灵,她在林间跳动,但对那两个看着她一举一动的男子来说,她在他们的心里跳动。

    一小堆的火升了起来,以剑为刀,琴宵暂时退下了优雅公子的形象,割着那蛇腹部最嫩的肉。北君默则用僻了几根树枝,将其削尖,用来串那蛇肉。

    新鲜的蛇肉和着蛇血,就这么在火上烤了起来,没有盐巴、没有水,三人就这么吃着烤熟的蛇肉、喝着新鲜的蛇血,这样子,有说不出来的“原始”。

    小七一边啃着这除了腥味再无其他的蛇肉,边吃边笑,这样的生活,如果,他们再呆久一点,身上的衣服穿不了,只能穿兽皮时,可能就完全符合原始人的形象了,看那北君默,一身中衣,脸被这烟熏的黑黑,有说不出的狼狈,而琴宵,一身白衣,此时也不应该说白了,沾着灰尘与血迹,哪还有翩翩公子样,纯粹就一个野人了。

    “你笑什么?”琴宵用力的咬了一口这难吃的蛇肉,有些郁闷的看着笑的得意小七,这生活?她也能笑出来?

    北君默也是同样的看像小七,虽然这状况不是极苦,但也没到可以笑的地步。

    小七呆愣了片刻,她刚刚笑了出来吗?糟糕,一不小心,就迷糊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是闪神,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问题,而是上怎么将自己的闪神唬弄过去的事。

    小七沉下脸来,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笑,这世间可笑之事,笑,前一刻,你们对我还是如同奴仆,这一刻居然让我平起平坐,我笑这世间,变幻多端。”

    小七从不是个会一直怨天尤人的人,此时不过是为了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似直还假,三分真三分假还带着四分模糊,小七的话,让两个人男人瞬间陷入了思考。

    小七看着两人不说话,但也能猜出他们的几分心思,想必是在想,他们纵容了她,让她嚣张了起来,可是,现在的她,不怕,在那个赌注未结束之前,她,都会被受到礼遇,而那个赌局结束后,她小七,不是他们能轻易摆布的人。

    小七错了,至少,此时这两个人,丝毫没有想那个赌注的事情,北君默只是看着小七,没有言语,深邃的眼眸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而琴宵,因为小七的话情绪低落了起来,此时的他有些后悔有些自责,如果他们初相遇时,不是那样的情景,如果再相遇时不是那般的状况,他们之间,是不是会比现在好很多呢?只可惜,时光无法从来夜,很静,除了偶尔跳动的火花,再无其他,吃饱(蛇肉)喝足(蛇血)的三人,轻轻的靠在一旁的大树上,此时,他们才觉得有几分累,这一天,他们经历太多太多,身累,心也累。

    “早些休息,我与琴宵会轮流守夜,这蛇今日才死,即使血腥味重,其他动物也不敢轻易前来,今晚之前,我们应该是安全的。”北君默看向小七,平静的说着。

    他知道,今天最累的就是小七了,她一个弱女子,跟着他们一路走来,没叫一声苦,喊一句累,在最危险的时候,他们还是靠她才得救。

    小七知道自己今天有多累,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多到,让她有些理不清,于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微弱的火光,对三人来说足够了,将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小七就靠着树干睡了起来。

    “君默,我先睡了,下半夜换你……”下半夜守夜才叫辛苦,琴宵的体贴,也是表现在不经意处。

    北君默点了点了,靠着树,闭目,外人看来他是在睡觉,但走近就会发现,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只是闭目而已夜微凉,林中的温度其实不比沙漠里平稳,白天你看它还有阳光透射,但晚间,却是冷冷寒寒。

    下半夜,琴宵如时醒来,换下正在轮守的北君默,他没有和北君默一般闭目养神,而是靠树干站着,双眼,打量着小七,这个,她至今都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眼睛,会被这个女了吸引。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了我的目光,而你在我心,又是什么?爱吗?可是没有那么浓烈,不爱吗?可又为什么看到你对君默的好时,我的心又那么难受?”

    琴宵的话没有说出口,自然,那两个人也听不到,小七微微翻了个身,盖在身上的衣服,不经意的滑落了下来。

    在自己还没明白自己的想法时,琴宵发现,他已经上前,替小七将衣服盖好,同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这一夜,小七睡的份外暖和。

    卯时左右,小七转醒,琴宵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在北君默未醒之前便被琴宵取走,所以,小七只是取下北君默的衣服,继续将它穿在身上。

    “北君默呢?”小七打量了一下,还是昨天的地方,只不过,北君默没在这里?现在他们的情况,应该不适合分开行动。

    琴宵,依就是琴宵,笑的贵气,笑的风华。“快回来了……”

    微弱的风声,已告知琴宵,北君默的速度似乎又提高了。

    果然,话音刚落,北君默的身影被出现在两人面前,看到小七身上,穿着他的衣服,似乎觉得很是满意,比起平日,语气少了些冷酷。

    “北方百里之处,有一潭泉水。”

