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80章地狱,天堂(2)
春生一路狂奔,踢着裸露在地上的半截石头了,狗啃屎似的给摔在地上,门牙也被磕掉两颗,满嘴往外冒血沫子。可他爬起来顾不上擦,照例亡命狂奔。
到大河旁了,春生径直向河中央跑去,河床上的尖石子刺穿了他的草鞋,沿途都是血迹。
春生尖声嘶喊:“林妹儿,画儿姐,你们快跑。”画儿抬头望了下春生,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春生疯了似的喊:“快跑,河里涨大水了。”话音刚落,果然听见隐隐约约的轰轰咆哮声,不,应该是乱石碰撞声。
画儿她们可是在河中央,大河本有十多米宽,到河岸最快也得几秒。
水火本无情,画儿也觉察到了危险,拉起妹妹的手,和向杨柳亡命向河岸奔去。林妹儿毕竟太娇气了,又是光着脚丫子的,没跑几步,脚就被石头硌得鲜血冒。加上突如其来的惊吓,她实在是腿软跑不动了,竟然一屁股坐在水里。
画儿拉她不起,只好跟着停下,断后的春生见状,一把将妹儿拉起,甩到自己背上。滔天的洪水已经转过河湾口,直奔她们而来了。
画儿和向杨柳刚上岸,洪水刚好奔腾而至,春生终究慢上了一步,被洪水卷裹走了,但他在彻底倒下前,他用力将林妹儿甩上了岸。
泥浆水在瞬间已经涨至齐岸高,乱石碰撞声更是令人心惊胆寒,甚至可以看见上千斤重的圆滚石在洪水的推力下,沿着河床象皮球一般滚着走。
春生没了,换谁也蹦跶不了几下就得歇菜,被泥浆水呛死还在其外,即便被石头轻轻碰下脑袋也得立马脑浆迸裂。
画儿哭喊着沿河岸往下游跑,她的头发散了,也不顾白嫩的脚踩在尖石头上。一切都徒劳无用了,春生怕已经被冲到了爪哇国去了。
书记把炸药包甩进黑龙潭后,急急忙忙的往山下撤,刚走到偏山顶下十米处,一条长蛇蜿蜿蜒蜒击在他脚底下了,山体被击出一个洞,山肚子里的洪水喷涌而出。
黑龙潭方圆三公里处经常被雷击,潭底盘踞着的黑龙是龙王,管着刮风下雨,和雷公电母是协作关系,所以它是不可能会被雷击的。于是就有了另一个传说,雷是在打一条成了精的母猪。
书记加紧的跑,他得用最快的速度跑出雷区,刚才就只差那么一丝丝,雷就雷在他身上了。怎样死都比雷打死强,前者会被世人认为是坏事做绝了遭受到天谴。
书记看到身后的黑龙潭方圆几公里处下起了特大暴雨,就几分钟时间,十几股浓稠的山水汇集到了主河道。而放眼望去,村里的上空只铺了层淡淡的薄云。
书记一下就觉得很亢奋,他想象着巨石碰撞这三个女孩脑袋的情景,一碰一个白花红血。哎,他得尽快赶回村里,但凡村里出大事,他得在场组织安排,单纯痴憨的村民才不至于乱了手和脚。
打捞三个女孩的尸体并非难事,下游十公里处有一拦河坝。书记想:任凭你们再长得美若天仙,待打捞起时还不是烂肉一堆,说不准连肉都不复存在了,说不准连骨架都不完整了。
画儿哭着跑着喊春生的名字,一个跟斗栽在地上了,随后紧跟来的林妹儿和向杨柳赶紧将她扶起,掐她人中。林妹儿脸色惨白,也早是满脸泪迹。向杨柳亦然如此。
画儿醒转过来,长叹口气,豆大的泪珠又往下掉。春生是为了救她们才丢掉性命的,本来画儿是想借住进田敏家的机会报答田敏二十年前对爸爸的照顾,谁知到头来反连累她失去爱子,一个寡妇人家,没了儿子她还能再有啥希望?
