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86章惊天惨案(5)
书记不时用眼睛瞅新娘子,每次只敢瞅一到两秒,可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失态。他是多么渴望王兰也回望她一眼,哪怕是一眼,可王兰没有!只是跟画儿没完没了的说。
皮肤白净,长相乖巧的新娘子王兰又被一伙村民给连拉带拽拖进新房了。书记没来由的在大脑里浮出一幅画面:浑黄的圆月挂在湛蓝的天空中,月亮下成片成片的甘蔗林里,书记正将王兰压在身子底下,王兰的腿抵在一棵甘蔗上,伴随着书记的每一次抽动,王兰的腿就晃动一次,甘蔗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哗哗的响起。书记想去吻王兰的脸颊,却发现她的眼神迷离,正透过晃动的枝叶看那一轮宝石般的圆月。”
“在出啥神呢?莫非再想新娘子?”陶玉拍了下书记的肩膀。向阳柳丛桌子底下又掐了下陶玉的屁股道:“你以为谁的脑袋都如你这么的脏!”
书记端起酒杯,不作回答一饮而尽。风吹过,卷起地上尘土。他也许真喝醉了,踉踉跄跄的往自家屋里走,太阳底下,他的身影缩成一个孤单的点。
书记回到家,开始作画。他在伤痛的时候总会迸发出些灵感的火星,这火星足以把一整座的加油站引爆,就如他先前所画的那副盛开在骷髅上的红玫瑰。
现在,书记有了一个新的构思。在他的构思里,画纸的中间是一副长条椅,椅上一对男女正光着身子造爱。而另一裸男却是躺在条椅底下,他正用两只手试图把椅子支承起,裸男的表情是痛苦的,他快要承受不住压。而椅上的男女全然只顾着享乐,全然不顾他们的每一次巅峰都可能造成椅下男子致命的压伤。
这就是书记此时的真实想法,画的名称他都想好了,就叫“压伤”。
今夜王兰和阿牛的洞房花烛夜,他俩注定的疯狂缠绵无疑是在往他心脏上插刀。阿牛的每一次耸动便是刀在他心脏上的每一次抽插。这种对应从今夜开始,夜夜相随,没有尽头。
从今夜起,书记将永世得不到解脱。是谁将我流放地球,让我永世与人类与孤独为伴?书记自问。
画好画后,书记认认真真的把附着在手上的油彩洗去,盆里的水变成了血色。他想想,还是决定去新房,只为多看王兰一眼。
画儿她们本来说是去新房给王兰解围的,不去还好,这一去那伙人闹得更凶了,都想在画儿面前表现呗!
用线掉着糖叫新郎新娘醉对嘴啃着吃都是小儿科了,叫新郎新娘讲恋爱史,唱歌啥的根本只是城里文明人玩的把戏,在这乡村根本都上不了台面。书记偏偏在这时候进新房来了。
狗日的王大胆居然说:“伴郎书记今天也辛苦了,要不让他也跟新娘亲个嘴,犒劳一下?”王大胆的提议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同意。此时,根本不会有人去看阿牛和王兰的脸色。画儿轻轻的碰了下书记的身体,使眼色叫他出去避一避。
书记犹豫着刚跨出门槛一步,被几个青壮小伙子按住了,他们将他往新床上拽,让他压在王兰身上,阿牛看不下去,想要来拽开书记,却被另外几个人死死脱住,书记也是在挣扎的,却寡不敌众。王大胆这孙子居然理出一根绳子将书记与王兰,面对面,脚对脚的捆在一齐了,还将他二人用被盖齐头盖住。
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又怎样呢?谁也不能咬谁屁股一口,被盖里,书记疯狂的吻着王兰。王兰将脸尽力扭开。
妹儿毛了,用扫帚赶去挡住她过道的人,猛然掀开被子,她看到了书记在趁火打劫,只有她看到。书记突见了光亮,忙把脸扭开。
王兰满脸的泪水,妹儿赶紧替他们解开绳。王兰站起身,从来都文静的她大声嘶喊道:“滚,全部都滚。”
众人一愣,讪讪的退出了新房。新娘都翻脸了,这洞房是不能再闹下去的。
画儿们也退了出来,王兰把门从里面插死了。众人也是带着情绪离开的,这新媳妇也太不知事,也太伤人脸了。什么玩意儿,竟然让客人滚,而不是叫客人走。
书记走出新房,心里一阵抽缩,这会儿他们在做什么了?阿牛可已经再剥王兰的衣裤?他伴郎的角色已经演完了,曲终之后他该何去何从?回到那间孤独的房屋里孤独的呆着吗?