    心,在听到这话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暖了起来,小七尽力克制自己那微红的眼眶,水,他们需要,但是还不至于到非要不可的地方,在这丛林中,要取枝叶解渴很容易,水,最重要的是,小七她需要清洗。

    “谢谢。”不论是他们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小七这一刻很感谢这两个人。

    是呀,两个人,一个留下来保护她,一个去寻找水源,百里,可不是很短的一点路,而且绝不是只走百里就能找到的。

    “走吧,这里,怕等伙会有群兽前来觅食。”死蛇的气味,一天一夜,怕是传了不近了,那些饿兽为了觅食,怕是会结伴前来。

    百里,可不是一两步能走到的,但是三人都明白,现在他们要保存体力,内力不能轻易的用之,轻功,在这个地方,是要留到逃命再用的,而且在这生活在这么久,小七对这里的计量单位也是有些明白的,百里虽有五千米之远,不过这点路,以他们的脚程走也不需多久,再加上在这丛林中,轻功也不是那么好使的。

    苏轼希望他的子孙无灾无难到公卿,小七则希望他们三人能够无灾无难的到达那泉水处,昨天他们够背了,今天,能不能不那么让人低落。

    不知是老天爷听到了小七的心声,还是北君默曾经走过一次这里,将这一路的障碍都清除了,总之,他们还真的一路平顺的到达了北君默所说的那泉水之处。

    昨天见到的是一片汪洋大海,很美,但那水却不能饮用,只能看着;今日看到的这一小汪的清泉,虽只来一米来宽的大小,但却让人心里看着更舒服,这水,可以救他们“先喝……”只能喝了,他们没有可以装水的东西,这里,只有树木,要砍一棵挖空装水太不智了,而且在这林子中,找水难,但找能解渴的却不难。

    三人喝足之后,小七看了看自己的状况。“你们先清洗一番吧。”

    到不是她有着男尊女卑的观念,要以男子为先,而是,她身上比他们两人脏多了,一旦她先洗了,这水也就废了。

    而北君默与琴宵对于这样他们先,认为是很正常的,当然没有客气与推迟的必要。

    三人梳洗一翻,便继续前行,但,问题来了,他们不是方向感差的人,但在这密林之中要找东南西北可真不容易,看太阳?可是,只隐隐有阳光透露,却丝毫看不到太阳在哪?

    北君默看向琴宵,琴宵双手一摊。“君默,你知道的,我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这种地方,我第一次来。”

    北君默很强悍,不论是在哪方面,但是,对于这种密林中的方向,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懂,他的生活,一向都是与人争,从没想过,与天争的一天。

    两个男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小七,刚刚清洗了一番的小七,正在将北君默的外套下摆撕掉,刚刚弄好,抬头就看到两个人的眼神齐齐在自己身上,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时时谨慎的打量四周,她以为他们两人在,在附近就算有危险也不会那么快的威胁到他们,所以放下了警戒。

    唉,不知何时,她似乎信任与依赖着他们,这样,真不好。

    对于小七的本事,两人可算领教了,北君默虽有些大男人,但是对于女子的才干,他也同样会欣赏,并且善加利用。

    “你会在丛林中,辨别方向吗?”

    方向?小七看向这两个人,男人的方向感不是很好的吗?女子的方向感向来很差的。东南西北她搞不清,她只懂得左右。

    “我弄不明白东南西北?”小七实话实话。

    两人一阵失望,但北君默是何许人言,小七不懂没关系,他们懂,小七只要有懂的法子就行,小七这话,明显有漏洞,她弄不明白不是不懂。

    “把你懂的,如何分清东南西北的方法告诉我们?”

    琴宵看到君默,不是吧,小七都说她弄不明白呀,难道弄不明白与不懂是两种概念?

    的确,诚如北君默所言,身为现代人,这点基本常识是有的,这里虽然没有指南针之类的东西,但是这里有树不是吗?这么多参天大树,曾记得以前上学,老师有教过,通过树的年轮是可以辨别大至的方向的。

    “砍一棵树,看它的年轮,密集的是北方,稀疏的是南方。”准不准就不清楚了。

    琴宵不得不佩服北君默,太强了,如果是他,他绝对不会再多问小七一句,可这不问,可就让他们在这里出不去了。

    “什么叫年轮?”

    “把树锯掉,树的横截面上的纹路就叫年轮。”

    “什么叫横截面?”北君默看着小七,这个女子,消失的三年在哪?为什么,他越来越看不懂她。

    什么叫牵一动百,什么叫一发不可收拾,什么叫自找罪受,小七算是明白了,遇上这么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可又不得不答“你把树锯倒,剩下的树桩,那个表,就叫横截面,上面会有纹路,那纹路就叫年轮,看那年轮的方向,可以大至判断北与南。”

    小七可是很认真很仔细的说了个清清楚楚,北君默是不在问了,可是一旁的琴宵又问上了“为什么,密集的是北方,稀疏的是南方?”他就不明白了,想他琴宵虽不敢说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绝对比一般人学识渊博,为什么他从来就不知道,也没看到或者听人说过这方面的东西。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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