画儿知道,接下来应该做得是回村通知村民,组织人员打捞尸体。可她就是不敢去面对田敏。
或许,来犀牛乡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先是陶玉的鼻子钻进蚂蟥,现在虽侥幸捡回性命,却连累恩人爱子无辜丧命。
画儿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林妹儿拽住她的手,抱着她哭。
书记来田敏家了,陶玉刚好从床上起来,打着哈欠道:“昨晚没睡好,这段时间老犯困,没精神。”书记道:“你是在大都市锦衣玉食习惯了,来这穷乡僻壤当然不适应。”陶玉道:“还锦衣玉食,你不知道现在在大都市生存有多难了。”
书记笑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换成我只要能呆在大都市,吃啥都会倍儿香。”
“哎”陶玉摇摇头去刷牙了。书记探头往房间里瞅,没人!书记激动的浑身象触了电般的战栗着。
终归要去面对的,画儿挣扎起,三个女孩相互搀扶着往村里走。
“画儿姐”。后面有人在招呼。画儿听到这声音脑袋一阵嗡的一声,春生没死,是他在说话!三个女孩回头一看,全瘫坐在了地上。
见春生象只泥母猪似的站在她们身后,样子极为的狼狈。
春生的出现,把几个女孩从地狱拯救到了天堂。到家后,林妹儿亲手找来纱布跟消炎药给春生包扎头。妹儿道:“春生哥,你的头是给石头碰到的吧?”春生吸口气道:“你这句话就外行了,若真给石头碰上,立马得一命归西,我只是被擦了一下。”
“很疼吗?”妹儿往他伤口轻轻的吹气。春生顿时如浴春风。妹儿的气好香,气若兰香!
向杨柳回来后抱着陶玉就哭,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天人永隔了。田敏听完她们的叙述,也是吓得脸上屡屡变色。。
田敏道:“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山上下雨村里晴,结果河水暴涨,一气冲死了在河里玩耍,来不及上岸的六个小孩。今天吧,我明明知道山上在下雨,也知道这段时间河水干枯,你们必到河中央才好洗衣服,可我这猪脑子就是反应不过来,把这两样凑巧联系起来,也算好春生脑袋灵动。才终究没酿成这一惨祸。”
画儿吸着鼻子道:“春生的本事当真好得很,当时我们都以为他。。。。。没想到他还能活着回来。”田敏道:“春生从小就在河里泡大的,不过今天也确实凶险。”
画儿拿出点钱道:“春生的头被石块擦出了血,麻烦您用这点钱去村里多买点鸡回来,我们一天宰一只给他补补营养。”田敏推辞道:“农村的娃哪有这么娇气。”但她看见画儿脸色不容置疑,还是将钱收起来了。
书记在心里反反复复的策划着打捞尸首的方案,他是村里的领头人,他得不负重望,把每一件事都干得漂亮!放眼望去,山上的雨停了,来得快也停得快。河水的咆哮声也逐渐小去了,再过半过小时,就能恢复先前的流量。
届时,你甚至看不出涨过水的痕迹,尽管它已经带走了三个如花如画女孩的生命。
书记掩饰住自己的满面春风,做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跨进田敏家门后应该说的话他都想好了。就先问:画儿哪里去了?田敏会回答:去大河湾处洗衣服了。书记这时得装得很惊慌:糟,一个多小时前下了一场转山雨。大河里水都涨至齐岸高了。得赶快去看看,她们是万不能出事的。话说至此,陶玉,田敏肯定着急万分,那还得先安慰他们:事情还没整明白,先不要慌张,眼下赶快组织些村民沿着河岸找。
书记照着设计好的本子开始演戏了,他走进院门,见田敏正在喂狗。书记道:“画儿呢?我找她说点事。”田敏用手指指里屋道:“在里面呢,你进去说。”
书记一下有些懵了,脑袋就有点空白。画儿闻言走了出来道:“哦,是你呀,找我什么事?”书记慌神了,道:“这个,那个,”画儿轻笑道:“这个那个什么呀?”书记笑道:“你说我这脑袋,见到你的面反而把要问你的事给忘记了。”
画儿惊魂未定,一时也找不到客套话说。倒是书记问:“咦,你刚才哭过啦,脸上都还有泪迹,跟小姐妹怄气了?”画儿道:“没有啦,只是一个小时前,大河无故涨水,我们三姐妹差点去给河神作伴了,我现在样子挺狼狈的吧?”