太阳已经下山了,十五,又一个月圆的日子即将来临了,不知从何时,书记就害怕月圆。月亮容易让他想起跟王兰在甘蔗林里同居的日子。那月光曾把梦照亮,那月光也曾撒在王兰羊脂般的**上。
幻觉,一定是幻觉,甚至是否真有过那些场景,书记已经开始在深度怀疑了,难道曾经的这一切都只是他头脑里臆想出来的?王兰根本就没跟他发生过那些风花雪月的情事。就象王大胆一般,自己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区别了。如此说来倒真是错怪王兰了,她原本和自己没有任何的瓜葛,自然不存在无情。
今月月圆,白狐该对月嗥叫了。明天就要回城,画儿在离去之前只想聆听这一痴狐曲。
她们四人早早的来到场坝,一大群小孩已经在那玩耍,相互嬉戏着追逐。小女孩江陵见画儿到来,召集住了一群小孩道:“要不我们跟林姐姐做个游戏如何?”小孩们应声道:“好呀。”江陵转转眼珠道:“要不就玩老头看瓜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一群小孩围坐成一圈扮瓜,画儿是偷瓜贼,画儿偷了瓜拉到市场上去卖,结果看瓜人追来了,将画儿送到官府,由另一小孩扮演的县官对此案进行审理,如何审就看临时发挥了。
就是这么个玩法,画儿走到江陵身后,抚摸着她的头道:“这个瓜呀,熟了!”便竖起手掌做出刀子装去砍江陵的脖子,江陵正心大心小个没完,那经的起这一吓唬,惊叫了起来。逗得众小孩大笑。
画儿偷了几个瓜,拉到市场上去卖了。看瓜人寻了过来,将画儿带到了县衙。
看瓜人指着画儿说:“县大老爷,此人偷我瓜呢。”那饰演县官的小孩将石块往地下一拍道:“那将画儿拖下去先打50下屁股。”几个饰演衙役的小孩便要上来押画儿,画儿笑着躲闪道:“你这县官特糊涂,万一曲打成招呢?关键是要以理服人。”
江陵笑道:“还以理服人呢!要不你来演县官,我来演偷瓜贼,我看你如何能将偷瓜案审得清楚?”
画儿笑道:“行呀,来试试看。”于是小孩重新分排站好,江陵被押上来了。画儿道:“快快招出偷瓜实情。”江陵道:“我家自有瓜田,此瓜是我从自家瓜田里采摘的。”画儿道:“这有何难,派人去你家瓜田看看,可否有新摘痕迹便是了。”江陵道:“哎,我今早摘瓜后,见瓜藤已枯,想来不会再结果,全砍去喂猪了。”
“这个”?画儿一时陷入困境,但柳岸花明又一村,死棋腹内有仙着呢!
只听画儿道:“我们可以去查看老头的瓜田,若他田里的瓜藤断口处与瓜柄完全重合且个数相等,你这瓜必是所偷无疑。”
其实断口吻合才是关键,一个螺丝只能上它的那个帽。江陵用手抠抠脑袋。画儿笑道:“来人呀,把江陵拖出去打100大板。”江陵笑道:“太黑了吧?不就偷了几个瓜瓜吗?何况所偷瓜中还有一个是坏瓜,黄种瓜。”
刚才扮演瓜的妹儿笑道:“咦,小丫头话里有话,绕着骂人呢,你说谁是黄种瓜呀?”江陵笑道:“显然不是说你,你是只好瓜。”
十几米外,淡淡的月光下,一个貌似人的东西正向她们靠近,只见这“人”将双“手”捂在脑袋上,似乎在按着什么。他还将“双腿”并在一齐,似乎在夹着什么。
妹儿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全身一寒,她感觉到两只冰凉的爪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了。众小孩也似乎看见了什么,全部惊叫了起来。
妹儿脑袋里闪出了一个念头:白狐,白狐下山了。
天刚刚黑下来,书记就孤独的躺在了床上。他的心强烈的抽缩着,引发高频率的阵痛。
每一次阵痛都对应着一次抽插。实在忍受不了折磨,他干脆披衣下床,煤油灯火下,他的表情屡次变化,最后,他嘴角露出了丝古怪的微笑。
他听到了不远处众小孩的惊呼声,声源来自大场坝。难道出什么事了?他吹灭油灯出房查看。
新房内,红烛仍没被吹灭,阿牛和王兰做那事时尽量不发出声响。虽是顺理成章的做,只因是头夜,难免外面有听墙角的好事之人,动静过于大了,被传出去多少也有些尴尬。
做完第二次,阿牛尿胀了,便出门上茅房,春光四溢的新房内,王兰伸出裸露的羊脂般的胳膊娇羞的道:“你快点回来呀!”阿牛回头望了他的娇媚新娘一眼道:“嗯,我快去快回。”
妹儿倏的回过头,只见一条只有在传说里才听说过的大灰狼把爪搭在她肩膀上,正呲着白森森的牙咬向她的脖子。
妹儿被吓得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躲闪。只在零点几秒间,画儿反应过来了,她几步上前,用力推了妹儿一把,妹儿受力,后退了两三米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躲过了灰狼的致命一咬。