“啊”,书记大吃一惊,道:“有这种事?为了安全考虑,以后别到大河洗衣服了。”画儿道:“嗯,以后我们情愿麻烦点在井里提水也不去河里了。”
“都没受伤吧”?书记走进屋查看。没受伤是假的,三人的脚全都被挂彩出血。好在画儿来犀牛乡时带了处理伤口的包扎物品及药物。
书记安慰了她们一会儿就离去了。
书记回到家关上门,拿出一张白纸及调色板开始作画。他在突然间就来了灵感,有了主题。画一个被风吹干朽化的骷髅吧,可以在骷髅的眼眶处添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真它妈有意思的创意!便如我一生得不到真正的爱情,而在我死后,我的眼眶却长出了玫瑰。画的名称书记都想好了,就取名为:‘恶之花’吧!
其实书记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尤其擅长书画和音乐。每一次有了构思,他一旦进入创作状态甚至可以一天一夜不合眼。从这个角度来看,书记对他喜好的东西总是特别的专注,尤其感情。他一旦认准爱上了一个人便不会变通,绝不撒手,他是个感情上的偏执狂。
王兰很不幸,她被书记爱上了。书记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说起来是两年多前的事了,书记刚调到犀牛乡任书记挂职锻炼。那天,下着春天里的第一场春雨,春雨它飘飘洒洒落在路边的花,路边的柳叶上,路边的芳草更为的萋萋。
雨丝仍在飘,它洗去了万物的灰尘,它落在路边的梧桐树上,被聚成水滴,风吹过,梧桐叶就抖落一片。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怎一个愁字了得。而此时正是黄昏,背景也是诗里的背景,书记喝得大醉,在山边的小道上歪歪倒倒的行走,对面走来了一个村姑,她手提花篮,浑身透出少女的清香,透出少女的单纯和少女的不设防。
书记倒地了,王兰忙放下花篮去扶他,书记却乘势把她按在了泥地里。
王兰的花篮落地了,花篮里的花蹦出了好几支,一支红的,一支黄的,一支白的。
王兰死命的挣扎,可书记将她两只手死死的按在地上。王兰的裤子大腿线缝处的被撕开了,她哪天恰巧没穿内裤,书记只低头一看,哪里还忍得住。他腿下裤子压了上去,王兰想喊痛,却被书记用嘴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书记欲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可她将嘴唇紧紧的闭着就是不让其进入。书记也不急,慢慢的揉捏着她初长成的花蕾。王兰终于轻嘤了一声,书记乘机坳开了她的牙齿。
污泥里有一抹血,这是王兰的处女血。穿戴好后,王兰拾起花篮,捡起那散落在地的红花,白花和黄花。
书记本来以为王兰会给他一耳光的,可王兰没有,反到拿一双明亮的眼睛瞅他,书记的头顶上有几根杂草,王兰用手轻轻的给拍去了。她的动作好温柔!
此后,书记开始和王兰幽会了,他们最喜欢在月底下的甘蔗林做那事,犀牛乡的甘蔗林成片成片的,王兰喜欢边做边透过甘蔗叶去看月亮,微风吹过,甘蔗叶哗哗的响,把月光摇曳成晃动的碎影。月亮可否也在偷窥?
他俩白天即使碰面,相互之间也很少说话,即便最热烈时,也只不过在一星期内媾和两三次,这已经是最高峰了。所以,他们的情事竟无人觉察。正如书记没觉察到王兰对他逐步的疏离。
书记记得,他们最后做那事时是一个月圆之夜,同样是在甘蔗林里做的。完事之后,王兰不急于穿上衣裤。王兰说,要不你先歇会儿,再来一次?书记说:明天吧,明天又来。王兰幽幽的道:“我跟村里的阿牛好上了,今夜之后,我不想再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书记笑了:阿牛人老实本份,你跟她或许真的能得到幸福。王兰以为书记会很激动,会说点什么。可他很平静,终究没再说什么。
人的心到底有多深呢?书记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可以深的过黑龙潭吗?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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