妹儿倒暂时没事了,可相当于画儿又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了灰狼面前。这次没那么幸运了。这是一只下山觅食的饿狼,它眼露凶光,拦腰咬住画儿,想山上奔去了。
所有这一切的发生,只在电石火闪之间。妹儿吓昏过去了,陶玉和向阳柳反应过来在后面追,可他俩哪能跑得过灰狼。
画儿虽被叼在狼嘴里,意识还算清醒,死到不怎么害怕,只是她舍不得离开妹妹,舍不得离开爸爸,要说在世上她最牵挂的就是这两个亲人了。画儿还没恋爱,她仍不知道恋爱的滋味,不知道情为何物,这倒是幸运的事了,可以少去牵挂一个人,她的离去也可以少让一个人伤心。
风在画儿的耳边呼呼吹响,狼应该加快了奔跑速度,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过于残忍,它这是要将她叼回狼窝了。
这时,白狐对月嗥叫了,这曲声划向明月,这曲声萦绕进画儿的耳朵,冲击着她的耳膜。
天哪,这世上真有如此温柔,伤感,多情。。。。。。的声音吗?天生对声音极度敏感的画儿从白狐对月的嗥叫里听出了太多的信息,画儿已经没去任何思维的空角去想她的生死了,她想到的是孟姜女哭长城的那一哭,她想到的是梁山伯祝英台的那一化蝶瞬间。她的灵魂被彻底的震撼了。
阿牛刚从厕所出来,灰狼正好嗖的一声从他面前窜过去,阿牛眼一花,再仔细一追看,月光下,可清楚见到狼嘴里叼有一个女孩,阿牛来不及思考,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木棍追上去。
他知道狼一旦有喘息就会下重口,那狼嘴里的女孩就性命不保了。所以阿牛半步也不敢挪下,狼快蹿入密林了,一旦蹿进去地势太广阔,山高林密的,就有可能在两三秒钟就跟丢目标,那样的话,狼嘴里的小女孩必死无疑!
阿牛就在狼一纵步跨乡土坎的时候,瞅准机会,手里的木棍脱手横扫过去,狼被击中两条后腿,狼惨嗥一声,丢下画儿,一瘸一跛的往山林逃出,阿牛那一击估计把狼腿都给击断了。
狼松了口后,画儿掉进了土坎,阿牛忙下去将她托了上来,画儿缓缓睁开眼,看到了阿牛,———此时唯一在她身边的男人。
白狐已停止了对月的嗥叫,可那曲声依然萦绕在她耳畔,他竟看到阿牛身边似乎燃着很多的灯火,梦里寻他千百度,醒来时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古诗词里所表达的意境多是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画儿是何等聪明,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孩,她一下就进入了那种意境。
她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别人的新郎,心一下就痛了起来,为何会痛?那是画儿爱上他了。
可怕的小白狐,可怕的魔鬼之音,它竟让一个人在瞬间爱上了另一个人。画儿伸出手去拍阿牛肩上的尘土,拿一双明亮的眼睛瞅他。
阿牛道:“吓傻了不是?让我看看你伤到哪儿没有?”画儿顺从的把身体各部位给他看。
都不见有血。阿牛还是有点不放心,问:“有哪儿痛吗?狼牙有毒,被咬伤得上草药,不然伤口会溃烂”。
画儿轻叹口气道:“我没被伤着。”要走路却也移不动脚步了。阿牛俯下身道:“我背你吧。”画儿顺从的让他背了。
厚厚的后背让画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与温暖。她希望,这段路会通向天际,永远都走不完,一旦走完了,阿牛就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至少现在,阿牛是属于画儿的。
对面有好多村里人手持火把追了过来,妹儿跑在最前面,满脸的泪迹,赤着脚,鞋子都不知何时跑丢了,头发也跑散了。
妹儿看到了阿牛背上的画儿安然无恙,又哭又笑了起来,用拳头捶大着画儿道:“我想好了,今晚你要被狼吃了,我也不活,我去死。”
画儿搂着妹妹也哭了,道:“傻妹妹,你真是我的傻妹妹。”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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